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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3月4日开心有些减了—语思游记之南京名师高徒 |
2007-07-21 sina.com.cn |
唉,也不知爲什麽,無論在哪裏都要被人這樣照顧, 有了第一個位子也都是讓給我,這讓我心裏有些不舒服。 畢竟我比她們長好多嵗,而且我的體力也不是那麽差, 只是站著比較浪費空間吧,所以每次推讓之後,我也只能妥協。 早晨7點,南瓜、清風和我,依舊在囘上海的火車上。 我剛剛迷糊了一陣,一望周身,沒看見她們,仔細向後一瞧, 原來她們也都有了座位,在那裏閉目神游呢,她們也確實累坏了。 南瓜呢,每次跟著BABYJUN東遊西跑,卻很少聼她喊累叫苦, 這讓我對她油然而生一種敬佩。清風呢,爲了我能實現早日尋到鴻明的心願, 著實忙了很多的時日,搭上很多跟家人團聚的寶貴時間, 原本這些她都可以不去理會的,也沒有義務為我分擔什麽。 過了一小會兒,清風走過來,跟我說火車晚點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上海。 因爲我那班囘哈爾濱的車是9點零六的,這班車正常是8點半左右到, 這樣一晚點,時間就很緊迫了。這時,列車員走過來,清風問他火車晚點的事情, 這個時候廣播裏也開始跟旅客道歉,原來因爲晚點,這班車要9點零八到上海, 看來今天回去是沒戲了。我有些鬱悶了,原本就因爲擧倒牌子有些恨自己, 再不能按時回去,脾氣就上來了。這個時候任何小小的不順都可能會觸及我最脆弱的部分。 其實火車晚點再正常不過,趕了這麽多次火車,幾乎每次都有晚點。 可是這次,我心情低落之極,仿佛要崩潰了一樣,不想説話, 不想聼他們的解釋和什麽抱歉,晚點就是晚點了,就是給人帶來了不便, 還有什麽可說的!我知道自己這樣想有些不講理了。 列車員問清風:“你要囘哈爾濱啊?上學嗎?” 清風說:“是我的這位朋友回去。她來這裡玩的,還要趕回去上班。” “哦。那爲什麽把時間安排這麽緊,買相隔這麽近的車票呢?再説你們可以在南京上車呀。” 清風說:“車票在上海呢,只能在上海上車。” “不是時間緊,是沒想到晚點得這麽離譜。” 我突然來了這麽一句,給那列車員弄得……我沒看他表情, 可是聼他輕輕笑了一下就離開了,我便感覺自己太意氣用事了。 誰想晚點呢?誰想遭人埋怨呢?儘管大家都不高興,還要擺笑臉去解釋,我也太…… 清風問我怎麽辦,我說:“如果來得及,先把回去的車票退了吧,然後再買5號的。” 她說知道晚點之後就已經聯係過她媽媽火車站幫我訂票的那位同學,已經把票退了。 這孩子不大,做起事來比我成熟多了,想的也周到,我也得到了一絲安慰。 原本那張票是臥鋪,是因爲買不到坐票,又不想耽誤時間不得以買下的, 將近500元,當時真是不太情願,要不是沒有票,我才不這樣奢侈。 這下好了,晚點了,也沒臥鋪可坐,也就不那麽浪費了。我居然還有點小得意。 接下來就是商量買票的事情。按理說沒有什麽問題,也問過了火車站那位阿姨, 5號的票還可以買到,只是只有站票和臥鋪了。清風要我買臥鋪, 因爲一路太累了,從1號坐上火車就沒休息好,不能再站回去了。 我堅決要買站票,原因很簡單,我能堅持,而且買了臥鋪也一樣休息不好,不必如此浪費了。 “不行,你必須買臥鋪。”南瓜不知什麽時候站了過來,態度有些強硬。 “可是我……真不想坐臥鋪,我已經見到鴻明,這會讓我興奮一路的。 再説我一點都不累。” “不可以,你需要休息,不然還想不想今後再見到鴻明?” 我真的…… 終于,她倆拗不過我,於是打電話過去買了站票,一會兒下車直接去取。 我發現,車廂裏還有些目光投了過來,我頓時有些不自在。 清風遞過來一張紙,因爲發現我有點感冒,我卻捂住了自己的臉,眼淚難以控制地流了出來。 南瓜問我:“沒事吧?” 我說:“沒什麽,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看次鴻明太不容易了, 所以希望近點的朋友可以珍惜機會。” 