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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云南之行泸沽湖游记

2008-06-27    sina.com.cn

9月4日,前往泸沽湖。

这个传说中的女儿国,因了它的走婚,一直被人们津津乐道着。那个走出女儿国的杨二车娜姆,写了几本书,讲述了一些摩梭和她自己的故事,让人们对这个传说中的女儿国更加的好奇和神往。

我们的导游就是泸沽湖的摩梭人,名字跟杨二车娜姆有点象,叫夏二次姆。准确地说,她的父亲是汉人,母亲才是摩梭人。所以,她有汉姓,姓徐,司机一直叫她小徐。夏二次姆是个喜欢叽叽喳喳的女孩,嘴巴闲不住,热情而单纯。李师傅给我们开了一路的车,一直话不多。但是遇到了夏二次姆,象变了一个人。他们两个,拌了一路的嘴,象两个争强好胜的小孩子,听得我暗自偷笑。他们不是真的吵架,李师傅只是爱与次姆抬杠,次姆不肯服输,俩人就闹了一路。但是,不知为什么,虽然俩人一直吵,我却感觉出李师傅其实是有点喜欢次姆的。

之前,李师傅跟我提过不只一次这样的建议,就是把泸沽湖换成白水台。他说,泸沽湖一点意思都没有,如果看过了属都湖和碧塔海,根本就不觉得泸沽湖有多美。而且,去泸沽湖的路其烂无比,说是两天的行程,来回路上就得12个小时,真正在那里玩的时间也就几个小时而已。并且,泸沽湖的路还特别容易塌方。

我确实动摇过,尤其在丽江的李家大院看过白水台的照片之后。但是,无论泸沽湖现在如何没有看头,它毕竟承载着一个无可替代的部族——摩梭。准确地说,摩梭不是一个民族,它只是纳西族的一支,世代居住在泸沽湖畔。摩梭至今仍保留着原始母系社会的大家庭制和男不娶女不嫁的“阿夏婚”习俗,世间罕见。为了这个传说中的女儿国,我最终还是坚持了原来的行程。

上了路才知道,李师傅并不是骗我们。那路的确非常难走。不但路不好走,还经常遇到山坡上滚落的巨石,常常险象环生。李师傅一路走一路给我讲故事,谁谁谁刚买了新车,还没上保险,就在这条路上被砸瘪了,虽然人没受伤,可是车全毁了。次姆接口说她知道这事,于是两人聊开去。聊到最后竟然发现,他们说的不是一个人。可见,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多了。

去程的6个小时,我们见识了形形色色的路况。从丽江出发没多久,次姆告诉我,马上到“山路十八弯”了。这里曾经是张艺谋拍摄《千里走单骑》的地方。我探头往下望了一眼,真的是很别致的弯曲的山路。山坡一侧,局促狭窄,一条来回单车道的公路,总共拐了十八道弯。司机说,这是为了减缓陡坡的车速专门设计的。如此陡峭的山坡,车如果直冲下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还是多拐几道弯吧。

某些公路,路面不是水泥,也不是沥青,满眼看到的只有鹅卵石。美其名曰“按摩路”。我个人认为,如果不晕车,应该挺喜欢这种路的。晃晃荡荡,人感觉坐在摇篮里,骨头都快摇酥了,里外透着舒服,要不怎么说是“按摩路”呢。

还有一些路段,坑洼不平,车颠起来,就不是按摩那么简单了,那是翻江倒海的感觉,让你找不着北。第一次遇到这种路的时候,司机笑着说:“我们又到滇藏公路了。”然后,我就一直纳闷,这难道是一条连接云南和西藏的路吗?地理位置好象不太对啊。后来再遇到,我才明白,原来此“颠脏”不是彼“滇藏”,是心脏都要颠出来的意思。民间的幽默,太有趣了。

