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 闲 我在泸沽湖里格岛扎西家住,扎西33岁,是个长得很酷的帅哥。他可是个有名人物,几乎所有关于泸沽湖摩梭人的书刊文章里都有他的大名;所有旅游网站里,敲上扎西两个字,都可以出来一大堆的帖子。几乎每天都有慕名而来的游客(女游客特别多),来找扎西聊天、合影。 这里长住的外来人,有一个牙医,39岁,广州人,因为夫妻不和跑出来,几经周折终于离了婚,又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广州医生结了婚,两人好得蜜里调油,每天晚上照例通2、3个小时的长途电话。 还有一个小蒙古,24岁,初中毕业,断断续续在这里住了半年了,每天忙于谈情说爱,成功地勾引了一个16岁的摩梭小姑娘。至于以后怎么办,现在不考虑。 在这里的生活用一个词就可以概括:悠闲。 每天早上7:30分起床,洗漱、散步、然后就吃饭,照例是馒头、大米稀饭、咸菜,饭后与昨天新结识的朋友一一告别,就去朵朵酒吧泡四个小时的电脑,将头天的见闻打出来,之后,上网看信、发信,一般要花二元钱。 午饭前后和厨师罗师傅聊天是一大乐趣,他是四川庐州人,18岁学徒,20岁掌勺,今年66岁 ,特别健谈: “我家和邓小平家只有几十里,他为什么能当大官,要感谢他老爷爷。他老爷爷是卖豆花饭的,人称“邓豆花”,为人憨厚。有一天来了个风水先生,吃过饭背包忘带走了;两年后,他又来了,一看,落满灰尘的背包,挂在墙上原封未动(里面装的都是书,有啥子用嘛!),很感动,就对邓豆花说:你如果想让后人当大官的话,就把你爷爷的骨灰,装在一个竹筒里, 去埋在大地主家坟园旁边的那个小水洼里,第三代就要出大官。邓豆花照办了,邓小平就当了大官。” “宋祖英前年8月来泸沽湖拍电视的时候,吃过两顿我做的饭,她再三夸奖,还问我菜是怎么做的。那次来,跟了好多部队,她掉到湖里,几十个人下去救,不到一个小时,江泽民就打电话过来问候:要不要马上坐飞机去北京?我才相信宋祖英是江泽民的情妇。” 罗师傅的菜做的确实好,每天午、晚饭,4—8个菜、1—2个汤,尽管大多是素的,但各是各的味,很好吃,配着包谷酒,菜量很大也剩不下来,而且意犹未竟。 就这样,我住一天才15元钱,一般短期游客住一晚,供早、晚两餐是30元。费用能负担得起,心里感觉就好一些,不用太多的算计。 下午一般没有什么事,要么躺在距湖水3米的床上,小睡一会儿,睁开眼就是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何等惬意...... 要么到附近小山上,面对湖水,坐亦可、卧亦可,无所思、无所想,任时光流淌......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思绪在飘渺之中...... 心头一片宁静、安详: 五十载光阴,弹指一挥间—— 哪有什么荣华富贵、名缰利锁; 哪有什么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哪有什么日思夜想、情迷意乱; 哪有什么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哪有什么纠缠不解心头事; 哪有什么牵肠挂肚人世间! 下午,有时在扎西家或者朵朵酒吧会碰上有点活干,比如:卸木头、修水泵、装水管、干农活等,我感受最深的是犁地,两头黄牛拉着犁,一个人在前面牵着,猛一犁,有点吃力,一会儿就顺手了,重操30多年前的旧业,感觉特别好。 扎西的老婆(这里有的叫阿夏)阿车玛待人非常热情,不声不响就把我的脏衣服洗了,解决了我一个大难题。她说:我兄弟姊妹10人,没有父母、没有舅舅,受人欺负,你做我们的舅舅好吗(舅舅可是摩梭人中地位最高的)?使我受宠若惊。她喊我大叔,扎西喊我大哥,我一概答应,也算入乡随俗吧. 晚饭7点左右吃,是结识新朋友的好时机,几乎每天都有新人来到,饭桌上照例自报家门、经历,气氛融洽,增长见识,获益非浅。扎西家的电话号码是:0888-5881055,现在是接电话的好时机。 晚上经常有篝火晚会,是村里组织的,26户人家,一家出一个人,身穿民族服装,跳舞、对歌,新来游客每人10元 。摩梭人的舞步很简单,一共只有五种,很快就可以跟上,大家参与进去,跳舞、唱歌,感觉都很好。 接着,就是例行的扎西与游客的聊天,当然大多是关于走婚的。如果常住的游客多了,就海阔天空、胡扯八道一通,也颇有乐趣。 12点多,就可以在湖水的拍打声中以及晚风的轻拂中安然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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