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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泰山之行——偶遇 |
2007-07-16 163.com |
一些对句 写在情人节 字号: 大 中 小 泰山之行——偶遇 (一) 虽然是到过几次泰山,对泰山极顶的温度,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看看头顶火辣辣的大太阳,便决定仍然穿着那件粉嫩的黄色吊带裙就出门了。老公则在一旁,不停地嘟囔:“山上那么冷,也不多穿点,小心冻感冒了!”我颇不以为然的给了他个大白眼。“哼”了一声,便不在理他。 车行两小时左右,来到泰山脚下。刚把车泊好,几个戴头巾的当地妇女,就一窝蜂的拥了上来。 “哎,要苹果吗?当地苹果,好吃着呐”, “我这有橘子”, “要高香吗”。 我看看她们晒得黑红的脸和热切的神情,随手从一个年纪看起来最大的筐里拎了一袋苹果,冲老公一努嘴,“哎,给钱”,就自顾分开众人,向前走去。 考虑到我的小体格和我的一身行头:除了吊带,还外加一双黑色细带小跟凉鞋。老公打量了我半天,决定还是不给自己找麻烦,“坐缆车好了”,我脸上绽开一个虚假的笑,矜持的一点头,迈开步子,一步三摇的施施然冲前而去。 有句话说得好“人算不如天算”,这是后话。这缆车刚起步也算平稳。加上天气风和日丽,令人心情大好。我自然不肯放过任何机会,拿着相机,冲着一个个匍匐于脚下的山头,一阵狂拍。同车的是一对老年夫妇,看起来很有文化,很有修养的样子。显然,他们也被吸引住了,老太太不时指点着某处风景,给老头看。 可惜好景不长,缆车还没到半山,就发现头顶上笼着浓得化不开的一团黑云,从山隙中吹来的风,也夹带着雨雾,凉飕飕的,刹时,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抱紧双臂,还是止不住一阵寒颤。老公不说话,拿眼神瞪我,意思很明白“看,不听老公话,吃亏在眼下了吧?” 我冲他将眼睛眨眨,将头别过一边,身子晃晃的装没看到。他用双手,将我肩头环住,在我耳边问“要不要把衬衣给你?”我侧脸冲他一撇嘴,上下看了他几眼,故意装做好怕的样子,直摇头。心想:给我衬衣,就你老先生里面那件背心,还不如我的吊带暖和呢! 倒是同车的老夫妇,显然是早有准备,老头赶紧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两件衣服,先给老伴儿穿上,自己也穿了。看我瞅他们,老太太冲我笑笑:“姑娘,穿少了”我咧开嘴,不好意思的乐了。 缆车继续上升,却变得摇摇晃晃起来,山风越发的强了。忽然“咣当”一声,感觉缆车一下向谷底直坠下去,整个人无着无落的像坠入了无底深渊,几个人同时“哎要”一声叫起来。我吓得闭上眼,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老公的衣服,另一只则紧紧按在胸口上。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稍微平稳了,我才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手心里已经全是汗了。原来是缆车行到了架缆绳的铁架的地方,再加上刚好一股强劲的山风,一吹,缆车就惊险了一把,把大家吓了一跳。弄明白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不约而同的笑起来。自这,好象就有了一种默契,每到缆车“咣当”一声,或大家感到失重时,就都一起“哎要”大叫一声,然后就是笑。这下,倒把那种身处半空,对生命无可把握的困窘和担心,缓解了不少。 而且,我又找到了一个好玩法,每当有下山的人乘坐的缆车,经过我们身边时,我就拼命地大喊大叫,还冲他们直摆手。一开始,人们往往很惊讶,过后也就都笑着摆起了手。老夫妇也受到了感染,不时摆着手,尤其是看到对面缆车里,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笑地眼睛弯弯地,用胖乎乎的小手,打“飞”时,他们更是高兴得叫了起来。 心情的亢奋,也大大减少了乘坐缆车的恐惧和无聊,不知不觉间,山顶到了。下了缆车,竟都有些惜别的意味,彼此间恋恋不舍起来。老太太直说“走了啊,走了”,倒是老先生冲我们挥挥手“再见!”扶着老伴儿走开了。我和老公,目送他们走远,心里感到暖暖的。 (二) 边走边哆嗦的到了天街,天还没有放晴的意思。两旁的店铺里不时有人探出头来兜售棉衣。老公扯了我,进了一家,然后拿了件绒衣,让我套上。我一看,是件黄色的,便扔在一旁,拿了件烟灰色套在了身上。他看看我,说“黄色多好看呐”,“不喜欢”,我一扬眉毛,蹦出店去,冲卖衣服的小姑娘叫“哎,找他要钱啊,不给别让他走”,小姑娘看着老公“呵呵”地笑了起来。 