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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文献楼故事 |
2007-07-30 |
从苍山第一峰斜阳峰下的风城下关往北,顺着马蹄印、驼铃声依旧的茶马古道,顺着洱海的源头方向走,十三公里外便是号称“文献名邦文献”的大理古城了。 如果取道214国道的话,东西宽60米、高24米的文献楼会在龙泉峰下先行迎接您的到来。每次经过位于大理古城南门外1公里、有古城第一门之称的文献楼,我都会有一种复杂的感觉,那高悬的“文献名邦”匾额让我既自豪,又忧虑。 忧虑的感觉并非是由于这是一座重建的楼。崭新的墙砖、油亮的新漆虽然让我感到“树小、墙新、画不古”的遗憾,但面对这个始建于清康熙年间,因楼额悬挂云南提督偏图于康熙四十年(公元1701年)所题的“文献名邦”匾额而称之为文献楼的一代名楼,我不敢有什么指责。 毕竟在大理漫长的历史书页里,战火的硝烟从来没有停止过脚步,仅文献楼所在的古城就几经战火,容貌随岁月不断改变。能像南北城楼、三塔般经历几百、上千年风雨的建筑毕竟是少见的幸运儿,更多的建筑,即使是惊艳如圆明园、空中花园者,也难逃被各种天灾人祸吞噬的厄运。 虽然惋惜文献楼和五华楼、崇圣寺等众多史不绝书的大理名胜一样消失在苍洱间,在面对今天的人们为了延续记忆的片断、为了延续古城的风骨而在原址上以清代建筑风格重修的文献楼的时候,我更多的还是感到一种欣慰。毕竟,在1999年4月29日---重修的文献楼竣工以前,文献楼在所有人眼里只能是一个纯粹的关于历史的叙述和日落苍山时的感慨对象。 没有文献楼的大理是不完整,缺乏灵魂的。 文献楼和后面的五华楼的重建,让散落的零件重新安装,给我们一个越来越丰满的古城形象。 我的忧虑来源于面对“文献名邦”匾额时的羞愧。 “文献名邦”的形成,是历史积淀,是文化积淀,是文化相互融合的结果。自南诏以降,苍山洱海间时时纸香墨飞,英才辈出,“魁奇之土出乎间”,“登名进士后先相望”,时人不无自豪地说:“苍洱,滇文人国也”。 而今天,漫步古城的大街小巷、老宅新屋,除了“家家流水,户户养花”的感觉还在真实的存在以外,我不知道去哪里寻找“文献名邦”的自豪感。 是在一年又一年的大学升学率中寻找吗?是在考试压力紧绷的西云书院里寻找吗?还是在悠闲的洋人街上寻找?还是在数量少得可怜的书店里寻找?(听说在崇祯年间,徐霞客在大理三月街上看到专门的市书) 不,都不是。 有人告诉我,“文献名邦”的自豪感可以在《天龙八部》中找到。 …… 在为此感到忧虑的时候,我经常想起文献楼上清代邑人周仁所写的长联:“朔汉唐以还,张叔传经,杜公讲学,硕彦通儒代有人,莫让文献遗风暗洧新潮流外;登楼台而望,鹤桥小路,鹫岭夕阳,熙来攘往咸安业,但愿妙香古国常驻于平世界中”。 联中提到的张叔和另外一个人盛览(盛览,著《赋心》四卷,其所写《合组歌》和《列锦赋》被清人称为“滇中文学之始”,虽有偏颇,但足见其有文名),生活在2000多年前的文献楼地段附近。有一年,他们俩听说中原著名的文学家司马相如——那位写“赋”名家,以《子虚赋》让汉武帝龙颜大悦,以《长门赋》让汉武帝重拾对陈煌后旧爱,以一曲《凤求凰》惹得卓文君星夜私奔的“名人”——到四川公干,他们俩便背了一大堆的书和满肚子的问题去见司马相如。回来之后便在大理传播汉文化。 这个野史中的故事虽然不知是否属实,但从中可以清楚的体会到先人们求学若渴、不辞劳苦的精神。而惭愧的是,我们不仅佚失了支撑“文献名邦”基础的大量典籍,直到今天也没有把“大理”、“叶榆”的由来,南诏、大理国史、白文的有无等基本问题都没能弄清楚,愧对先人留给我们“文献名邦”的称号。更可悲的是,就连上面对联中提到的“杜公讲学”的典故,都没有能弄明白。 “百二河山双鹤拓,千秋文献一楼存”——让我感到复杂的文献楼。 21: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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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188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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