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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我的青岛游记 |
2007-07-18 |
7月11日,我们部门赴青岛的远足终于成行。小胡是CEO,别看她是个女孩子,可爬山涉水、远足露营,样样都行,组织这么一次活动,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宋姐是CFO掌管财务大权,可付钱是她付,砍价有二徐――徐庆和徐峰;二徐砍的价再低,买是不买也得老陈拍板才算数,老陈是我们的领队;还有自称小时候见过鬼,已经练成天眼通的杨伯仲,和大包、小杜、燕燕,加上一个我。 我们坐汽车,从北京到青岛已接近午夜了,可大家还在兴头上,于是去吃大排档。夜里的海风吹到身上冷冰冰的很不舒服,可大家吃得都很开心,看着二徐跟老板砍价更是一件乐事。二徐在那边比手划脚,我们都挤在一起抱着胳膊看着,借着灯光,我仿佛看见徐峰额上有黑影一闪,朝我们这群人飞来,我当是蝙蝠,“哎”了一声想叫大家抬头看,可仔细再找,却什么也没有。二徐砍到心满意足,叫宋姐去结账。杨伯仲拿了张纸巾跟宋姐一同过去,对徐峰说:“你脑门上黑了一块,擦擦吧。” 燕燕在青岛有熟人,住的地方是早就订下了的,进招待所登记时,小杜指着徐峰的脸发笑,原来他的额头已被擦得通红,可那块黑印子还是没擦掉,我想告诉他回去用水洗洗就好了,忽听杨伯仲在抱怨:“北京的房子大多面南背北,或是个正方向,你们的楼盖得怪怪的,让人不太舒服。”前台的伙计尴尬的笑笑,我连忙过去打圆场:“我不分东西南北,怎么住我都舒服。”杨伯仲没接茬,围着大堂绕圈子,那伙计朝我笑了笑,可我怎么觉得他笑的时候没有嘴唇呢? 登记完了分配房间,徐庆开玩笑说他年纪大了觉少,大家就委托他早上挨个房间叫我们起床,然后安心去睡觉。我和小杜的房间在三楼电梯右边第二间,很方便,出了电梯,我顺手按下电梯口边上的走廊灯开关,还真亮,可长长的走廊还是黑悠悠的看不到头,隐约有丝丝凉风从远处吹来。我不禁对小杜说:“我也觉得这招待所怪怪的。”小杜不以为然:“周围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怕的。”也是,我躺在床上还在用这句话安慰自己。 换了个地方睡觉,我就不沉,好像还做了个梦,朦朦胧胧之间我出了房门,走廊里一片漆黑,我还在梦里奇怪了一下,我记得我开过灯的。于是我贴着墙向左走,去摸电灯开关,走了一阵子,我停下来想,从电梯出口到我们的房间,不过五六步,中间还隔着一个房门,怎么我走了十五、六步了,还没摸到开关?也没摸到电梯门呢?难道我又记错了方向?不对,我虽不分东西南北,可也不至于不分左右呀,一定是我睡迷糊了,算错了距离,嗯,再往前走走看,又走了一阵,我的手心冒出冷汗,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不对!不对!还是不对!走了这么久,触手之处都是冰冷的墙壁,连房间的门也没摸到一扇,而且,电梯门正对的那个小厅里有窗户,就算天再黑,路灯也会照进来,可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慢着,这三更半夜的,我在走廊里瞎走个什么劲呀?我应该在房间里睡觉才对呀。我转身向回走,走廊里非常安静,我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我还感觉到背后丝丝凉嗖嗖的风,好像有人跟在我后面向我的脖子吹气的感觉,我最讨厌有人对我吹气了,我越走越快,那凉气似乎都吹到了我的头发,我跑起来,可不管我怎么跑,四周都是无边的黑暗。