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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牵着我的视线,带你去看贡嘎山图 |
2007-11-15 yhachina.com |
牵着我的视线,带你去看贡嘎山[图] “贡嘎”藏语,即高高的白色的意思,贡嘎山,就是高高的白色的山。这个名字形象地概括了这座雄伟神奇、美丽圣洁的雪山。翻开世界地形图,你会发现在欧亚大陆上有一大块深红色的地方,那就是世界屋脊青藏高原。青藏高原的最东端,地形由第二台阶向第三台阶的过度地段,骇然耸立着一群高大的雪山。这群高大雪山的最高峰,就是号称“王者之峰”的贡嘎主峰,海拔7556米。 贡嘎山是全球向东的第一座极高山,世界第十六高峰。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地形条件造就了贡嘎山魔幻一般的境界,将其魔幻境界展示得最充分的当属贡嘎山脚下的新兴乡和燕子沟风景区。出于对贡嘎山无比景仰和热爱,也因为工作需要,2004年11月5日,成都一个少有的艳阳天,由我做领队,杨勇当队长,队员有:小鸟摄影师耿栋、老猴子陈净明、自虐者杨捷、马大哈李勇、户外大厨张华昭、笑弥勒朱宇。一行人意气风发地出发了,朝心中向往的地方驶去。 从成都出发仅用了4个小时就抵达了新兴乡,开始探险前的准备工作。 预计探险时间:11月7日——11月11日 携带装备:帐篷、睡袋、手电、各种相机、胶卷、各种电池、电脑、大米、土豆、调味品、腊肉、卤鸡、卤鸭、鲜猪肉、大萝卜、大白菜、蒜苗、葱、姜、蒜、大饼、饼干、巧克力、锅碗瓢盆、纸巾、一次性桌布、个人用品等。 探险人员:除笑弥勒朱宇留守新兴乡作接应外,队员加当地民工兄弟共13人。 探险目的:寻找观赏贡嘎山雪山群和冰川群的最佳位置并踏勘线路。 探险目的地:黄泥埂 黄泥埂位于贡嘎山燕子沟景区的燕子沟和南门关沟之间,选中黄泥埂作为此次勘察的目标,是咱们的地质高级工程师队长杨勇先生采取了召集当地老百姓开线路咨询会,同时结合在 1:10万的地形图上谈兵的方式确定的。 11月7日 天气晴朗。吃过早饭,众人背上行装,怀着忐忑与激动的心情上路了。 根据杨兄选定的路线,我们要沿着黄泥埂的山脊向上攀登,直到寻找到观赏贡嘎山雪山群和冰川群的理想位置。按照计划第一天要到海子坪。 很快横穿新兴乡台地,开始爬山。 初冬的阳光照在身上开始是暖洋洋的,随着坡度的增加,众人开始汗流浃背,恨不得都脱得只剩短裤背心。沿途的山坡向我们呈上酸甜的野果,火红的叶子夹道欢迎我们,灌木向我们热情地伸出长满硬刺的手,回过头去看新兴乡,田野翠绿,农舍轻烟,群山环抱,流水缠绕,静静的像一幅美丽的画卷。 上半天很快过去了。到达高家坪,开始用午饭。名曰午饭,其实就是拿出干粮就着清水补充体能。当然干粮很高级,是炸鸡。众人吃得津津有味,唯独杨勇掏出个笔记本不停地记,炸鸡递在手上都不吃,一副废寝忘食的模样。 吃完午餐,兵分两路。一路由耿栋、李勇、张华昭率五位民工兄弟斜插山坡,操近路赶到海子坪埋锅造饭,搭建宿营地。杨勇、我、陈净明、杨捷和民工老王仍沿山脊行走,寻找目标,勘察线路。据说前者道路通顺,后者荆棘密布。 刚开始着实钻了一阵子灌木林,不久道路就变得清晰起来,景色也越来越美。新兴乡的农舍似儿时搭建的积木,雪山离我们越来越近。放眼望去,角峰林立,松木参天,雪峰圣洁,蓝天如洗。杨兄一边走一边观察地型、拍照,杨捷做录音,陈净明拿着摄像机和照相机交叉工作,只有我拿着数码相机毫无章法地胡乱拍摄。 时间在愉快地过去。傍晚来临,由于杨勇中午拒绝“加油”,此刻又饿、又累、又渴。只见他步履沉重,举步维艰,好在离宿营地也近了。 我们开始高声呼喊,不久就有了回音。 循着声音我们离开了原来的道路,错误地扎进了带刺的灌木林。冬季的夜幕降临得特别快,很快就漆黑一片。小鸟摄影师耿栋用含着京腔的四川话叫着“过来呦,过来呦。。。。。。”这边民工老王应道:“在那哈,在那哈哦。。。。。。”,我呢,踉踉跄跄,左抓一把刺、右抓一把刺地瞎撞,至于那几位哥们比我好不了多少。直到李勇和宿营地的民工高茂平找到我们,才把我从荆棘林拉到宿营地。