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一行五人也对走婚充满了好奇,下面是我们的一系列活动和故事——题记 在小洛水,村长一家热情又淳朴。 村长有三个妹妹,看上去健康结实又有着内在的美丽,我们刚到村长家时村长不在,家里到处洋溢着母性气息,村长的三妹说,他哥哥可能下午回来。 当我和狗狗溜哒回村长家时,村长已经回来,是一个高大幽黑的汉子,说一口比较纯正的普通话,他说话时眼睛有些飘忽却坚定。 我感觉机会来了,便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村长面前问一些我想知道的问题。 当然是顺着走婚的问题走下去了。 当我问到村长到目前为止走了多少次婚时,村长有一丝的不好意思,说他自己也闹不清楚了,我继续追问,就不说具体的了,大约有多少? 可能七八十个吧,村长平静的说。 我听到旁边那几个同行的男同胞们一阵唏嘘,估计是在羡慕村长了。 村长还说他14岁开始走婚,当有了孩子后,便开始有固定的女人了,这有些象我们汉族的一夫一妻制。 我很是不解的问村长,你走婚的女人很多,肯定喜欢你的女人也很多,如果你只选了她们中的一个固定下来,其他的女人会不会有意见。 村长很肯定的说,不会。 我在网上看到摩梭人是忌讳别人问孩子的爸爸是谁,而且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只知道自己的妈妈和舅舅,我当时就有些纳闷,如果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那后代岂不都乱伦了。 从村长那里知道了他们最忌讳的是,兄弟和姐妹以及侄子侄女在同一场合时不许提关于走婚的任何事情,至于不要问孩子的爸爸是谁,那倒无所谓。 我问村长孩子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村长说肯定知道,孩子的妈妈会对他们说的,否则就乱套了。 晚上吃饭时,我们和村长一起坐在桌边喝酒,我平时是不沾白酒的,那晚却喝了两杯,酒很香也很纯正,还有老金带的黄瓜液,更绝,喝过后,嘴里余有醇浓的黄瓜香。 饭后有一场箐火晚会,是特意为我们安排的。 在晚会中间,村长有两次过来对我和叶子说,如果你们看上哪个小伙子了,也可以走婚,我们连连摆手说,我们是汉族,毕竟所受的教育不同,我们尊重你们的风俗,但却不可能溶入你们的这种风俗。 他们三个在晚会上物色着理想中的对象。 末了,雨夜看上了一个妹妹,很清纯的一个女子,年方十五,眸子黑黑的,很惹人喜欢,但遗憾的是,女子未满十八岁不能走婚。 晚会结束后,我和叶子先行回村长家,在路上却遇上了那个清纯的妹妹,好象是在等人,我就逗她,你是不是看上那个白脸的小伙子了,她听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羞涩的一笑扭身就跑,那神态让我也心动,自然便想起徐志摩的那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等他们几个回来后,我们和村长一家转着锅桩闲聊,可以看出,他们几个很失落,我和叶子就开玩笑说,你们真失败,连一个女子都没俘虏。 笑笑说,太失落了,我们走婚不成,一会我们到湖边走走,无欲和雨夜双手赞成,毕竟他们同病相怜啊。 两点左右,他们三个出去了,我总以为他们是去湖边了,我和叶子把防潮垫铺在老妈妈床边的地板上,就钻到睡袋了外面还下着雨,有雨滴从房顶的隙间落下来,打在脸上,凉沁沁的。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有人敲门,还说了一句,走婚!我当时心里一惊,想道,这老妈妈都如此年纪了,还有人来走婚,真不简单,正纳闷间,却听到门外有人笑,原来是他们三个回来了。 他们三个没去湖边,是去走婚了,而且还有村长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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