呼吸越来越粗重,双腿越跑越沉,我努力睁着双眼,却还是什么都看不见,黑夜给我的这双黑色的眼睛,可我要到哪里去寻找光明?耳边只听见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汗水顺着额角流下来,可背后的凉意还是顺着脊柱漫延,不知跑了多久,我意识到这样跑下去就算是累死也找不到自己的房间了,我两手撑着膝盖喘了一会儿气,一手摸着墙慢慢直起身来,这时,我的手突然碰到了一个东西!! 呼~原来是电灯开关。我打开它,昏黄的灯光根本没有让我感到舒服,走廊的尽头还是漆黑一团,但房门就在眼前,推开门之前,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一股青烟正轻轻的消散,门关在我背后,门外的青烟凝聚成一张哀伤的面孔。 “啊~~~”徐庆的叫醒服务还真是周到,就他这一嗓子,全楼的人都会被他叫醒。我张开眼睛,浑身酸痛,半夜在走廊里跑步?是真的还是梦?和小杜洗漱好下去吃饭,碰见了宋姐,一见她就是没休息好的样子,眼圈发黑,简直满脸都发黑,就像昨晚徐峰黑色的额头。小杜问了一句:“宋姐昨晚没睡好吧?”宋姐抱怨道:“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有个小孩说他妈妈不要他了,拿个水球要我陪他玩,我们俩就玩了一晚上球。哎哎哎,就是这个球,唉,我现在看见这个球就觉得累。”我们回头看去,原来是小胡和燕燕走过来,燕燕手里抱着个红色的水球。宋姐指的正是这个鲜红的水球。 我安慰宋姐说:“我昨晚也做了个怪梦,在走廊里跑了一夜,现在还没喘匀气儿呢。”我们招呼小胡和燕燕一同坐下,早饭快吃完了也没见男同志们下来,小杜说:“他们在五楼,我们上楼去看看吧,咦?这个球怎么会――”话没说完,只见杨伯仲急急跑来:“出事了,出事了,你们快到五楼一趟。” 徐峰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躺在床上除了胸口稍有起伏,简直就像个死人,老陈和徐庆坐在他对面的床上,脸也白得像死人,屋里还有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同样脸色苍白,总之,这屋里的人都像死人。老陈用手重重的摸了一下脸,对我们说:“你们该玩就去玩吧,我和徐庆送他去医院。”徐庆扑到床前双唇颤抖,对徐峰说:“早上一起来,我还以为你死掉了,你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到。” 我们默默退出来,默默的去爬崂山,老天爷似乎也被我们的心情感染,竟下起雨来,山路湿滑,身上又冷,当初没想到青岛这么凉,我只穿了一件短袖,现在冻得不行,忍不住的发抖,但我们都坚持着爬上顶峰,虔诚地拜了拜太上老君,希望他能保佑徐峰平安无事。从老君殿出来,越发的冷,我抱着双肩,咬紧牙不让它们打颤,听着大包不停的说笑话,我笑不出来。手指冰冷,我不知我的嘴唇紫了没有,我只是觉得从里向外的冷,视线慢慢模糊,脑子也不太灵光,发烧了吧,我忍着没说,徐峰的事已经让大家够担心的了。 我迷迷糊糊跟在大家后面下山,忽然有个人拉我衣角:“小姐,买个玉戴吧。”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发垂肩,一身白纱的连衣裙,她更是不怕冷,我慢慢的问:“什么玉?”她白皙的手上拿着个红线穿了的白玉花朵,我用尽目力也看不清这花是开还是没开,跟这妇人一样好像罩在一层白雾之中,我从她手中拿过玉花,碰到她的指尖,这么的冷!