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北疆的秋色深深埋在心底,去酿一壶好酒 在网络上看到NEWNEW、老非又回到拉萨,又在张扬地写着属于他们的拉萨 翻开笔记本,里面居然还有半篇在拉萨起了草没有写完的文章, 狗尾续貂一下,一娱大众 猪猪总是拼命将途中认识的每一个女孩绘声绘色地描成艳遇 可惜他的所谓艳遇总是过眼云烟 我努力尝试把那些已经过眼的云烟从记忆中勾出来, 认真地码些文字 送给那些在路上相遇的女孩 那些注定要相遇的女孩 烂人头领同志曾经在吉日的走廊里笑着质疑我, 猪啊,你过去写的所谓艳遇呢?怎么我一个都碰不上呢? 我笑着笑着回答:是啊是啊,怎么我一个都碰不上呢? 其实我心里暗暗地骂着:你们他妈的不走我怎么敢在手上挽一段艳遇呢? 终于,当他和战神老大酒足饭饱地腾空而去后, 没有了他们的炯炯目光,猪猪终于开始显露他的色猪本色,开始抓狂在吉日一带猎起艳来 广州妹 直到我离开拉萨的那一天,我都不知道广州妹到底叫什么名字, 她或者说过或者也没有说过,但脑子进水的我一直没有办法从记忆中翻出她的名字 但这不妨碍我们每天在楼上楼下亲切地打着招呼 当然,号称走过千山万水的我,是不会唐突地去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也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其实吉日里鬼混着的广州女孩多到海里去了 但认识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是在说谁 烂在拉萨的那些天里,在吉日晚上最热闹的是二楼, 在那条微微昏暗的灯光映照的走廊上,每天总有一帮人嘻嘻哈哈地聊到12点 看到他们兴奋和幸福的样子,他们都应该是第一次进藏吧, 装着老鸟如我者则在三楼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和宋哥说他们是“二楼那帮哗鬼” “广州妹”是“二楼那帮哗鬼”里面的一个, 是最闹腾的一个 认识广州妹是因为第三次进拉萨的我头一天就一头扎进了她的房间里 别误会, 吉日是允许男女同宿的,据说还酝酿了不少艳情和艳遇 但别人的艳情与我无关 临近雪顿节时吉日的房间就象春运的火车票一样难找 纵然我有宋哥这么一个在吉日牛得不行了的主在也一样 下飞机时,我拨通了那位牛人同志的电话,甜甜地大叫一声:宋哥…. 电话那头慌忙着尴尬地笑着:别别别,你先别宋哥宋哥地得这么好听,房间还没有落实呢 哈哈,原来牛人也有办不到的事情 出租车在拉贡公路上飞奔, 宋哥打来电话,弄到了那天最后的标间,刚好可以安排我的朋友 但是我呢? 宋哥坏坏地笑了,说:“我再帮你找找,大不了你就来睡我房间里的小床…….” 我快乐地笑开了花,好啊好啊…我求之不得啊 宋哥也大笑:你这头猪,我就知道你密谋着我那张小床…. 但我最后都没有享受到那张301的小床 宋哥在我来到前的一刻打听到210今天有一哥们离开 于是,没有等他动腿把我从301踢走,我便自头罗网地一头扎了进去 210是有三张单人床 一个是从北京自驾车来的大哥,每晚拿着手提电脑在折腾 另一个就是那个一刻也不停地快乐着的广州妹 广州妹严格来说不算美女,但有着一种逼人的朝气和热情 她用发带把头发束起,露出饱满的前庭 她一天到晚不停地笑着,整个二楼洋溢着她的笑声 广州妹也是一个牛人,出来也有好几个月了, 先把新疆走了一半,然后一咬牙就跑青藏线上拉萨了 她说,我要等北疆的树叶黄了再回去,哈哈 战神老大惊奇地问:那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呢? 广州妹笑了,笑得很灿烂:我没有工作啊,我辞职了! 烂人头领重重地给了我一拳:怪不得你老来这里啊,原来这是失业人士大本营啊! 