中途休息,在一家路边的餐馆午餐。餐馆还兼营旅馆,院子里鸟语花香。妈妈和餐馆女老板很谈得来,两人还热热乎乎地合了张影。女老板是普米族人,老公是四川人(四川人似乎无处不在)。孩子们都出去工作了,她闲着没事做,就开了这家餐馆。招待着熙来攘往的客人,不但可以赚点钱,还能排遣老来的寂寞。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环境,让妈妈充满了羡慕。

再上路,不久就到了宁蒗县城。次姆对宁蒗、对居住在宁蒗的彝族,话语间充满了鄙夷。她告诉我,摩梭人可以和任何民族的人通婚,除了彝族。这种说法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追问之下,才明白彝族也有黑彝和白彝的区分,她说黑彝很野蛮,白彝好得多。而宁蒗,多半都是黑彝。黑彝的女人地位非常低,在家受苦受累,如果逃走,抓回来还会烙上印记。

怎么听着跟奴隶社会似的?我半信半疑。她还说,你看见路上彝族女人的帽子了吗?大大的一圈顶在头上,为什么需要那么大?那是因为帽子里放了铁砣一样重的东西,阻碍女人逃跑用的。

对于这种说法,我回北京后,专门请教了彝族的字同学。经本人考证,字同学是黑彝。身为黑彝的字同学得意地告诉我:黑彝是彝族中的贵族,类似奴隶主(所以才会比较霸道?)。而白彝则类似奴隶(所以性格比较温顺?)。

难道,彝族果真是从奴隶社会直接进入社会主义社会的?那么,次姆的话多少还有点靠谱,虽然那已经是解放前的典故了。不过,我个人认为,黑彝同胞们现在肯定跟解放前完全不同了,比如我们的字同学,在外绝对是彬彬有礼,在家更加是好好先生。所以,次姆作为导游,不该误导大家对当代黑彝的看法。

战战兢兢越过了最后一道路障(大车压出的大深坑,宁蒗政府一直对此不闻不问),我们终于驶出了宁蒗的黑彝地界。前方就是泸沽湖,路上遥望了一下,并没有惊艳的感觉,越来越觉得李师傅的说法是对的。

远远可以看到湖边的格姆山,当地人称狮子山。李师傅问我:“你看那山,象不象一个女人平躺在那儿?额头、鼻子、身体都有,连胸部都能看见。”我依照李师傅的指点望去,还真是惟妙惟肖啊!赶紧抓拍了几张照片留念。次姆听了我们的对话不以为然,她从来没听说过格姆山象仰躺着的女人的说法。李师傅也承认,这只是他偶然发现的。但是,传说中格姆山就是一个女子化身而成的,所以也叫格姆女神山。她座落在湖边,一心一意守护着女儿国的子民们。李师傅的发现,暗合了当地的传说,让人觉得泸沽湖、女儿国愈发地神奇起来。

我们在泸沽湖住的是民居,也就是当地的木楞房,摩梭人典型的住宅样式。不过,由于作为旅馆经营,房屋的座落和使用已经和传统有了不小的出入。比如我们住的正对大门的房间,按理应该是家中的经堂。

我们到得比较早,次姆安排我们下午就去湖边乘坐当地著名的猪槽船。关于猪槽船,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在很久以前,泸沽湖只是一块低洼的盆地,那里有九个村寨,周围都是莽莽森林,土肥草美,粮丰物盛,西面狮子山脚下的山岩中有一个涌泉之洞,清澈的泉水终年从这里流出。有个放牧的哑巴每天带着午餐粑粑在这里放牧,渴了就喝上几口泉水。有一天,洞里不出水了,他很奇怪,一看,原来是一只大鱼堵在洞口。哑巴抽出腰刀割下一块鱼肉烧着吃了。第二天,鱼身上被割去的地方又恢复了原状。从此,哑巴不再从家里带食物,每天割的鱼肉刚好够他一天的饭食。时间一长,村里人见哑巴不带食物出门,仍然长得红光满面,不禁感到奇怪。问哑巴,哑巴却说不出来,大家便尾随他想看个究竟。到了洞口,看见那条大鱼,贪婪的人们便想把它拖回家中享用。于是人们赶了九架十八头牛,架上抬杆,用九根绳子套住鱼拼命往外拉。鱼被拖了出来,但灾难也随之发生了。大水从洞口汹涌而出,顷刻间淹没了所有的村寨、人畜,整个盆地成了一片汪洋,这就是今天的泸沽湖。这时,唯有一个正在喂猪的母亲,见大水滚滚而来,她急中生智,把一对儿女放进猪槽,使这对儿女逃脱灾难,得以幸存。后人为了纪念这位勇敢而智慧的母亲,把泸沽湖称为母亲湖,并一直沿用这种猪槽状的独木舟至今,这就是我和妈妈游湖要坐的“猪槽船”。

