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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去年五一节去香格里拉的游记(2)

2007-07-31    sina.com.cn

我5月2日与3日在梅里客栈写的日记。

因为上网不便,写在纸上了。现在把它敲出来吧。

5月2日

这是我路上的第三天。住在梅里雪山山庄。八人房,30元一张床位。老板是李司机的朋友,所以法外开恩,让我们四个人用四张床位的钱包下了八个人的房。公用厕所(味劲十足且随时有曝光的可能)、洗漱间(这么冷的天,可不敢冒险去那么开阔的地方冲凉--我是打算不洗的啦!)这种条件很一般。不过好在便宜,一美遮了百丑。

老板覃战,三十岁左右,戴着顶八角帽,深色框眼镜,宽宽正正的面庞,棱角分明。据说是广西人,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来到梅里雪山被卡瓦格博峰(或是神女峰?不得而知,反正就在马路对面,正好观景)给迷住,刚开始是做季候鸟酒吧,后来干脆承包了这个客栈。当我安顿下来拿我的CF卡要他刻盘时,正巧遇见他兴冲冲地拿着一迭刚从深圳印好的明信片送到季候鸟酒吧去卖,我顺便看了看,只是为他竟然能将对面的一片雪峰拍出这些千姿百态来而好奇,但看到美景后的感动,竟然没有,心里暗想,什么原因使人们蜂拥而至此地?许是我的心已经钝得可以,神经已经麻木得可以?所以想当年我一心想出门旅游还是可以原谅的吧,因为我现在还未年老,可心到底还是不懂得感动了。(将来,我的丫丫如果想出游,我一定不拦着她!)

昨天夜里,在德拉姆折腾了一夜。上网把我昨天的日记挂上去后,老飞和唐芸要我早点睡。他俩很有经验,说我面色发青。虽然当时头有点疼,还没觉得很严重。但是出于对他俩“地主”身份的信任,早早地十一点半就钻进了被窝里。不消几分钟就睡着了。电热毯还开着。没多久,就醒了。大约是两点多吧。热,很热。但出于对高原半夜天气的敬畏,我不敢关电热毯(后来我才知道,睡觉前开一开,入睡时要把它关掉的!)感觉脸上凉飕飕的,更加不敢关掉。肚子里翻江倒海,全身发汗,头疼欲裂,这是高原反应吗?淑娟睡得静悄悄的,隔壁也没什么声响,我更加不敢动弹,哪怕翻身都怕有声响。

朦胧中再顶了一两个钟头,终于忍不住把电热毯关了,以为会好一些,但是还是没有用。我朝上、趴下、转左、向右、蜷缩着、挺直喽换了无数次形状都无法入眠。5点半如厕,还是吵醒了淑娟,无效,反倒可能着了凉,再返回床上时,头晕想吐,想着自己肯定不能去梅里了。折腾了一会儿,终于睡着了。

等醒来时已经是7:30了。小母来敲门,他夫妻俩早已经起来在周围转过了。精力充沛哦!头只有隐约的一点疼了。吃过早餐我们就出发了。老飞叫我到药店去买红景天,据说防高原反应的。药是吃了,头照疼、车照晕,肚子照样不舒服。一路上也许靓景很多,但我只顾跟自己的肚子作斗争,没什么心思去观景。一路下坡,从3000多米到2000多米的海拔,他们倒是兴致勃勃,照个不停。勉强挣扎到奔子栏吃午饭,见到了好些个女僧人,戴着黄黄的僧帽(原来藏传佛教里也有尼姑哦!)。吃了小母的晕车药,觉得还是头疼欲睡,仿佛听到他们在议论红景天的威力,唉,无法参与讨论了,遗憾!