我微微笑了,我早就知道,象我这样的人太多太多了,我只不过是他们认识的第一个 因为中午轻轻地折腾了一下,又和宋哥狠侃了一通 头一天晚上,我不得不和高原反应互斗了半宿 到最后不得不很没有面子地在太阳出来前爬起来灌下了半杯高原安 广州妹第二天醒来,笑着对我说:你老人家不是第三次来的吗?还反映? 我无地自容…… 但无地自容并不妨碍我以闪电的速度熟络了“二楼那帮哗鬼” 我还不是宋哥,我还是喜欢热热闹闹的日子 广州妹也兴高采烈地和烂人头领他们一起同游了布达拉和色拉 看到他们眉飞色舞地说起辩经,我很宽慰很舒畅 在高原,人与人之间就那么简单,朴实、率直 其实人与人之间本来就应该那么简单 大家都应该笑得象得象格桑花一样灿烂 吉日只是一个驿站 于是,我们去了珠峰纳木错 广州妹也邀到人去了林芝 没有来得及说再见,我们匆匆地分道扬镳 五天后,由于有宋哥的照应,我们顺利回到了吉日,并且雄据了三楼 当我们终于可以很懒散地坐在三楼走廊上奢侈地浪费着时间晒太阳时 我们看到了登记室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是广州妹,依然束着头发,依然叽叽喳喳地洋溢着她的欢笑 无论拉萨再开多少家旅馆,大家还是不约而同地爱上吉日 爱上吉日那条走廊、那片阳光 宋哥是这样、我是这样、广州妹也是这样 她抛弃了青年旅馆的免费上网、免费早餐,还是费尽心思地挤回这个天堂 两场高原豪酒后,战神老大和烂人头领微醉地扇动翅膀,腾空而起 吉日一下子静了,再也听不到我家乡的土话 然而我总是守不住寂寞的 在门口挥手告别朋友不到一个小时,我便开始在二楼折腾 那帮哗鬼们都在,我轻轻地说:今天堆龙德庆赛马,谁去看? 大家都一下子从懒散的状态中跃起,大声说:去去去,一起去 广州妹更加夸张,一边拍着认识的人的门,一边在走廊里扯开嗓子大叫: 有去看赛马的吗?有去看赛马的吗? 我笑了,也看到站在301门口的宋哥也笑了 这才是吉日 这才应该是吉日…… 但猪头小队长这次失算了 他只是道听途说知道这两天在堆龙德庆有赛马 但具体时间具体地点统统都不清楚 但他还是带着一帮哗鬼打了两辆出租车呼啸而去 天上开始不合事宜地飘起了雨 雨下路旁有一帮不知所措的驴 大家看着猪猪在折腾地问着,打着电话 然后看着一脸歉意的猪猪从马路对面走了回来 他向大家深深一鞠躬, “不好意思,赛马节是明天……….” 大家都很宽容,说:明天明天再来 旅行者的明天总是很难预算的 在猪猪准备再带队跑一次看赛马时,很多人已经不得不离开了 包括广州妹 她刚刚收到家里寄来的护照 她要和几个哗鬼一起赶去珠峰的那边 那个我也认为是天堂一样的国度 于是,在从我笔记本上抄了几个我年初记下的旅馆饭馆后 我们也这么轻易地分别 同样地,由于矜持,我也没有问她的电话 只是说了句:9月下旬我也应该在北疆的,有缘的话,我们会再见的 有缘的话……… 缘分真是件鬼东西! 我在禾木的时候看到一队马帮,马上有一家伙冲着我大叫 “江门的那位兄弟,你好啊” 我礼节性地挥了挥手,然后想了半天 那是“二楼那帮哗鬼”中的一个……. 那一刻,我想起了广州妹 她现在在那里呢? 三天后,我从喀纳斯回归 由于要赶着为自己编织翅膀,我要一个人坐上那班从布尔津回乌鲁木齐的夜班车 正当我和香港美眉依依不舍地道别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我的眼角 是广州妹! 我顾不得身边女孩的嫉妒的眼光,快步向前轻轻地握了一下广州妹的手 笑着说: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你看…….. 广州妹笑了,还象在拉萨那样灿烂 我们坐上了同一班的不同两辆车,但这种重逢的喜悦事实上冲淡了我的离愁 我忍不住向肥妹发了一个信息:那个和你一起后来去了尼泊尔的广州女孩叫什么名字? 肥妹回复:哦,是CANDY…….. 肥妹的故事 下次再说 阿里猪猪 2004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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