来到碧霞祠,老公要去还愿,说是若没有泰山老奶奶,就不会找到我。我一手挠头,冲他一个劲儿地傻乐。 烧香还愿的地方,是在一个约有五、六十米长的石阶下面。石阶的坡度很陡,看了让人心里颤颤的。在石阶下面,有个高约四、五米的香炉,还有一个燃着熊熊火焰的神龛,不时有人拿着点着的高香和元宝什么的,放进去。空气中,满是烟火和檀香的味道。 老公早就拿着一柱高香,不,是请了一柱高香(老公说,我的说法是对神灵的大不敬,故改之),三步并两步地跑了过去。剩下我这不怎么虔诚的,压着裙角,拖着我的黑色细带凉鞋,慢慢地向下走,鞋跟敲打着凉凉的石阶,发出清脆的“笃笃”声,我边走边欣赏着,心里很满意。 当我走下石阶。来到香炉前面时,老公已点了香,双手在胸前合十,闭上眼睛,虔诚地拜了三拜,插在了神龛里。随后,又退后两步,双手合十,鞠了三个躬,嘴角动动的不知在说什么。我呢就站在一边,百无聊赖的看着那些善男信女们。其中,一个看来是附近乡下来的女人,吸引了我的视线。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脸上有着乡下人特有的“农村红”,身上穿的是件当地很常见的红花褂子和黑色绣花裤。她买了三柱高香,点着后,想往神龛中插,可是不知怎么的,是因为没烧好还是风大的原因,其中的一柱香,居然灭了。她的脸上便现出一种说不出的惶惑,嘴里嘟囔着,又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向小沙弥买了两个元宝,点着火后,放到神龛中,直到看着它全部烧透,似乎才放下心来。退后几步,“扑通”一声跪在冰凉的地上,把头磕得咚咚响。 看到这,我心里不觉一下揪紧了,竟再也无法轻松起来。 “你也拜拜吧!”老公走过来,碰碰我。 “晤”我嘴里含糊应着。望着那筚拨作响的香火,拜了三拜,心里无比虔诚。 回过头,看见老公已经上了石阶,便想紧跑几步,可是不知怎么的,又放弃了,轻轻抬了脚,慢慢向上走去,脸上却不觉微笑起来。 正不紧不慢地走着,却发现有人似乎在看我。我脸上兀自带着笑意,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充满戏谑和欣赏的眼睛。这时它正在肆无忌惮地打量我,本以为会在这样的眼光中躲避,可是我竟毫不退缩的迎着他的眼光,也打量起他来。这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不在于他长得有多帅,而在于那种沧桑感和洞明世事的练达。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而魅惑(不知自己为什么想到了这样一个词)。这样想着,仍然没有停下脚步,只在擦身而过的瞬间,冲他又绽开一个微笑,他显然注意到了,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睛亮亮的,有些促狭,但很温暖。 走上石阶,老公正在等我,看见我上来,把水瓶递给我,问“渴了吧?”我接过瓶子,将手插进他的臂弯,向前走去。但却分明感觉到一束目光自身后传来,嘴边不自觉又带出一抹微笑。 (三) 坐缆车回到山下,首先把那老鼠皮似的绒衣脱了下来,看看时间还好,便不紧不慢的向回赶,并将音乐开到极限,一边大吼,一边两眼四处乱看。老公不时看我两眼,好笑地冲我眦眦牙。正自得其乐,却被路旁的景色扯了视线,急忙拍拍老公的胳膊,“停车,停车”,老公不明所以的将车靠近路边停下,还没等停稳,我已经一拉车门,拿着相机就跳了下去。 这是一条小河,确切的说它不像是小河,而更像是草滩。到处是蓬生的茂密的野草,将小河流水遮了大半,只在草丛稀落的地方,露出几痕流动的水线。三四头鲁西特有的黄牛,正悠闲的大嚼香嫩肥美的青草,只吃得嘴角全是绿绿的,浓酽的汁液。吃到酣处,不时将硕大的脑袋摇上几摇,小槌儿似的牛尾也在身体两侧不时轻轻拍打两下那些紧追不放的牛蝇,那动作分外轻柔,伴随着溪流淙淙,青山绿草,竟让人在夏天的炎热中,慢慢清凉起来。 一头出生不久的小牛犊,显然也被我们这些“陌生人”吸引了,先是抬着纯洁的大眼,盯了我们半晌,似乎在探询我们要意欲何为。等到确信我们没有恶意后,竟四蹄轻扬冲我们跑了过来,我看看老公,兴奋的什么似的,心竟砰砰跳了起来。给它拍了几张玉照,我冲小牛犊兴奋地摆摆手,却不敢大声叫,生怕惊吓了他,可是小牛犊显然没有领会到我的心意,将头一仰“哞~~”一声欢叫起来,它的叫声惊动了那些正在吃草的大牛,它们全都抬起头来,迷惑地看着这边,嘴巴也停了,一时竟忘了吃草。我又好气又好笑,冲小牛犊作个鬼脸“哞~”也叫了一声,小牛犊回头就跑,但跑了几步,却又不放心的回过头冲我“哞”了一声,我看看老公,“嘎”大笑起来,老公轻轻走近我,将手臂合拢,把我楼在胸前,有风从河上吹来,这一刻,好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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