还好,篝火大大的,晚饭也快要做好了,帐篷正在搭建,又惊又累的我一屁股坐在篝火旁再也不起来了,直到进帐篷睡觉。奇怪的是杨兄下午饿得连路都走不动了,这会儿还没有吃饭他却又来劲了,嚷嚷着指挥做菜。 晚饭是蒜苗炒腊肉、青笋汤,卤鸡外加烤土豆。吃饭的时候两路人马互碰情况,发现所谓的道路通顺其实是湿滑难行,荆棘密布却是阳关大道。我们这边幸灾乐祸的。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探险活动,感觉特累,在了解了第二天的行程以后,早早地钻进还算平整的帐篷,很快就睡着了。 11月8日 户外大厨张华昭最任劳任怨,天刚放亮就听见他与民工兄弟烧水做饭的声音。心中想着看日照金山,赶忙钻出帐篷,却发现宿营地是在山窝子里,要看日照金山还得爬上山顶,回想昨晚的情景,心里发怵,再说时间已晚了赶不上,罢了!反正有的是机会。 吃过早饭,向计划中的宿营地进发。 仍是晴天,视线极好,山脊像大龟背,道路相对于昨天好走。 我们靠山脊左侧在行走,新兴乡和燕子沟尽收眼底。燕子沟的药水大坪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多了,公路顺边沿伸延,看上去真的很漂亮。走到周连棚子处,惊诧于在这样的季节有桃花开放,走近仔细看,却是满树的果实。蓝天和雪山培衬着以假乱真的果实,它使贡嘎山的初冬似春暖花开的季节,让人感觉这不是在山脊上,而是在村庄里。 森林里,空气清新而湿润,古老的红豆杉高大挺拔,枝干上挂满了松萝,阳光穿过茂密的枝叶投射在林子里的苔藓上,苔藓又厚又密,走在上面,像走在五星级宾馆厚软的地毯上,神秘而温馨。一不小心,我们走进了童话世界。 今天的路程不算远,到达宿营地的时间是下午2点。由于时间太早,宿营地又建在林子里,看不到周边的景物,闲不住的杨勇要找雪山。稍作休息,我、杨勇、耿栋、陈净明、李勇和民工高茂平一同继续向上走去,约好回来吃午饭。 几天前下过一场雪,小路又湿又滑,只见高茂平身轻如燕,走得悠哉游哉,其余的人手脚并用,大汗淋漓。在树林里穿行视线一直不太好,走了两个多小时到达一座山顶,终于能够眺望东西。 西边是贡嘎山副峰中山峰,近在咫尺;东边是魔杠岭群峰,连绵起伏。山顶有一块小平地,可以宿营。想到爬上来的艰辛,我死活也不再下去了,和我一起赖在上面不走的还有耿栋和杨勇。其实我知道都不想下去,但总得有人通风报信、把装备和晚饭给我们拿上来呀。于是体力很好的李勇、陈净明和高茂平下营地去了。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李勇和高茂平把帐篷睡袋拿了上来,紧接着高茂平的兄弟高茂刚也把晚饭带了上来,六个人燃起了篝火,搭起了帐篷,望着满天的星宿谈天说地。说着说着星星不见了,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大伙赶紧钻进了帐篷休息。 根据后来考察画出的线路图,发现我们几个走的这后一段路是整个考察线路最陡的路段。 11月9日 高茂平兄弟俩起得最早,第一件事照例是生火。我睁开眼睛,灰暗的帐篷里看不出外面是阴是晴,正想赖会儿睡袋,就听得高家两兄弟在外面喊“快起来看日出,嘿,快看日出….”我一咕噜的爬起来,抓着相机冲出帐篷。 只见天空一片火红,无边的云海托着金色的太阳,太阳发出万丈光芒,太阳在升腾,云海在翻涌,色彩在不停地在变换,火红、橙红、深黄、浅黄、最后呈亮黄色,炽热的太阳诞生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昨晚下雪,谁都没有料到清晨会有这样瑰丽的景色,摄影师们好象都没有准备,任凭壮美从眼睛里走过,倒是我这个不专业的真实记录了几个瞬间。 下面营地的人开始陆续上来了,给我们带来了早餐和水,吃完早餐收拾营地,我们又出发了。 还是沿山脊行走,由于昨晚下了雪,加上山脊又窄得象鱼脊背,行军的危险系数明显增加。特别是走到马鞍腰,山脊最窄的地方只有一掌宽,常常是左脚踏在燕子沟,右脚踩进南门关沟,整个山腰呈V字型,上、下都很陡峭。有几个地方自个儿感觉站在云层上,很飘、很酷,当然也非常危险。 众人抓住矮小的灌木小心翼翼。 