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修士之行/第三卷/第四章嵩山

‘啧！啧！，这几个老鬼还是和当年一个样的脾气啊，这么冲动啊，哈哈！”叶顾低声自语道：“唔！看来他们这几时也没偷懒啊，修为也没落下嘛……看来，我老顾也不能太偷懒，落下太多啊！”

就在老顾自我反省时，场面又发生了变化。

场地上顿时‘激烈‘起来，几个脾气暴燥的古怪老头正津津有味得和日本的精壮大汉打得‘有声有色’。一旁的日本矮子见到此景，顿时忘了痛处，凶焰又长，不断得疯狂叫嚷起来。

‘嘎嘎，这些该死的支那人，嘿嘿嘿嘿，嘎嘎！支那老头怎么可能有我们大和民族的武士厉害呢。嘿嘿！！八嘎！八嘎！山本君，给我狠狠的打，嘎嘎！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才武士道……八嘎牙路！”一旁懂得日语的中国人，立即把这些仿佛有‘神经质’的日本人所说的话翻译给四周近邻，这鸟语的‘话意’马上向风一样传鄱开来。

待众人都理解了这‘神经质’语言意思时，看见这些死不悔改的日本人竟还如此嚣张，顿时怒气冲天，涛天的气势吓得那几个叫嚷得日本人口中涩苦，脸色发白，小腿不停地打着哆嗦，就只差跪地求饶了。

此时，正在打斗中的日本大汉也是心中不断叫苦，他们早就发现古怪老头的惊人气势，心中就打起鼓来。待和他们打起来，古怪老头手上的力量更令他们惊骇万分，只觉手脚惧断，没有丝毫感觉。随后，他们突然感觉那几个古怪老头改变了什么主意，围着自己缠斗起来，时不时甩出一引起花稍的招数，引的‘观众’纷纷喝彩。不过令自己松口气的是他们的手脚上的力量突然变小了许多。

看到如此精彩的打斗，山门前一时围满了观众，那些警务人员好似得到某种指令，也悠闲地站在一旁聊天谈女人或看热闹。

俗语说：‘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一些内行人也早看出了蹊跷，场面上斗得到是‘有声有色’，旗鼓相当，实际上他们心里也都有数。看着这些硬起头发上场的日本大汉打的这么‘有声有色’，脸上全都涨成猪肝色、满天大汗，手脚已经变的迟钝起来，这些‘内行人’也不禁替他们难过起来。

张云、叶清此刻也在一旁对着日本人指指点点说着风凉话。

叶清指着那些满脸猪肝色的日本大汉，故作惊讶道：“哎呀！！你看，那个矮子多有意思啊，竟然在这个时候跳起了大绳啊。啧、啧！好厉害啊。”他一脸佩服状。一旁众人也连忙点头随声附和，脸上马上换出‘敬佩’神情。一旁的日本人见到甚是得意。顿时，他们只感胸头涌一起一股深深的自豪感，毫无廉耻的想道：“看来我们优秀的大和民族还是蛮得人心的嘛。”

张云亦是继续挖苦道：“小叶子，这你就不知道了！他们最善常‘学习’了，你如果献出几个‘好招’来，万一被他们‘瞧’见了，以后你可就苦啦。”声音很大，四周听得清楚异常。

‘小叶子’也是配合，故作好奇道：“我有好招，怎么还会苦呢？”一旁的众人也是满面好奇，纷纷竖起耳朵……

见到观众如此好奇、热情，张云‘欣然‘续道：“你想啊，他们如此好学，当然会想方设法的来学。可是呢……这些面目可憎之徒又有哪个师傅愿意教他们呢？”众人齐摇头：“没有，没有！当然不会了！”

‘啪！’张云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巴掌，邪笑道：“对！说的太好了。那些有良知的师傅当然不愿意教这些獐头鼠目、面目可憎之辈，拜师不成就只有偷师了。嘿嘿！偷师当然得‘不择手段’，什么阴谋鬼计都有可能用在师傅身上啊。使人防不胜防啊！”并且他还故作叹息道：“唉！所以那些师傅就苦了！得时时刻刻防着这些使用阴谋鬼计的人啊。”话音刚落，小叶子一脸’怕怕‘的模样，其他众人也是‘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叶顾突然插话道：“唉，可惜啊……看来这场好戏就快结束了哦。真是可惜啊……看来这里场主出面了哦……”叶清、张云不由四处张望，神识感觉到几里之外来了几个好手，看来就是叶顾所说的‘场主’了。

