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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走到318国道的那一头——川藏之行米堆冰川—同程旅游博客

2007-07-24    17u.com

前方的景致,是一片白得令人眼花缭乱的天地。在下米堆村的原野中,就跃入我们视野的那个宽面冰瀑,现已毫无保留的把它能够展示的面貌,全部的托现在我们眼前。
它是从我们视线范围之外的很远处,顺着山崖的轨迹,一直伸延到这里来得。或许是为了增加自己纯白的色彩范围吧,它虽然不能,却尽心的努力,以争得最大程度的漫溢到黑褐的坡岩上。以自己圣洁的颜色,复盖住山石的黝黑,仿佛想以此来向天地表达,它的愿望,是要让整个世界都洁白无暇。

和这个敦实、宽厚的冰瀑哥哥,并肩携手一起走到这里来的,还有一个身型苗条,模样秀气的冰瀑小妹。在妹妹修长的身体下端,用来站立在冰道上的双脚,是一条白色的“鱼尾巴”,象安徒生童话里的美人鱼一样。或许她就是前几世纪的美人鱼,投胎到这里,成了现在的冰川,却依旧保留着前世的形态。美人鱼天生胆怯怕羞的性格,在化为冰川后,也依然不变的保存着。她不敢象哥哥那样,能骄傲而自信的把自己洁白的容颜,尽情的显露给千百米外的远处仰慕者。她只是把自己娇小可爱的形体,隐藏在红褐色大山的侧面。只有和她一样,愿意让自己的双脚踏上冰川大道的冰雪,才会见得到她圣洁的容颜。那些只想在远处观览冰川的游者,根本就无法知道,在那远处就可望及的宽大冰瀑身边,还有她的存在。只有象我和微微那样,肯穿林攀石,不辞辛劳的徒步走上冰川大道的有心行者,才能在乱石山台和广场般的冰雪大道上,一睹她洁美娇媚的芳容。

本来一直走在我和微微前面的“小导”,把我们引领到了这片白茫茫的冰冻世界中后,就轻松的松了口气。这次,她没有征求我们的意见,就自做主张,在紧挨着冰道广场边沿的大石头堆上,坐下休息了。爬石头堆时,脱下的外衣,系在红色羊毛上衣的腰间,点缀在前面一大片黑白交替,白多黑少的冰石二色世界里,成了“万雪从中一点红”的实景画卷。 我想留下向导姑娘的面容,请她把脸转过来对着镜头。谁知这位腼腆的藏族姑娘,为了逃避我的相机,竟把自己藏进了大石堆中。让我的镜头中,只留下了她那满头黑发的后脑勺。

微微是早已被眼前的银色世界振奋了。大步的跨上了不知厚薄几多的冰层,开始了她的“拍摄工作”。我却被眼前的一片白色,映照得有些眼花目眩:明知微微是走在硬冷的冰层上,眼中却总误认为有一层白雪,笼罩在冰川道上。
这样的疑惑和错觉,或许是让冰川周遍的景致迷惑的。因为许多本不会在千年不化的冰层中生存的景物,都奇异的显现在这片银色的冰域中:明明是紧挨着冰川的山崖,可在厚冰层堆砌的山沟上方,坡上的苍松,一棵棵挺拔茂盛;在耐寒的高山松下层,竟还有叶色已经变黄的落叶树木,正枝繁叶茂的在厚冰层旁边的赫色崖脚上炫耀。这些绿色植物的存生,无疑给我一种视觉上的暗示:在这样的温度里,至少那冰川广场上的冰层表面,应该是有些被融化的。

可是微微在冰雪上来回自如的步伐,根本就没有显出“脚被陷在雪中”的谨慎和小心。于是我也离开了“固定”在石堆上的“拍摄点”,试探着迈步向冰川广场走去。
除了要把稳在“冰场”上打滑的脚步,几乎就没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了。脚底下的冰层,硬得象冰川四周的岩石,用力跺踩,也不肯往下凹落一点。有点不太相信的我,试着用猛力,使劲的跺了一脚,被“踏疼”的冰层,就“以牙还牙”,以反作用力,把我滑了个趔趄。滑溜的冰层,仿佛是在警告我:不可造次。是呀,在这不可思议的大自然面前,我除了认输,还能有什么不服气的呢!
冰层上除了有一个个凹陷的瘪凼和长长的裂缝外,还有一些裸露在冰冻层外面的小石块。那些颜色发青的小石块,好象在偷偷的向我们“诉苦”:看我们被这些貌似纯洁的冷东西,封压在下面,一点自由都没了。冻得浑身都发青了,也不能运动一下取取暖。