有一次马大哈李勇不小心,背上的背包在身后的岩石上弹了一下,差点一头跌进燕子沟或是南门关沟,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耿栋走在我前面常用膝盖和手臂给我做支点,大家互相照应终于顺利的走了过来。 玩命似的走到冲天坡,此地只有高茂平来过,他说可以非常近地看到好多座雪山。时直下午四点,四周云雾笼罩,我们坐在冲天坡上面向贡嘎主峰,期盼云雾散去。其实这样的时间、这样的云雾是不会有奇迹出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安营扎寨,明天在候。 11月10日 睡梦中听见杨勇在帐篷外面叫我拿相机给他,他要拍日照金山。 你拍难到我不拍!慌慌张张的冲出帐篷,金色小顶已经出现。找到最佳拍摄位置,凝神观看。 太阳在慢慢舔食灰白的雪峰,被太阳吻过的地方变得灿烂辉煌,渐渐地,太阳不再专宠雪峰,阳光开始普撒大地,天地浩荡,雪峰彰显雄伟圣洁。 刚才只专注于日照金山,却不知身后同时在上演日出东方。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南、北、西三个方向耸立着15座雪峰,8条冰川,6500公尺以上的中山峰、将军峰、皇冠峰触手可及;东面,云海茫茫,峨眉山、瓦屋山像大海中的两艘帆船,正向太阳昂首驶去;脚下的黄泥埂像一条巨龙,燕子沟和南门关沟滋养着她;冲天坡上覆盖一色的大杜鹃,秋冬以绿叶相衬,春夏用红花作陪。轻烟飘忽如精灵,云雾涌动似军骑。清晨,日出东方,日照金山;傍晚,云雾笼罩,雪花飘舞。 太喜欢这里! 忙着捕捉绝世美景,没有来得及整理自己,置身于仙境中,可不能蓬头垢面。拿出小镜子,抹上防晒霜;掏出小梳子,扎好披肩长发。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心里是那样的惬意。在这个地方梳妆,很幸运,也很自豪。收拾整齐,面向贡嘎神山作祈祷: 请赋予我智慧和力量! 保佑我爱和爱我的人们幸福安康! 愿天下善良的人们平安富足! 心情轻松,目之所及,美不可言。 心在期待着什么,漫不经心地看着云雾升腾翻涌。就锁定了那股从燕子沟升起的白雾,看着它从左下方飘过来,飘得很快,漫过了黄泥埂,开始化开,突然间,在我的正面幻化成七彩光环,七彩光环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神奇。我激动得高声大喊:“佛光、佛光、佛光……”拿着数码相机就拍,后边摄影的老猴子陈净明拿着相机赶过来,也拍下了这奇妙的一瞬。 黄泥埂从新兴乡起直至将军峰,左右两边是燕子沟和南门关沟。一整天待在冲天坡晒太阳,观无限风光,发觉一个有趣的现象。清晨,随着太阳的逐渐升高,燕子沟开始生产云雾,云雾在燕子沟翻卷升腾,但总也越不过黄泥埂,即便是在黄泥埂的上空也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无论雾霭在空中如何翻腾,就是过不了这道线。上午10点,燕子沟塞满了白云,像一条献给雪山的洁白哈达。再看南门关沟阳光明媚、清澈无云,冰川、红石滩、黑龙江一目了然。午后,燕子沟的浓雾开始消散,南门关沟则雾气升腾,到下午4点,南门关沟盛满烟霭 ,轮到燕子沟干干净净。 黄泥埂的确是一条奇特的山脊。再来回想上午的佛光,真的十分神奇。 中山峰像一道银色的屏障,我们的目光一直不能企及7556公尺的贡嘎山主峰,明天我们要向上攀登到达目标山头,再返回到南门关沟宿营。 按照原计划我们只准备了5天的口粮,现在面临着断粮的危险,于是决定派高茂刚立即回新兴乡准备粮食,明天在南门关沟的黑龙江口扎营等我们。下午4点,高茂刚带着手电下山了。 晚上,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 11月11日 一早起来,雪还在飘,空中大雾弥漫,冲击目标山头观看贡嘎主峰的原计划看来是不可能实现了,真遗憾! 吃饭、整装、下山。 昨天用眼睛溜了一遍下山的线路,好陡!好险! 今天下山就更夸张了,仿佛每一脚都踏在云端上面,要不是每走一步都重心倾斜,紧抓身边矮小植物,还以为自己成仙了呢。 