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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去登二姑娘,源于和牛的一次闲聊.
“这个冬天找个雪山爬下吧?”
“好啊,我也想去.”
“那得找个适当的.有高度,不能太高.
风景又好.”
“不过要确保这次登山质量.”
“那就先订下我们两个人吧?”
“好!就两人”
两人找来一大批山源.
最后锁定四姑娘山的大峰和二峰.
原因吗?
有难度,有美景,直线距离上比其它雪山又离杭州近些.
首次尝试,
就不要太强求难度.
尽量先保证登大峰成功,
再试着二峰.
于是始作业.
“两个人太少了,没意思.
再说有什么事情也不好处理.”
“那就再找个”
“在都行里发贴子吧?”
贴子发出好些时间,
终于等到一个---SAHARA
接下来是准备:锻炼身体,准备装备.
漫长的期待开始.
这期待有些漫长.
感觉就象大学时的考试.
开始有结新鲜,后来竟些许煎熬.
有时想它快些来到更痛快些.
二月一日,出发了.
牛先回山西老家了,
然后在一月三十一日大年夜乘火车
赶在二月一日到成都和我们会合.
SAHARA为了赶车在大年夜就住在我家.
一日早,六点钟打车到火车站.
新年的清晨,杭州城特别地冷清.
而火车站里也失去了往日的热闹.
我们的出现引来众人的注目.
7:00~9:00 杭州~上海.
11:20点,登上去成都的飞机.
下午2:30,到成都.
成都的朋友(我们就称他为L吧)已经开车在外面等候了.
安顿好住处,L带我们去游览了武侯祠.
从参观看出,刘备当时在四川仁惠爱民.
很受当地民众爱戴.
当地民众建了很多祠堂等,烧香祭奠.
来用这样方式缅怀仁君.
里面没有给我太多印象.
对有些石像,石棺倒是有些兴趣.
出了武侯祠,
成都的天空依然大雾.
听L讲这样的天气在成都很平常,
一般一年里少有的出太阳.
这样的气候让人很压抑.
晚上到成都市中心小吃多处品尝了很多小吃.
8:00到火车站接牛.
9:00到住处整理所有备品.
三大背包,一大驼包外加偶的一个冲顶包.
十点半,呼…
2月2日,成都=>都江堰=>卧龙=>日隆.
7:30,草草吃了早餐就上路了,
今天主要是赶到日隆镇,和我们联系好的向导扎甲会和.
路不是很远,
出了成都,成都的市区公司很多,也很新.
一天下来,成都的繁华给我们留下很深印象.
成都到都江堰55公里,
高速公路,路很好,我们只用了20多分钟.
到市中心远远地看到李冰父子的雕像.
过了都江堰市,路稍差些,
开始山路,蜿蜒曲折.
旁边就是岷江. 岷江不是很宽.
水较清,天依旧灰朦朦的.
再往前就是到卧龙了,
海拔也渐渐高了,
成都海拔500多米.过了都江堰就差不多一千多米了.
气温也开始下降,(昨日成都8度,比杭州还高.)
SAHARA开始用海拔表测海拔.
听L说,岷江的水由高山的雪溶化而成,
江水冰彻透骨,到夏天也少有人在里游泳.
原来江水较浑浊,现在政府加大制理力度,水又清了.
路还算平整,而路边的山越高了.
山上的久久不散.就在山坡上或山坡的树上结成晶莹的树挂.
冰天雪地,一派北国风光.
10:30到了卧龙,这里就是大熊猫基地.
因为赶路,就不看熊猫了.
11:00到了的卧龙木材保护站.
路面上开始有些许小雪,我们放慢车速.
我们车前面是一辆大巴.行驶得很慢.
再向前,路上有积雪了,被来往的车压得有些滑.
突然前面的大巴在转弯处开始刹车,但路太滑.
车无法停下来,向路边滑去.
这时听到全车的乘客在尖叫,有些绝望地.
幸好路边有基石挡住了车的进一步下滑,
否则滑到路边的沟里一车人都危险了.
车就横在路中央,无法进退.
我们的车也开始打滑.
于是我们三人下车.跟在车后.
返回木材保护站装防滑链.
