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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马丘比丘纪行 |
2008-02-16 ctrip.com |
如果说一个外国人去中国,作为一个行者也好,游者也罢,他都不一定非要去北京,他可以去香港,去广州,去上海,去昆明,去西安,去新疆,去西藏,甚至去哈尔滨我那没落的故土,去任何一个地方都能耗上个把星期有得玩有得看有得吃有得想有得不理解。即便他去北京,也不见得就非得是去长城,他可以去故宫,去颐和园,去圆明园,去天安门,去长安街,去北海,去香山,去四合院,去八大处,虽然,长城也是新世界7大奇迹之一。 但,一个外国人,无论是个行者还是游客,他们去秘鲁,无一例外,必然为了去马丘比丘。 虽然,秘鲁,除了马丘比丘,还有提提咯咯湖,但知道的人就不多了,而且,大概不会有人专门,不远万里,去看那个湖。 马丘比丘,名列新世界七大奇迹之一。 那是一个帝国的遗迹。离我们不很遥远,建筑的年代可以追溯到十五世纪末,可如今却危在旦夕,很可能因为山体滑坡而毁于一旦,永远地在地球上消逝的文明遗迹。 人们争先恐后地跑进那里,不管多难,不管多远,唯恐不知道哪天,就再也见不到了。而开放的旅游,无疑,加剧了马丘比丘毁灭的进度。 让它声名显赫并成为行者的坐标的,是它背后,之于人类,依然是千古之谜的印加帝国。那云雾缭绕之中,悬崖陡壁之上,深山老林之间,完整地保留了下来的建筑奇迹,人间美景,这些,可以证明印加帝国,作为一个辉煌过,灿烂过的文明,的确存在过,然而,没有文字,没有记载,只有猜测和考古的论断,我们对它,和它代表的那个王朝,没有统一的,确实的,完整的认知。那永远都挥之不散缭绕其间的云雾,给这个瞬息间毁灭得无影无踪的帝国,罩上了更加神秘的面纱。 走进马丘比丘之难,让更多的游客望而却步。最终能走到那里的,多半就只有真正的行者了。 我,其实,是作为一名游客去的那里,我带着年过半百的母亲和仅有三岁的小外甥去坐船,从秘鲁的海港卡罗(callao)始发,穿行巴拿马运河的邮轮。全线通关巴拿马运河,是我们此行主要的目的。从秘鲁出发的初衷,是我要去马丘比丘。但最终,行迹却比作为一个行者,更艰辛。 旅行,从飞到秘鲁的首都利马开始。那一段,算是顺利,虽然从纽约出发,也是差不多一天的飞行。但,却是全程除了船票之外,我唯一在走之前就能确认下来的一段。出发的时候,我们手上,只有从纽约飞利马,在哥伦比亚转机的机票。 传统与现代,走进马丘比丘的方式,都只有两种,起点都是库斯科小城。 一种,是走着累。另一种,是坐着累。虽然,最终,还是要靠走,在那悬崖之上的古城里。 走着累的,当然是全线靠走的。一路走去,需要至少四天的星夜兼程,虽然有当地的导游马夫帮忙背行李,搭帐篷,烧饭,但,上百里路,还是要你一步一个脚印翻山越岭走下来的。这还只是,像当年的印加帝国的臣民一样,沿着同样的路线,徒步走进去。出来,是一样要坐车出来的。我认识的朋友中,只有两个人是这么走进去的,其中一个就是成日。 坐着累的,是靠火车。那是唯一能把你带进山去的现代交通工具。你不要想了,那里没有公路,没有机场,也没有码头。只有一条在山里穿行的铁轨,是为了旅游业而兴建的。 而火车,并非你仅需要的交通工具。你需要用飞,把自己从利马运到库斯科小城。我们预定的航班,由于当地代理的不付责任,我是这么认为,也许只是用了美国式的思维,结果导致了最终被航空公司取消的厄运。我们在到达利马机场的时候,才和航空公司达成了一个需要第二天一早到机场等票的口头协议。从柜台小姐暧昧的口气中,我可以断定,我们应该是有票的。只是,需要按照她的说法,在她凌晨四点半钟上班的时候,必须到她的柜台去见她,晚了,我们的机会就会很渺茫。 最早班的航班是6点的,我们拿到的是六点四十那班航班的机票,出了票,冲过安检,我们是最后登机的一伙人。 我知道,无论是哪班航班,虽然只是3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赶上当天进山的火车。最早的航班也要9点之后抵达,最晚的火车却在7点之前已经离开了库斯科。 你必须在库斯科小城住上一天。最快也要赶第二天一早的火车。然后如果你幸运的话,可以赶上第二天一早从库斯科始发的火车。