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金山 阿尔金山,地处新、青、藏交汇处,号称“人间地狱”, 然以盛产黄金闻名。十月初,一个“人踪灭、鸟飞绝”的季节里,我们踏上了这片土地…… 金山的呼唤 对于汤律师来说,这是一次难忘的经历。因为他爱人已临产在即,然而对事业的执着与追求,让他还是选择了这次远行;当然,远行中也会有人生的很多巧合,来自推土机研究院的王工就是巧合中的一位。中秋、生日、国庆,他都在旅途中度过;此行中,朱工和我是服务人员,朱工有多次在阿尔金山从事推土机服务服务的经验;而我的工作是协助完成公司交给的任务。 金山险象环生 时间:10月4日14时 为了早日到达工地,也争取在大雪封山之前完成公司交给的任务,我们择近路而行。然而,老天总会在不经意间和我们开着玩笑。 一“车陷沼泽、沙地” 处理这样的遭遇,只有在气温降低之前把车开出。找石头、卸随车物品,尽可能减轻整车重量,然而无济于事。所幸的是我们刚过检查站(珍稀动物保护站),问题还不是很大,可以向检查站的同志求助。 在接下来的几小时颠簸中,我们很少说话。即使是这样的缓慢行驶,车还是困在了一个沙坡。我不知道这个沙地有多深,连粗粗的麻绳都拉断了三次。 挖沙、手掏、脚蹬,只要能挖出车底的沙子,该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天色越来越暗,寒风也在耳边呼呼而过…… 二“夜困雪山” 大概是晚上12点的光景,发动机熄火了。怎么办?这么冷的天气,修车已不现实。 “天明再说吧。” 好在汤律师为我们购置了大衣。当然,遗憾也是有的,一辆五座的车要容下六人,且都穿着棉衣,多少显得有些勉强。怎么办?“汤律师、王工都是初在高原过夜;朱工在高原工作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只有我在青藏地区生活了两年。”就这样,或蹲或挤度过了一个难忘的雪山夜晚。 三“三断钢板” 时间:10月20日22点 第一次断钢板(车的悬挂钢板)是在迷路的时候(阿尔金山是无路可言的,全凭司机的方向感)。当我们沿原路返回时,嚓……嚓……嚓…… “钢板断了”,司机说道。 “啊?钢板断了?”我懵了。 “修!赶快修!”司机说。 裹上大衣,借着车灯洒落的余光,隐约看到偌大的戈壁滩上,只有我们孤零零的四人与穹幕繁星,以及耳旁呼呼的寒风。可能很多朋友没有高原过夜的经历,即使是在高原生活了两年的我,在这种寒冷的环境中,也只能呆上半个小时。车内车外的来回,总算把一架旧钢板装上了。此时,表针指在了21日的凌晨3点。 换完钢板,心情一好,话也多了。就在我们走出不到一百米,嚓……嚓……嚓……左后车轮又传来同样的声音。 “完了”,我在想。“没有备用钢板,车走不了,意味着我们会永远留在这个无人区里。车上可怜的一点食物和水,是走不出戈壁滩的,即使可以,也会被寒冷的天气掠去生命。加上这个季节,更没车路过。怎么办?”“继续处理故障不现实!因为感冒的“光临”会对我们构成更大的威胁“。 “天亮再想办法吧!” 穿上大衣、裹着被子、蜷缩在车里,寒风还是不时而来。 清晨。望着车顶的冰霜,我们彼此沉默。等待,等待,“寒冷”的太阳终于露出了脸庞。拧螺丝、卸轮胎、查故障……一阵忙碌,原来是主钢板断裂。取出昨日换下的钢板,还好,它的主钢板尚未完全断裂,能凑合用!好!说干就干。 下午两点。借着暖和的天气,我们又开始小心翼翼地行走在茫茫荒野中。 晚上十二点。当我们庆幸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吃到二十天以来的第一顿面条时,嚓……嚓……嚓……同样的声音第三次传入耳边。 “完啦,连拼凑的钢板也没有了。” 看着模糊的车窗应是零下十多度了。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绳!用绳拉传动轴!” 我们做了,但轮胎还是摩擦着车体。寒风中嚓嚓声的苍凉,让我们显得如此 “狼狈”。熬呀熬,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灯光那是一家回族小面馆,有了灯光,危险也在慢慢地离我们远去。 金山小插曲 在阿尔金山的工作,我不想说太多, 而我现在更想说的是,二十天的服务,我们仅洗过三、四次脸,洗脚也只有奢侈的一回;喝着带虫子的雪水,咽下大块的土豆片、土豆丝,甚至是水炒土豆片(食用油吃完了),米饭是我们追求的“佳肴”,而水煮的面粉团一直是我们“可口”的食物;睡的是“土豆床”(用堆砌的土豆当床板)、“面粉床”。 …… 啊!阿尔金山,你用你的残酷保存了大自然鬼斧神工的一笔,而我们用自己的青春在你的容颜里描绘绚丽一环,皑皑白雪见证着三一人真诚为客户服务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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