奔子栏出来后,就是逐渐上行的路程了,又由2000多米往4000多米进发。走了没多久,我们转进了东竹林寺,沿途很多僧人,只有男的。有的在下棋有的在晒太阳有的在散步有的在睡觉,用各种舒适的姿态。进入东竹林寺,感觉它还没怎么受到旅游业的侵蚀,外面土墙灰扑扑,小喇嘛们淡泊自然,三四人坐在厅廊下擦拭着铜制的贡盏,他们说每天都要擦拭,大概是当作一种功课来做吧!当我跨入大殿堂时,淑娟已然转了出来,说里面暗暗的有点怕,(后来听说班禅五世的真身在里面!)还告诉我只能从左边进右边出,顺时针方向,表示顺顺利利的意思,跟转经筒的方向一致。一眼瞥去,里面的小房内,堆着或白或黄的酥油,以及各式各样的铜制法器。

我喜欢这种寺庙,里面四四方方的院落,空旷着,没有游人来打扰,安详的。四周的屋檐都是粗朴的雕梁画栋,阳光当顶照下,呈现了一种直率和坦然的虔诚。

再次上路时,我已是困得不行了,头痛欲裂。原来打开的DV这里也没有怎么用。把头枕在淑娟腿上,睡了一路,我听得到我们经历了金沙江,也听得见我们路过了观景台,除了勉强在金沙江拐弯处下来了几张照片以外,他们拍照时我已经只能呆在车上睡觉了。朦胧中还听他们说有两个老外居然骑自行车上山,牛!到底吃牛肉长大的跟俺们吃青菜长大的人不一样啊!观景台其实我也勉强看了看,眼前的雪山连绵一片,意想不到的一片,居然也没有把我的麻醉的神经刺醒,可见当时我真的是晕了,呵呵!

到了李寿忠司机帮订的梅里雪山山庄,我终于搁不住小母的劝,生平第一次吃了止痛片,哇,几分钟过去,头就不痛了,一切症状消失!神了!

放下行李,淑娟也跟我说,好像这趟千里迢迢出来得并不值得,本来打算去西藏,这回要考虑一下了。我也暗暗有了同感。出门旅行了那么多次:新疆、俄罗斯、南韩、泰国、阳朔、海南、龙虎山.......似乎这次最没有令我感动之处,难道我们真的老了吗?云南可是彩云之南,多少人神往之地啊!

晚餐就在客栈吃,只能吃火锅,倒是有菜牌,但炒菜一点一个没有。可能是因为在高原,菜总觉得没熟。我倒想多煮一会儿,可是众人速度快,我等太久的话,他们全吃光了,我只好也冲锋啦,哪管它熟没熟透呢!哈哈!

老马和小母的装备非常齐全,光是相机就有一部光学的和一部数码的,连手机都经常拿出来研究拍照效果,属于旅行得有滋有味的人,已经入了门的摄影发烧友。所以他们会不时地指点我们的拍摄技术,特别是晚上,马还特意给我讲了半天我的数码相机该怎么用的问题,我发现我的相机虽然不专业,居然也还有许多功能啊!

现在已经是23:13了,他们都睡了,明天我们将去明永村看冰川,据说还挺辛苦的,只坐一个小时车就可以到,可是要走3个小时的山路。

现在我正坐在季候鸟酒吧里,点了一个酸奶水果,高原上的酸奶很正,水果似乎是罐头水果,周围的人很嘈杂,打牌、大声聊天,我挑了个背靠火塘的座位,写下这些东东。早些儿回去睡觉。明天争取也能写点儿。

5月3日

于雪心园,季候鸟酒吧旁

早上5:30就起床了。要看卡瓦格博峰的日出。听说,要运气好。当地人说,有福,才能看得到的。

淑娟一起来也没刷牙洗脸,就跑出去了,然后兴奋地回来说,满天星斗,卡峰上漆黑的天空中隐约地闪着光,神秘的光。待到我洗漱完毕也出去时,天空还有星星,月亮也还在,弯弯的,弧形特别完整,真的与我们平时见到的不太一样。渐渐卡峰四周的山峦开始露脸了。只是墨暗墨暗的,只有卡峰的尖尖是白白的。

要6:36才日出。隔壁有家梅里客栈,其实就是由民居改造的饭店。一伙人在围着火塘吃面饼和酥油茶。一个藏民老太太在无声无息地烙面饼,面饼足有三分之二个脸盆那么大,但她的酥油茶是用电壶打的。

其实酥油茶我当年在青海也吃过的,今天早上却觉得特别好吃(老板也说电壶打的酥油茶好吃一些,但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呢?)早已在吃的是一班驴友,一名来自海南的40来岁的男子告诉我,他已经是第三次来梅里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日出。他还告诉我高原反应吃去痛片和芬必得就行了,很见效,难怪!

