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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武夷山游记 |
2008-05-22 sina.com.cn |
搜狐博客 > 大器晚成 > 日志 > 散文游记 2007-05-15 | 武夷山游记 标签:竹筏 武夷山 奔腾 武夷 天游峰 《武夷山游记》 “五一节”,这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我领着一帮友人悠然自得地踏进了“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地”----武夷山这片奇秀甲东南的土地,开始了短暂的武夷之旅。 朋友们难得相聚在一起,除了寒喧以外,必然要与那不安分的弄潮儿----酒,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我不善饮酒,这是众所周知的,于是喝酒便成了我生活中的累赘,因此平时就很少喝酒,也难得想起酒来,不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不喝酒的,只要能推的我则推,能不喝的我尽量不喝,能少喝的我就不多喝。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这是在拒腐蚀,永不沾,想出风头,我是既没有这个觉悟,也没这个必要。再说,我也不至于假正经到连酒都不喝,问题症结出在我那不重用的肝脏功能,生性就那么的先天不足。每每情到深处,三二杯酒一下肚,每次让我在那不该失态的时候,洋相百出,受尽了痛苦和折磨。每醉一次,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谈酒色变。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没准我早就成为一个合格的“酒民”了,所以“烟酒不分家”,到了我这里,活生生地让我把它们拆开,孤单地“两地分居”了。 酒是为热闹的社交而设的。为了尽地主之谊,我毫不犹豫地举起酒杯,向远方来的客人有序地敬酒表示欢迎,客人们回敬的酒我也一概来者不拒地喝下去。“酒过一巡”,酒精便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慢慢地张扬,那种“醉酒乾坤大,壶中日月长”的情景在我的眼前不断闪现,我的亢奋也随之升腾起来,视觉就象是电影里的特技镜头不停地变换着,我仿佛看到千手观音般多的手频频举杯向我回敬,无数张变形的笑脸朝着我示意,一对对重叠的眼睛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酒精中毒的症状在我身上不断地推陈出新,顿时我感到天昏地暗,血热心跳,周围的山在转,水在转,一切都在转,呼吸也十分不顺畅,脸色由红变青,身体由热变冷,手脚也不听使唤,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全然没有那种飘飘欲仙,放歌人生,旷达萧洒的幻境,它赋予我的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让我痛苦万分。这种感觉,对于一个有一定酒量的人来说,他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只有我单位的那位电脑专家最能理解我,一提起酒醉,我们俩个人立刻就会不约而同地产生共鸣。 为了朋友之间那份真诚与友谊,晃忽中,我再次举起了那凝聚着友情的酒杯…… 我又一次领教了酒的神威; 我醉了,醉倒在席梦思上; 我醉了,醉在一切不言中! 不知不觉已到了天亮,我眨着七分迷朦三分醒的睡眼,推开窗户看见雨已经停了,周围的群山,撩起轻纱般的薄雾,心想到天游峰可能会碰上云海,于是迅速提起相机鱼贯地钻进了汽车。 车子快速冲过了道卡,这时只听后面有人在喊,停车停车,大家装着没听到似的,反而加快油门,提速疾驶。 售票房里,两盏白炽灯通宵达旦地亮着,里面看不到一个人影,上天游峰的检票口也敞开着,也没有人在值班,我想大概是还没到售票时间,游人可以免票上山吧,于是我大步流星地穿过检票口,径直走上山去。约摸行至20多米的拐弯处,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女同志,后面还跟着两位先生,她看见我只身一人,身上还背着沉重的行囊,很有礼貌地对我说道: “先生,请出示你的门票给我看一下”。 “我说不是没到买票的时间吗”? “我们是通宵上班的,二十四小时都有卖票”, “没有人卖票,也没有人检票啊?” “我就是检票的,这两位先生也没有买票,我是来追他们补票的,卖票的人在里面,你喊一声就行了”。折腾了半天,我才弄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经济效益的观念,有钱诱使鬼爬树的理念已深入人心,利益的驱使远远胜过空洞的思想说教。她很客气地对我说:“先生,我们这里有规定没有门票是不能进去的,你要跟我一起到外面去补票”。我象个小学生做错了事被老师逮住了一样尾随在她的后面,身上背了一付沉重的三角架,配了一个错位的背袋,三条黑褐色的脚参差不齐地袒露在外面,加上刚才的激烈运动,瞬间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我对着售票处的玻璃上瞧了瞧自己那张昨日被酒精蹂躏而憔粹的脸,一双深陷而无神的眼睛,衬着那不经修饰而蓬乱的头发,浑身上下的打扮,简直就是一个落荒者。 我摸了摸口袋,怎么钱包上哪去了?我浑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忽然间才想起昨天换衣服时没把钱包“过继”过来,晨起匆忙之中,忘了把这最可爱的人民币带在身上。这下可好,人家一定以为我是想来浑水摸鱼“闯关”进山的,在这个时候,我既使是全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情急之中,我想起了包里不是有一本刚刚换发的采访证吗?