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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半生江南游 (江苏 苏州 太湖乐园 游记) |
2008-03-31 gaibar.com |
半生江南游(其一) 我常常困惑这样的提问:兄台乃何方人氏是也? 小生生于上海,籍贯是浙江鄞县,出生不久便随父母到湖北乡下一个叫丰路的乡下生活到7岁,期间每年回上海1、2次。7岁开始由于父母工作调动,我们一家到了江苏常州,在那里我一直待到高中毕业,足足12年。大学在上海读的,是父母的出身校——一所国内一流的外语院校,从此一直混迹在上海,苟全性命于弄堂街道,不求闻达于机关政府…… 不知那些自称某方神圣的,都是用什么标准来判断的呢? 所以总缺乏对某个地方的归属感,在各种社交场合,当人们兴高采烈地攀附老乡关系时,我总游离其外,格格不入。 我自少年时起便喜欢中国古典的诗词。边塞诗的雄浑固然令人心向往之,而清新的山水诗更为我所爱,其中有关江南的篇章更是拨动我心弦。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自古便是偏安的好去处,至今汉语方言仍然是南方种类多,古老的发音元素也只保留在南方。北方人遗传的蛮族的喉舌是发不出精妙的吴侬软语的,即便在南方生活数十年,不管如何努力掩饰,依旧是一开口便露馅。 江南不是某个城市或地区的概念,在我看来,是一种气质,是一种生活方式,是王谢一族的高雅精致。 太湖七十二岛一直是我向往的地方,不止一次想过要在某个岛上搭建个草堂,在和煦的春日好去度过一个庸懒的下午,一杯西洞庭山出产的碧螺春,一本竖排本的宋诗选辑——不能平放在桌上,一定要卷起持在手中,徐语慢吟——呜呼!如此生活,给我神仙也不要做了。 高中时,曾一度想考苏州的大学,幻想将来可以时时流连于苏舜卿的沧浪亭,或在雨中的小巷邂逅丁香一般结着幽怨的姑娘。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如何不惹人依恋?甚至无须在一步一景的苏州园林,便只随便一处安静的公园,在假山脚 ,细水边,弱柳下,只要静静地坐一会,便是无上乐事。 终日昏昏睡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 高中时代多少次厌倦了数学物理的繁复公式题目,从书桌边逃离,躲在这小花园里散步,按着平仄格律凑成小诗。 春入小园书所见 终年觅粟卧书丛,乍醒偷闲走院中。 在常州的时候,我与铁路有着不解之缘。 从最初住的招待所到住过6年的小屋,离铁路的直线距离都在半公里之内。夜晚火车开过,轰鸣声固然是如同B-52,而地板天花板摇晃仿佛是在经历500磅的炸弹的轰炸。 那时侯还是6天工作制,只有小学才周六下午放假,趁没大人管,我们常常会去铁路边玩耍。譬如偷偷钻进停在路边的车厢,穿越禁止行走的区域,看扳道工人改变轨道的方向等等。最刺激的莫过于从家里带几个长钉子,放在钢轨上,等车轮碾过,如果是慢车的话就能均匀压扁做成匕首。所以大轮子的蒸汽火车是最受欢迎的(现在它只能在电影里看到啦)。 由于每年放假都去上海的缘故,火车是坐够了。那年头还没有现在这样的高级快速空调车,来去都是绿铁皮车,硬座——有时要站。舒适是没有的,但对于我这样一个小孩,坐车的兴奋往往超过了旅游或探亲本身。心情最特殊的一次是1996年6月初的那回,由于参加高考咨询会,得到了后来我读的那所大学的一份推荐表,于是归程也变得志得意满起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后来就有了下面这首小诗。 四月廿三于火车上所见 蝴蝶漫舞似流霞,蜜蜂轻摇尽觅花。 那种惟有在江南大地上移动时方能感受到的轻快愉悦的心情已经很久未能再体会的了。原来享受拥有的美好感觉不在得到之后,而是在于即将获得前夕的期待之中。 可惜那时我还不知道。 某年月日于上海 未完待续 作者:01825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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