这时保护站边已经停很多车.都在装防滑链.
而保护站的工人太少,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还不时接到有车出事故的消息要去去理.
这时已经快一点了,
我们和向导扎甲约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
等到给我们装时已经是一点半了.
这里山太多,手机全没了信号.
给我们车装防滑链才发现我们的车轮胎离
防震的减压器太近.
无法安装.
这时已是近两点了.
L也很急.
我们的车旁边的是由一个老板带队.
开两辆车出游的队伍.
老板很年轻(我们叫他戴军),一聊才知道他是北京人到成都创业.
戴军的车装好防滑链,但别外一辆无法安装.
我们商量了一下.
由L带戴军的队员返回卧龙,再乘过路大巴去日隆.
而我们三人搭乘戴军的车直接去日隆.
告别了L我们上路了.
装了防滑链,车稳了很多. 戴军开车也很小心.
走出半小时,路边停着一辆被撞的车.
车的前一半都凹了进去.想是一车的人都挂了.
车又开出不远路边又看到有两辆车掉到路边的沟里.
愿逝者安息,
生者平安…
路越来越险,
几十米深到几百米深的陡峭山谷.
让看得让人心寒.
天空中的云雾开始渐渐稀薄.
这时可以看到远处峭立的山峰了.
我们停下车拍照.
这里的风景更美了.
前面的路两面出现林立的山崖.
我们到了巴朗山垭口了.
路边的标示告诉我们已经到了海拔4500米了.
这是我们三人从未有的高度.
因为乘车并没有高原反应.
而四姑娘也突兀地出现在山后.
那么峻秀.
这里到日隆镇只有一小时车程了.
我有些困, 戴军一直提醒我这里危险.
不能睡觉,但我还是睡着了.
我知道我有些高原反应了…
5:00,我们一行到了日隆镇.
小镇不大.和我们这里的一个村差不多.
我们不未见过扎甲,就在事先约好的桥头高声叫” 扎甲, 扎甲…”
一个脸色黝黑,身材稍瘦的年轻人跑了过来.
不用问, 扎甲!
我们和他说明路上出事迟来原因.
就座上他兄弟的车到了扎甲家.
扎甲也借机向我们介绍了当地的一些情况.
日隆镇很小,镇里面住的有汉人也有藏民.
但镇周围的基本上是藏民.
以半牧半耕状态生活着.
气候原因,生活比较艰苦.
随着旅游业的开发,
生活较从前有了较大的提高.
扎甲家里有四五匹马.
扎甲和兄弟们住在一起.
共有二十多匹马.
很快到了扎甲家,他的家人对我们非常热情.
我们象癞狗一样横在扎甲家里客厅的沙发上.
“唉!我有个提议”
“什么?”他们看着我.
“我们三个人就要上山了,假如有两个人有争执,那第三个人一定要
做出个表态,不许弃权”
“好吧!”
SAHARA”那我们明天上山,我要骑马”
“不行”我和牛瞪着他.我头一缩,好象作错了事.
他家里的两只懒猫在房间里荡来荡去.
全身都是尘土.
扎甲家推开门就可以看到大峰和二峰.
山上积着厚厚的雪在阳光照耀下很亮,
而山峰背后的蓝天被衬得分外妖艳.
吃过晚饭就到二楼上休息.
日隆的气候还算太冷.
但扎甲一家怕我们太冷就在每张床上放了两被子.
被子很新,也很重,热得我们在被子里折腾来折腾去.
为了养好精神早早地上床睡了.
但凌晨三点.
三个人同时醒来.
然后再也没睡好.
2月3日,
日隆日出地时间较迟.
因为周围山高,
到了十点多才能见到阳光.
我们今天是要到一号大本营业,安营扎寨.
再就适应一下环境.
我们共选了三匹马,雇了两个向导---扎甲和他的大哥.
两匹马用来驮我们的地囊物品.
另外一匹备用.
登上扎甲家后面的小山就是郭庄坪.
地势和很平缓.由于现在正执冬季.地上的小草地都枯黄了.
土坡的高处有一藏民举行盛大活动时装饰的白塔.
走了没多久,我和SAHARA就高原反应强烈,头痛,胸闷.
