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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从汉代看罗马 |
2008-05-22 sina.com.cn |
不过无论通过陆路或海路,汉代均未能与罗马直接接触。已知之汇聚双方文物的遗址均与我国边境尚有一段距离。如越南湄公河三角洲南端金欧角上的俄厄,是公元2-6世纪古代扶南国的一处海港。这里的出土物中有汉代的规矩镜、夔凤镜和罗马皇帝安东尼·庇护于公元前152年及马可·奥勒留于公元前161年-180年间铸造的罗马金币。出土的锡印章上刻有印度的婆罗谜文,语言是印度俗语,可见当地所出罗马文物应自印度转运而来。再如在阿富汗北部席巴尔甘发现了6座公元前1世纪至公元1世纪的大月氏贵族墓,其中出土了3件汉代的连弧纹镜和精白镜,以及罗马皇帝提比略于公元16-21年间铸造的金币。此外,这里还出土了大量带有希腊、罗马、安息以及大夏风格的贵金属制品。但以这些文物为代表的汹涌而来的西方文化浪潮,显然停步于帕米尔高原以西,未能以其强劲的势头继续东进。还应一提的是,有学者称,位于今甘肃永昌县之汉代的骊城,曾安置过公元前36年汉将陈汤在郅支(今哈萨克斯坦的江布尔)所俘“降虏千余人”。他们并以《汉书·陈汤传》载有步兵用“鱼鳞阵”操练为由,认为这些人是罗马军人,亦即公元前53年执政官克拉苏与安息作战,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卡里大溃败时,下落不明的6000人中的一部分。为什么安置在骊XUAN城呢?因为颜师古说过:“ 即大秦也,张掖(郡)县盖取此国为名耳。”其实参加过公元前53年与公元前36年这两次战争的人员之间互不相干,骊 汉与罗马直接接触很少,距离遥远与交通困难确是不容忽视的因素。就陆路而言,除沙漠地区可驱赶驼队外,一般应骑马或驾车。如《后汉书·西域传》说,自乌弋山离至条支“马行百余日”,自条支至安息“马行六十余日”。但骑马作长途旅行,当时是一件苦事。因为马具不完备,特别是没有马镫。展出的罗马战士骑马行进图陶板,战士皆垂足跨马,只靠双腿夹住马腹;如迅速奔跑,首先须防止坠马。汉代的情况亦然。且因汉代使用高桥鞍,其后鞍桥还略高于前鞍桥,更增加了上马的难度。但这种情况却促使我国发明了马镫,先是用单马镫,继而用双马镫。最早的铁马镫见于甘肃武威南滩魏晋墓,不过这已是公元3-4世纪的事了。比瓦尔说:“像马镫这样一种普通的器具,不但对于全部罗马古代民族来说,一直是闻所未闻,甚至像萨珊波斯那样习于骑射的养马人,竟然也不知马镫为何物。”马镫是我国贡献给世界的一宗礼物。至于驾车,展出的庞贝出土之银把杯上的赛车场景将罗马古车表现得最为生动,驭手所驾之双轮赛车与罗马战车的形制并无大殊,只是轮径更小些,更加轻捷。驾车的马一般用两匹,也有用四匹的。尼禄皇帝在奥林匹亚亲自参加赛车时,他的车竟驾十匹马。但驾驭十匹烈马洵非易举,皇帝陛下先是被甩下车,后来未到达终点就退出比赛,裁判员却仍将桂冠授给了他。在一般情况下,整个赛程要跑4公里,当中有13个急转弯。参赛者有时故意互相碰撞,所以经常发生翻车。在罗马镶嵌画的赛车图中,也往往安排几辆翻倒摔坏的车,以显示其表现手法之忠实。并由于驭手习惯于将缰绳缠缚在腰间,翻车后如不能及时割断绳子,被奔马拖曳而去,将面临不测。我国古代没有这种比赛,但先秦时的车战要在战车与战车之间进行格斗,更是生死存亡的考验。一辆战车上有两或三名战士,如因伤亡减员,只余一人,势将无法同时既操纵缰绳又使用兵刃,所以使用了一种被称作“弓形器”的挂缰钩。将“弓形器”缚结在驭手腰前,用其上之两条曲臂挂住缰绳控制行车,使战士得以自由活动。并可根据战况将缰绳解下,重新用手操纵。可惜当丝路畅通以前,中国未能将这项发明介绍给罗马,使罗马多产生一些获取代表胜利的橄榄枝的驭手。还应当指出的是,罗马人驾车仍采用自古埃及沿袭下来的“颈带式系驾法。”驾车的马被用颈带固定在车衡上,马颈是曳车前进的主要承力部位,从而使马的气管受颈带的压迫,马跑得愈快,愈感到呼吸困难。而汉代中国已使用双辕车,采用“胸带式系驾法”。胸带绕于马胸,避开了马的气管,使马力得以更充分地发挥。这种系驾法在西方的出现,则不早于公元8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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