如果你和我一样不很走运,库斯科始发的票全部卖完;然后,也不算太倒霉,中途的站奥兰提坦波(ollantaytambo)始发的车还有空位,那你就得再叫的士把你送到那里去。你需要像我一样早晨4点起床,叫部的士把你从酒店转运到专门往中途站跑的的士站去,然后再转搭那里的的士,坐上三到四个小时,去赶你的火车。你也许不相信,小城里的的士,竟然不认识去奥兰提坦波的路。然后,再坐上一个半小时的火车,到马丘比丘城外的村落。从那里,再搭乘半个小时的汽车进去。你能到达古城门口的时间,估计是午后了。 你需要付40美金的门票,除非你和我三岁的外甥一样,才可以免票。然后在里面走上2-4个小时,包括那个小朋友,没有人能帮他。且不说他的婴儿车也在哥伦比亚转机的时候不明不白地失踪了,就算还在,也不可能成为他的交通工具,整个古城,上上下下,进进出出,高低不平,七拐八扭,只有走。幸运地是,那个小朋友异常的兴奋,虽然只有两千五百米的高度,但腿有伤的母亲和对高原反应异常敏感的我,在缓慢走,他却在跑。虽然摔了一跤,腿上擦破了点儿皮,挤出两滴眼泪,但在“小朋友要坚强噢!”的鼓舞声中,自己爬了起来,然后就又继续箭步如飞了。真是,你想拦,都追不上他。只有他自己跑累了,才会让你牵着他的小手,慢慢地走。 你必须计算好时间。下午只有三班车离开古城,最晚一班是五点半左右。然后你需要以同样的方式,汽车转火车再转的士在午夜的时候回到库斯科的酒店。 你唯一有机会吃点儿东西,是在古城门口,一个汉堡要你10个美金,一瓶水要你4个美金。但你没有别的选择。匆忙赶车间,你竟然忘了,可以在一下火车的时候,先在镇上吃一顿饱饭然后再搭乘进山的巴士的。可你,可能会像我一样,舍不得那个正二八经坐下来吃顿像样的饭的时间。那一天,时间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飞逝而去的。 我们,从一早离开酒店,到回到酒店把自己放倒,历经了18个小时之久。我自己是疲惫不堪的,母亲肯定比我更累,只是不说。看起来不累的,只有小朋友一个。小朋友在回城的车里,一路高歌,阴阳顿措,反反复复地唱着bingo,有如巨星闪亮登场,惹得全车人,都笑逐颜开。旁边的一对加拿大人,前边的一对美国人,都加入他的队伍,合声齐唱,这陪伴了多少欧美人的童年的歌谣,仿佛把他们都带回了自己的童年。不同的是,这首歌理论上是唱一遍之后大家齐拍巴掌,然后结束,全车人都拍了巴掌,但我们这个小朋友,竟然没完没了。最终演变成了童谣大联唱,受到了全车人的爱戴,并被冠以天才小歌手的称号。 这么个坐法儿,你需要至少三天的时间,才能从利马到古城打个来回。 而你,还不一定有我一般的幸运,有个小童星,一路解闷儿。旅途,很可能显得尤其的漫长而辛劳。 出古城,更需要运气。上帝也帮不了你。你得预备好用至少一天的时间,来离开库斯科。 90%从库斯科起飞的飞机是会晚点甚至被取消的。高原的迷雾,让你能否和何时离开这片土地,成了天意之事。 我们的飞机,预定的起飞时间是第三天的早晨九点十分,然后十点的时候被通知航班取消。被取消的包括上午除早八点之外的全部航班。虽然只有两家航空公司执飞这条航线,被滞留的航班却多达十数班。 最后我们被塞进了下午三点的飞机,晚上6点多才回到了利马。我们以为会错过离开秘鲁的船期,并为之焦虑不安了一整天。结果是我多虑了。那一天的中午开始,是预定登船的日子,但并不离港。我们只是需要在那天上船,核查证件,为下面为期12天的海上航行,做准备。 我们终于,可以不用车马兼程,起早贪黑地赶路了。过去的那三天,我们每天都是凌晨3,4点钟即起,应对着早穿袄午穿纱的气候变化,适应着海拔两千多米的气压,在大街和小巷,古老和现代,文明和失落间穿梭。 你大概可以想像,走进马丘比丘之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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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www.ctrip.com/Community/ItineraryWri/ShowWriting.asp?writing=1046471168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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