牛的状态还好.
于是我开始和SAHARA轮翻骑马.
后来为了保存体力.
牛也开始轮流上马.
3点多我们才到1号大本营.
大本营已经是人声鼎沸,很热闹.
营地海拔4300M.日照好.
所以昨夜才下的雪被风吹再经太阳一晒都没有了.
我们找一个较平缓.人少一些的地方清理一下就准备搭帐篷.
这时我和SAHARA只能蹲在地上,
挪动着来搭.
每到几下就就坐在地上喘气.
刚搭好帐篷我和SAHARA就钻进帐篷里.
累得不想再动一动.
而牛的状况好些,和扎甲烧了面给我和SAHARA.
SAHARA一口没吃,还开始呕吐.
我也没吃几口.
就和SAHARA倒在帐篷里休息.
变时天色开始黑了.
开始下起了雪.又起了风.
风夹着雪.气温很快就降了下来.
我和SAHARA聊了会准备睡觉.
但头开台痛起来.
后来就炸烈地痛.
我们摸索起来着吃药.
“红景天,散利痛,板蓝根,助消化的,防拉肚子的…”
能吃的全吃了.可头痛却没减半分.
这一夜我和SAHARA几乎没睡.
2月4日
熬到早上. 扎甲的大哥送SAHARA回日隆.
牛状态好,和扎甲去登山.
我躺在帐篷迷迷糊糊.
不吃不喝.我知道帐篷外面景色很好.
但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这种状态给我的信心很大打击.
外面的天气也很好.
这种天气对牛登山很好.
八点多出来太阳了.照在帐篷上.
帐篷里也暧暧的.
帐篷里由昨夜热气结的冰开始融化.不断滴下水来.
扎甲不时用对讲机告诉我他们二人的进度.
到一点多时扎甲兴奋地用对讲机告诉我他们已经登顶了.
我也受到鼓舞,挣扎着起来喝了瓶高能营养液.
就又躺下了.
迷迷糊糊听见有外面有人在吵.
身上有了些力看看手机,已经三点了.
拉开帐篷,外面射进了暧暧的阳光.
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
外面的人在叫:”牛吃你们的手套了”
原来凯撒牛把手套放在帐篷上被一头牦牛给吃掉了.
我没有力气赶走牦牛只好自己嘀咕:”吃就吃吧!饿了我可没啥东西喂你吃”
我拿出相机拍下那个凶手.
爬出帐篷穿上厚厚的羽绒服.
坐在块草地上.
阳光暧暧地洒在山间.
周围的群山白雪皑皑.
青峰峭立.
不时有牦牛过来探头张望.
这时来了两个人,是收费的.
其中有一项是收登山费,
我说:” 登山的人上山了,他们回来再说吧?”
“我现在不能登山了”
“嗯!看你的样子也不能登山”
信心再度受挫,自尊心也受到打击.
时间三点多了.
身体状况又有点好转,但还是不想吃饭.
我轻微地活动了一下身体.
慢慢地地营地周围走.牛他们又呼.
让我准备烧水,下山后喝.
这时扎甲的大哥也从山下返回来了.
得知SAHARA已安全返回日隆,身体无大碍.
他还牵回两匹马,这样我们一共四匹马.
下山时两匹分别我和牛骑,
剩下两匹用来驼装备.
四点半光景,牛和扎甲山上返回来了.
成功登顶,大家很兴奋.
我们也把水烧开了.
听牛讲,上山途中.很多人水带的不够多.
就向牛他们要,害得牛的水最后也不够了.
他们走的有些累,不过状态还好.
很快我们煮好了面,我吃了一点.
天渐渐暗了,开始刮起了风,风里夹着雪.
我和牛,扎甲商量了一下,
我想明天登二峰,今天一天的高原反应小了很多.
只是头痛.
既然来到大本营了就试试吧!
牛和扎甲同意了.
明天一早我和扎甲去登二峰.
感到不行就下撤.
牛和扎甲的大哥守营地.
若我们回来早就明天下撤到日隆.
若回来晚了就再在营地住一夜.
七点钟我就钻进帐篷.
外面风大雪也大.