他们这帮人每次黄金周都结伴同行,专找别人不去的地方去游。这种生活真令人羡慕,所以我要学开车啊!

早上起床时其实我还有点头痛的,但吃饱喝足后,我已经忘了这事儿了!

出门再看,还没有出太阳。淑娟搁不住卖香、经幡和松枝的妇女的劝,花了30元买了一套放到香炉里去烧。这样的人还真不少,我们这面整个山峰烟雾缭绕的,呛得眼睛不住流泪。

光线渐渐强了起来,天也慢慢蓝了起来,人越积越多,噪杂一片,我真担心会惊走山神,不给我们看日照金顶。但是,那一刻还是来了!

当卡峰的尖顶由白色变成金色,而周遭的雪峰仍是白色,白色的周围偶而而环绕着一些白云,再往下居然是翠绿的山腰或山脚,那种美令人屏息静气!好些人忍不住:“噢!--”地大喊起来,好些人不由自主地大叫:“好美啊!”

我们真的痴迷了!我知道自己的canon A95拍不出多专业的照片,也知道自己的DV并不是多么地高级,可是我们还是忍不住拍呀拍,只想把这一刻留下,一辈子不想忘记!

难怪藏人会敬奉此山为神明,当他们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不见太阳而只见卡峰的金顶,四周却白茫茫一片时,当他们在贫脊困苦的环境里看到这么壮丽的景色的时候,当他们感受到自己对无能为力的时候,自然会向这样一种奇景皈依,奉它为精神上的依托,就连我也会觉得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呢!

只是它成了一种风景,周遭的人太多,喧哗的人太多,烧松枝的味儿太浓,坏了我的神经与心情。

很冷,我是个怕冷的人,不过对这日出景观,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母、马照旧是专业的摄影态度,马找到一家小店的顶楼,支起三角架来等待拍日出,但他的三角架不能仰头,虽然拍了但不太满意,与老李司机约好明天借客栈老板的三角架再拍。

淑娟要赶回中甸,她5日的飞机回广州。李司机把她送到德钦去坐班车,临行前她说,看了日照金山,不枉此行了!

从此我们是三人同行了。

上车了,我们沿着弯弯绕绕的山路向明永村开去。一路精神不错,听李司机介绍当年中日登山队的事情。按今早在纪念碑(正对梅里客栈的山坡下立的)上的记录,是1991年1月4日的事情。(那上面所有日文及日本人的名字都被人刮得一道一道的,很不清楚了,当时看了心里怪不舒服的:逝者已矣,再抗日也别在这种事情上体现吧?但到了太子庙才理解了这事情的缘由)。后来有个日本人在明永住了5年,每到夏天就雇请明永村的人到雪山上去背登山队员的尸体,找到了十五具,还有两具未成功。但所有的日本人都找齐了。这种执着令我们三个人感叹不已,这就是日本人,怎么会不可敬不可怕呢?

据说,明永村的人还有几兄弟共妻或几姐妹共夫的情况,其原因与我们分析的太穷大相径庭:因为旅游开发后,村子里富起来了,家里不愿意分家!替我牵马的贾松说,一般就是大的在家,小的出外打工挣钱!

明永村是在登山事件后出名的,之后的92年,开始旅游开发。98年才将上冰川的马道修好。虽然如此,从国道转入村庄的路还是很不平坦,时常有塌方的痕迹,李司机就说没有办法,当地的环境就是这么恶劣,常修路修得齐整是不可能的,可以想见当年的明永有多么穷。

现在就好了,沿途看到他们的房子都是漂漂亮亮的,没有旧的。这些年富了,刚开始没怎么规范,家家都出来乱拉生意。后来村里组织好,如今,全村370人,每户人家只能养3匹马(或骡子),每匹骡子购价3000余元。实行共产主义,机会均等。游客到了山脚下,由村里人统一派号,按号由村民派马,黄金周,他们也涨价了,本来是60元一个人到栈道的,这时涨到了80元,不由人不去,而且必须在栈道下马,步行上太子庙。

