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源之游如果没有新结识的这群驴友,无疑会是逊色的,作为一个普通驴友,网络组织的自助驴较之参加旅行团出行,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在更宽松的时间里互相交流,因为大家出行的同时都有着交朋友的准备了。 沙漠,是班里认识的第一个驴友,开班会的时候,对我和小木这两个露营菜鸟来说,太多的东东都不明白,我只是问了她一句,结果,她就开始了漫无边际的介绍,当时是晚上八点多钟,我跟小木实在饿得不行了,后来我们好不容易仓皇而逃,小木结论是:好能说好强的女的。沙漠向我们比较详细系统地介绍了她一个人在德天大瀑布徒步宿营的经历,让我们景仰不已,觉得眼前这个瘦削的长腿长手美女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穿越高人。她一点不认生,也是,如果认生,一个人参加驴友团,多郁闷啊。事实证明,最初我们认为的很多都错了,沙漠这个家伙压根不是运动强人,基本跟我水平持平。阿硫,是结识的第二个,当时觉得这个女生长得让人看了挺舒服,忘记谁先开始的搭讪,我首先对她也是一个人出行表示了敬佩,接着跟她说起之前结识的沙漠同志,顺便介绍了沙漠的英雄事迹,我们正在共同感慨的时候,一直站对面的女生跟我打招呼,她的模样陌生,声音很熟悉,这不是沙漠嘛,拜托,真是能叨持的女生,前天晚上明明干净的白脸,竟然忽然出现了一大堆刘海,这怎么能认得出嘛。沙漠和阿硫,经过我的介绍,认识了,竟然不但是同行(念航)还是同年生人,缘分啊。 最初的路上还有思溪延村等游玩的时候,一般我们四人出行,我跟小木都觉得人家小女孩一个人出外,能互相照料就一起罢,尤其是小木又是一个侠道热肠过盛的人,而且四个人吃饭,菜品可以多尝又不会浪费。在思溪延村的婺源开山之餐很愉快,下午两点多进了村子,坐了18个小时的车,早就饿得憋坏了。一进村,我们直接奔着有饭的地方杀将而去,当时初到,不摸潮水,按照一般意义找寻,发现没有吃饭的地方嘛,好不容易看到一个饭店的指示牌子,忘记是什么名字了,反正在错杂的村巷中找到饭店门口,发现是个很小的门,而且关着门。不敢贸然敲门,仔细听听里面有动静,是阿硫敲开了门,问做饭吗,里面的老板赶紧答腔,做的做的。我们穿行过几道门,转到一个屋顶中央漏空的院子,对,南方人的老屋都是这样的,下雨接水叫聚财就是了。我们顾不上欣赏老房韵味,点了糊南瓜、粉蒸肉、香菇蔬菜汤、酒糟鱼。据说都是当地名菜。当时饿了,觉得所有的菜都那么香,婺源之行是从这里正式开始的。其实逐个点评下来,最好吃的当数香菇汤了,婺源的新鲜香菇味道纯正,香菇的清香之气直沁到嗓子眼儿里。糊南瓜,就是南瓜糊啦,南瓜很道地的绿色有机果实,尝来鲜亮爽口,不像日常吃得有股子瓜LAN味。至于酒糟鱼和粉蒸肉,前者太辣,尝来应该是糟了很久的,后者卖相不佳,调不起胃口来。不过当时是吃了个盘碗见底。吃饭的时候,不断地有游客进来,我们跟老板闲聊,村里哪个建筑最老最有看头啊,答说,就是这个啊。哦,竟然碰上了。随着游客,还悄悄出现了两条狗,一黑一黄,体态轻盈,不出声,只是绕着我们的桌子转悠,结果,粉蒸肉大部分都喂了它们。一共花了60多块钱,我们想,婺源近年一定是旅游经济发展了,驴头介绍说前年来时,一个周吃饭花了80左右一个人,现在一定打不住了。 一个一个的老屋看着,村落里大多有旅游指示箭头,在莫名其妙当中,我们一直逆向而行,总是顶头碰上行进的驴友们。