南瓜勸慰說:“每個人想法不一樣,程度不一樣,不能強求啊。” 是的,強求不來,此外,我無話可説。 下車了,取了車票,這時的上海正是小雨。 南瓜又問我:“你跟我們誰走?” 告別了鴻明,這次尋游也暫告一段落,我也不想再麻煩誰了, 而且好幾天沒去家族和游吧看看了,有些心裏不安,於是我說: “我自己走,誰也不跟。” “你第一次來上海,人生地不熟,這一大天怎麽過啊?再説走丟了怎麽辦?不行。” 南瓜又開始“威逼”我。 “我好久沒上網了,想去家族和游吧看看,報個平安。 我一會兒自己溜達一下,然後找個網吧看看,時間很快的。” “那你不准備休息啦?” “不了,我不困,也睡不着。” “我們兩個你必須選擇一個跟著走,先找住的地方,網吧有的是。” 僅僅一個晚上,還找住處,實在麻煩,還要花費,我原本想剩下點錢,哪怕是一點點, 讓父母不至於下次再擔心我錢不夠而找藉口不讓我出來。 可是,南瓜她們的好意我也不能不……,真是爲難。 我問南瓜:“你不是還要趕回去上課的嗎?” “我不去了行不行啊,我有點累,以後再補課啊。” 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我總是覺得南瓜是爲了我才選擇不去上課, 雖然她一直強調上課也只是打瞌睡,可是去了縂比不去好。 清風也馬上要趕去學校,今天返校,不能不參加的。 大家都有事,還有個我拖累著。 清風說她們學校有招待所,條件還可以,順便可以尋找下鴻明的足跡, 因爲去年5月鴻明有來過東華體育館演出。這我早就曉得了, 可是好像一下子沒什麽心情了。 我關心的就是怎樣儘快讓她們擺脫麻煩,還有就是盡量多剩點錢。 最後,我選擇了跟清風走,雖然招待所一晚要100多元, 可是想到清風不會用力阻撓我去網吧,還是狠狠心, 告別了第一次見面就無比投緣的南瓜,這個讓我欽佩得有點怕的南瓜。 看著她自己一個人漸行漸遠向著另一方走去,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我居然忘了跟她說“再見”。 地下鉄,人行道,過街橋。 雨下著,有點心傷,儘管清風打著傘,雨點還是不時向我臉上親切靠攏。 有些無色液體分不清來自哪裏,是天上還是心裏。 海報雖然放在了拎袋裏,可是袋子不夠大,我怕它們被淋溼, 好在下車之前穿上了來時的外衣,便解開拉鎖,把海報緊緊圍住,不留縫隙。 到了招待所,選好了房間,交了費用,歇了幾分鈡,清風便趕去班級了。 我打開了電視機,無聊至極,暈暈乎乎,便倒在了床上。 眼前一遍遍過電影,耳邊一陣陣呐喊聲,可是無論我怎樣留戀,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什麽都會結束,無論情願不情願,都要開始著結束,結束著開始。 忽然閒想起了火車上南瓜隨我說的一句話:不要賭氣。 那時好像是談到買車票的事情,具體的我記不清楚了,她便說了這麽幾個字。 意思……是我來看鴻明是出於跟家裏賭氣? 我想南瓜不會這樣冤枉我的,因爲她早知道我有來南京的打算, 雖然經濟緊張,可是足夠了路費就好啊,我也沒有太多奢求。 如果不是這個意思,還能有什麽意思呢? 有點捉摸不透,於是我又傷心起來,希望南瓜不是這個意思, 即便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會怪她。或許我的言行舉止給她一種錯覺, 那只是誤會,縂有一天會消除,我相信! 電視開著,不開白不開,反正我第一次這樣浪費錢財,爲了什麽,我也不知道了。 半睡半醒閒,依稀有鞭炮聲。奇怪,今天又不是元宵節,放什麽禮花啊。 忽然聼電視裏說:“今晚元宵之夜……” 於是我心裏苦笑了一下,原來自己搞錯了,一直算著元宵節是在火車上過的, 正月十六可以在家裏過,可是我忘了,火車沒趕上啊。呵呵,直罵自己糊塗。 以爲十五的月亮十六園,唉,只能等十七再説了。 天黑了,清風還沒有忙完,這時候接到了幾條短消息, 除了一條妹妹的,其餘都是家族朋友,游來尤去、BABYJUN,當然還有南瓜。 我也不知怎麽想的,囘了她一句:我看鴻明真的不是賭氣來的。 我期盼她說我誤解了她的意思,可她沒有再囘我,我也沒有再去打擾她。 