我就象是在黑夜中看到了希冀一样,把那本绿色的采访证恭恭敬敬地递到她的面前,以此证明我是个守规矩的摄影“良民”,以博得她的信任和支持。她业务很熟,打开采访证后,把工作重点放在那颗涂有红色印泥的公章上,她看到“中国摄影家协会网信息中心”公章时,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面对着我说了声对不起,我们这里只认中国新闻出版局(署)发的记者证,其余的都需要买票。我听了心里就象这漫天的大雾一样煞时阴了下来,我在心里嘀咕,中国这两个字可是960万平方公里的象征啊,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成中看不重用的一纸空文呢?我说身上忘记了带钱,能不能先让我上去,下山时和我一起的同伴来了再补给你,她断然拒绝了我的要求,我还是不死心,便主动与她搭讪,天南海北地侃起大山,想请她通融一下,可这位循规蹈矩的女“包公”,就象《沙家浜》里的“刁德一”一样,一点情面也不给,她避重就轻地说除了买票这事以外其余的事都好商量,这不是多余的话,说与不说不是一样吗? 太阳徐徐地从东方升起,游人也渐渐多起来。忙碌的她已无心与我对话,我只好悻悻地离开这让我沮丧的天游峰,心中漠然涌起一股难以言状的失落,我刚走两步,她侧过头来,从微笑的嘴里送出一句文明礼貌的“告别词”:“先生,欢迎你下次有机会再来”。我哭笑不得,心里骂道:“都怪那改死的酒”!我回到宾馆,看看时间还很早,大家都没有起来,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静静地等候时间的逝去。 上午安排九曲溪竹筏游。这是武夷之旅最精华、最浪漫、最有情趣、最有特色的逍遥游。游人乘竹筏游览九曲溪,抬头可观山景,俯首能赏水色,侧耳可听溪声,伸手能触清流,丹崖苍壁映照水中,五彩画卷映入眼帘,一曲一佳境,一曲一传奇,曲曲山回转,峰峰水抱流。曲曲、峰峰都有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当年郭沫若游武夷时曾题咏《游武夷泛舟九曲》诗一首:“九曲清流绕武夷,棹歌首唱自朱熹,幽兰生谷香生径,方竹满山绿满溪,六六三三疑道语,崖崖壑壑竞仙姿,凌波轻筏觞飞羽,不会题诗也会题”。 我们购的是上午九点二十分的票。由于黄金周的游人太多,我们提前来到一号码头。 道路两旁摆满了摊点,小商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一个个都在黄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在一个卖黄瓜的摊点上停下脚步,一位村姑坐在凳子上,手中抱着个呀呀学语的孩子,可能是由于感冒的原故,那高高的鼻子上,垂挂着两束乳白而对称的鼻涕,很有规律地上下抽动。发出有节奏的响声。村姑见我们来到她的摊点,勤快地立起身来,一面热情地给我们介绍黄瓜的吃法,极力鼓动我们买她的瓜,一面还忙里偷闲地腾出一只手来,不时地往她那乖巧的小嘴里扔瓜子,一会儿那黑白各半的瓜子壳,成双成对地从她的嘴里纷纷扬扬地飘落到地上。 码头上游人如梭,龙蛇般的长队已排到大门口。 在这春夏之交,骄阳错乱地降临到武夷山。气温高达三十二度,拥挤的队伍里,游人一个个喘着粗气,摘下头上的遮阳帽当作扇子。站在我身边的一位彪形大汉,挺着个蓝球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成群结队地往下掉,全身上下的衣服已全湿透了,象个落汤鸡似的。我庆幸的是,老天爷没有让我过早地发胖,没有提前让我患上那种不该有的富贵病,而恩赐于我几十年如一日地保持着一付只要稍稍化装就可以浑水摸鱼登台跳芭蕾舞的“标准”身材。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的腿也站麻,腰也站酸了。漫长的队伍慢慢地向前移动,大部分人已被“锁进”原先就围定的铁栅栏里,游人循序渐进,在u型的栅栏里往返挪动着可以忽略不计的脚步,十一点整,我们好不容易才跨上晚点多时的竹筏。几十张竹筏同时竟发,浩浩荡荡地顺流而下,悠然划向玉女峰。我怀着满腔的激情,静静地坐在竹排上,默默地张望着两岸秀丽的景色,聆听着筏工给我们讲述一个个优美动人的传奇故事,编造着那幽默、风趣而又不在扫黄之列的民间段子,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阵雨后的九曲溪,水位微有上涨,湍急的水流推动着竹筏飞也似地向下游划去。我深深地吸吮着这里的新鲜空气,欣赏着沿途青秀的丘壑,苍翠的山崖,领略着峥嵘竞秀和淙淙流水的万种风情。无意中,我把视线移到了其它竹筏上,只见张张竹筏上都穿插着一位身着碎花衣服的女子在一起掌舵,这一男一女协同作战,配合的是恰到好处,给原来略显单调的浪漫之旅又增加了几份情调。改革了,开放了,观念更新,意识超前“与时俱进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同志能办到的事女同志也照样能办到。沉思中,我把视线回归到我的这张竹筏上,看到排头“主力”舵手小伙的脸上分明挂着几分的疲备,说话的衷气也远不及先前,当我得知他们已连续几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后,我的心中顿时掠过一丝旁人不易觉察的怜悯。这时后面的几张竹筏接踵相撞到我们这张竹筏上,几张竹筏紧紧地链接在一起,在水中打转,,筏工们赶紧把吻咬的竹筏拨开。我侧转身看见离我最近的那张竹筏上的女筏工,两手无力地举起那具有一定份量的竹篙,张着嘴连续打了好几个呵欠,超负荷的劳累已鲜明地写在她那饱经风雨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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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bbf2e90100089q.html287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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