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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原创终极户外——上孟穿越至古尔沟安全归来游记已经添加 |
2007-11-15 666my.com |
楼主 小大 个性首页 | 邮箱 [原创]终极户外——上孟穿越至古尔沟安全归来PP游记已经添加~ 终极户外——上孟穿越至古尔沟17人安全归来~~~~~ 右边是天堂左边地狱 说到户外运动,人们大多会想到的是享受大自然的美景和人与自然的甜蜜对话,然而,谁会想到除此之外还有人与死神的亲密接触呢? 有了这次出行后,我似乎长大了许多,同时也成熟了许多,对人生的感悟又有了新的认识,难道不是吗?你若是亲历这样的穿越,兴许比我的体会更加深刻。 07年8月,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网上接触到户外运动,在朋友的鼓动下,经过较长的时间考虑,我参加了一个名叫终极户外的俱乐部,俱乐部领队是个非常热情的人,他叫张伟,年轻英俊,是属于那种典型的具阳光和阳刚于一身的男人,所以大家有时也叫他伟哥,这是发自内心的尊称,与外国的壮阳药“伟哥”没有任何联系,在他的带领下开始了我的户外处女游。 第一次出游选址从四川理县的上孟乡老君沟出发,穿越古尔沟无人区,到达理县古尔沟镇,行程约60公里,计划用时4天,翻越最高的海拔约4460多米。由于是第一次出游我显得格外兴奋,早在半个月以前就开始准备了,结果准备了好多要带的东西,因为背包的容量有限,有相当一部分东西都不能带,加上伟哥说了带多了反而是负担,就带一些必须品就行了,后来事实证明东西带得越少月好,徒步行走肩上背负的重量哪怕能轻100克也觉得轻松许多。 万事具备,10月1日8:30时,我带着愉悦的心情上路了。 坐了车一天的车,并没有影响我兴奋的心情,到达上孟后禁不住到处看看,了解上孟乡民族风情,吃当地老腊肉是免不了的一种享受,至今那肥而不腻和极解谗的滋味仍然回味无穷。没有了城市的喧嚣,极其清新的空气不由得你不想起《桃花园记》,这是藏族人民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现代文明和原始生态在这里交织在一起,别致的建筑和身着民族服装美丽的藏族姑娘让人目不暇接。当晚我和这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民族有了第一次零距离的接触,向导叫阿豹,乍一看他就象一只猎豹,后来他矫健的身躯跃过小溪,跨过路障无一不证明这一点,真是人如其名。]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 10月2日我起了个大早,兴奋程度不减,也稍些有一丝对未来几天前景的迷茫,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恐惧,总之当时的心情确实难于言表。背负起我的新制的行囊,刻意左右晃来晃去,再上下掂了几掂,一点都不觉得沉重,背起反倒觉着舒服,看着长长的出发队伍,刚刚还有的那一丝迷茫和恐惧已经荡然无存了。 不知不觉就走在了队伍的前面,身边涓涓的溪流,繁茂的植被,还有那藏胞的牦牛,映衬出一副人与自然的美妙画卷,真是美不胜收啊! 我不时地摁动新买相机的快门,队伍里不时有人唱起了小曲和融入大自然后发自内心的吼叫,恍惚要把平日里工作的压抑在这里释放殆尽,那气势不压于一支开赴前线的武装部队。 大约走了2个多小时以后,先前唧唧喳喳的声音没有了,有的就是彼此的交谈和窃窃私语,不时也传来一阵笑声,(这多半是邓飞那小子和他女朋友在打情骂悄), 只是偶尔听到伟哥和阿豹平静而大声的对话,我感到肩上的行囊也比先前沉重了许多,休息时我注意观察了伟哥,似乎想从他坚毅的脸上看出点疲态来,但是,我很失望,那脸平静得象在家里悠闲地看电视,没有一点户外运动的迹象,也没有见他象我这样喘着粗气,他好象看出了我的心事,伸出右手食指,往前面指了指说:“加油哦,快到营地了”。我挺直腰板,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与他并肩前行。 下午 16:30时,脊背上早已湿漉漉的了,额头上的汗珠叭哒叭哒地往地上掉,口里喘着粗气,我真的有点吃不消了。生平第一次徒步远行,一次走这么远,对于我来说已经算是破记录了。回头看看,伟哥仍和早些时候一样,和向导有说有笑,没有一点疲态。他冲我笑笑,依然伸出右手食指,向前方指了指说:“快到营地了” 。 此时在夕阳映照下的大自然风光无限,我举起相机捕捉不远处平日难得一见的美景和交相辉映的晚霞。 不知是美好的景色还是前面就是营地让我忘了疲惫,我再次挺直了腰板坚定地向前走去。 