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美丽的泸沽湖,淳朴的摩梭人

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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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五日(周六)

一早在酒店用完早餐,去泸沽湖的导游就来接我们了,一看导游的装束我就不仅问道:你是啥地方的人?导游一个个子不高晒得黑黑的小伙向我们展示了一下服饰,颇为自豪地说自己是"摩梭人",而同车的司机也是摩梭人.原来在丽江旅游各线路都是分包给当地旅行社的,去泸沽湖就由当地的摩梭人负责;到香格丽拉就由康巴地区的藏族负责,这一方面是区域位置决定,另一方面也是民情民风的需要,也有点民族保护主义.

上了车,看一共16个游客,人数还好而且大多是年轻人,而且有2对是上海人,还有一对也来自江折,出门碰见老乡,有点亲切的感觉,也就想多聊几句.才知他们多上过香格里拉了,对那里冷的程度大肆宣讲了一遍,使我们有了更充分的心理准备.

车接完游客离开丽江,开始了六七个小时的征程,导游也开始了热情的介绍.这位叫"曹兵玛"的摩索小伙显得很健谈,一路给我们讲了许多摩索人的风土人情,也介绍了自己的经历,听得我们津津有味,谈吐之间摩索人对自己家乡的热爱程度,给我的印象由为深刻,而兵玛扎西(男子名后都加扎西,意为小伙子)一路的歌声更是不绝于耳,始终萦绕着整个车厢,给乏味的旅途增加了不少乐趣.他唱得多是当地的摩索歌曲,有用汉语唱的也有用当地摩索语唱的,但那种旋律你一听就感觉与流行歌曲截然不同,有一种宽广,遐想的感觉.在都是里有时也能听到类似的歌曲但好象没感觉,到了这里也只觉得当地的民歌才够味.兵玛扎系特别介绍道,摩梭人是歌的民族,酒的民族,许多民歌多是情歌,其韵味悠长,在众人的掌声中他给我们唱了几首当地的情歌,更是教大家唱.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自己编词的一首歌,大致是对一位钟情于他的姑娘唱道,自己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江湖人,请小阿妹没要把他牵挂.歌唱得很深动,其中的情真意切听歌的人也能感受到,摩索人朴质豁达的情怀也在扎西的歌声中传达出来.

在这条翻越五座大山,转过两千多个弯,一路碎石铺垫(为防止暴雨期间的路滑)的"颠脏"公路上,汽车行使了六个多小时,终于越过山头看到了泸沽湖的面目:在云雾缭绕仿佛遮上一层薄纱的蓝色天空下,青山依稀可见,环绕周遍,一汪碧蓝清澈的湖水就嵌在这,从远处的高山上望下去,真象一块无价的蓝宝石落入了凡间,泸沽湖给我的第一感觉是无限的圣洁.

车又开了半个多小时,在下午四点左右到达了泸沽湖的"洛水村"."洛水村"依湖而建,又在较外沿,是目前泸沽湖旅游设施较成熟的村落.沿湖的一路上修建了许多旅馆,饭店,工艺品店还有酒吧等.在我们居住的宾馆旁就是"大狼吧".兵玛扎西在路上就给我们介绍过著名的"海伦与大狼"的故事:海伦是北京科技大学毕业来自广州的一位女孩,六七年前到泸沽湖旅游碰到了摩索小伙大狼,两人一见钟情,海伦放弃了城市生活,几经周折终与大狼成婚,在泸沽湖定居.凭借城市女孩特有的商业头脑,海伦在泸沽湖,丽江开设了酒吧,向来来往往的客人讲述他们的故事,这也是"大狼吧"名声在外的原因.怀着好奇心理,我们特意到"大狼吧"看了看,他们故事的文字,两人的照片以及媒体的报道等都在门口陈列着,成为最好的招揽顾客的宣传.照片上的两人感觉相貌平平,酒吧里也是客人寥寥,一下子与"著名"好象划不上等号.据说大狼吧里面的消费很贵,看来商业气氛已经弥漫到这里了.

乘着太阳还未下山,我们登上摩索人的木船,到泸沽湖上的小岛去拜一拜佛.在碧波中荡漾的小木船逆流而行,我们一队分两只小船,两只船无形中进行了比赛.船前的小伙使命的划,船后的姑娘控制方向,真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只不过这里姑娘是指挥者.整个湖面大而安静,可以听到木浆在水中划行发出的声音,这种只听浆声不听机动船的声音是城市里的人很少听见的.远处的湖面上栖息着一群群的白鹭(暂且这样叫吧),听到船浆声后拍打着翅膀纷纷飞起,朝着夕阳余晖撒到的地方飞去,无限的诗意无限的遐想.我们不远千里来到这,感受到的这份原生态的情景使我们兴奋,使我们感怀......

匆匆吃了晚饭,对摩索人著名的美食"猪膘肉"实在不敢恭维.夜色渐起,摩索人热情的篝火晚会也将马上开始了.为了旅游的需求,洛水村每天晚上都举行篝火晚会,这成了一项固定的旅游节目.在一个相当于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广场上,周边的廊柱下坐满了游客,后来的只能到前排席地而坐,整个晚会观众初初估计有300-400人.广场中间堆放着柴堆,一过八点随着篝火的燃起,在清洋的笛子声的伴奏下,身着鲜艳的民族服装的摩索小伙姑娘手拉手出场了,围绕熊熊燃烧的火焰跳了起来.其舞蹈的动作难度系数不是很高,但难得的是几十人步伐整齐,还能听到铿锵的皮靴踏地的声音.围绕这火堆变换了几种舞步,就在人们觉得厌倦之际,主持人适时地邀请观众加入其中,一起跳了起来.这下场面一下沸腾了起来,整个现场变成了里里外外好几个圈子,只因参与的人数众多.舞跳好以后,是展示歌喉的时候了,各旅行团队纷纷显歌,而摩索人也不甘示落一一回应.最难得的是这些都是清唱,随便一位小阿妹或扎西往台上一站,放开歌喉就唱,音域宽广,歌声嘹亮.现在看来象腾格尔这样嗓音条件出色的歌手,在这是比比皆是.据说来参加篝火晚会的摩梭人都住在附近,晚上自愿前来,也算一种劳动方式吧.晚会后你拉着盛装的摩梭小伙或姑娘,他们都会很好地充当一回道具,与游客合影.我也与一位摩梭小伙照了张照片,可事后看看就看到我满戴笑容,而傍边这位面无表情,也许道具做多了,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