阿硫好像特别喜欢这些老东西,冲着一个筐或者一块残石拍起来没完,还好不久,她的相机就没电了。小木也是,在一个屋子里面喀嚓不停。我则试探走进后屋,发现有两个孩子在看电视,还有大人的声音。可是他们一点都不甩我们这些闯入者,而且前面堂屋根本没人看管,都是大门敞开,慢慢地我们习惯了,就逐渐开始不敲门就进人家,甚至关着门的也进去。在思溪,看到了“七世衍祥”的牌子,在家门口的介绍牌子上,写着是御赐的匾额。果然敦厚朴质,不动声色中透着贵气。“七世衍祥”越品越象嘴里放了橄榄,越嚼越有味,有意境。这么祥瑞的词句除了再次折服于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赶紧跟小木合影一张,沾沾光。在去延村的步行途中,我第一次摘到棉花,沙漠大呼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毛毛缨,就是狗尾草。小木给我们砍下两条很长很茁壮的芦苇草,我和沙漠罢,一人举着一个,在乡间静谧的公路上,想起什么歌就开唱。进入延村的时候,正说怎么没有牧童水牛柳笛,水牛来了,一成年人和水牛一起去干活,走得很快,我们开始紧跟,因为想跟水牛合影一下,是啊,连头牛,平常都难见呢。牵牛的村民比较合作,把牛放在稻田里,跟我们说,照好了。从地里出来,暮色上来了,昏昏暗暗当中,推开一扇扇门,体味着古老的心情,就是在这里,阿硫看到一个梯子,非要上去看看二楼到底有什么,结果撞到寿材,想象罢,昏暗的空间,阴暗的房屋,发潮的木质摆设,结构复杂的室内设计,让人感觉这个屋子压根没有人住着,二楼放着的寿材……赶紧出门去罢。在另一家里,还没有适应屋内的黑暗,我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双眼睛,一个激灵,缓过来才发现是个很瘦的老太太在看我们,我们适应风俗很快,并没有觉得自己闯进别人家里唐突,直接跟老太太搭讪,可惜,她说的话我们完全听不懂,但是从她和善的眼神里,还是感受到她的意思是欢迎。走着走着出了村子,天色完全暗下来,月亮上来了,青黑的天底下,映出黑黝黝的一片村落和白隐隐的连成片的色彩,很漂亮,我们觉得应该有些声响配合此时的气氛,于是,我开始模仿狼嗥,并引得在村中穿行的游人回应。可惜的就是相机不够专业,拍摄不到当时的景象。 当晚住宿清华镇,驴头决定aa聚餐,惊讶竟然真的有好多人一下午没有吃饭,我们刚刚吃饱,所以决定不参加集体行动,自己上街找食儿吃。事后被多人誉为英明决定。不言他们,单表我们四人一行。之前沙漠打听了镇子热闹的地方和有小吃的地方,杀到街上,趁着阿硫买膏药之时,打听什么地方好吃的多啊,回答说,前面有个志成大酒店,领导来一般都吃这个。我们赶忙拦住:我们就想吃小吃。哦,往前走,有一家露天的,就看到了。走了一段,果然闻到香气扑鼻,一个小炉灶支着,几张桌子,好几个人忙活,好几个人吃。坐下了,抢先点了当地名菜荷包红鱼。据说当地水冷,一般观赏红鲤鱼在婺源成了名菜。荷包红鱼,荷叶鱼香,多有意境的一道菜啊,正在无限冥想中,菜上来了,荷叶在哪里?怎么只有一条不大但是很胖胖的鱼?急忙唤女老板,解释过后,我们才恍然:所谓荷包鱼,是指鱼做好的形状像是荷包蛋从而得名,又是个主观谬误。不管了,大哙一下先,果然美味,没有土腥气,肉细腻,入味强,别看这么小店,鱼是活的啊。接着咨询老板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老板推荐了guo(念裹),到底不知道是什么东东,像是年糕一类的,面面的,一片片,味道也不错,还有炒米线、炒田螺,炒水蕨,还有一道菜,想不起来了,我们边吃边感慨,为什么我们选择的都这么好吃呢,吃到耳酣面热之际,街上竟然放起了礼花,大家惊呼,是为我们吗?!