到达营地已是17:30 时了,我重重地坐在地上,头枕着背包,伸直双腿和双手,“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就象儿时躺在***怀抱里,别提有多么舒服自在了。 一股香味飘来,我顿感饥肠碌碌,于是,翻身欲起,起来后才发觉小腿特别痛。我知道这是太久不运动的结果。饭后,仍觉得十分疲惫,小腿疼得十分厉害。安哥过来了,说:“小子,明天请个背工吧”,我脑袋捣蒜似的答应。夜里躺在睡袋里还在纳闷,安哥怎么就知道我不请背工是走不完这次穿越的,很可能明天就会退却,真是料事如神的好大哥…… 美美地睡了一夜,次日精神好了许多,3日早晨9:10背工大叔背上我的背包后,我手持登山杖,脖子上挂一部相机捕捉美景,站在高处酷似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正用望远镜观察地形,一幅运筹帷幄的样子,现在想起来都感到十分惬意。 鲁迅先生说过:“世界上原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到达海拔大约在约3500米时,那堆乱石垒成的山峰挡在我们的面前,阿豹说:“这就是这条线路的精华所在,是人与自然交融和挑战极限所在”。我扬起脖子从远处看上去也不觉着怎么陡峭,要征服它更看不出有多么困难,我对阿豹的话有些怀疑,觉得他有点危言耸听了,甚至有点小瞧我们。 走在最前面的是大力哥,排骨紧随其后,我和安哥也拾级而上,另一个向导和大力哥很快就越过了乱石林立的陡坡,这更让我觉得阿豹是在故意吓我们,正想和阿豹说上几句,猛抬头,发现排骨被困在一个有大约70度的岩壁上,上下不得!这时候就听安哥正在大声叫喊:“别上来人了!上面站不了这么多人!”排骨就这样被困在岩壁上,既上不去也下不来,他一边大声呼救,一边用双手紧紧抓住岩石,(事后想起来倒觉得被困的排骨着实显得十分滑稽,但当时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空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情急之下,大力哥急忙向他被困的岩石方向移动,大力哥慢慢靠近他,用绳子先固定好自己,再去解救排骨,可是一着急怎么也解不开绳子,急得大汗淋漓,原来排骨是慌乱中走错了路,走到一条死路上,进退不得。还是我们的向导厉害,也没有见他怎么弓腰,几个大步就窜到岩石前,不知道什么时候邓飞也加入到了营救的行列,他们没几下就把排骨救了上去,有了排骨的前车之鉴,接下来我在他们的帮助下,十分顺利就攀爬上去了,我上去后用对讲机把前面的情况向走在后面的伟哥作了汇报,伟哥很快把绳子拿了上来,在他和邓飞的努力下,很安全地把所有人都带了上来。我长舒了一口气回头朝刚刚走过的地方望去,反倒觉得有些后怕,万一不小心跌落下去,后果可想而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是那么弱不禁风,面对队友被困,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却一筹莫展,我有许些伤感…… 感谢上天,不!应该感谢那些临危不惧的队友,让我们每个人都安全脱险了,休息了一会,向导告诉我们还有一段路要走,所有人都背上了各自的行囊,开始向我们的营地进发,接下来就是我们很多人都很喜欢的路面(大乱石路),在翻越了一个小山坡后,我们看见了海子,(猪哨海子),大家都知道这就是我们的营地,所以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兴奋,到达营地后我最快时间选择了一个比较好的地方扎好了帐篷,我估计当晚没有谁有我睡得好,因为除了我扎帐篷的地面是平地以外,其他人宿营的地面都不是很平。(事后想起来竟有点不好意思,为什么就不把这个好的位子让给那些努力为全队做事的人呢。) 由于没有了背负,轻松完成了第二天的旅程,当然我们已经到达了海拔 4210米 这天晚上,我过了一个这一生中最有意义的生日,安哥给我准备了我一辈子觉得最好吃的方便米饭和牛肉。 正准备休息的时候,意外再次发生了,白天被困在岩石上的排骨第一个有了高原反应,经过伟哥和邓飞的努力,很快就处理好了。事后听说是被白天被困岩壁吓成高反的,我想这不可能,多少有点牵强附会了。 平日里的邓飞,那其貌不扬的脸上除了略带几分狡诘以外,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与众不同,可是今天救人和处理高反,沉着冷静不得不让我对他刮目三分,我真是由衷的佩服他。 这晚注定是个多事之秋,夜里的风有些刺骨,帐篷里有些小水珠滴落,影响了我的心情,刚买的高山帐篷怎么会漏雨?心想可能被奸商骗了,正郁闷。“狐狸!”