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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行走在云端之三(滇西北之梅里雨崩束河泸沽) |
2007-08-31 ctrip.com |
6.23 清晨的雨崩被笼罩在云雾中,像一副国画般清新动人。来到雨崩,施姐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深呼吸,我也学着试了试,果然神清气爽,一扫昨天的疲惫。 今天的行程是去冰湖,因为从客栈往返冰湖的路程超过25公里,而且道路要比神瀑的难走,海拔也上升至4290M,所以我们要了两匹马,希望今天可以轻松上路。没想到马夫告诉我们,由于夏季需要保护草场,骑马的路程只占全程的1/3,并且出于安全考虑在最陡峭的山路上是不允许骑马的。细算一下,我们至少需要行走16公里的路程,同时施姐在行走陡峭山路时将会感到非常艰难。做好了最坏打算并估计了返回时间,我们到梅里客栈定了一只鸡作为晚餐,雨崩的物资并不充沛,对游客而言有鸡汤喝已经是很好的享受了。昨天昆明的驴友就住在这家客栈,他们也同样要去冰湖,我们相约路上再见。 骑马经过雨崩小学时,我想起自己响应“多带一公斤”的号召,有些文具需要交给学校。但是学校的大门上铁将军把门,一问才得知老师带着孩子们去县城考试了。 刚出雨崩上村,四周的景色有些奇特。明明是自然天成的树林绿地,看起来却像是经过园艺师精心设计一样,左边沿河错落有致地散布着石头和野兰花丛,右边依山矗立着历经风霜的怪树林。当地特产的小黑猪不时挡在我们的马前,定睛看看然后又慌乱地跑到一边,憨态可掬,真想下去抱一抱它们。 骑马就是节省体力,不一会儿我们来到需要步行的陡坡了。这一段路程不算短,每当我感觉累的时候会认为山的坡度有60度;如果不那么累了,坡度在我眼里就降为45度,呵呵,这完全是主观意识的精神作用。施姐和我一边行进一边估计着下山时需要的时间,这样我们可以更清晰地控制每一段路程的耗时,以避免昨天太长时间行走的教训。另外,我们还带了充足的食品保证每两个小时能补充体能。 完成陡坡的行程后,我们又骑马穿越了一片原始的红松林,这里古木参天,许多树干粗得可能需要四五个人才能合抱住。 到垭口了(此垭口非昨天的南宗山垭口),我们又看到熟悉的原始木梯,翻过它就相当于翻过了垭口,施姐和我分别在这个梯子上留下了光辉的形象。 翻过垭口后我再一次震惊于眼前的景色,雪峰山峦松林草甸河流瀑布尽收眼底,而且整体景观就像有个270度的环幕展现在世人面前,其场面一点都不逊于电影《指环王》中瑰丽的自然风貌。 在垭口我们碰见了昨天牛棚里的一对以色列情侣和三名广东人,他们也是骑马过来的,于是大家结伴前行。马夫说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路,所以为每个人都做了根竹子的手仗,以至于我在后面的照片里都被拍得像是孙行者一样,金箍棒不离左右,哈哈。雨又纷纷洒洒地下了起来,经过昨天的考验,这点困难不算什么啰。一行人在雨中互相鼓励着,穿林过河,12点左右就到了大本营。 大本营里已经有一批先行者,分别来自台湾和浙江,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早就出发去冰湖了。施姐和我计算了一下往返时间后,她考虑不再往前走了;其他的人只稍微坐了坐就继续向冰湖前进;而我为了避免昨天的悲惨一幕则赶紧把午饭解决了。吃饱喝足的我轻装上阵,只拿了一根金箍棒便开始追赶前面的队伍。 大本营附近野花开得非常热闹,什么六月雪、腊梅、野油菜花,甚至还有没开败的各色杜鹃,穿梭在花丛中,一会儿就跟上大部队了。他们没有吃中饭,体力明显下降,所以我又变成了头驴,生猛的在走在前面带路。又是一个陡坡,这意味着最后冲顶的路程开始了。这路况和昨天的不太一样,是一条灌木林中的羊肠小道,人在其中就像被夹在树丛中行走一样,让你不可能速度太快。 走了好长一段上坡,我突然注意到两边有巨大的冰溜面。这是我在徒步海螺沟的时候学到的词语,就是指为冰川刨蚀削磨坚硬的岩石形成的岩石磨光面,磨光面上发育多组不同倾角组合的冰川搽痕和刻槽。看到冰溜面就意味着离冰川很近了。正在这时,从坡上走下四人,三个游客一个村民,他们鼓励我说:“快到了,坚持一会。”不过他们说的时间都不准,有的说10分钟就到了,有的说20分钟才能到,最后他们干脆问:“大本营到这儿你走了多久?”我回答半小时吧,“哦,你厉害了,5分钟你就能看到冰湖了。”我谢过了他们继续前行,他们还真高估了我,最后我转悠了十多分钟才到达山顶。 山顶上空无一人,冰湖静若处子般安睡在将军峰的冰川之下,皑皑白雪覆盖了半坡,冰川的截面正发出蓝莹莹的光芒,与冰湖交相辉映。我想,最圣洁的仙子也会愿意用这一汪碧水,为自己洗净铅尘。 我感觉有些饿了,赶紧把口袋里的食品吃了个精光。转身看见了经幡和玛尼堆,又忍不住搭了两个小玛尼堆,一个给家人一个给朋友,希望神山能够守护我的祝福。