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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特洛伊木马 |
2008-07-01 sina.com.cn |
一、史诗系列 荷马史诗大概成书于公元前8世纪(在我国那时还是周朝,距离武王伐纣也已经过去了200多年),而描写的战争,应该是发生在公元前13世纪(在我国商朝中叶)。除了荷马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塞》,还有规模庞大的史诗系列,描写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争。 《库普利亚》 这又是一个关于红颜祸水的故事,与中国的《封神演义》一样,是人神同时参战的神话故事。特洛伊(即伊利昂)是一座极为富有的城堡,坐落在小亚细亚的西北部,濒临赫勒斯庞特的水流。国王普里阿摩斯之子帕里斯(即亚历克山德罗斯)闲来无事,出游远洋,来到了斯巴达,王者墨奈劳斯对其进行了盛情款待。 然而,帕里斯却是个白眼狼,他喜欢上了墨奈劳斯之妻——美丽动人的海伦,并将其带出斯巴达,返回特洛伊。于是,希腊各地的王者和首领们风聚云集,认为这是希腊的奇耻大辱,公推墨奈劳斯之兄阿伽门农为首,欲进兵特洛伊,夺回海伦! 经过一番周折,希腊联军登岸特洛伊,兵临城下,但一连九年不得破获,多少英雄豪杰命丧战场,被乌黑的死亡笼罩。为投影深深的投枪所杀。于是人人厌战,群情思归,很多人都开始想念家乡,筹划回归。这就是《库普利亚》(Kypria,十一卷),描写战争的起因。 《伊利亚特》 在第十年中,阿伽门农(相当于我们的元帅)和联军中最好的战将阿基琉斯(相当于先锋)发生争执,后者由此罢兵不战,使赫克托耳统领特洛伊人节节获胜。战争开始远离特洛伊,希腊人节节后退,退到了自己的海船和营棚,形势对希腊联军大为不利。 紧接着,赫克托耳阵杀帕特罗克洛斯,阿伽门农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和阿基琉斯冰释前嫌,于是阿基琉斯得以重返战场,逼回特洛伊军伍。特洛伊城下刀枪飞舞,人仰马翻,那里有恶战的恐惧,勇士的呼喊;那是血染的悲壮,气吞山河的阵战。嗜战如命的壮勇在生与死的烈火中煎熬,凡人中的精英在旷野和沙滩上拼搏。血战中,赫克托耳绕城三圈,死于阿基琉斯枪下;普里阿摩斯进礼恳求,赎回死去的儿男。《伊利亚特》在礼葬的悲哀和血一般浓烈的酒汤中收掩起迟重、沉凝的诗篇。 《埃塞俄丕斯》 然而,战争并没有结束,人死人亡的局面没有终结。雅马宗女王彭塞茜蕾娅率军帮援(伊利昂),却被阿基琉斯战杀,同样的命运也降落在埃塞俄比亚首领、黎明女神厄娥斯之子门冬的头顶。此时,勇猛无比的阿基琉斯率极少的人马攻入特洛伊城里,却被普里阿摩斯之子帕里斯(也就是带回海伦的王子)箭杀在斯开亚门边。埃阿斯疯狂地击退特洛伊人,背回战友阿基琉斯的尸体,俄底修斯挡住追兵,战争告一段落。 《小伊利亚特》 俄底修斯得获阿基琉斯的铠甲,而埃阿斯于疯迷中自杀身亡。希腊人久攻不下,又丧失了他们的英雄阿基琉斯,形势对他们不利。就在此时,厄培俄斯建造了构思精巧的木马,让希腊人看到了希望,他们围绕着木马,开始精心策划一个妙不可言的计谋。足智多谋的俄底修斯化装入城,同海伦密谋夺城的计划。