是队友大力哥的喊声,当大家很快聚到一起查看时,哪里还有什么狐狸,也许真有,被他的喊声吓跑了,也许他是梦见狐狸了,总之谁也没有看见,有人调侃说:“幸好没有碰到狐精”! 。10月4日早上8:30,我们开始启程,今天和昨天的道路是一样的,说是路是不确切的,参差不齐的乱石,不规则且菱角分明,稍不小心就会绊倒,然而,对我来说这也是这几天最好的路了。 我和董姐走在一起,董姐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当然,就是知道也不敢叫她的名讳;董姐是个爱说爱笑的大姐,看得出来她年轻时候一定是个美人坯子,现在已经40多岁了依然风韵尤存,一颦一笑仍旧象一团火,还是那么燎人。真佩服她,一路上默默享受大自然美景,时儿帮这个做做这样,时儿帮那个做做那样,还时不时还唱起他们那个年代的情歌,这着实让我们饱了几天耳福,连她举起相机情神都显得异常坚定,真不愧是队里的大姐姐。 因为和董姐同行,也不觉得怎么累,说笑间不知不觉来到这次穿越的必经之路,无名垭口下面,垭口上的海拔高度是4510米,望着不远的垭口和陡峭的岩壁,不由得想起了昨天的情况,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董姐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说:“攀爬上去就可以看见一马平川了”。我踌躇了半天,看着勇敢的队友一个个上了垭口,董姐默默地站在我的身后,并没有催促我的意思,只是用她那特有的坚定的眼神看着我,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似乎在说:“相信你,一定能战胜自然!”我看了看董姐,又看了看垭口上欢呼雀跃的队友,我一咬牙举步向前走去,步伐坚定而有力,一边攀爬,一边想着董姐的眼神,那眼神怎么就那么神奇呢?怎么就能在这种时候起到这么大的作用呢?当我手脚并用一鼓作气爬上垭口,我一下子明白了,那哪里是董姐的眼神,那分明就是***眼神,在我颓废彷徨时是董姐用她那特有的***眼神激励我,今天想来那眼神里包罗了母亲博大的胸怀和伟大的母爱! 经过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们全部到达了垭口,我们在一块巨大石头上合影留念。 开始下山了,刚开始我还觉得下山可能比上山要轻松,但后来事实证明我错了,由于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原理,每走一步都杵脚板生痛,没有走多远我便不敢迈大步了。安哥告诉我,应该用脚尖轻轻接触地面,身体向后仰,一步一步慢慢走,我照着他说的方法试了试,果然,这个方法不但不杵脚,还非常节省体力。就这样走了大约有2个多小时,我问安哥:“这里的海拔是多少?”安哥告诉我:“大约是4300吧。”我的天啊,才下了200多米。 这时太阳出来了,一片阳光明媚的景色,我们找了一块表面光滑还很大石头开始沐浴阳光,脱去鞋子尽情享受高原上的太阳,躺在上面看着远处被白云缭绕的大山也不乏是一种享受,当我刚刚想小睡的时候太阳又被飘过来的云挡住了。不一会,阳光又从云层的夹缝里照到地面,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可是不一会又被云层遮住了,我赶紧穿上鞋紧跑几步就追上阳光,正好云层的运动方向与我们的行走路线一致。我便高喊着“我是夸父,我要追日”!我毕竟不是夸父,一会儿下来便累得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再次出现这种情况,别的队友也轮流学着夸父,集体追逐太阳。一边追逐太阳,一边嬉笑打闹,气氛十分和谐。如此几番折腾也不觉得怎么累。正高兴着,不知道是谁突然问大家:“你们谁还有水”?我下意识拿起水壶摇了摇,就一小口,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不露出苦涩的笑容,刚刚的高兴劲不见了,霎时间愁容满面,因为大家都知道,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不可能有水的。 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必须尽快找到水源!于是大家都不说话,埋头快步向前走去,大家心里都明白一个道理,越往山下就越容易找到水,我们又下了一个山坡,路不算太远,可我觉得这个山坡是这次穿越最长的山坡,有水的时候不以为然,可真到了没有水的时候才知道它是如此重要。说来也怪,不知道没有水的时候不觉得渴,知道没有水以后嗓子也火辣辣的,走到一块大石头旁,向导停了下来,我们的眼光不约而同地一齐转向他,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我从他的笑里读懂了含义——至少距水源不远了,他在一块大石头下面找到一股从山上滴下来的水源,这就是希望啊!