马道的两旁,盛开着紫色的马兰花。一簇簇的,甚是好看。给我牵马的贾松(汉语意思是“三斤”,指他出生时只有三斤重),个头不高,50岁,很健谈,我对明永村的了解基本上是他告诉我的。骡子已经上山两趟了,对他来说这是他今天的第一趟,他打算今天走两趟,每天走两到三趟就很了不起了。因为要爬这一个小时的山路,速度还要跟上骡子,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同行的有一对上海来的,男的刚开始雄心勃勃,让女的骑骡他跟在旁边做护花使者,结果没走到半小时,他就到一边歇着喘气儿去了,让女孩子频频回头张望自己的郎君,好个凄惨景象!嘿嘿!

到了栈道旁,下骡付款,轮到我们气喘吁吁地爬山了!刚开始的栈道还好些,修得比较专业也较新,漆着绿漆的铁架,整整齐齐的木条板,踏上去结结实实,大家屏心静气地走,只听见咚咚的脚步声,可惜好景不长,一会儿就到了灰尘蒙蒙的山道,还陡得很,我们不管它,只顾往上冲,20来分钟就进了太子庙。

这间太子庙真的很破旧,看得出多年未修缮,可是还是有很多人往那些小神像上塞钱,盯着那些钱我就想,一个个愿望都是不一样的吧?神顾得过来吗?做神也是蛮累的哦!正准备出去,在庙门旁意外地发现了2000年的一张声明,是以梅里雪山研讨会的名义发出的,意思是当地人民将卡瓦格博峰奉为神明,前两次登山行动都是迫于政府压力让他们去登的,现呼吁不要再有这样的行动!原来当地村民对中日登山行动如此感冒!怪不得梅里雪山是政府明令不能登上去的雪山(处女峰)。

后来听说当日登山队要进发时,当地村民自发堵在桥头不让他们进去,后来政府出面才勉强进入的,当他们进山后,当地有20多个喇嘛在山下念经祈咒他们登山失败(不过没有要他们牺牲的意愿啊!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了。)那么我早上在那块纪念碑上看到的划痕,看来就不单纯是什么抗日的情绪了。怪不得人们说卡峰一般有日本人在场就看不到日出啊!

这事情在当地已经成了一个神奇的传说了。我这一路上不断地听到人们讲述关于1991年登山的事情。明永村的人们,心情一定很复杂吧?没有那件事,也许这个村子不会一夜成名?当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啊。

继续上行,还花了一个多小时,又有一条栈道。当时就可以见到冰川了。实在是一般得让我失望,山顶是明晃晃的冰川,终年不化,山脚下,一条雪水奔流而下,左边是盖着厚厚黑灰的积雪,右边是山坡绿荫,当然,它有特点,据说是最低纬度、最低海拔的冰川了。

也许是爬山爬得太累了吧,当时我想,这地方,应该让气候专家或者是地质学家来考察,来的不应该是我这种懒人。

栈道很长,登上它花了至少半个钟头。在顶上看到几次小小的雪崩,露出内里的雪,白得发蓝,其它地方仍是暗暗脏脏的,不由得盯着那片雪发呆:这雪,也许是几年前的,也许是几千年前的,也许是几万年前的,它常年累月的站在同一个地方,穿越了时间,而我跨越了千里空间,今天与它的见面,是一种缘分吧?我与它,到底谁比谁见识多一些?谁又比谁悟得多一些呢?

下山了,一路灰土蒙蒙,知道自己的身上沾满了土,很脏,晚上回到那简陋的客栈也是无法洗的,条件太差,宁可脏些,不能跑到高原上来感冒,这是原则。

晚上是到德钦县城吃的饭,与我们内地七八十年代的小县城差不多。欠发达。但听昆明人说,藏区人民虽然生活没有现代化,生活还是不愁吃穿的。

转自:http://blog.sina.com.cn/u/490158e4010004wa30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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