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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白云山游记 |
2008-03-18 163.com |
白云山游记 重阳后第三天的凌晨52分 酌睡几个小时又在凌晨里醒来 完澡后 发梢仍滴着水 干净就是一个很舒服的感觉 眼镜架右边断了弹簧 经专家鉴定 回天无力 不过仍苟且偷生的架在鼻梁上 等待毁灭的一天到来 皮肤好像被抽干了水 皱皱的 在深秋的季节里喘息 耳边的音乐仍然很迷人 驱赶着血液节奏的跃动 重阳的前一个晚上 白云山之游 这是一个浩荡的人群 刚点着一支烟写出这句话时仍不禁打个冷颤 山脚底下下人群已经汹涌 不少“报纸党” 头顶戴着红色闪闪的小牛角的“牛角风车党”卖着“牛角”灯玩 更有批量秉公执法 动作温文尔雅的城管在疯狂扫荡着“牛角党”与“风车党” 打成了一片 互相辉映 约计 每个平方米内有四个人 大家接踵摩肩般流露些趟爬山的兴奋 小卖部的老板嘶哑 的迎接他们一年才一度的旺季 卖票的窗口整齐摆着几十张桌子不断的数着我们的血汗钱 仿似以前过年时的广场的福利彩票场 可惜这里没有中奖者 买了票 跟着领队阿莲 在拥挤的人群里被拥进了入口 仍有电视台来拍摄现场同围观的人 在上山的门口前 所有的我们都是兴奋的 无论是被眼前的人流躁动了血液 或是斯文城管的吆喝 上山了 同时上斜了 开始的人们都疾步而行 有气力有激情 不停的开玩笑 一步一个有力的脚印印在比国家一级公路还平整舒适的沥青上 其实山上没有山的感觉 树木都被规划好的安静站在两旁冷笑的看着我们 它们为什么会冷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笑而吹出的风让人感觉有点凉爽 却吹不干我前后都湿的上衣 背包夹压着皮肤上衣服 用汗来润湿 包里装着山顶驱寒的厚衣服 高处真的或许不胜寒 时值8点36分 群情依然汹涌 然而感觉不像在山 而是像在北京路 如果说那天晚上有景色 有那么的一幅就是人吧 像细菌般的 密密麻麻 再宽阔的道路也觉得压迫 空旷两个字在这里消失尽矣 半山腰遇到了阿霞 介绍她给史提芬等人认识 在她朋友抱怨让她等了许久的眼光下内疚的低着头继续往上爬 每个休息的地方都坐满了人 好像湖里被人观赏的锦鲤群拥一起 一起开心的围着聊天 踢着键子 奇怪着为什么他们肯在这里就席地而坐 止步不前了 不断的步行 体内的体力不停的减少 问领队阿莲还有几远 她微笑的回答四分一 股市就即刻下跌了几千个百分点 曾天真的想越高的地方应该会越少人 曾天真的想我们已经有点高的 曾天真的想休息时总会有歇息的地方 马不停蹄的达到了摩天岭的门口 脚已经开始发酸了 而彭总更提出50块钱背她上山的不亏本提议 可惜大家都不笨 原来山顶是摩天岭 原来上摩天岭还要另加费 原来高处未算高 代价是要再交钱 权宜了一会 还是交了 既然来了 就不想半路放弃 抱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再次拿到摩天岭的票 路开始慢慢的变窄了 坡度变高了 正在猜测会不会越来越窄的时候路又豁然开朗 累了 脚开始有点不听使唤 不单像灌满了铅 还像另外独立安装了个方向盘 身体急切的渴求有个地方休息 可是路旁的执勤人员用电筒照着想休息的我 无情的吆喝 “这里不可以停留 请继续往前走” 这句话是何其般无人道 像是你极其口渴的时候他拿着一支冰冻清爽的可乐在你面前晃 而从来没有给你喝的打算 强忍着无与伦比的疲劳与被像难民般驱赶的委屈终于上到了摩天岭的顶峰 在这里就是最高点了 一望无际的时黑色 远处的路灯 街灯 车灯似佛在陈述着它们的故事 如果可视范围的是广州市 而只能看见的是灯光 仅此而已 顶上有石板砌成的阶梯与看台 还有个一个类似路标的标志性建筑 上面写着似北京1900字眼 是按着那个方向直去1900就是北京了吧 谁会这样去呢? 好想说一句“不枉此行”的话来安慰下自己的脚与心情 又被那一句“这里不可以停留 请继续往前走”温柔动听的声音压迫下去 在岭顶才停留不到一分钟 又像巴基斯坦的难民那样 被赶去了伊朗 从岭顶下的阶梯非常陡 每个一米宽30厘米长的阶级上前都有三个人以上 一点也不担心滚下去时会伤 无数人垫背 可是刚才已经宣布弃械的双腿已经发出它最后的通喋 再前行不休息就罢工 每下一级阶梯 震动引起的膝盖关节都刺痛 知道旁边的人和我都一样 心照 马照跑 舞照跳 跳照行 要下山的道路上 感受到丝丝凉风 时间已经是晚上的12点了 领队阿莲已经将刚才拴在腰间充满力的外衣着上了 而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或许是累的感觉逾越了寒 又或许是旁边依然的人群气息挡住了风 想方设法哄双脚继续上班 领我下山 下到半山腰的地方有个颇大的休息场所 心中暗喜 可笑的是连厕所门口也站满了人 还见到有一棵平时在电视才看的到愿望树 并不密集的树枝挂满了红色的绸布 位位五元 他们将自己写好的愿望往树上扔 让那艳红的绸布挂上树枝上 达成愿望 人类真是如此的愚蠢 或者这是另一种让自己放弃或逃避现实的发泄方式吧 可惜好多人无论怎样扔也好像挂不上似的 已经密密麻麻的挂满了愿望 上帝也承受不起 何况它只一棵普普通通的树而已 可怜的看着这棵树 同样可怜的看着在树下扔愿望的人 一路下来 一路看着现在才兴致勃勃前去上山的人 更有甚者无限冲劲跑步上山 终于明白了开始上来时两旁树木的冷笑 明白了它们嘲笑时的鄙夷 我一边叫着大家别上去 可是陌生的人只会以为我们是半途而废的窝囊废 善意又同情的回绝我们 人总是听不进别人的劝告 相信同样的路自己会走出另一种色彩 或许这是对的 又或许这是错的 终于 终于 在凌晨1点30分下到了山 在南门出口 用家乡话声嘶力竭喊了一句“几会我都无会来嗲” 脚终于罢工了 差点跪在门口 完成了白云山之游最后一个动作 经历这一次好像经历了一个人生 它不停的驱赶我们 从不让我们歇息 即使到过了顶峰 也不会让你在顶峰里停留 不进即死 从无退路 好多人在重复我们的道路 同样的我们也重复别人的道路 没有惊喜 没有回报 只有眼白头晕身体虚耗 极度疲累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们在错误的时间 错误的地点 做了件错误的事 庆幸的是遇上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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