场中几位古怪老头突然加快了速度，手舞脚扬，凡是挨到他们的日本人仿佛被疾速行驶的列车撞到，犹如炮弹一般飞了老远。一瞬间场面上就没有站着的日本人，就连那几个帮呛的老外亦不历外，鼻青脸肿爬在地上痛苦嚎叫。张云等人只觉大快人心，直呼叫好。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让场内众人呆愣住了，随后场面赫然激烈起来，充满了惊天动地的鼓掌、喝彩、吼叫声。

几个身穿珈沙的中年和尚突然从人群中齐了进来，来到几位古怪老人面前，施身行礼缓缓道：“阿弥陀佛！几位施主有礼了，敝寺主持……”话还没说话就被其中一个不耐凡的古怪老头打断了：“好啦，少罗哩罗嗦的！我们知道就好了，回去告诉慧识老秃，就说我们不会给他添乱的。”几个中年和尚闻言，不由相视苦笑，无奈之下只好赶回通报去了。他们可不敢冲撞这些瘟神极的人物。

随后几个古怪老人好象想起什么，接着脸色古怪的往叶顾这边走来，其中一只手上只有四只手指的老人笑呵呵道：“‘小叶子’，当年你一声不吭的跑了，俺们可好找啊……”听到‘小叶子’；叶顾脸色红了一下；叶清却下意识的答道：“在。”

那个四只手指头的怪人牛眼一翻，瓮声瓮气地道：“小娃儿！又没叫你，你应个啥？”那锐利的神色和巨响的声音将叶清吓的浑身一个哆嗦，心里直喊恐怖。突然，那个怪人牛眼不停的转动，不一会儿像发现了什么秘密，兴奋道：“哈哈，你一定是‘小叶子’的儿子，我猜的对不对？嘎嘎，我就说嘛，小叶子怎么不肯见出来见面人呢？原来是在家养儿子在……”张云闻言差点将口水喷浅出来，就算是养儿子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看样子这几个怪人跟叶顾‘关系非浅’啊……

面对这个实力超群的浑人，叶顾此刻头又大了，正要说点什么时，另一个黑脸怪人惊嚷起来：“什么！！小叶子生孩子了？唉呀呀，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张云、叶清面面相觑，总算明白了叶顾所说的麻烦是什么。看样子这些人的脑袋缺根经。

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怪人道：“嘎嘎！大家都在这儿站着干嘛，人多口杂啊，‘小叶子’，哦，还有你们这两个小娃儿！走！！到慧识那儿去。”说话的怪人将大手一伸，准备提着张云和叶清就走……

这看似平淡无奇的一爪却将深为极底的叶清抓了个正着，甚至连一丝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张云表面上是轻松的躲过了，不过心中也暗惊，赞叹着怪人的厉害……‘

咦？’怪人对着张云惊讶道：“哈哈，你这小娃儿功夫到是不错，到能闪过俺老钟的一爪……嘎嘎，有意思，这下有的玩了。”‘古今钟’果然声如宏钟，震着他手中的‘叶清’脑袋发昏，双耳‘翁翁’直响。随后他提着手上不断挣挣扎的叶清，跟他的同伙打声招乎就胯着大步向前冲去。

张云、叶顾无奈之下随着几人前行。路上几人绕山绕水，走走停停，对着一些风景迷人的山山水水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着……看着几个怎么也称不上‘文雅之人’的老头对着风景感慨论评，张云心中突然升起了种怪异的感觉：“没想到这些浑人也懂得欣赏风景啊，唉！真应了一句话：‘人不可貌相’呀。”正在张云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的几个怪人突然回过头来，翻着巨眼向他扫视了一番……

张云一呆，“不会吧，我想什么他们也知道？”“喂！小娃儿，还愣着干嘛，快走……前面就快到了。”古今钟突然大喝道。

听到以前的钟响声，几人脚步加快了……

略过一会儿，几人隐约可见前面显露出几座寺院，千年不变得耸立在茂盛繁枝的古树丛中。几个古怪老人好象对这里非常熟悉，熟门熟路的穿过几座寺门，那充满了现代气息的寺院古迹不禁令他们产生了种‘物事人非’的感觉。

……

一路上众人闲聊之中，相处的到也融洽，也从几个怪人嘴角知道了一些‘惊天大事’。

据他们‘古氏五雄’介绍，他们虽然被人称为‘亦邪亦正’凶人，但也非常讲意气，还对张云拍拍胸脯保证到：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找我们，俺们古氏五雄别的本事没有，打架的本事~~嘎嘎~~没的话说！“他们还大肆地吹虚着，叶顾从小到大就一直和他们混在一起，什么事都做过……总的来说，跟叶顾的关系比叶顾的亲爹还要亲，接着，他们又对着两个后辈大肆地吹虚起他们和叶顾的‘光荣’事迹，总之是今天把这个厉害家伙的法器偷了，明天又将哪个大门派闹得鸡飞狗跳，他们总是以少敌多，虽然他们没有打赢过……