冷得我的心跳都漏了一拍,我感到她的手好像也抖了一下的样子,想必我的手也没热到哪去。“多少钱?”她好像幽幽的说了句:“送你了,不要钱。”“啊?什么?”我高声问了一句,引得小杜回头来看:“怎么啦?”“有个女的给我这个没要钱。”“哪有女人啊?”“这不,你问问她还有没有白送的玉——”我扭头一看,哪还有什么女人,只有点点的雨丝无穷无尽,我没来由的又冷了一下,又有了昨晚那种被人在背后吹凉气的感觉,吹吧,反正我已经够凉的了。把那玉挂在脖子上,“走吧,瞧人家走得多快。” 到了下午,气氛总算好一些,可雨还是没停,燕燕建议去游泳。游!游泳!?燕燕说海水的温度比陆地高,何况都来了青岛,不下海太遗憾,水球也白带了。海水浴场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近,宋姐说:“我不游了,你们去吧,我回去睡一觉,太累了。”我不舒服,和宋工一起回去,蒙着被子睡了一大觉,醒来时胸口挂玉的地方热乎乎的,烧好像也退了。睡醒没一会儿,小杜也回来了:“他们可真行,那么冷还下水游了半天,我在岸上看衣服,他们差点把水球玩丢了,燕燕奋力游了好远才追回来。哎呀,快起来吧,快吃晚饭了。” 我们先去找小胡和燕燕,又叫了大包杨伯仲,来到一楼大堂,见门口停了辆救护车,救护人员正往车上抬人,我们挤过去一看,是宋姐!和徐峰一样,脸色苍白,人事不知。胸前的玉发出灼热的温度,我按着胸口弯下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直起身时就眼前一黑,隐约中看到那鲜红的水球在眼前跳啊跳,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红得像血,像刚刚从活人身体中抽出来的鲜血。 我也昏迷了,和宋姐一起被送往医院,迷迷糊糊得听见小杜抽抽嗒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昨天一个,今天两个。”听见杨伯仲激动的吼,他一定还挥舞着他细瘦的胳臂:“我早说过这个招待所邪门,进门下楼梯,门边开俩窗户,门口两边点蜡烛,这不明显是墓地的格局吗?”听见大包轻声细语的给老陈打电话汇报宋姐和我的情况。我可爱的同事们,我想告诉他们我没事,我甚至还能听到救护车的警笛声,马路上的嘈杂声,感到胸口玉配灼热的温度。我很清醒,可身体沉重得动都不能动,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痛,耳朵里像进了一群苍蝇般嗡嗡做响,我努力想张开眼睛,可上下眼皮像是粘在了一起,任我怎么使劲,眼前还是一片水蒙蒙。 不错,傍海的青岛,就与水这么紧密的联系,我们不就带了个水球专程来玩水的吗。还有烟雨蒙蒙的崂山,翠绿的树叶浓得像要滴下绿汁来,雨水滋润的青石台阶,脚不沾地,白衣飘飘的神秘女人;恍忽间,我们全体人都在灰色的海面上沉浮,一个黑影掠过徐锋头顶泛着隐隐的水波,鲜红的水球在海面上显很那么突出,我们争来争去,无声地大笑,激起的水花溅到脸上,冰凉滑腻;徐锋抢到球传给宋姐,宋姐转手抛给一个小孩,那小孩咯咯地乐,又传回给宋姐,我努力地去看小孩的脸,她却像崂山上的那个神秘女人般蒙在一层白雾中,只有那个水球,捧在苍白浮肿的小手中,煜煜的像在发着红光,不,发红光的不是水球,是小孩的眼睛!她瞪着红色的双眼,裂着血红的嘴唇咯咯地乐,嘴唇越裂越大,至到从左耳到右耳裂成一个夸张的笑容。。。。。。胸前的玉配狠狠的烫了我一下,我大叫一声坐了起来,随即听到小杜的一声欢呼。 