这时,那一对以色列情侣也上到山顶,看得出来他们非常疲惫,我顿时特别后悔刚把所有的食品都吃完了。 我请那对情侣帮忙拍个照片,他们惊讶地对我说:“我们的相机一模一样。”我一看,果然如此。我笑着对女孩说:“为了我们走过相同的路,为了我们拥有相同的相机,可以拍个合影吗?”于是,在雪山冰川前诞生了一张值得回味的照片。 当我返回大本营时,远远就看见昆明驴友俱乐部的人正在那儿吃中饭。他们一见我就开始夸,弄得我摸不着头脑了,一问才明白原来是我遇见的那四个下山的人,他们把我吹嘘了一通后就往山外去了。哎呀,大家真是没看见我昨天狼狈的样子呢。我详细向他们介绍了去冰湖的路况,又补充了些食品,便和施姐踏上了返回的小路。 几经周折来到垭口,我们无比留念地转身想再看一看这大自然的宝藏,此时阳光正照射在将军峰的冰川上,突然一阵巨响,我们无法分清究竟发生了冰崩还是雪崩,冰川上两块巨大的冰雪层猛然断裂了,直径坠落下来,那个位置应该在冰湖的靠山一侧。尽管隔着一、两个小时的路程,我们仍然能清晰而真实地看见积雪像瀑布一样还在继续往下流淌,而冰川明显缺了一大块,真是一次惊心动魄的冰/雪崩。 我们的马夫已经准备好马了,我问他们是否吃饭了,他们居然摇摇头。我想了想,便和施姐商量着把我们带来的食品拿出来分给了马夫。因为有马匹的帮助,短时间内我们不会再需要补充体能了。 下山路的确走得更快,不一会儿就来到需要徒步的陡坡了。这段路不仅陡峭湿滑,而且因为刚下了雨,路面全是烂泥,正常徒步都几乎无法下脚,何况施姐的关节还有些病痛。这对施姐来说是一个难题,于是她的马夫从一开始便小心搀扶着她下山,而我的马夫则负责将马匹先赶到山下等候。施姐的马夫不太会说汉语,但是她一直极力表达着什么,最后我们才明白,昨天夜里我在下雨崩问路时碰见的就是她。天哪,真是无巧不成书。 一路上我们愉快的交谈着,当然她只能用最简单的汉语来进行表达,告诉我们她叫阿佳拉姆,藏语就是十五的月亮。啊,好美的名字,昨天嘎玛的名字也很有诗意。这个身材瘦小的藏族妇女尽心尽力地帮助着施姐行走,不仅仅是搀扶,有些时候甚至是用整个身体支撑着施姐行走。在一段特别难走的路段,她甚至还关心地问我是否能坚持。此刻,我不禁想起了韩宏的“天路”,在密林深处我尽情地扯着嗓子唱了一段,阿佳拉姆高兴地说好听好听。其实她开口一唱,那才叫真正好听呢,在大自然里唱着自己的山歌,比电视里任何原生态歌手都要感觉真实。不过她太害羞了,唱了两句就不肯再唱。我问她今天晚上会去梅里客栈跳舞吗?她说自己的孩子都上学了,跳舞是年轻人的活动。哈哈,我们今晚一定要去看嘎玛跳舞,再不能言而无信了。 在阿佳拉姆的帮助下,原定2小时的路程只用1小时就完成了。到了山下,她累得晃动着自己的胳膊,我赶紧走到她身后为她捏肩,一边问着“舒服吗?”她很开心地点头,告诉我们她的丈夫是村里的医生,她的家就叫“医生的家”,还说我们三个是朋友,请到“医生的家”来坐坐。雨崩人有一种桃源深处不染尘世的淳朴气质,这也是最让我感动且着迷的地方。 回到客栈,我让阿佳拉姆稍微等等,自己则冲进房间把本来要给雨崩小学的文具拿了出来,还有所有剩余的食品,甚至还找了一些她能用上的日用品。我想,金钱可能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谢意了。当我把东西递给阿佳拉姆后,她仍然邀请我们有时间能去她家坐坐,我一直都难以忘记当时她稍显疲惫但是始终微笑的神情。 还记得早上我们订了只鸡吗?各位看官,大快朵颐的时候到啦!此处省略500字…… 在梅里客栈喝完鸡汤,两人满面红光地回到徒步者之家。我们舒适地坐在晒台上,都拿着纸和笔,施姐在记帐单,而我则是信笔涂鸦。楼下一只小黑猪一边甩着尾巴一边努力地啃着花花草草。看着它快乐地觅食,我也开心地嚷嚷:“快吃,快吃,多吃一点。”小黑猪好象能听懂一样,更快速地摇着尾巴不抬头地吃开了。 庆幸自己能悠然自得地坐在神山的脚下,看着神女峰和将军峰上的皑皑白雪和幽幽冰川。雨崩,这个美得让人不忍离去的村庄,的确是一个人神共处的天堂。网上有人赞誉它是一个让身体下地狱,眼睛上天堂的地方,根据自己的经验,如果能合理安排行程,不仅身体不用受苦,同时也能大饱眼福。所以我更欣赏网上另一句评价:不去天堂,就去雨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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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www.ctrip.com/Community/ItineraryWri/ShowWriting.asp?writing=994107223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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