而后阿开亚人(即希腊人)佯装撤兵,登船返航,喧闹了九年多的特洛伊城下顿时空空荡荡,寂静的象死一样可怕。 《特洛伊失陷》 特洛伊人满腹狐疑,懵然不知所措,但最终他们还是搬入了木马。当时,特洛伊人对木马有三种意见:一是将木马的外壳用利斧劈开,二是将木马推下山崖,三是将木马推入城中,作为这场围城之战胜利的永久象征。最终,第三种意见占了上风,木马得以入城。西农点火为号,阿开亚人回兵进击,和冲出木马的勇士里应外合,轻松攻占了伊利昂。十年不下,今朝一旦成功!墨奈劳斯抢回了海伦,俄底修斯杀了赫克托耳的爱子阿斯图阿纳克斯,阿基琉斯之子尼俄普托勒摩斯带走了赫克托耳之妻安德罗玛开。阿开亚人放火烧城,富甲一方、烜赫一时的特洛伊城堡就这样随着烈火,灰飞烟灭! 《回归》 其后,阿伽门农和墨奈劳斯兄弟俩就回归路线发生争执,闹得不欢而散,最终各自分散,自海上和陆地分别回归。俄伊琉斯之子埃阿斯(小埃阿斯)死于风暴之中。阿伽门农回返慕凯奈,回家后却被妻子克鲁泰奈丝特拉和埃吉索斯谋害致死;俄瑞斯忒斯替父报仇,杀了母亲和埃吉索斯。墨奈劳斯偕领海伦归返斯巴达,顺利途抵埃及,继续做自己的王统。 《奥德赛》 《奥德赛》在"史诗系列"里,上承《回归》,下接《忒勒格尼亚》,共 (一)忒勒马科斯的出访(一至四卷) (二)俄底修斯的回归(五至八卷以及第十三卷1-187行) (三)漫游(九至十二卷) (四)俄底修-斯在伊萨卡(第十Z卷187至第二十四卷548行)。 诗评大师亚里士多德曾给《奥德赛》的内容作过高度和经典的概括:一个人离家多年,被裂地之神波塞冬暗中紧盯不放,变得孤苦伶仃。此外,家中的境况亦十分不妙:求婚人正挥霍他的家产并试图谋害他的儿男。他在历经艰辛后回到家乡,使一些人认出他来,然后发起进攻,消灭敌人,保全了自己。 作为一部著名的长诗,作为西方现存最早的传奇性游记作品,《奥德赛》的内容跌宕起伏,波澜壮阔,远比上述寥寥数语所展示的情境惊奇生动,多姿多彩。《奥德赛》描写人的苦难,表现人生的艰厄。人生活在对立面的包围之中。人的“对立面”具有意味深长的三重性--“对立”来自三个方面,即: (一)怀带敌意的神 (二)敌对的人 (三)大自然的阻挠和“迫害”。 人在苦难中残喘,在夹缝中求生。在苦难和求生中,《奥德赛》突出强调了求生的努力,讴歌了为求生拼搏的精神。人会受难,人可以哭泣,但人生的价值在于拼搏。人在拼搏中进取,摆脱被动的局面;人在拼搏中看到自己的力量,部分地掌握自己的命运,争来比现状美好的前景。人拥有巨大的潜力并赋有使用这种潜力的本能。人一旦决心,同时也被允许进入准备行动的状态,就会把已有的潜能变作改变状态和布局的动能。埋头悲哭的俄底修斯一旦被允许离岛( 按照荷马的观点,实践自己命运的凡人离不开神的指导;神的助佑是成功和胜利的保障。没有雅典娜的关心和帮助,俄底修斯绝难回家,也休想击杀所有的求婚人。 《忒勒戈尼亚》 其后,库瑞奈诗人欧伽蒙(Eugamon)创作了《忒勒戈尼亚》(Telegonia,两卷),讲述俄底修斯和基耳凯之子忒勒戈诺斯外出寻父并最终误杀其父,以后又婚娶裴奈罗佩等事件。 二、《伊利亚特》和《奥德赛》 《伊利亚特》和《奥德赛》是西方力能哲学的源头。荷马描述了神力、命运(力)、自然力和人力的活动形式、能量、限度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表明了神或神力是“第一动力”或源力的观点。《奥德赛》亦是西方生存伦理学的源头。他表明一个人不仅应该善,而且应该凭借良好的愿望拼斗。