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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意大利游记之十五:米兰的音乐故事(上) |
2008-07-01 sina.com.cn |
米兰的音乐故事(上) ——CPM里的摇滚“米青”们 米兰,像她的汉语芳名一样,整个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掩饰的紧张,像裹在果冻里,皮和肉相互防着。有城府,微笑都掩在肉色里,不轻易见出它的渊薮,可惜少了修养的辅佐,城府也便赤裸裸地蝉蜕成了心计,却人于千里之外。 不过,米兰的文化圈子却纷纭而勃兴,如万千毛细血管,使每一寸肌肤都得到滋养,外表上永远显得红润而健康,像腊汁牛肉,沿视觉跌宕而下,再把你的胃口汩汩成涓涓口水。 音乐作为一种最通灵的艺术,常常会在米兰大大小小的剧场、酒吧、教堂和沙龙里疏松着它过于紧绷的表层神经,像布谷鸟振翅在五月的麦田上空,啼声里有阳光的广阔,也有因广阔而生出寂寥的哀怨,百转千回,化作一缕轮廓分明的“绕指柔”。 入夏以来,米兰的音乐场馆似乎就没清闲过,从Bob 在国内,一提起摇滚,人们自然把它跟“愤世嫉俗”和“叛逆”一类“苦大仇深”的摹状词联系在一起,有一种指甲嵌在肉里的愤懑感,那是因为中国实在有太多可以生气的用武之地。而欧美发达国家的“愤青”们早已过了这劲儿,生活太安逸,整日像漫步在洁净的环行跑道上,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有的只是对生长的、青春的苦恼和爱恨情仇之类人性短处的无能为力。 因此,米兰的摇滚“愤青”无论如何无法与中国的摇滚“愤青”相提并论,充其量只能被称作“米青(米兰有闲青年)”。 在米兰,有一座“米青”们青睐的音乐圣地——CPM。 CPM 全称叫作“Centro Professione CPM打从成立那天起,就立志成为一砣意大利现代音乐的蜂窝煤,每一个“眉眼”(煤眼)都蹿出创造和灵感的火苗。 那是20年前的事了,在欧美摇滚乐接近最后的疯狂的蜂腰部,CPM不失时机地把自己对摇滚乐的意淫之手顺势嵌了上去。 相对于今日意大利流派纷呈的现代音乐,CPM称得上是一座绿荫匝地的老桃林了。从1984年白手起家到今天,该校已培养了不下2万名在意大利各地“煽风点火”的“米青”。其中翘楚,若掐指算来,首推去年曾经和歌坛“盲侠”波切利联袂演出、有乐坛“老不死”之称的达拉(Lucio 有缘CPM,全赖我的中国“炮友”X。X是歌剧科班出身,却鬼使神差玩起了贝司,他们在某西北边陲土生土长的摇滚乐队据说还在某次“康师傅冰红茶音乐节”之类的音乐奖项中忝列座次,那得意里有憨憨的自豪,像一则笑话里的维族老大爷,时间发生在文革期间,人家问他到北京天安门都看见什么了,答曰,一个老头在天安门城楼上喊:谁的帽子?结果,广场上所有的人都说:我的帽子,我的帽子!有时候,在就是这样地让你不在。 X打入CPM内部纯属巧合。去年12月,在多莫广场的一次露天演出中,X注意到为甚嚣尘上的大牌乐队Zucchero(“糖”)担当贝司手的哥们出手不凡,心醉神迷,连着在细雨朦朦中苦等两个小时,死缠烂打,非要拜师学艺不可,这哥们就是今日在CPM执掌贝司教习,声名赫赫的迪诺(Dino X在CPM面壁半载,强力充电,功力不意间竟陡长十倍,可见强将手下无弱旅。 6月4日, 时间定在晚上6点,出于对意大利人一贯不守时的警惕,我们磨蹭到6点半才不情愿地蛰进CPM的大门。其实,我们还是小看了意大利人,当主持人勾引一般奉劝观众们往前集中的刹那,我注意到自己手表的指针差不多停留在7点35分左右,蛰居米兰三年,对意大利人仍如此估计不足,不免令自己感到惭愧。 在漫长的延迟枯等中,X拽我去找迪诺。迪诺忙前忙后,倏忽楼上倏忽楼下,难得有个定睛照面的余暇。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还是让我们在二楼楼道堵住了。迪诺英语不灵,X意语抓瞎,因此两人见面基本上除了笑容就是手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俩聋哑人呢。迪诺个头不高,五十开外的人了,看上去很精干,眼神里时常含着笑,但那笑容又不仅仅为你而来,坚韧、持久,末端有不经意的翕动,是手抚在金属丝弦上那种特有的顫栗感。 好不容易等到开演,纷纷地有人上去致词,世界各地大同小异,连弱点的差异都这样地没有创意。 第一个登台的是一对二人组合,说唱风格,内容大抵是CPM里的年月日和人与事,翻译成汉语,差不多和快板书没什么两样,但两人挺起劲,有“音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一主一辅,相与唱和,体力和唱功合起来可谓“声嘶力竭”,但面容上仍然波澜不惊,很熟稔、很老练的派头,估计和西方人从小注重培养孩子创造精神,身心无羁有关系,不像我们中国学生,登台第一件事就是脸红,而后局促,末了慌不择词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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