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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追寻交河故城|中国新疆吐鲁番市游记攻略 |
2007-07-19 blogtt.com |
详细内容: “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这是唐朝诗人李颀写下的有关交河故城的诗。李颀面对唐代交河城,回望西汉时的战火狼烟,看到黄昏到来时交河旁饮马的士兵还带着做饭和报警两用的行军锅(刁斗),仿佛又见细君公主冒着风沙走在与乌孙和亲的路上,琵琶声中尽是悲怆哀怨……从中,不难看到汉唐两代交河城的困顿局面。战争使交河城生出了些许凄凉的成分。 印度有句名言:“两河相交的地方,一定是智慧诞生的地方。”在我看来,智慧的最高境界或者目的,无非是让人类生活得更加安宁与幸福。 故城边缘的水流声依然响亮,听起来仿佛是2300年前的。那响亮声中包含着一种自上而下的悠远,也融汇着历史沉淀于某地的沧桑与淡远。官衙、寺院、佛塔、民宅、街市、店铺依然清晰可辨,人类生存的气息依然散发在那生生不息的黄土里。《汉书·西域传》中说:“车师前国,王治交河,河水分流而下,故称交河。”这说明交河故城就是战国时期一个被称为车师(一说姑师)的民族的“国都”。人类尊称大地为母,都说黄土是金,但若不是史书提醒,今人也许很难想像2300年前,车师人会在这么一个黄土台子上挖出一个城市来。 智慧就这样在这河流相交的地方显现了出来。 故城雄踞于四面环水的崖岸土台上,高昂着千年的头颅,有些高傲地注视着我这个历史的追寻者。照耀着人类历史进程的鲜亮阳光一直都在默默地注视着它。也许正是这个原因,那些经历了两千多年的残垣断壁,仍然坚挺着沧桑的躯干,不愿倒下,仿佛一个年迈的老人更加热爱这个世界。一个神秘的国度就这么距我近了。 从故城南门进入,沿着长达350米的“南北大道”,我一直走到了“市中心”。这条道如今被铺上了地砖,看起来有几分与故城不怎么协调的“现代味”。车师人或匆忙或悠闲的身影留在了这条道上,这道就是交河城当年的交通轴心,它与由东门向西延伸的“东西大道”相交,呈“十”字形,连接着城市密密麻麻的佛寺庙宇、宫署衙门、居民院巷及偏远角落。透过一座座民居,我仿佛听到了2300年前,车师人高举着挖土器械,劳作的呼吸声急促并且响亮,挖土的声响沉闷却又传得久远。 智慧者生存。车师人在这块两河相交的地方,建立起了自己的城市。离开南北大道,我走街串巷,来到了寻常百姓人家。土台阶、枯水井,残破的陶片和烟囱火道上的褐色痕迹,以及地下积存粮食的圆仓,还散发着2300多年前车师人温馨的家庭气息。在大路两旁,我还见到了许多当年的手工业作坊遗址,炉膛壁上烈火焚烧的痕迹清晰可辨,透露出的是当年这里烧制陶器的繁忙景象……。这就是交河人,从历史的书本里默无声息地消失了,却把自己在黄土上挖出来的这座城市留给了沧桑的吐鲁番大地。 史料记载,车师前国人口众多,领土广阔,兵力强盛,为车师八国之首。该国民族成分复杂,有塞种、大月氏、匈奴、乌孙等种族,是一个多民族聚居地,多种文化在这里汇集、交融,形成了多元文化并存的繁荣景象。但因其处于天山南麓,北接匈奴,是通往龟兹国的要道,也是丝绸之路中段北道的门户,加之这一带土地肥沃,易于耕种,因此便成了兵家必争之地。汉朝屯田于焉耆,匈奴于交河城下扎兵屯田。从汉武帝元封三年(公元前108年)至汉宣帝神爵二年(公元前60年),汉与匈奴在50多年时间里,一直将交河作为争夺西域的焦点。这50多年中,西汉王朝与匈奴在车师进行过五次大战,均为争夺交河,史称"五争交河"。汉武帝元封六年(公元前105年),刘细君离开她生活10多年的京城长安,成为乌孙国王昆莫猎骄靡的右夫人。细君的远嫁,使大汉、乌孙靖边“和合”绵绵达60载。汉王朝的最终胜利,使匈奴从西域的历史舞台上逐渐淡出。公元前68年,屯垦于轮台、渠犁的卫伺郎(后来成为西域都护)郑吉,率部移驻交河,与车师国王同治交河,从而使这里成为卫护西域边疆的军事重镇,也成为传播中原文化和先进农业耕作技术的前沿阵地。 到了公元5世纪中叶,一向风云变幻的西域,又一次迎来了战争的阴霾。其时,河西走廊的北凉王朝被北魏攻破,北凉王逃往西域,居住在高昌。为控制要冲,扩散实力,北凉王不久便引柔然兵前来袭击交河。车师国王被围在交河城内,城外来兵断了城内粮草,车师国王败逃。创立交河都城,并在这里治国长达700多年的车师前国就这样覆灭了,一个族属不清的民族也便在这个时候退出了历史舞台,成了高昌王国的一个郡治。 在战争的凄风苦雨中飘摇不定的交河如同一叶扁舟,飘摇不定,但争夺者却将它看成了一艘军舰甚至航母。公元840年,回鹘人从漠北西迁,大河奔涌般地进入了新疆地区,交河又成了回鹘人的领地。到了14世纪中叶,这叶扁舟终于没能躲过被彻底毁灭的命运,以海都为首的西北蒙古游牧贵族,背叛了元朝政府,建立了割据西北的独立王朝。海都的蒙古铁骑再次将战火引向了交河城。围城、攻城,胜利使入侵者无比兴奋,他们占领、破坏、焚烧,城中的佛塔、寺院、官邸以及民宅,被这些人烧得只剩下了不能燃烧的土墙…… 交河从此辉煌不再,默默无言地在那崖岸上待了一千多年。这一千多年是寂寞难耐的,也是孤独不堪的。故城外围仍有水流之声,但这水已不是当年的水了,早就没了车师人因它而觉得交河易守难攻的那份气势了。战争毁了这叶扁舟上的繁华与生气,如今的交河故城,只能一堆碎骨般地散落在蓝天白云及星空皓月下。明朝时,吏部员外郎陈诚出使西域,见到这座已废弃多年的故城,不禁写下了这样一首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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