刚开始的时候,众人心情很好,毕竟在云中行走的机会不是人人都可以享有的。齐膝的积雪让一切都很清爽,不太危险的时候,大伙还抛掷雪球互相攻击,叫声、笑骂声快乐地在云中回荡,惹得皇冠峰都从云中探出了头。 有一次,我走得大意了,双脚一滑,整个人倒在雪坡上向下滑落。滑坠的速度出乎我的意料,幸好有富有登山经验的耿栋,他横切两步一把抓住了我,再往下50米就是一个悬崖,好险啊!没有他相救后果不堪设想,我从心里感谢他! 大雾浓重,不知道前边是什么。 除了高茂平在晴天的时候走过一次这条线路外,其他人都是初次涉足。但这个山精在前边带路跑得太快,一会儿就没影了。我们尽可能地找脚印、向下、走直线。不知走了多久,听见高茂平在下面叫喊:“前面是悬崖”!民工里,老张、老王说往左边走,老周、老熊要往右边走,我们索性谁离我们最近就跟谁走,管他往左往右。于是队伍分成了两拨。 向右走要翻过一块巨大的岩石,必须从上面绕过去。树干横七竖八的,好不容易小心易易地走下来,现在又要往上爬,真是沮丧! 林子里湿漉漉的,每个人下半身全湿透了,贴在腿上很难受。 我们不幸回到猿人时代,在悬崖边的树上行走,抬腿、下腰、弓背、爬行,使尽了万般功夫,尽管如此,我们行进的方向是否正确谁都没有底。 使劲地叫高茂平,浓雾和森林很快吞噬了声音,只有周围的水滴声作回答。 心里有一丝恐惧!如果迷了路下不了山,天黑以后就要站在树枝上过夜了,那明天肯定都会变成冰棍儿。 心里怨上了高茂平:居然仍下我们不管了,看我不扣你的工钱才怪! 好不容易翻过了悬崖,就看见高茂平用刀砍着树枝往上爬。找我们来了!心里一阵惭愧,随后跟着高茂平走出了湿滑的树林,到达滑石沟。我们要顺着这些滑石走到谷底。 在滑石沟行走是很危险的,走在前面的人,很容易被后边的人踏落的石子击中,因此谁都不愿走前边。 但不可能不走了吧?总得有人走第一个。杨勇没有停留往下走了,我也往下走了,大家拉开了距离往下走,每一个人都十分小心地呵护着脚下的石头,发现危险信息立即传递或马上处理,责任、关爱、协作的团队精神在默默地蔓延。 终于顺利地下到了谷底,其间在过最后一块悬崖的时候,我和杨勇都顺着悬崖边小心但轻松地走下来了。几个小年青却把一路上再危险的路段都没有用过的绳子捆在身上作专业状,结果笨拙地把自己的身子在崖石上撞来撞去的,我在下面看着都疼。 回望冲天坡,高耸入云。看海拔表,从3600米到2600米 , 整整下降1000公尺,坡度70°-80°,时间5个半小时。英雄! 仿佛是从空中降落到了地上,看着滚滚的南门关河水,心里踏实了。黄泥埂探险正式结束,现在进入南门关沟。松了好大一口气! 但是,紧接着发生的事,着实让大家虚惊一场。 到达黑龙江口,不见昨天下山取粮的高茂刚,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有人,大家又累又饿又冷,赶紧在河边找了一块平地搭营地。 火生起来了,大家边做饭边烤屁股,因为下半身全是湿的。我有一条备用棉裤,跑到一块大石头后边换上了,只是鞋和袜子湿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索性坐在河边,把鞋和袜子都洗了,冷得够呛。 我认为高茂刚不会有事,经验老到的杨勇也认为不会有事,但为了把情况弄清楚,高茂平和老周带着仅有的一点干粮回新兴乡。果不其然,吃晚饭的时候,高茂刚出现在火棚门口。他早上10点准时在黑龙江上的林子里等我们,由于我们的搜索范围太小,害他守着粮食吃不了饭,饿得头晕眼花。 就着火烤袜子、烤鞋子、烤裤子、烤土豆。自从出门的第一天起,老猴子陈净明每天的食谱就是清水、辣椒面、烤土豆,真服了他! 自虐者杨捷和马大哈李勇对帐篷、睡袋、地垫永远捣鼓不厌。有一天晚上他们俩从七点开始在自己的小帐篷里折腾睡袋和地垫至九点。不可思议! 夜里十一点,高茂平和老周回来了。 一见兄弟高茂刚,高茂平就大骂起来,数落他让全家老小为他担心。我听着,心里就涌起“打是亲热骂是爱”的这句俗语,在这骂声里,我分明读出了兄弟情深。 由于全新兴乡的人都在为高茂刚担心,高茂刚连夜赶了回去。 11月12日 一早起来,但见青山翠谷,水声隆隆,皇冠峰在阳光下白得耀眼。 