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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拉萨日记 |
2007-07-21 clubhi.com |
5月30日晨 7:25 天亮时醒了,一看不到七点,王舒仍在睡。我惦记着金治国小院,就爬了起来,走进厨房烧水沏茶。 这小院我真熟悉,一点也不象从未来住过,当然,它和马丽华的小院完全样,所不同的是马丽华将院的一角做了车库,金治国却在院内建了个小厨房。(注:2001年马丽华曾从昌都借调我去自治区文联参加《西藏网》工作,当时就住马丽华家。) 这一切似乎是昨天的事,现在这个小院里只有王舒了,金治国和马丽华都调到北京工作,而小姑娘丁真拉姆却在拉萨给人家当小保姆,当年轰轰烈烈的西藏网目前也十分的萧条,面临着被收购的命运。王舒也属于北京了,所不同的是她找到一个北京人可以在拉萨呆着的工作----中国西藏信息中心网站驻拉萨的办事处。哈哈,人家是拿西藏工资到内地住着,王舒可好,拿内地的工资在西藏呆着。 不过,我还是把情绪放在这小院里。小院有大片的水泥平地,那是三年前我看着金治国把它铺出来的,还留着一片大约十平方米的绿草地,记得那时金治国在里面只种了些草和花,并坚持说他种的那种小花叫”邦锦梅朵”,直到有专家向他证明搞错了为止。现在,那儿是两棵树,棵上结着杏子大小的青桃,另一棵上是许多已经干枯了的丁香,水泥地上也仍留有四个土坑,分别种了玫瑰、菊花和另一种不知名的树,有一个坑空着,看来里面的植物没能活到今天。 王舒的家不可能有很方便的供电系统,我不得不从客厅接出电源让自己的电脑在可靠的环境下工作,沏好的哀牢山茶很香,可能它也适合拉萨的水,坐在院内小椅上打开电脑,头顶着拉萨透明的兰天,呵呵,我今天只能写写拉萨了。 这是到拉萨的第四个早晨,第一个早晨我从八朗学把车开出来去找4S;第二个早晨在泽旺扎西的住所时也这么早就起来了,很惊讶拉萨人的浪费,这么好时间这么好的空气全一个个躺在憋气的小屋里拉着呼噜,于是自己把检查好的小派开出去遛了布达拉和大昭寺;昨天则一大早跑到文联院里找到张忠显,听他说王舒还在拉萨就一个电话把躺在床上的王舒吓得跳下了床;今天是最惬意的,我不必想谁会招呼我做什么,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连洗脸的毛巾也能舒舒服服地晾在院里的晒绳上,呵呵,这些,洗脸毛巾想见见阳光多么地不容易! 王舒邀请我住她家,当然巴不得,泽旺扎西的昌都联络处已经住了六七个人,这几天他陪他的父母去转寺庙,我总挤在里面也很麻烦,到底我不信教,看寺庙不会有那么好的心情。前天去了山南的桑耶寺,正当本命年的仓曲(扎西的父亲)认真地把每个”康”都转完了,我也跟着,不停地转动着经筒,开始还数,后来实在也记不得有多少,我想不下一千个吧。西藏供佛也有意思,自备些零钱当然好,没备也不用怕,可以找喇嘛把大钱换成小钱,也可以自行在别人供奉的钱中找零,而且一个佛面前只需要给一毛钱,没谁说你小器。我早就换好几十元的一元票,一看这样规模,就把一元票再换成毛毛钱,哈哈,每个康我只给主佛上供,出来时也花了十多元,可见佛数之多。 有人曾挖苦西藏旅游之无趣为”白天看寺庙,晚上睡大觉”,的确,西藏所景点都以寺庙命名,单纯看风景的似乎没什么地方,但凡是个有人去的、可观之处肯定有玛尼堆、经幡、寺庙或者在壁上画上佛,就连车刚的摄影作品中最优秀的也都与佛有关。不过,依我看,来西藏旅游的人应该了解些有关西藏佛的故事,原因很简单,这是一个全民信教的民族,就如你去印度旅游一个寺庙也不进是不可能的一样。 我对西藏宗教了解很少,在昌都前二十多年就从未上过向巴林寺,我一向认定,西藏的落后与宗教有关,而且西藏的寺庙佛象面目狰狞,长年因酥油灯的燃烧气味极难闻而且光线晦暗,喇嘛的衣着不如内地和尚的迦萨好看,另外,我也对藏族人是佛就拜的那种方式不理解,我想如果真有佛,就这样拜会有结果吗?近些年来,我也开始进喇嘛庙,也在佛前给小钱,也向仁波切(大活佛)顶礼,献哈达求吉祥,也会在每一个走过的山口撒出经纸,也会在一座座香炉中点起桑烟。我并不因此信了宗教,我只是觉得这是种乐趣,甚至我也为小派去色拉寺求了个金结挂着。其实所谓信仰本来就是这么一种东西:它肯定是不存在的,但你相信它存在,并为之努力和有所约束,否则,人生被我看得太透的结果很可悲,你会为宇宙过份的浩大自己过份的渺小、时间无限的久长而生命如此的短暂而无奈。把自己想象成为有灵魂并不是一件坏事,那样你会很坦然地对待死亡和一切的不幸,当然也不会过份地耽溺在荣耀和财富之中而放弃了自我的追求。 接到板筋的电话,说他和杨杨今天去当雄明天一早去纳木措,回来直接去安多。我肯定赶不上他们了,我除非现在起身,看来,下面的路我还得一个人走。好吧,今天就写这些,既然到了拉萨,先住下,好好逛逛八廓街,再看看那些老朋友,慢慢去走青藏路。 