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名山,由其地理位置、历史影响、文化积淀决定了其本身在当代人心目中的地位。 然而,任何一座名山,都一定会有它的基本的时代定位。庐山也不例外,在不同历史时代也有着不同的时代定位。从徐霞客在他的游记里向世人推出庐山开始,庐山就不断地变换着角色。由于古代社会的社会条件制约,庐山只能是那些“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的读书人才向往、才心仪的一块精神寄托的绿洲;才招惹的陶渊明虽然“不为五斗米折腰”,却宁愿“摧眉折腰事庐山”;才有了白司马的“长恨春归无觅处,谁知转入此中来”的感叹。从十九世纪中叶俄国人首次开发庐山,外国传教士就按照英文cooling(清凉)的谐音把酷似牯牛的山岭——牯牛岭命名为kuling。由此,清凉世界——庐山很快就声名遐迩,游人如织了。无论世界怎样变化,不管社会如何动荡,上庐山避暑成了达官贵人、名流富豪乃至平民百姓都愿意也积极地争取做到的一件重要的事情。休闲的庐山也就自然不自然地形成了。 随着社会的进步,人民的富裕,休闲的庐山给越来越多的平民百姓带来了更多的清凉。你徜徉在庐山景区的任何角落,都可以听见来自天南地北的游人说出的方言;你踟躇于牯岭镇的街头巷尾,一定可以看见来自五大洲友人的异国风情。休闲的庐山给了我们休闲的好去处,而休闲的庐山又赋予了休闲全新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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