我祈祷着明天有个好天气.身体也多复原些…
这一个头还痛,听着外面的风夹着雪打在帐篷上有些不安.
2月5日,
闹铃响了,
我把时间订在6:10分.
内帐又结了层厚厚的冰,头痛减轻了不少.
外面很黑,雪有些厚.天很晴,点点星子在蓝得彻透的天空里格外亮.
我和扎甲烧水,带上一块牛肉一块压缩饼干.
踩着厚厚的雪出发了.
从1号营地到2号营地,海拔从4300M到4500M.
因为气温最高,雪最少.走得也快些.
到2号营地,还未有人起来.2号营地的帐篷就扎在深30CM的雪地里.
从4500M到4700M一段坡度缓.但雪厚些.
我和扎甲走得快,只是一天没怎么吃东西感到体力不是很充沛.
雪地里留下我们长长的足迹.
天微微亮了,起雾了.
我们海拔高,几乎就在云雾里.
周围的山盖着厚厚的雪.突出的黑的青的岩石错落地割裂山脉.
天边越来越亮,映得雪开始刺眼.
我们带上雪镜.远处的雪山被光反射得更美了.
4700M到4900M这段开始吃力,
坡度突然陡起来.冰镐插下去就没过柄了.
我也开始跟不上扎甲.
扎甲叫我走几步就停下来歇一下.
太阳一跃,一下亮了起来.
山腰间的雾开始变浓,有惊涛拍岸之势.
在群山间翻滚连绵不绝.
体力开始不支.
每走几步就腿一软躺在地上.
双手抱着冰镐不停地喘气.
头又开始痛 ,开始是隐隐地痛,后来炸裂地痛.
我已经攀到4900M了.这是我的最新高度.
每向上一步都是我的记录.
脚下的雪很厚,不时有岩石突出来.
有时全是突出的岩石,手攀着岩石上.
这时我手一松,没有拉住一块石头.
身体迅速在雪上下滑.
手不停地把冰镐向雪地上插手却没力气了.
最后整个人都伏在冰镐上才停下来.
头埋在雪里大口喘气.
山挡住了视线, 扎甲看不到我.不停地叫我.
我没力气回答.过了几分钟才在声叫:” 扎甲,我没事”
回头看看,再向下滑就危险了.
雪地被我滑出一条深深的沟.
而这段再向上爬时却耗费了我一小时间.
到了五千米高度我又开始呕吐.
我和扎甲躺在雪地里休息.
阳光很亮.山间的雾很浓.
耳边风轻轻地吹过.
心里很放松.头痛开始减轻.
现在我们已经和大峰同样高了.
周围的山都在我们脚下了.
远远地大峰上有几个黑点在动.
这时是十一点.我们已经走了近五个小时.
剩下的是最难的一段也是最陡的一段.
我们要多休息一下做好准备.
吃了几块奶糖.吃了几口压缩饼干.
又休息一会,体力恢复了一些.
再向上.路窄了.左边是层层山岩石,有些陡.
右边则是很厚的积雪.积雪下是几百米深的山谷.
风吹雪纷纷洒下去看得心寒.
扎甲看到我有些体力不支就放下绳.
我对他说我还是试着自己上.
他后来有些生气:”你不要这么要强!”
我说我不行时会拉绳子.
到十二点时我们离峰顶只有六十多米了.
这六十多米是最危险的一段.
我和扎甲坐在雪地上休息准备最后一冲到顶.
扎甲要先把附绳搭好.
我们再一手攀绳一手执镐地上.
我每攀几步都要头顶在雪里休息一下.
头痛减少了胸有些闷.
突然地就听见扎甲说我们到顶了.
到顶了?!!!
是到顶了!!!
我身体一软就躺在上面.
头有些弦晕,过一会终于看清.
山顶只有几块大的石头,厚厚的积雪.
扎甲兴奋地用对讲机告诉牛:”我们到顶了”.
牛告诉我们时间是十二点半.
我和扎甲就静静地坐着.
风很清也很静.
山间的雾依然很浓.终于我看清了群山.
我所有的努力就为了这一刻.
眼睛有些湿,不觉泪水就滑了出来.
我趁扎甲不注意擦拭了.