大家开怀地笑,尽情地喝,形容我喝水时是牛饮,一点也不过分。 喝足装满以后,欢笑回到每个人的脸上, 开始向营地进发,我们又开始不停地下山坡,下完最后一个山坡后,前面的路很窄,很险。就是一条贴在山体上的一道坎,大约有20多公分宽,只能容一个人通过,右边是山体,左边是悬崖,所以我们必须把身体紧紧贴在山体上,一步一步向前挪动。 我往左边看了看,深不见底。在这样的路上行走让我想到了死亡,大家都屏住呼吸默默地走着,谁也不说话,不知道是谁踩掉了一块岩石,岩石掉下悬崖隆隆的响声缭绕着每个人的心。此时,哪怕是一声咳嗽也能吓你一身冷汗来,无声地走!慢慢无声地走!!所有人都慢慢无声地走!!! 走完最后一步我一下子跳到开阔地,这一跳卯足了劲,这一跳阴阳分明!这一跳如释重负!我摊壅在地上,过了许久才渐渐平静。 由于找水和等人耽搁了一些时间,又走了2个多小时,我们才到达当天的营地,这时候,伟哥发现还有很多人在后面,天快黑了,他迅速往回走去,等到后面的人到齐后,发现原来这个地方也是没水的,我又一次感到绝望,我发现原来我的水壶里面一点水都没有,安哥拿出他仅有的一点水分了多半给我,我找了个药棚子,(因为那个地方的地理条件是没有办法扎帐篷的所以我们必须至少3个人住一个药棚子),我和安哥、伟哥住在一个棚子里面,这天晚上没有睡好,棚子里面的味道十分难闻,是我没睡好的原因之一;重要的原因是我也出现了高反;头疼得厉害,呼吸困难,安哥不停地问我好些没有,是不是想喝水,还不停得看表,似乎盼着天快亮,好尽快带我离开这里,在安哥无微不至的关怀下我渐渐睡着了,可是刚刚睡着就梦见我从那段险路上掉进了悬崖,一下子吓醒了,再睡着再吓醒,几次反复天已经渐渐亮了。 早上起来后高反居然没有了,象什么事情也没事发生一样,大家都感到奇怪,但我心里知道,要不是安哥,我是不会这么快就恢复的,谢谢你,安哥,我的好大哥。 难忘的夜晚,难忘的大哥! 10月5日,起程前,安哥问我:“渴吗”?我点点头,他举起水壶,壶口朝下说:“没有了,一点也没有了”。我知道,他也渴,他昨天晚上把水都分给我了,可是我早把他给我的水喝了个精光,看来我们必须面对新一轮的水荒和接受比昨天更艰巨的考验,没有水也得往前走,确切得说往前走就是生,不走就等死,话是难听,就这么个理,人人都清楚明白。 今天大家的话比前几天少了许多,我已经对周围的一切不感兴趣了,先前看这看那,说这说那,现在就是一门心思往前走,希望尽早找到水源,大自然鬼斧神工开凿的美好景致已经无暇顾及。我试着在心里默默理解“望梅止渴”这个成语,可是一点用也没有,我压根就没有见过梅子是什么样,也没有说吃过,(或者说吃过,但不叫梅子,我吃过的水果可是甜的啊)。是啊,不管有多么美好的景色,欣赏的时间必须是在温饱以后,我很感慨! 中午10时左右,听见前方有人大喊:“水!”我迅速冲向前去,喝足以后,胀得肚子生痛,为了不重蹈覆辙,我在临走前再次走近水源,想再喝点,然后灌满水壶,然而,当我再次看到水源的时候,我几乎呕吐,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喝下去的,水不见了清澈,那水里的青苔和泥尘倒是清晰可见,兴许是我们刚刚舀水时搅动水源所至吧,我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罐了满满一水壶就又和大家一道上路了。 大约走了两小时以后,我逐渐看到山下的植物,我知道这是要走出无人区的前兆,也意味着曙光就在前面,大家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偶尔又有人歇斯底里般大声吼叫了。 越往下走,盎然生机越近,郁郁葱葱的植被,宛如童话故事般的景色又重现我们的眼前。 走过一个山嘴,眼前一亮,我们看见了一户藏家,是啊,看见了我们的同类,几天没有看到外人了,见到他们就象见到了自己的亲人。 “突突,突突突”,联系到藏胞的拖拉机开来了,我不敢相信这就是现代文明,就是我们将要乘坐的交通工具,然而,此时坐在上面不压于我平时驾乘的桑塔拉3000型,既舒服又惬意;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当时我确实找不到恰当的词句来形容,现在想来那不就是上个世纪70年代末期从友谊关凯旋的部队吗?那种战胜后凯旋的感觉,只有身临其竟的人才能够完全解读。 在这里我非常想说的一句话就是:感谢一路上对我关心照顾的队友和在家里牵挂我亲人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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