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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科隆之行(有点搞笑) |
2008-01-14 tianya.cn |
12月18日,是我考DSH的日子。(注:DSH是当时每一个准备在德国读大学的外国学生必须通过的语言考试之一。)自从进入了这所据说是鲁尔区教学质量一流,也是收费最便宜的语言学校,仿佛我的日子就没好过过。紧凑的课时,铺天盖地的生词和让人头疼的语法,加之严格且严肃的老师,尤其是学校的“台柱子”日尔曼语言学博士安德斯先生,这些“可怕”的回忆,直至今日仍令我心悸。 不过说来也有趣,这个一贯不苟言笑的安德斯先生对我们这个班倒是情有独钟,居然偶尔在课下和我们打成一片。记得有一次下雪,课间的时候,我们班不同肤色的同学一起袭击他,令他童心大起,居然和我们对攻,那一次可真是“打”成一片呀。 我记得那个学期我们学的是有关可可的话题,安德斯先生提议,为了配合教学带我们去科隆参观巧克力博物馆,顺便游览名胜。这听起来挺过瘾,不上课改玩了,其实不然,这可是“暗藏杀机”呀。所谓者何?您别着急,接着往下看,就明白了。 我记得那天是德国典型的半阴天儿,太阳在早上向我们屈指可数地顾盼了几次之后,就又睡回笼觉去了,没过多会儿,还下起了星星点点的霰雪。 巧克力博物馆,就座落在莱茵河畔,在这里我们参观了可可从种子到可可树的成长和果实加工过程的图片。在室内植物园里甚至还看到几株真正的可可树。这室内植物园的环境从温度和湿度等方面全是模仿真实自然环境的,因此湿热的空气让我们这些从来没到过可可树故乡的参观者感到陌生。植物园后面的展厅展示的是巧克力加工的过程。为了让参观者看得更清楚,所有的设备都是透明的。当人们看到液体的巧克力通过头顶的管子从一边流到另一边的时候,你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它的热度和它诱人的芳香。 我和另外两个贪嘴的姑娘,跑到管分发华芙饼的土耳其大妈那里,每人得到了一块儿粘着新鲜液态巧克力的华芙饼。当我们返回大队的时候,嘴唇上就像粘着少许的和好的准备拌面的芝麻酱。安德斯先生笑着警告我们,一会儿大家都可以领华芙饼的时候,不许我们再领。最后一个展厅,展出的都是可可在欧洲的历史。包括喝可可时用的瓷器,老可可广告海报和木头外壳的古董自动售可可机。 参观完巧克力博物馆,接下来就是游览名胜。我刚才所说的“杀机”就在于此了。“不怀好意”的安德斯先生和他的女搭档――负责我们班的另一个老师维尼卡女士,在来科隆之前就发给我们每人一个介绍名胜的提纲,目的是让我们每到一处,由一个人充当导游的角色,给大家讲解。听前几届的师兄师姐说,这一次发言很重要,在某种程度上相当于口语考试,是对我们这些平时不喜欢说话的学员的一次重要考核,它的好坏直接影响到DSH考试成绩。我也许是心理承受能力差,也许是让处世严谨的德国老师吓的,所以一向对说话充满了莫名奇妙的恐惧。我的整个科隆之行一直笼罩在这个也许不到十分钟的发言的“阴影”之下。 在一个复古圣诞节市场里,老师们请我们喝他们圣诞节传统的热葡萄酒。我靠在葡萄酒桶上,闻着附近的老掉牙的面包炉里飘出的香味,看着不远处的杂耍表演,那感觉就好像时光倒流了一百年。我喜欢这种感觉。热乎乎甜滋滋的葡萄酒,我喝了一杯又一杯(杯是陶制的,约300ml的容量)。它可是让我暂时忘记烦恼的好东西。大队的出发阻止了我喝第四杯。 我并不觉得自己已经醉了,除了不再感觉冷了以外,还觉得好像马路有一点点软。我仿佛隐约听到安德斯先生在叫我的名字。我尽量让自己走得直一点儿,费了点力气才来到大家面前,然后开始讲解这个喷泉和它周围的人物塑像。我想我的声音一定够大了,这倒不是我刻意地想一反平时的蚊子风格,而是我希望听清楚自己的发言,尽管我后来根本就想不起来具体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安德斯先生对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还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但是同学们都大笑起来。事后我的死党告诉我,安德斯先生说,考DSH前,我要是喝点酒,一定能通过。他们说我在回来的路上话特多,还都说德语(要知道,我可是平时上课常因说中文而遭老师白眼儿的主儿),当然期间还夹杂着几句不伦不类的德语语法的英语,很是搞笑。 在异国他乡留学的日子,就是这样,一会儿笼罩在思乡的情愁和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之下,一会儿云开日出阳光灿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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