5月31日 星期一 雨 昨天夜里开始下雨,以为天亮会晴,可是没有,到现在仍淅淅沥沥地下着。牙仍在痛,不过后半夜睡着了,似乎觉得痛得能忍受了些。 昨天找出来的新鞋放在院里,很失策,已经全湿了,今天只好穿旧鞋。几条毛巾可怜地在雨中哆嗦着,全然没了阳光的风采,看来,拉萨的雨天和其他任何城市的雨天一样,并不是很可爱的。 本来想好好休息两天,不去什么地方,安静地在家里看看图片写写东西上上网,但这是不可能的,昨天从中午开始直到夜里,不停地来来去去,乘王舒聚会时,一次转了八廓街,给自己买了顶遮阳的帽子,给手机卡充了值,也给小派加了油,一次则是夜里,在西藏宾馆门前的网吧上去发了条消息,报告我目前正在拉萨不能轻易上网……直到夜里,为了帮王舒装QQ,才在她的电脑上和老熊说了两三句话,其时牙已经痛得不想说话了。 拉萨的人还在睡,我还在倒时差,无论起得怎么晚也还是一个人在没人活动的清晨打开电脑写东西,下面的路计划是这样的:明天(如果天晴的话)早上出发去当雄,看了纳木错后,开车去安多,后天从安多往格尔木,如果有困难就中途住一夜,到格尔木后打听一下路的情况,再决定下一步怎么走。之后的路上我没有朋友可看望也没有肯定的目标要调查,只是想看看青海湖,或者能看看塔尔寺的酥油花,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回家的路,没乐趣可言也没什么惊险故事了。 雨季开始了,高原的雨季是老百姓的福份,对游客却是不幸的,天不再蓝,云不再白,转经的人会变少,步履会变得匆忙,八廓街不再热闹,布达拉失去了光采,我想,纳木错和青海湖在雨中也同样,会让人带上淡淡的悲哀,没想到我后面的行程会如此萧条,除了赶路就是住店吃饭和睡觉,可后面的路还有四千多公里哦,真有些气愤精彩的路段这么快就走完了,也真有些气愤好天气这样短暂。呵呵,是天意吧,我只能这样在雨愁中结束自己的西藏之行。 王舒要上班了,我去帮她安装好QQ,然后找张忠显去。张忠显的小女儿病了,于是我们一直在忙着上医院、找医生、决定是否住院等事。为了不让自己的牙痛再蔓延,我在医院门前的药店里买了严迪和甲硝痤,马上吃了。下午开了车去找扎西,两次都没找到,又把车开到协合再做一次检查,洪经理仍很仔细,吩咐员工把能查到的地方都再查了一遍,轮胎也下来查看过,再由他们的试车员开出去试了车。后轮的轮胎显得有些老化,在路上还是应该当心点的。 要离开拉萨了,最后一点心事还在八廓街,我没能找到次旦朗杰的唐卡画店,所以又去转了一回,这次找到了,次旦认出我来了,和我高兴地聊了半天,我一直想要一幅他画的唐卡,所以让他给我推荐了一幅白度母。次旦取出一幅,并告诉我这一幅与其他的不同,的确很好,我要求他在背面签名,他也答应了,而且加盖了中文的印章。这幅唐卡开价是2000元,他特意给我打了五折,所以我只花了1000元。 对不爱好唐卡的人来说,花1000元去买一幅唐卡无论如何也不值,不过,我可是知道一幅唐卡里的汗水值不值这么多。真正的唐卡用的是手工织的藏布,我这个当然不可能,先上了架绷好,再过桨,然后反复磨平,如此就得做好几道。打磨得很平整的布上由画师先描出底样,这个先就得在纸上打底稿,然后一道道地上彩,用的颜料也非常麻烦,通常是天然矿石,先仔细筛选,再磨细,再过筛,再磨……总之,一幅唐卡没有一个月是完不了工的,有些要画上数年以至数十年。 次旦的画店里有不少样品,以前我看过的通常都是宗教类的,现在又多了一些藏医藏药类的,而且就是宗教也发生不少变化,不一定都是藏式的神佛,也有如内地的观音等,而且手法上也更精彩。次旦说,现在定货的太多,以至于完不成,不然,他很想按自己的意图好好搞创作,呵呵,他不单单是一个唐卡画师,他要把唐卡变成一门新的艺术呢。 出了次旦的唐卡画店,我继续转着八廓街,仍是这么多的信徒和游客,仍是这么热闹的商家在招徕过往的人,似乎八廓街永远会这样转下去,和太阳一样,造成一个个的轮回。我很少拍照片了,以前的已经很多,自从有了那幅《相扶将》后,我在八廓街很少再动过情。小狐狸发来短信,让我买些藏香之类,我实在不想买,让我给小豆豆去讨个藏族名字,可今天不一定能见到波密活佛。其实,我所谓信仰,也就是这样的,我买了不少经纸,准备在唐古拉山口上撒出去,也为小狐狸求来过藏名----索朗白珍,每到一个寺庙,也总按老规矩去调换零钱敬佛,而且对自己喜欢的佛格外地多敬一点,也会在藏历的萨嘎达瓦期间向穷人布施。这是一种乐趣,尽管我是无神论者,但当经纸撒向天空时,当某个喇嘛按神的意愿让我喝一点所谓仙水时,我也会以为自己得到保佑。其实,我真信的是善有善报,而我不信的也是善有善报,事实上,我见得太多了,只是一种期望吧,我期望善会得到善的报答,也期望着作恶的人会得到应有的报应,尽管从来没有这样的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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