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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游记)烟雨香粉-融水苗寨旅游专栏 |
2007-12-05 bytravel.cn |
曾经很多次听说过香粉这个地名,也曾经很多次误以为是香焚、香氛、香汾或是香棼。没有想到她确确实实这么恶俗的就叫香粉。香粉之说,是因清代的时候,有外地商人到此地取香树皮制香粉而来。一股廉价香粉的浓烈香气冲鼻而来,我很担心,在这个细雨纷飞的季节,香粉会不会一团泥泞、模糊不堪? 赏 水 从融水县城往北,驱车三十多公里,臆想的香气从鼻至脑,晕晕乎乎、絮絮叨叨,心不在焉一路而来。眼前的灰黑的柏油路兀然消失,一阵灰白晃眼而来,车轮下簇新的水泥路又让我从一种迷糊过渡到另一种混沌。 车轮嘎然而止,一座吊索桥唤醒了我的知觉。桥头地图显示,我们身处之地,是香粉乡雨卜屯东兴苗寨。我完全失态的跳跃而上桥,桥面的木板在钢缆坚韧的支撑下,义无反顾的承载着行人的重量,每一跺脚,桥身便有轻微的晃荡。一时兴起,便在桥上连连跺脚摇晃,桥身晃荡的幅度眼见的加大了,柔弱的同伴在桥的一头惊呼。我急跑过桥,意犹未尽,又折回头,来来回回,在桥上奔了个痛快,直到气喘吁吁。在桥中央站定,喘息之间,发现桥下潺湲的河水,竟是那般的清澈、碧绿。那绿,幽幽然,带着一种诡异,揪得人心发痛、发紧。 远眺而去,河水不知转了多少弯流经多少曲自远处而来,在目光所及处趟过一溜石子,泛起朵朵白花,渐渐变绿,到了足下,已是晶莹的湛蓝。水面雾气升腾,桥,似乎已不复存在,晃忽间我已凌空悬在河水之上,薄雾在身边笼罩……受不了这水与雾的魅惑,唯有快快逃离。 延着桥,一条通幽曲径夹在山壁与木楼之间。轻轻推开虚掩的门,连唤数声,空无一人。径直上了楼,穿过栈道一般的走廊,进了一间客房。“吱呀”一声推开木格的花窗,那几乎要控制我灵魂的清幽河水竟又赫然眼着。只是从这个角度看去,水的色泽已不似先前那般黯然。深深浅浅的绿,轻轻蹭着河边的巨大鹅卵石,透着一股庸懒,透着一抹娇柔。水面如镜,却能看到水下的微波。有锦鲤鱼在水里悠然自得的游弋,水下的石纹也清晰可辨。如果不是耳畔响着哗啦啦的流水声,真的很怀疑,这水,是流动的。放眼看去,水在下流不远处,又被一排石子拦断了,分割成无数股,由静变动,欢呼着,轻快地一路跑走了。 观 石 因为来的不是时候,没赶上什么苗族的节日,也没见到什么异族的习习俗俗。一干人等对着村头的游览图研究了半天,最后悻悻地把目标指向了毛坪瀑布。从东兴东行七八里,按图索骥寻到毛坪屯。在一热情的苗族老妇指引下,找到通往瀑布的路。穿过村里吊脚楼的门前垄田,一只小土狗跳将出来,在众人脚下蹿来蹿去,大人小孩连连惊呼,它却丝毫没有敌意,左顾右盼,三步一回头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踏过泥泞,脚下干燥了起来,沙石的松软使得人的心情也愉快了许多。一路登高,水流声声,不绝于耳。侧身看时,山间河流已因枯水而作小溪。溪间乱石突兀,却不嶙峋,虽略有岁月冲刷的粗糙,却依然给人光洁圆润的感觉。石们或散乱层叠,或无序排列,或错落有致。亦懒散亦陶然,那沉默,蕴藏着刚阳的底气,似乎能感受到,他们张臂欲揽的热情与力量。