自作多情了,原来当天一个大超市开业。一朵朵绽放的花朵,简直就是配合我们的心情嘛。吃到不能再吃,算帐。感觉得出来,清华镇有习惯,对外地人抬价,不过,吃得舒服如我们,也就不计较了。我们吃的荷包鱼25元一条,想想不便宜了。蓦然发觉老板少算了一个菜金,看着他们对我们抬价,作为城市人的小算计抬头了,我窃喜着没有声张,待到走出好远,跟他们说了,小木发觉了,剩下两个还都不知道,结果是,四人没有一人觉得惭愧,都在喜悦中,觉得当晚过得好完美。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驴友流火和两个韩国人刚到街上逛。听说他们逛时店铺已经关门了。 随着旅行的延伸,驴友们互相开始熟识起来,渐渐地有机会接触到更多的朋友。在理坑的中午,跟阿硫和沙漠,吃了婺源行程四人单独的最后一餐。理坑并没有被开发,所以在没有向导的情况下,在村里基本属于乱撞,安排好住宿后,我们开始出发,首先决定找饭吃,乱逛着,看到一家比较新的房子,很干净的院落,小木二话不说,一头闯了进去,向人家讨饭吃,里面的阿公阿婆都没准备,只是慌忙答应说,好好。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爽,荷包鱼,我们和阿公一起现从小池塘捞出来的,木耳、笋干、腊肉,都是阿婆家的珍藏版。阿公的家常炒菜技术一流的,尤其是笋干腊肉,有一股浓浓的婺源地域风貌味道和当地老百姓的味道,腊肉经油一过,是那么晶莹剔透,味道很正,笋干清新爽口,两样让阿公用青红椒丝一点缀,色、香、味俱全。木耳炒鸡蛋,当地木耳比日常吃的木耳脆一些,味道同样让人经久难忘。在理坑吃的所有东西,味道都很纯正,无论是哪一样菜蔬,入嘴后脑海就升起一种认同:这才是正味儿!写着写着口水又出来了。我们因为看好了天井的亮堂洁净,直接把饭桌,一张古朴的方桌抬到了院子,阿婆家里养了一只通身黢黑清冷眼珠的猫,一直在我们脚边打转转。阿婆还有个很帅的儿子,这是阿硫和沙漠在看人家相框发现的,她家的相框是五六十年代那种普通百姓常用的老式框,可是在当时觉得那个相框是那么自然,似乎就是这个时代的东西,一点也不意外。阿婆的外孙子开始一直在睡觉,后来可能被我们吵醒了,也不哭只是看着我们,我们夸奖小家伙让阿婆很开心。吃饭的高潮是小木跑到人家饭橱里翻出了他们常吃的梅干菜,我真晕,没发现小木这么不认生啊。小木还说,阿婆,给我们点尝尝吧,简直一个饿鬼投胎嘛。阿婆倒是很热情,拨了满满一碗,我们拦住了,吃不了浪费了,给一点尝尝好了,结果阿婆嘟囔了一句:就这点还吃不完?果然,太好吃了!整个中午我们就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给什么吃都是作惊天动地状: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叉烧饭!!对不起,串词了。这是秦家燕的台词。可见当时气氛是多么沸腾。吃完饭,我又跟阿婆贸易,最终把她打算过年的腊肉和笋干以20元一斤的价格出让给我,那天我和小木在家里做了笋干腊肉,找寻婺源的风味。甚好。 在理坑住民居的晚上,看到住宿实在挤的不象话了,我和小木向房东重新讨得房屋一间,避免了同性不是很熟识的驴友在一张不是很宽敞的双人床上共眠相对的尴尬。住宿真的很差,第二天清晨,还听说驴友意大利猫被床单上掉的颜色染了皮肤。