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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说不尽的太湖莼菜 |
2008-05-22 sina.com.cn |
后来读《诗经》读到“参差荇菜”这一句,我禁不止拍案称奇,这不是莼菜在水中的形状吗?写得也太贴切太传神了吧。就凭这一句,东山就可以开发一个莼菜荡的旅游景观。它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难道在“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孔老夫子眼中的荇菜,就是莼菜吗[注⑥]? 多少年来,莼菜多是野生,少有栽培。因此,它一直“藏在深闺人未识”,开发利用不够。改革开放后,乡亲们在荒滩、湿地等不适宜养鱼、种粮的地方大量种殖,近销沪杭,远销国外,使乡亲们掘得了第一桶金。家乡首先富起来的,是种莼菜的人家。 摘莼菜的主要工具是一种叫作“长脚盆”的菱桶。菱桶里放着一块叫作“平几”⑦的窄窄的木板。我们就背朝青天,面朝水面,卧着木板上;由于人的上半身前倾,因此在放木板的另一端放着木桶(现在改为塑料桶了),一开始木桶里要装上适量的水,以保持菱桶的平衡。木板的外端挂着一只篮球大小的小竹篮。我们要预先把竹篮的提手挂在木板上面,再在木板的下面和篮底的上面之间撑一根竹筷,这样竹篮的篮口在水面,篮身沉在水里,并且能够随着菱桶而行了。我们把采摘下来的莼菜就顺手放在胸口下的竹篮里;小竹篮里的莼菜摘满了就起身倒在大桶里。 莼菜好吃采摘难。摘莼菜确是一件较为艰苦的劳动。莼菜在水中央,而且很滑溜,需要摘莼菜的人眼明手快。技巧不熟练的人,摘一天也摘不了几斤;能摘百斤以上的,都是技艺高超的能手。当时生产队里摘莼菜的多是和我同龄的小青年。莼菜的采摘期在夏天,不是雨天就是睛天。雨天要穿草编棕编的蓑衣,戴上笠帽;晴天又要晒得皮肤起泡。双手长期泡在水中,烂手丫是肯定的。特别是当时莼菜荡里的水呢,有一种东西叫“鸭怪”,据说是野鸭粪便中的一种寄生虫吧,会进入人体,使臂上起块发痒,造成“鸭怪头啊鸭怪头,一夜搔到五更头”的痛苦。好在人人都在搔,不以为苦。长时间的卧在木板上,女同伴还有烂胸口的。因为性别不同,我没有这方面的体会,但是影响女伴上身形体的发育是可能的。 摘莼菜虽苦,却也有乐趣。一个生产队,光是与我同龄的就有10多个伙伴。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都处在青春发育的时候。我们男的一律赤膊短裤,女伴也是短裤,但上身要套一件自己做的肚兜一样的花花绿绿的汗领衫。辛苦单调的劳动之余,男同伴调皮,不经意间会悄悄地用两只手掌游到同伴的边上,“拍!”冷不防给对方火烫的PP上拍一下。由于这手是在水下浸泡的,对方的PP上会湿得一塌糊涂。于是,过不了多久,女方一定会狠狠地以牙还牙。而这种开心的报复却却是男同伴所期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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