从这个传说可以感受到,摩梭人崇尚的是人类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如果人类过于贪婪,终究会受到大自然的惩罚。从清澈的湖水可以看出,虽然泸沽湖旅游开发的时日已经不短,但是当地的人们依然在精心地守护着他们的母亲湖,竭力不让她受到游人的侵害。

那湖水真是清澈,水草随波舞动的身影看得真真切切。坐在船中,掬一捧湖水,入口甘甜。很多游人用自带的矿泉水瓶子装了满满一瓶,拿在手中慢慢地喝。猪槽船把我们送到湖中的里务比岛。半个小时以后,再把我们送回到岸上。

游完了湖,次姆带着我们进行摩梭家访。地址就是我们下榻的主人家。不过,家中的老祖母不在。清清冷冷的祖母房中,次姆的讲解一直让我无法进入状态。回来以后,自己查了相关资料,才大致有了一些概念。

摩梭人的木楞房全部由木头组成,整幢房屋不用一颗钉子,也不用砖瓦。屋顶用木板铺盖,上压石块,称为“黄板”。盖黄板的技术相当高超,可以做到滴雨不漏。木楞房采用衔楔整架结构,冬暖夏凉,而且防震。

传统摩梭人一家一个大院,一般是四幢木楞子房围成一个很大的院井,组成一个四合院,分母屋,经堂,花楼和门楼。母屋也叫祖母房,在院子右边,供家庭集体活动,是议事和炊事及祭祀场所。靠大门的叫门楼,楼上放草,楼下大门两边是畜厩;大门正对的叫经堂,楼上是佛堂,供着藏传佛教黄教派创始人宗喀巴和历代达赖、班禅的神像。楼下为家里的成年男子的住所或作客房;左边一幢是花楼,供行过成丁礼的成年女子居住,走婚男女便在这里共度良宵。男子不经许可是不能进花楼的。女子一旦生育后要从花楼搬至母屋。

我们所在的摩梭人家,由于经营旅馆,四合院中的门楼已经被漂亮的雕花大门所代替。大门正对的经堂,楼上楼下都成了客人的房间,不知道佛堂被搬到了哪里。左边有花楼吗?我还真没注意。现在印象中与资料合拍的只有位于右侧的祖母房。祖母房中有终年不熄的火塘(火若熄了,便是不吉利的预兆)。火塘前面立着锅庄石。

关于锅庄石,也有一个传说:古时有母女两人相依为命,住在深山老林里,每天上山砍柴耕作。后来,年迈的母亲不幸病逝,女儿思母心切,每天上山砍柴时,依然准备两个人的饭菜,其中一份奉祭在树下,她的母亲就是在那树下火化的(火化是摩梭的传统)。没过多久,母亲的声音从树里面传出来,她告诉女儿:她并未离开女儿,以后不用每天辛劳带饭,只要在家中火塘前立一块锅庄石,每餐饭前在锅庄石上放一点即可。摩梭人从此便有了每日餐前在锅庄石上放置饭菜祭祖的习俗,称为“处度”。“处度”不仅是祭祀祖先的仪式,也表示了对家屋的敬重。