所以看到紫晶的雕花大床,心中真是艳羡哟。不说不开心的事情了。住一家的我们十几个驴友相约一道吃晚饭,众人七嘴八舌跟房东侃价订菜单誓把头发已经掉光的憨房东侃晕,因为大家搞了半天发现鸡同鸭讲了,当地管土豆叫地瓜,管地瓜叫红薯,我想吃土豆丝,大家受过前晚在清华土豆丝变条的折磨纷纷反对,房东说可以切的细一些,引发了关于土豆地瓜的争论,房东很纳闷,不知道我们到底要吃哪个,晚餐虽比不上中午味美,但是气氛却很热烈。从下午开始,格格巫、意大利猫、小欣、summer、悠悠郁郁、何不、童话等就在打扑克,房东家的水房不科学合理,水温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我是第一个进去的,在里面百般折摩,出来后,听见大家说听说我在里面脱皮。我毫不相让:等你们进去试试就知道了。谁知道,竟然众口一词:我们才不进去受罪来!第二个进去的何不,据我估计,在他长达近一个小时的洗澡中,四十分钟是在跟燃气作奋斗。出来后,他感慨:真是冰与火的考验啊。小欣和格格巫出去蜿蜒求得米酒若干。晚宴开始,人人都在笑,几乎每一句话都能引起众人的笑声回应,在异乡的夜晚,我们这些异客竟然说得那么投机。里面好像还有英语造诣较深者,记得说着说着何不和summer开始研究英文了。嗯,也是,理学渊源的地方,说中文肯定不沾光,英文说不定还能唬人呢。呵呵。吃饭完毕,小欣觉得米酒没喝够,忽悠大家去泡吧,结果呼哥唤妹地就都出门了,手电筒照着,曲折迂回了半天,终于到了酒吧。接下来就是后话地故事了。 话说理坑当晚,我和小木从酒吧回返,因为天黑路多我们实在不能分辨归途,碰巧同行的阿红姐姐放出话来,她虽然不认识方向,但是铁定能带大家回家,于是,跟着走了。我们首先到了一家卖古玩的住户,老银的簪子,陈旧的三寸金的鞋子,还有青花瓷,一一陈列着。堂屋里放着的是旧对子和四方桌、太师椅。聚宝盆里游着几条红鱼,白织灯照得人脸青白。阿红姐姐坐在一把椅子上,感叹到,你说这些屋子里住过多少人啊。我怎么听都像是要说死过多少人的意思。第一丝凉意升起来。阿红姐姐接着说,她的八字总是能够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只要她一紧张,肯定没好事情。她说得好认真。凉意蹭蹭地上来了。还是往回走吧。走的路没有标志,在我看来都是一个样子悠长的巷子,除了偶尔的小卖部,根本没有灯光,婺源的老房子据说为了防贼开窗不但小而且靠上,屋子里的灯光基本透不出来。绕来绕去,阿红姐姐好像慌了,找不到路了。这时候,同行的应该是居心止水吧,开始说笑话,他说,在这地方,应该走着走着对旁边的空气作认真状,并且自言自语“来了,要过去?”然后对大家说,让让,让让。我靠,一点不好笑,我和童话赶忙制止他,没看见气氛正紧张哪。我们转来转去竟然转到了祠堂,而且是那个放寿材的祠堂,后来听说,好几个人想找祠堂都没找到,天知道我们当晚竟然轻而易举就摸去了,祠堂一个人没有,记得去酒吧的路上,好像路过过这里,当时还是满满的赋闲聊天的人呢。我已经开始抓着小木的胳膊了。继续走,竟然听到有人唱京剧!后来看帖子知道是紫晶他们,而且,他们的气氛浓烈又温馨。可是,在墙外当时的我们听来,那声音好诡异神秘哟~,我已经跟阿红姐姐互相搀扶着蜷在小木后面了。阿红姐姐突然问,前面那个人你们都看到了吧。崩溃了。实话实说,当天晚上我好像看到一只像是白猫一样的影子一闪而过,我都没敢问别人有没有看见。后来,终于到家了。 待到第二天,驴头要求大家徒步回清华镇,鉴于头天我们的野外徒步,我和小木要求自行搭车回去,这还引起了驴头好大的不爽,并要求我们写下自我负责的保证书,那个保证书也忘记讨回了。