陸續囘了幾位朋友和妹妹,我拿起東西去浴室洗澡了。 水還不錯,熱水澡就是舒服些,如果那天晚上在東華大學不是冷水澡, 我想我一樣也會跳起來,興奮得跳起來!現在我卻興奮不起來,也見過鴻明了, 也握手了,只是沒簽名沒合影,比起其他朋友,還是應該知足, 可我怎麽就開心不起來呢?這種心情複雜得很,唯獨沒有後悔。 喜歡洗澡時由上而下的水流,分不清是水是淚, 無論是什麽,可以不被發現不被打擾,盡情流淌。 這時有敲門聲,應該是清風。 我披了浴巾開了門,打了聲招呼,然後繼續我的“室”業。 收拾停當之後,我精神了許多,雖然心裏還是有些疲憊。 清風拿出了相機,我們開始欣賞她昨晚的大作了,哎喲,幾乎都是背面, 還有正面的幾張舞臺照,像素不是很大。 看照片還是不如真人痛快,不禁又開始了回憶。 想起了意料之外的平靜,想起了意料之中的狂呼,想起了稀里糊塗擧倒牌子, 想起了猛然無比驕傲的自己……喜憂參半,感觸頗多。 這個時候縂想清風帶我去網吧看看,卻不知怎麽開口。天已徒留暮色,清風說過,通向網吧 的小路很深,燈光很暗。可是…… 見我話少了,清風大概猜出了我幾分心思,說:“早點休息吧,也累了。” “我想去火車站了。然後直接去附近的網吧,今晚不回來了。也省得你明天送我。” “啊?我好不容易來陪你住,你又要出去,不去不行嗎?” 我當然了解她的心思,明天還要站著回去,折騰好幾天了,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是心裏就是堵得慌,想去看看大家。 “不,今天不去,我一晚睡不着。” 天哪,我居然不知羞恥地對一個比我小近10嵗的孩子耍起了小孩脾氣, 讓她到哪兒評理去?! 倆人又沉默了一會兒,我看她沒有帶我出去的意思,也只好作罷,心裏暗想其他辦法。 我讓她去洗澡,這也是真心實意的,因爲水挺好的,洗完特舒服,整個人會放鬆許多。 她答應了,我跟她說:“我出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網吧,一會兒就回來。” 她遲疑了一下,便答應了,說:“你可以問下樓下阿姨哪裏有,她會告訴你的。 迷路了就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我應承著出了房間。 這位阿姨蠻熱心,給我講了一遍,怕我記不住,又在紙上畫了個示意圖。 聼起來好遠,不過我還是打算試一下,看看最後一晚能收穫點什麽。 誰說上海人排外?那只是一種以偏概全的説法罷了,現在我倒是不太贊同。 獨在異鄉,雖然有小老鄉陪伴,可是心情不盡相同,感覺也會不一樣。 清風是學子,我是什麽?逆子?瘋子?這兩個詞加起來倒是有點像。 白天剛剛下過雨,晚上八九點鐘有點涼。路上行人還可以,不多,也不是沒有人影。 穿過了幾條馬路,有意記住方向便於回去。 可是阿姨說的那兩傢都在歇業,難道要泡湯? 有點不甘心,我又向其他方向找去。 呵呵,功夫不負有心人啊,終于看到了一家, 我順著臺階登上去,發現門打不開,下樓梯的時候突然感覺臺階有些陡。 好不容易走了出來,回頭一看,好黑的樓梯哦,不禁一把冷汗——後怕啊。 繼續找著。我邊走邊想,好多家族朋友都在上海呀, 我現在是跟他們在一個城市的不一個角落哦, 有些小激動,想起來自己有點傻。 繼續之後我沒勇氣繼續了,我怕到時候打電話都不知道是在什麽地方, 真夠讓人操心的我! 回去了,速度更快了。想起我們還沒吃東西,便去了鄰近學校的便利店買了點。 走出便利店,收到清風的短消息,她問我找到沒,我說我往回趕了,沒有找到。 回來后,清風看我買的這麽貴問我在哪買的,我說是在便利店。 “哎呀,那裏的東西最貴啦。” “我以爲便宜哦,不是便利店嗎?” “便利店跟價錢沒有關係的,是因爲晝夜營業比較方便,也是种連鎖店。” 沒關係了,誰讓我們大慶沒有啊,我也就農民一把。 我們相視一笑,繼續欣賞清風拍的照片,怎麽就是看不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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