还没有上黄泥埂就听说南门关沟有一条黑龙江深不见底,我看过南门关沟一组照片,黑龙江上有块大石头很吸引我,现在宿营地距那块大石头很近。想一想走到现在这个位置费了多大劲啊!不去把那黑龙江踏勘了把大石头看清楚了岂不可惜? 杨勇和耿栋忙着到磨西乡去开康巴绿色环保研讨会,不打算往上走,我嘻皮笑脸地给杨勇泡茶,吃饭的时候给耿栋夹菜,目的就是要拉着他们到上面去看一看。 糖衣炮弹奏效了,早饭过后杨勇、耿栋、我、陈净明、高茂平和张师一行朝黑龙江方向溜达。 阳光明媚,雪山慈祥,河水欢腾,森林浅唱。 黑龙江的出口像一个大门洞,河水从门洞里缓缓流出。爬上门洞,眼见古木参天,耳闻水声轰鸣。高茂平说这条河深得很,危险不能去看。在地质学家杨勇的眼里,这就是一条地裂缝,以探险著称的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赤手空拳就往地缝的边沿凑,吓得高茂平赶紧左手拉着他的裤腰带,右手抱着大树。耿栋、陈净明如法泡制,我胆小一点,找了个合适的地方趴地上,把头伸出去看了看:地缝窄而深,水流肆野,叠瀑不断,声若雷鸣,势如破竹;腾飞的水珠将阳光折射成一个个七彩光环,甚是好看。 黑龙江地缝深约30——100米,长约500米。 走出黑龙江,迎面扑来一幅巨大的岩画。岩画裸嵌在山体,高约1000米,宽约300米,用整岩作底,以流水作画,色彩斑斓,气势恢宏。眼前的情景在我的意料之中,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自是狂喜。 杨兄望着那流彩的大岩石,露出了众所周知的孩子般的笑容。陈净明、耿栋忙着拍照,张师和高茂平在搭过河的桥。 走上大岩画,感觉宽厚而温暖,像儿时偎在母亲的胸膛。眯着眼坐在上面,任阳光扶摸我的脸,让时间停留在这一点,不回头,不向前。 还是因为杨勇、耿栋要开会,所以不回头是不行的。 折回到宿营地,看家人正在做饭,发现笑弥勒朱宇也混在里边,挺奇怪。一问,原来高茂刚一早拉着他进了沟。高茂刚回来了,朱宇也就有了一段“假巴意思”(四川方言)的探险之旅,营地空前的热闹。 吃过饭,已是下午4点,收拾行装,准备向沟外开拔。 因为没有走到红石滩,不知道那里是怎样一翻奇景,心里有些恋恋不舍。 经过这么多天的艰苦训练,出沟的路对我们来说就是走在乡间的大路上。从宿营地到南门关沟有10公里,我们用了2小时完成了这段路程。其情形更像是一次野营拉练,只讲速度,不要内容。 出了沟,走在平坦的水泥路上,回望群山,心中万分感慨。从前一直迷惑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迷恋攀登,又有人不顾一切地热衷于探险,经过这六天探险的洗礼,我理解了他们。 户外探险和户外运动,能够让人深切感觉到团结、协作、关爱、帮助、自律的集体精神,让你不再感到孤独。在艰难的过程中,你能真切地感悟到生命的真实和宝贵,你会明白自然界的一切都是有生命的,只是表现的方式不同:植物在于繁荣和枯萎、动物在于诞生和灭亡、河流在于存在和消失、岩石在于巨大和细末,人类不过是自然界微小的一份子。 所以,尽管人们乐于生活在自己建造的桎梏里。但内心原始的欲望仍是在大自然里自由行走。 如若自然消亡,人类作何依托? 再回望大山,再看脚下平坦的水泥大道,心里在呐喊: 人类啊,可千万要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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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www.yhachina.com/bbs/viewthread.php?tid=836&extra=page%3D1%26amp%3Bfilter%3Dtype%26amp%3Btypeid%3D10283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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