期间场面一度有点混乱,据说有跟驴头发火者,当然,这是驴头的熟人了,象我们这样的第一次参加的驴友,就算是觉得驴头莫名其妙,但是,毕竟人家也是辛苦拉着近50号人出远门的,怎么好意思点燃火种,让大家都不开心呢。还有要跟我们一起回来的,更有要求把行李帮忙带回的,有没有搞错啊,要徒步的肯定就是体格好的嘛,让我们这些弱势群体拿着行李,真是,想想开始被打入被批判的行列,转眼又请求给带回东西若干,人心啊~。剩下的我们几个人,等到了两辆车开始回清华旅行。我们的司机是个很结实的女人,沙漠夸她能干很不容易,她自己笑着说,确实,在婺源女司机不多的。在蜿蜒的路上行进着,跟粱粱和我容易吗我有了这个机会交谈,大家说着互相的旅行感觉,谈论着各自的婺源感觉。在路上,我们的车胎竟然爆了,包括司机在内,大家遇到这个事故竟然都不着急,小木这个壮男,负责把坏轮胎很紧的螺丝拧松,女司机麻利地拿出备用胎换上,期间,我欣赏了山间美景,而粱粱和我容易吗我则一直蹲在车上不肯动弹,任修车的时候,车被晃成摇篮状。理坑,对班里的很多人来说,都是印象最好的一个地方,那天对很多人来说,发生了很多耐人品味的故事,就像是那墙外墙内的京剧,原来都是我们,就像是那晚继续逗留酒吧的酒友们月下把酒言欢,一定也有故事。那晚,对理坑来说,主角就是我们。 在写景色的时候,故意掠过了小李坑、上下晓起等等,因为那里发生的事情,最让我心动的,是网情,网友的友情。其实,象婺源这种地方,似乎和一个人静静品味更对搭一些,不过,吵吵闹闹,婺源似乎也可以容纳的。从哪里开始说起呢,下晓起的美丽夜晚吧。那晚,分房完毕,舒服的洗梳之后,和小木结伴到了街上,因为出门得晚,大部分驴友已经结伴吃食了,于是,行走在看起来不大的下晓起,问小木,我们去哪里吃啊?小木说,跟我来吧。原来他先要就脚划地图。呵呵,在之前的思溪和理坑呆得,咋一到有饭店的下晓起,很不习惯呢,不过,跟小木单独吃的就是这一顿啦,把下晓起得几条街和店铺履了一边之后,在一家卖民族服饰的店里花了三十块钱买了一件大罩衫和一块围巾之后,问老板,哪里的饭好吃啊,女老板现出迷惑不解状:哪里都挺好吃的啊,旁边的这家就好吃。跟小木进到饭店,在厨房中,跟老板交谈,问老板有什么好吃的,荷包鱼!打住。这顿顿荷包鱼,受不了了啦。那,我们还有河里的小鱼。小河鱼?是啊,炒小河鱼,很好吃的。小木从外面进来说,就在这里吧,老板有自己腌制的咸鸭蛋呢。炒小河鱼,丝瓜汤,炒茭白,咸鸭蛋还有一种吃食,掌柜的说是家庭自治的,有糯米、鸭蛋黄还有猪肉做成的一种糕点,叫糯米糍,味道咸咸甜甜还夹着肉香。虽然是饭家,但是东西还是自己菜地里的,丝瓜是老板伙计白天刚从地里摘回的,小木一般不爱吃丝瓜,可是,新鲜的丝瓜让老板那么普通一过油,鸡蛋一勾芡,色泽鲜嫩而悠远,味道更是纯鲜无比。炒炸过的小河鱼,肉细而没有腥气,连刺都可以嚼烂吞下。咸鸭蛋的黄油流淌、香气诱人。跟小木胃口大开,因为吃到了几天来不同的蔬菜。并商定第二天一早还来吃,事实上,我们连第二天的中午都在这里吃的,下晓起,只吃这偶然的一家。跟我们同住的uk系列按照这几天的惯例,自行出去找住的地方了,连两个韩国人和流火也出去找带卫生间的住宿地了。于是,我们那里除了一笑德芙、高山和随遇而安就是我们了,大家都开心地按家住好,还空出了一间。在我和小木饭后溜达的路上,碰到了出来找老公的意大利猫,大家都是热心人啊,连忙告诉她,她开心地把老公一放,开始搬行李到我们这里住。不知道怎么纠集了据我看酷爱扑克的零度,告诉她,来我家吧,我家有大客厅。