我愣愣地坐着没动,努力回忆刚才出现在脑海中的最后一个画面,小杜颤抖的手扶上我的肩膀,一时说不出话来,车上其他人看我猛的清醒还圆睁二目,都愣在当地,我反手抓住小杜的手,劈头就问:“早上你在餐厅没说完的那句话是什么?”小杜发了一会呆,慢慢的说:“我就是很奇怪晚上放在二徐房间里的水球,怎么早上就到了小胡和燕燕手上。”水球,水球,“水球?”我不禁说出了声,“对啊,水球,”小杜回复了正常,“就是下午燕燕。” 我闭上眼睛,“燕燕游了好远才追回来的那个。”这正是我坐起来之前的那幅画面,那鲜红的水球,一直在我眼前跳啊跳的那个水球,在二徐房间里放了一晚的水球,宋姐梦中出现的那个水球。 “那个球现在在哪里?宋姐之后,都谁碰过那个水球?”我翻身下地,左手背上一痛,原来输液的针还插在上面,两边的急救大夫按我躺下,我挣扎:“我没病,快让我下车,恐怕燕燕要出事。”反抗没成功,小杜、大包和杨伯仲三人也没有帮我的忙,全跟大夫一起把我往床上按。纠缠间,我们已经到了医院。见了老陈和徐庆,我把我的幻觉说了,他俩说是迷信,我跑出去给小胡和燕燕的房间打电话,没人接,我跑回来让大包回去看看,大包说,不用了,也许吃完饭都睡了。不对,不对,我的朋友们不是这样的,我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越来越陌生的这些人,他们的脸慢慢变得苍白浮肿,裂着嘴朝我笑,血红的嘴唇从左耳开到右耳,双眼发出的红光刺痛我的双目,我夺门而出,走廊上的大夫也个个裂着大嘴笑,他们伸出涨大的双手,指尖乌黑,滴着腐臭味的粘液,渐渐的我前后左右都是人,冰凉的手快要抓上我的脖颈,我左支右推,碰到的手腕都掉下惨白的皮肉,渗出更恶臭的粘液,走廊的拐角,一个小孩的身影一闪而过。玉配呢?多次给我温暖的玉配哪儿去了?我低头,目光躲过恶心的怪手,胸前,空空的一片!没有玉配,也没有筋骨皮肉!浓浓的血正顺着身体往下淌,血正变得又黑又臭,我几乎感到我的手正在变得皱乌黑。不,我不要变得像那些怪物一样,我用尽力气大叫,伸手去推开那些皮肉。 小杜的声音:“醒了醒了。”杨伯仲的声音:“这绝对是个幽冥结界。”大包的声音:“我去看看小胡和燕燕她们。”小胡和燕燕?我“噌”的跳起来,大包凑得最近,我伸手去扯他的脸,还好,不肿,也很结实,我人还躺在招待所的前厅地板上,全身被汗水沾湿,粘嗒嗒的贴在身上,玉配还在,因为胸口还是热乎乎的。我就这么躺着又把幻觉给大家讲了一遍,隐去最恶心的那一段,说到水球最后的去向,大家同事向她俩的房间跑去。 大包腿快,跑在最前面,也不知我昏睡了多久,那条走廊又变得暗黄暗黄,窗外没有路灯的光透过,幽幽的好像有白雾充斥整个空间,走廊尽头黑乎乎一片似乎往另一个空间,我又没来由的发冷,不禁加快脚步。小胡和燕燕的房间没关门,昏黄的灯光从门缝中透出来,大包推门就进,随即呆立在门口。我心里一凉,绕过他往床上看去,只见小胡和燕燕脸色苍白安静的躺在床上,水球安静的摆在燕燕床角。还是晚了一步,她们两个。。。。。。“为什么这次是两个?”我扭头问刚赶过来的杨伯仲,我认为他好像真的懂一点似的。大包接了一句:“晚饭前,我看见小胡和一个小孩在门口玩这个水球。”“一定是那个小孩,她把冥力附在水球上,”杨伯仲开始推测,“谁跟她玩过,谁就被她吸走阳气。”“可是徐锋没接触过水球啊。”小杜问杨伯仲,她一向不太相信杨半仙说的话。“我看到过有黑影从徐锋头上飞过的。”我现在不相信也得相信了,我那可怕的医院经历,虽然是个幻觉,但被冰凉的手抓上脖子的感觉依然存在。“黑影就是借徐锋的身体才得以附着在水球上啊。”杨伯仲越推越顺,“然后是宋姐、小胡还有燕燕。”“等等,燕燕只是去追过水球,并没有跟小孩玩过啊,”大包也有点认同杨伯仲的话了,还跟着一起推理,“当时我还叫她太远别追了,燕燕技术好,一气追了回来,她为什么也会这样?”