而柔情的水,在石间轻掠而过,时而涓涓时而淙淙;忽而分支轻拧蛮腰,忽而汇聚相拥狂奔。水吟潺潺石语卿卿,耳鬓相厮,刚阳与阴柔,沉着与激越,相辅相成,相伴相守,千年万载。这背后的或情、或爱,莫不是我们逆流而上,追寻贝江源头的潜在? 晃一低头,小狗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众人已不再对它心存疑虑,一路跟着它前行。路越走越狭窄,山也愈见的深了。突然山断、路尽,前方高悬一景点标志“三友瀑布”。心里暗自疑惑,地图上不是标的“毛坪瀑布”么?也在网上见过“龙潭瀑布”一说,似乎进屯的岔路也在“龙潭”的标识,怎么临了却是“三友瀑布”?由不得多思,小狗早已一路领先跳下山谷。 山谷不深,摸索着也能跟着蹭下了。山石愈发密集了,大大小小,各型其状,斜依直垒。短小溪流自山而泄,东西两挂,落入石群,轻跑急奔,直至聚拢,肆意欢淌。山石表面冷静,而内里的激情却早已随水流一泄千里。在这冷与热、动与静,坚守与突破的纠缠之中,我分明看到了激情完全释放的瀑布自高空飞倾而下,溅起层层浪花,而山石,则在水底,露出微笑的轮廓…… 这便是深山,是源头,是古老与开放,是原始的收藏与现代的标识完美的结合!而那只一路引我们来,又随我们长途而归的小狗,似乎便是由热情与诚挚化身的向导,这,可是灵性?可是天意? 听 雨 夜宿水畔,臆念里的脂粉浓香不知何时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亲水吊脚楼簇新的原生衫木散发的阵阵清香,穿鼻浸脑,遐意阵阵袭来。独自借着夜色踱到廊檐,看檐下灯笼在风中轻荡,似有“卜卜”轻敲的微响,不曾在意。点燃一支香烟,伸出檐外,不一会却熄了。心下纳闷,极力调整视角,再看河对岸,星星点点的灯火映照下,似有细雨飘落的微圈。尽力伸了手出去,缩回来时,已是润的。侧耳聆听,果然有沙沙的雨声,只是被哗哗的水流声掩盖了。 夜里辗转,屋外水流时急时缓,杂杂沓沓,附耳浅唱。昏暗的床灯下,透过厚厚的窗帘,可以想像外面的漆黑。偶有一阵雨点击打窗棂,“噼啪”作响,似是试探的叩击,小心谨慎。复又被水流声隐去了。稍倾,水流声张扬了起来,和声含嗓,鼓乐齐鸣,沙沙、哗哗、啦啦,滴滴达达、噼噼啪啪……风从窗缝挤了进来,窗帘掀开一条缝,远山上一星半点的灯火模糊的晕染在窗玻璃上,炸得得异彩纷呈。雨声、水流声交织在一起,琴瑟缠绵、管弦盘结,春的乐章夜的旋律,是神秘?是迷离?梦境在招手,雨声仍继续…… 梦境归来,天已大亮。拉开窗帘,窗上水气连连。推开窗,同伴惊呼“下雨了!”。果然,雨还在时断时续的飘飞着,只不过,人声的吵杂已淹没了雨的小曲。俯首窗外,绵绵细雨飘落水面,泛起层层涟漪,那微弱的沙沙声游丝一般又沁入耳,心神随之荡漾了起来。陶醉间,另一同伴大梦初醒,揉揉惺松睡眼脱口而出:“夜枕溪流声,梦回知多少。”我莞尔,细雨潜入夜,方才香梦了无痕呐。 细细回味这香粉众村屯,多与“雨”在关:雨卜、雨梅、雨伞,莫不是这一带,本就是多雨之天多水之地? 至此释怀,原来之香粉之香,并非浪得虚名,不在粉,而在这河、这石、这雨之间,根本无需寻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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