是的,我们住的家庭旅馆里的二楼,有个客厅,还有麻将桌、电视,还有一个老式挂钟。顺便介绍一下老板娘吧。老板娘是个黑黑的矮胖妇女,二楼三楼住宿,一楼有个旅游品商店,老板娘白天还出去卖凉粉。老板娘的丈夫去北京打工了,儿子当兵,女儿也外出打工,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把房子租出去还热闹些。有了理坑的美丽聚餐夜晚铺垫,零度、小欣、意大利猫还有我们,开始打保皇。保皇过程中,听说了一笑、格格巫、何不一起出去喝酒了,还是陪着何不去喝闷酒。到底何不有没有喝闷酒、为什么喝闷酒,当天版本很多,恐怕除非当事人跳出来说明,不然大家都不会明白,在当时看来,是个悬案,反正那天的一笑、格格巫都喝高了,听说何不也高了,甚至听说同去的德芙、随遇而安都喝了不少酒,可是都没有事情,因为后来大家回来一起玩的开始,一笑一直明显处于混沌状态,格格巫干脆回去睡觉,第二天想不起晚上的事情了,而德芙和随遇而安,眼神清澈,据我观察,高手。等喝酒的回来之后,人多了,7人保也打够了,小欣提议:我们杀人吧。得到拥护,虽然大家都没有杀过人,但是都听说过,小欣作为里面的资深杀手,做了法官,并给我们做了游戏规则讲解。开始的时候,难免笑场,尤其是一笑这个搅和在里面。后来,慢慢大家杀出了兴致,杀红了眼。尤其是德芙,自己当杀手的时候,睁着那双美丽无辜的大眼睛,楞是骗过了大家。高山,化妆推理高手,数他能说,每次发言都是一大顿推理,搞得后来,杀手一般把他列为首先干掉对象,管他是平民还是警察。零度和意大利猫,每次看都象杀手。尤其是意大利猫,大眼睛时时射出摄人的凶光,经常被警察错杀。小欣这个法官,绝对肃穆的说,冷着脸,低着小眼,严肃地对着我们这帮人,后来,小欣忍耐不住,卸下伪装,加入杀人行列,可惜,自从上来,总是先被杀,搞得他的游戏只是留遗言,后来,在三清山下杀人的时候,我实在忍受不住了,利用法官身份,郑重宣布:不准第一个把小欣杀掉!后话了。第一个被杀的会作下一轮的法官,大家有机会站在身外看游戏,最可气的就是意大利猫,明显脑子不清楚,三次当法官,三次记错了被杀对象,被哄下台。一笑在游戏的开始,借着酒劲,一个劲搅和,有次好像是零度说,看着一笑不顺眼就像个杀手,一笑冤枉地一笑,几乎是捶足顿胸,我怎么会是杀手!他开始的时候,每次几乎就是这一句:我怎么会是杀手!也不知道他到底懂没懂游戏规则。大家一直杀到凌晨2点,实在脑子都木了才散的。结果,小欣和零度被锁在居住地的门外。后来我听说,零度和小欣一起回住的地方,小欣把零度送到地方就撤了,结果,零度费劲敲开了门,毕竟是下半夜了,户主出来一看,敲错了。零度自己心惊胆战地摸回了杀人的地方,我们又是三男三女搭配着睡的,反而是后来的格格巫两口子一起睡在一间。第二天,在鸡狗叫中,我醒来了,鸡狗为什么都叫了,是因为零度。原来,清晨,零度要回住的地方,问我知道,她应该走哪条路,我知道热心地指了一条路,零度走出胡同去,结果在胡同外面碰到了宿醉醒来的格格巫,格格巫问零度去哪里,零度说回去,格格巫说你跟我来啊,我领你回去,结果,格格巫兄弟又把零度领回来了,对着我们对门的一家开始叫门,没人应。格格巫,身强体壮啊,楞是帮着把院子门给撬开了,户主出来一看,零度傻眼了,原来不是自己住的那家,竟然还是头天几小时前敲开的那家人。零度惭愧了,户主崩溃了,格格巫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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