听着一旁的张云时不时发出几声‘惊叹’，弄得几个家伙更为得意，时不时呵呵大笑，他们是越看张云是越顺眼啊。当然了，叶清就是时不时嘲讽几句，看来他还在惦记那‘一爪之仇’。几个家伙虽然行事霸道，但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不然以他们那暴燥的脾气早一拳就将叶清打到地底下去了。

众人渐渐地往里绕过了几间宽敞的大院，人多热闹的声音也慢慢清静下来，叶顾随时解释道：“这里属于清净之地，不相关的人员几乎不来的，所以没有香客知旅。接着张云一行人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场院里，随后被几个沙弥接引到一间非常大的客厅内，里面有着各种打份古怪的人在闲聊着，看样子是这参加这次大会的。

张云不停地打量着这些走棋、闲聊的许多形形色色的奇人隐士，不禁感叹道：“好热闹啊！这怕不下几百人吧。”

“哈哈，不错，今年的大会也是近几年最热闹的，看来大家非常关心‘那件事’啊，嘎嘎嘎嘎嘎！”古老三满脸兴奋之色，似乎就要在原地跳起舞来。古老幺（就是古今钟）那又沉又粗的声音亦接着响起：“他奶奶的，怎么又看他们。呸！每次来都能看到这些狗儿的，真悔气！打架的本事不见多厉害，凑热闹的本事到是比俺高。俺古老幺对付就可以一拳一个了。”古今钟的沉音粗语引起了厅内部分人的注意，顺着众人目光望去……

只见十几丈外，几个脸色铁青的中年形态的委琐男子，‘一声不吭’地坐在一张桌子上怒视古老幺，他们将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直响，手中的拳头亦捏得紧紧的，仿佛借此向厅内众人表达他们的愤怒。

似乎要打架了……这对于那些好热闹的人也当然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他们纷纷注目着。

厅内一时沉浸在紧张的气氛当中……

不过奇怪的是，不管哪里好象专门存在着那些怪异的‘非常人’，他们对着这异常情况根本就是不闻不动，犹如老僧入定般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呼吸，脉搏一一平稳……

张云见状，不禁暗暗地对他们打量起来，待打量完，心中不停的赞道：“非常人必有非常本事啊！古人果然不欺我啊，这几个家伙的修为看来是这里面最高的了。”他特别注意一个坐立在顶右角处，穿着一身布色长袍的老道。张云看不出老道的年龄；像青年？脸上，身体外露的肌肤充满了建康的红润色泽；像老人？犹如千年不动的古像静静的耸立在那儿，令人深深地感到苍桑的感觉。

老道仿佛感应到了空中眼光所带的能量，微微睁开了双眼，他第一眼就看向张云所在的地方……没过一会儿，老道那古井无波的面孔上突然出现了惊奇之色，直直得将着张云打量了半天……

见到老道神情惊讶地打量自己，张云也对他露出‘自己最友好’的笑容，这样的高人可要好好巴结啊，万一他心情好、看你顺眼，给个什么东东你，那还不发了……

正打量张云的老道突然脸色古怪沉思起来，良儿，他突然伸出手指不停地掐算起来。“不对啊，怎么没反应呢？”老道苦着脸喃喃自语，接着又陷入了沉思。良久，正在沉思中的老道那红润的脸上突然现出一末光彩笑容，接着，他面带和蔼地对着张云点点头，随后就又恢复了千年不变的平静……

就在张云巴结老道时，脑海里突然毫无征兆的闪现出几句似有似无的古怪口决，他心中骇然，这可是修为已经修到非常高深的境界才能作到的。

虽然这口决一时来的古怪，但是内容可是非同寻常，张云心中欢喜，终于明白了是那老道传受过来的礼物。张云此时顾不上其它的了，立即沉静心神仔细来体会体会这苦涩难懂的古决，他刚一体会内容不禁大喜过望，马上专心致志地记忆了起来。

由于口决太过复杂，张云才勉强懂得一小部份，不过也令他修行上得益不少，解开了许多他现在修行遇到的疑问难题。他差点放声大笑起来，口决才这么一小部份就有如此大的好处，那全懂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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