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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一个魔法王国中的故事讲述与欺骗(译自纽约时报书评 |
2008-06-27 sina.com.cn |
一个魔法王国中的故事讲述与欺骗 角谷美智子 萨尔曼·鲁西迪的新小说《佛罗伦萨的女巫》,读起来不像是写出了《午夜之子》和《摩尔人最后的叹息》这样不可思议的作者写出来的,而像是对约翰·巴斯的某些东西的拙劣模仿。 那些让鲁西迪先生最好的小说闻名于世的华丽的词藻和非凡的创造力,在这部书中却让位给了常规的,甚至是带有学院气的遣词造句。那深植入他早期的小说中(在这些小说中,主人公或者是家族的命运常常是一个隐喻,例如,印第安人的历史进程)的宏大的政治类比,被有关对于艺术和生命的关系和故事讲述的技巧的乏味的哲学思考所取代。书中有《天方夜谭》式的故事套故事再套故事,还有冗长的《项迪传》式的离题万里的不断绕圈子的枝节描写。 当然鲁西迪先生以前的书都抓住了幻想创造的主题,尤其显著的是他想象奇特的童话故事《哈伦和故事海》(1990)。在《哈伦》中,讲述了一个年轻的英雄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对抗一个想要简化这个世界从而压制和毒害艺术创造的源泉的巫师的故事,这不仅仅是一个现代主义的寓言,也是对于鲁西迪先生那时候在自己身上所发现的困境的隐喻,那时他从霍梅尼那儿得到的了对其富有争议的小说《邪恶的诗篇》的反对性的裁决。尽管《哈伦》借鉴了一些经典作品的主题,如《格利佛游记》、《绿野仙踪》和《星际大战》等,它还是因为作者自己的有趣的想象和叙述的创造性而被人铭记。 相比而言,《佛罗伦萨的女巫》则给人以乏味,无力的感觉。尽管它是由包括许多调查(关于佛罗伦萨的美第奇家族和莫卧儿王朝)机械的组合起来的,有一些生搬硬套的幻想,以及一些敷衍做作的大的与政治宗教有关问题的提及(如逊尼派和什叶派的分裂和伊斯兰教在世界舞台上的刺头儿)。尽管小说在最后几章中获得了叙述的动力,但是全书的大部分都是由散漫的跑题的枝节,一个接一个的堆积起来的,这些威胁到全书得以构建的薄弱的框架,甚至险些将它倾覆。 故事的框架集中在对阿克巴大帝,这位16世纪莫卧儿帝国皇帝的小说化的描述上,他支持宗教宽容和理性主义。阿克巴最初像是一位有迷惑力的英雄,而却把他对宗派主义者的暴力和仇恨取代礼貌和文明的未来的幻想信以为真。他不仅是一个出色的军事家,还有那么点儿哲学王的味道。他喜欢同孤独作斗争与进行灵魂探索,并且一直在担心,在他的朝臣和自己的儿子之间,他到底能够信任谁。 但是鲁西迪先生没有让阿克巴成为像《摩尔人最后的叹息》中的摩尔那样的丰满的人物,而是成了一个肤浅的形象,一个假的皮格马利翁。他的妻子,久德哈,我们可以相信是一个他生活中出现的幻想性的人物,她把时间过度的花在对生活和艺术的相互交融的界限的冥想之中。 有一天一个黄头发的从西方来的陌生人来到了阿克巴的朝廷,他要给他讲一个秘密的故事,一个只能单独讲给皇帝一个人听的故事。这个陌生人依次用了一类名字(乌切罗,莫高,幽谷的爱茉莉和韦斯普奇),提醒阿克巴他一直在寻找一个“跟他平等,可以像兄弟一样对待,能够和他自由交谈的人”,一个他可以信任,甚至或许能够作为他的继承人的人。但是韦斯普奇也是一个骗子,一个术士,一个情不自禁的编故事的人,阿克巴对他的动机感到怀疑,虽然他发现他已经为他的魅力所迷惑。 “这就是我们所做的一切吗?”国王问自己,“讲述一个迷人的谎言的习惯,对现实的不断的装饰,对真相的添油加醋。这个人用三个名字的无赖行径也不过是跟我们用一个愚蠢的响亮的名字是一样的吗?真实对我们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怜的东西吗?世上有人因为只在有时粉饰现实,或者完全弃绝说谎而清白无辜吗?而‘我’跟他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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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8aa21e01009hvp.html251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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