杨半仙一时语塞。 是困难总要面对的,我悄悄走到燕燕床角的水球旁边,从上向下的看着它。这是个很普通的水球,在昏暗的灯光下,它并不那么狰狞,只是很一般很便宜的水球一个,在商场里,十元钱可以买许多,因为它太微不足道,太容易在水中失掉。可就是这样微不足道的水球伤害了我们的好朋友,不能再这么下去,总要想个办法丢掉了才好。当时燕燕干嘛要去追它,就让它顺流漂到海深处去多好呢,燕燕干嘛要去追它,反而害了自己? 我扭头看看其他三个人,他们也在看着我,“我要把它拿起来,万一我也——”我下意识的抓住玉配,希望它能给我一点鼓励,它很酷地保持着玉特有的清凉。大包犹豫地向前迈了一步,我赶在他前面弯下腰,双手伸向水球。玉配从颈间滑出,叮的一声落在水球上,我同时已把水球捧在了胸前,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红的绿的光芒闪过,水球在我手中炸成了碎片,我骇得向后退去,撞上一堵肉墙。 杨伯仲伸手把我扶住,我的双手被爆炸震得生疼,鼻端吸进丝丝的凉风,玉配粉碎的颗粒和水球爆裂的碎片变成一枚枚珠子,悬浮在空气中,有红有绿,昏黄的灯光照在上面,盈盈的透着诡异,房间里安静无声,我只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跳。忽地,杨伯仲在我身后爆喝一声:“别装了,出来吧。”只见燕燕轻轻的从床上漂起来,未见她做什么动作就立了起来,悬在床上方,长长的发丝水藻般四面散开,她没有睁眼,却从眼窝深入射出道道金黄色的光芒。 “我从来这第一天就觉得这招待所的布局有点不对劲,燕燕替大家联系的这个住地,原来你早就附在了她身上。”杨伯仲咬着牙说,“你害了徐锋之后,又可以附在水球上。” 我缓过神来:“于是晚上通过水球害了宋姐,又指使燕燕去二徐房里拿了水球。” “所以燕燕不管风大浪高,游了几十米也要把水球追回来。”大包也进入了状态,“这样才可以接着害小胡。” “结果被我瞧出了破绽,你才急急附在燕燕身上装晕迷想蒙混过关。” 我话音未落,燕燕猛的圆睁双眼,“休~”地飘到我面前,金光闪闪的眼睛死死瞪着我,两只手搭上我的双肩,缓缓裂开了嘴。并不是我以为的那种从左到右贯穿整个脸颊的夸张的笑,而是浑圆的一个“O”型。她口中也射出万道金光,刺得我张不开眼睛。 我抓住她的双手,偏过头避开刺眼的光线,张开眼却发现小杜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快起来吧,二徐在外面叫我们呢。” “二徐?” “是啊,早点去,今天要爬崂山。哎呀,你放开我啊。” 我连忙松开她按在我肩上的手,看看四周,窗外,已是阳光明媚,金色的阳光刺痛我的双眼。 我一边刷牙,一边含乎地问她:“我们昨天上午不是爬过崂山了吗?” “昨天?上午?”小杜两只眼睁得四只那么大,“昨天上午咱们还在车上呢。” 洗完脸,我一头雾水地和小杜来到招待所外,老陈、宋姐、徐庆、徐峰还有大包和杨伯仲,全都精神熠熠的站在外面,前几天的经历就像一场梦。可能真的是场梦吧,现在,我的朋友们都好好儿的呢,既然是梦,就让它过去吧。我弯起嘴角朝他们笑,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感觉真好,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评论 (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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