我和扎甲换了位置拍了一些照片.
二峰后面就是三峰四峰,此刻它离我们很近了.
那青色的山峰那么峻秀.此刻离我们那么近,却依然那么神秘.
我们还要在今天下撤到日隆,
所以在峰顶停留了二十分钟,就开始下撤.
已经很累了,双腿不停地机械地迈步向行.
走到4900米左右时遇到三个(两男一女)去登二峰的驴.
打个招呼,那个女的只带个登山杖,面男的用的却是技术镐.
简单聊几句继续下撤.
到4700米遇以一个下撤的女驴友.
说是和朋友攀到5000左右上不去自己就下来了.
转眼间超过.
路过2号营地时.那些人地撤帐篷,
远远地望见我们喊:”哪个峰?”
我们答到:”二峰!”
“登顶了没?”
“登顶了”
“祝贺!祝贺!”
“谢谢!”
快到营地时腿走得没感觉了.
呼牛烧开水.到营地是三点.
一屁股就坐地营地.牛递过来开水喝下去好了一点.
把雪套脱去扔在身边.
牛已经把帐篷收好,我们三人的包也打好了.
不过一直在抱怨:”你和SAHARA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
弄你们的包和帐篷简直就象去了二峰”
我笑笑:”昨天我们那么难过,东西用完就扔在一边,
想用东西就在帐篷里摸.”
“把雪套递给我,我帮你装到包里.”
我累了,没力气就没理他.
他又说一遍,我还是没力气拿来.
当牛说第三遍时我斜视着他说:”在哪里了?”
“在你身后.”
“我没力气拿,给我一个水果吧?”
“好!”他扔给我,没接住.
苹果在脚下的牛粪上滚几下我够不到了.
牛走过来拾起苹果递给我.
“牛!给我把刀,我要削皮吃.”
“你就对付吃吧!装什么装.”
“可它从牛粪上滚过去的.”
“我们的苹果哪个没从牛粪上滚过?”
“可这个我亲眼看它滚的,那你给我个我没见到它滚的.”
“给!”
吃了两个苹果喝了点水.
我和牛一人一匹马,其它两匹带备品下山了.
六点多才到日隆,找到SAHARA住的旅舍.
安顿好,洗了澡牛和SAHARA去外面吃饭.
我没有高原反应了,肚子又痛了.
牛和SAHARA带回的饭没吃.睡了…
2月6日 长坪沟.
今天起来的晚些.
扎甲和他大哥已经备好马在外面等候了.
今天肚子还是痛.
吃了早饭就出发了.
今天我们租了三匹马骑.
路上行人不断,今天去长坪沟的人很多.
开始时路不平.路边有条小河,水很清.
河边及路边树浓密.
高大些的树上挂着被细长的小草,扎甲称它们为龙须草.
细细长长随风起舞.
扎甲讲这种草寄生在大的树木上,只有在人迹罕见的地方有.
路边还的由规则的木板搭起来的栈道,足足有三公里长.
两面的山由于冬季,呈暗黄色.
雪较少,
越往里走,两面的山就越高越陡峭.雪也越大.
不久就见到另一个角度的四峰.
耸立着的峰顶罩着薄薄的雾.
一会儿眼前豁然开阔,我们到枯树滩了.
枯树滩的河水很清,很静的样子.
河边的河滩上,错落着很多枯树.
这些树是由于年代太久,年老而枯.
千年不死,死了千年不倒,倒了千年不枯.
这时候的游人不多,我们分别摆了POSE.
回来的路都是骑马,身体感觉还不是很好.
那一夜睡的很沉,一会是山一会是马.一会又是雪地里…
2月7日
告别扎甲和他家人.返回成都.
L听到我和牛登顶的消息很高兴.在一火锅店为我们接风.
这次进山很苦,很累.所以吃的特别多,大家都喝了些酒.
不多但感觉有些醉.
2月8日
是下午的飞机,我们又去了草堂
草堂现在已经修理得很好.
杜甫要看到现在生活的人们也会欣慰.
下午乘飞机飞回杭州.
继续食人间烟火,关于每天的吃穿住行,柴米油盐.
后记,
有时候回忆起来好象是个梦,遥远而且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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