在神的助佑下,最大限度地发挥人的聪明才智,竭尽全力,以自主和积极的态度投入斗争或介入进取的势态,百折不回,直到夺取胜利,这是典型意义上的西方人的抗争。俄底修斯是西方文学作品中系统和着重描述的,在孤身一人的境况下仍然坚持这种抗争的第一人。 《奥德赛》虽然采用“双线发展”的组合形式,但行动的中心始终围绕着俄底修斯或俄底修斯的回归和仇杀展开。俄底修斯的形象总是萦绕在听众和读者的心头,他的境遇始终是人们关心的焦点。忒勒马科斯的出访,神的干预,求婚人的恶行,裴奈罗佩的心境,牧猪人的活动,所有这一切都带有陪衬和铺垫的色彩,起着解说、转折和牵引的作用,是一些旨在丰富故事内容,协调故事意境,开拓故事横向延伸的“穿插”--一句话,是扶衬“红花”的“绿叶”。所以,和《伊利亚特》一样,《奥德赛》主题明确,中心突出,描写了一个紧凑、完整、自成一体的行动。 柏拉图赞慕荷马的诗才,亚里士多德认为《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构合体现了史诗的最高成就,是史诗的典范。《奥德赛》对主人公俄底修斯的刻画,基本上符合《伊利亚特》定设的 此外,他足智多谋,能言善辩,临危不惧,头脑冷静,常能出奇制胜,化险为夷。像在《伊利亚特》中智擒多隆一样,他以超人的智慧,设计捅瞎波鲁菲摩斯的眼睛,和伙伴们一起逃离洞穴。俄底修斯雄才大略,睿智中稍带几分狡黠,两部史诗都准确、细腻地反映了这一点。两部史诗对俄底修斯和雅典娜亲密关系的描述,给人如出一辙之感。 此外,《奥德赛》对阿伽门农和阿基琉斯等英雄的处理,也使熟悉《伊利亚特》的读者,包括专家,找不出明显的破绽。毫无疑问,《奥德赛》的作者熟知《伊利亚特》的细节。《奥德赛》文风清雅绮丽,瑰美庄典,和《伊利亚特》一样,严肃的描述中不时加入一些诙谐、幽默的“插曲”。人物嘲弄时的口气,在两部史诗中完全一致,差别只在具体的用词、人名和地点。虽说《伊利亚特》更为粗犷雄奇,《奥德赛》略多温谨绵密,但两部史诗的总体格调基本一致,那就是迅捷、明快、舒达、高雅、生动、凝练。或许,正像朗吉诺斯所说的那样,《伊利亚特》是荷马盛年时的作品,而《奥德赛》则创作在他的晚年。老年人较少诗的冲动,却更流连于对人生和道德内涵的思恋。就诗的品位和文体而言,《伊利亚特》和《奥德赛》出色地体现了史诗的精神,显溢出大家之作的魅力,展示了荷马的风范。《奥德赛》一词不差地沿用了《伊利亚特》中的某些用语。“阿特柔斯之子,最高贵的王者,全军的统帅阿伽门农”是两部史诗里通用的对阿伽门农的称谓;而像在《伊利亚特》里一样,阿伽门农对俄底修斯的回复亦是:莱耳忒斯之子,宙斯的后裔,足智多谋的俄底修斯。在两部史诗里,英雄都是“神一样的”,孩子都是“年幼无知的”,妇女总是“束腰紧身的”(或“束腰秀美”的),话语是“长了翅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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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3e39531601000clz.html466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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