火塘边的座位是非常有讲究的,不能随便乱坐。男左女右,长者坐上位,幼者坐下位。在摩梭地区,尊老爱幼是最基本的礼仪。在这里,从未出现过我们电视报纸上常说的“五保户”,这里的老人们都是老有所养。

家访完毕,天也渐渐暗了下来。晚餐是我们住宿的旅馆准备的,李师傅特意点了牛蛙和当地著名的猪膘肉。猪膘肉是摩梭人最传统的食品。每年冬季祭祖月的时候,杀了猪,把整个猪除头骨以外的骨骼、内脏及瘦肉全部剔除,里面抹上盐等调料,然后缝合好,压成琵琶状,所以又叫琵琶肉。制成的猪膘肉至少要放上一年才可以吃。放的时间越久,肉就愈显珍贵。这种肉吃起来肥而不腻,肉味清香。存有猪膘肉的多少,还标志着摩梭家庭的富裕程度。

不过,猪膘肉是纯肥肉,我和妈妈只是尝了一点点,没敢多吃。味道有点象四川做的腊肉,但又不完全相同。到底有什么差别,我也说不上来。

吃晚饭的时候,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吃过饭,雨非但未停,还越下越大。行程上安排,晚上要观看露天摩梭歌舞。雨下得这么大,还有人跳舞吗?次姆专门打电话过去问,答曰,下雨也会跳。已经这么大老远地来了,只要有人跳,我们就应该去看看不是?不过,看歌舞的地方,路非常不好走,车又过不去,再加上下着这么大的雨,我们就没敢带上妈妈。

在次姆的死拉活拽之下,李师傅也跟着我们去了。由于雨下得很大,村子里已经停了电。跳舞的场所是自己发电的,所以客人们还不至于摸着黑入场。到了节目快开始的时候,大雨变成了雨丝。场坝中央的篝火红彤彤地燃起来,照亮了周围手臂挽着手臂的摩梭男女。

他们跳的舞叫作“甲搓舞”。相传在远古时代,摩梭的先民经常遭受外敌侵袭,部落首领便发动本族人在村口的场坝上燃起一堆熊熊烈火,人们围着火堆跺脚呐喊,以造声势,最后打退敌人,获得了胜利。后来,这种习俗便沿袭下来,庆祝丰收,欢度节日,祭祀神灵时,人们都要跳起欢快的甲搓舞,青年男女也借机谈情说爱。现在,甲搓舞成了群众性娱乐的舞蹈,一般傍晚时在院内或场坝上举行,场地中央燃起一堆篝火,领舞人用竹笛伴奏,跳舞的人们紧挽手臂,五指交叉,面向火堆,随逆时针方向起舞,舞步随音乐节奏速度快慢变化,时而喊出“阿喏、喏!”的呼喊声。小伙子们借机交友,用“抠手心”或握手的松紧程度传递爱的信息。

那天由于下雨,跳舞的气氛不够热烈。但是演员们还是恪尽职守,中规中矩地跳完全场,虽然一个个满脸的严肃,没有一丝笑意。我借着微弱的灯光和摇曳的篝火,仔细观察了一遍跳舞的人群,竟然没找到一个漂亮的摩梭女人,或者一个英俊的摩梭男人。要说英俊,白天给我们划猪槽船的小伙子,还能勉强沾上点边。

没有等到舞蹈散场,我就和次姆、李师傅一起提前撤退了。回宾馆的途中,由于停电,整个村庄黑压压的。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地走着。幸好没有带妈妈来,否则,估计我们三个只能把她抬回去了。

走了一阵,突然来电了。眼前一下明亮了许多。次姆指着不远处一个酒吧样的门脸儿说:“那里就是‘大狼吧’。” 我之前做的功课不多,不知道大狼吧为何物。次姆解释说,一个广州的白领女孩海伦,嫁给了当地的摩梭男孩大狼。女孩后来在落水村开了这个酒吧,叫作“大狼吧”。这件事在媒体和网络上非常出名,所以很多客人都问过她,她也常常带了客人去那里坐坐。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565be6550100071q.html30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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