我俯下腰,想和冰川来一点亲密接触,以弥补刚才跺脚的卤莽举动。仔细的寻瞧厚冰层上的瘪凼和缝隙中,存在些什么。可睁大眼睛,使劲的查看,也没有找到别的东西,除了冰,还是冰。只是这些冰雪,实在没有在远处看到的,那般洁白。
近距离的亲密接触,让我懂得了:再纯洁的东西,也不可能是“无暇”的。就如近在咫尺的冰川雪道,远看“洁净无杂”的白色,只是眼睛在光线和空气的幻变下,见到的失真色彩。是自己的视觉,被大自然迷糊后留下的感觉。
或许在这光色的空间中,还是耳朵不太容易被弄糊涂。在我蹲下身子,靠近冰层时,耳朵感受到了没有过的声响。声音来自很远的地层下,那是细小的涓流低吟的微音,时而“滴答”、时而“汨汨”。微音从很深的冰下,透过缝隙,轻轻的振动着我的耳膜。耳膜在告诉我:在我脚下深层的冰川中,有冰在融变成水滴;也可能是厚冰层下的石头中,流淌的地下水流,在发出欢快的声音。我静静的聆听着它们的倾诉,知道了那乱石山下湖凼里的清水,是由它们变换、汇集后,聚合在一起而成的。
冰层深处的流水声和围绕着我四周的一片银白色,让我想起了来此之前,阅读到的有关介绍米堆冰川的文字。

“米堆冰川主峰海拔6800米,雪线海拔4600米,末端海拔2400米。冰川下段穿行于针阔叶混交林带,为西藏最重要的海洋型冰川,也是世界上海拔最低的冰川。米堆冰川是典型的现代季风型温性冰川,类型具全,由以巨大的雪盆,长达七八百米的冰瀑,消融区上游的冰面弧拱,以及冰川末端的冰湖、农田、村庄共存为主要特点。是个可建造地质公园的冰川。”
根据文字,对照我现在所见的景致,无疑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米堆冰川的末端——那“穿行于针阔叶混交林带”的冰川下段:这里有“冰川下最美的村庄”;有大得象牧场一样的农田;还有因为季节和地球气温变暖的缘故,已经成为湖水的冰湖。如果想看到“巨大的雪盆;几百米长的冰瀑布及冰面弧拱”,那只有沿着眼前“冰瀑兄妹”走来的轨迹而上,来一二天名副其实的“探险之旅”:带足必需的食物,背上在冰天雪地里躺上一夜的卧具,才能享有欣赏“千里雪崩、万里冰封”的冰川全貌的眼福。

可惜现在的我,既没物质也无心理准备,当然不可能去到4600米的雪线海拔之间,再与那里的米堆冰川亲密接触。好在现在眼前的一切,已经足够我叹为观止的了。于是就不停的按动快门,左一张,右一张的为冰川留影。我和微微两人,相互交换着,摄够了和“兄妹冰川”合影的镜头。根本也没顾及傲气圣洁的冰川兄妹,是否真的愿意和我们同镜合影 。
终于了却了在来古冰川未能如愿的幻梦——要踏上冰川,和千年冰雪,来一个彻底的亲密接触。在“全天下”只有我们仨个“半边天”的米堆冰天雪地中,摄留够了我们欣喜若狂的“痴傻”模样后,我又站在冰雪中,把视线和镜头范围内,能见到的那些美山靓水,全部摄入了镜头。谁说绿色不能和千年冰雪共处一地,我们的实地照片,就是最好的见证。米堆冰川用幻境样的景致,改变了我从小保留至今的一些知识观念。
终于“解恨”的满足了摄“隐”,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兄妹冰川和那条冰川大道。又踏上了那座由乱石垒成的山崖。

在乱石台上,再次放眼,向着将要离去的冰川远眺。真的很想寻觅出一条如地平线一样的冰、天连接线。可是看到的是:远处的天色和一路走来的冰川,以几乎同一种的颜色,混合了起来,根本就无法分清冰和天的界面。看来不是任何想找的东西,都是可以轻易找得到的。
站立在和冰川交界的乱石山上,一个奇怪的问题,忽然跳出脑海:怎么曾经攀爬过来的山岗,会都是由乱石垒堆的呢?根本看不到一点泥土的踪影?周遍的山岭,可不是这个模样的!赫褐色的土壤,为什么就不肯在这几座连接的乱石山上存留呢?
紧接着脑海中的疑问,跟出我记忆的,是几个令我心悸的文字:“会窜跃的冰川”!这是我在一段介绍米堆冰川的文字里,看到的一个“专用”字眼。文字描述了世界上存在着为数不多的有“生命”的冰川,列入名单的冰川中——米堆,是属于中国冰川中的唯一。为了证实米堆冰川的确具有“窜跃性”,文字还记载了上世纪末,因冰川大冰瀑的窜跃活动,而使川藏公路中断了半年之久的事实。这些石头,难道就是那一次冰川的“窜跃”,而新垒成的“最现代”的“乱石山”?!
人的思维,真是有点“邪唬”劲,就只是这样的一点文字回想,就让我的内心,布上了一种恐惧。刚才那种“茫茫天地,唯我独在”的得意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种想快点回到人群中去念头,立时升变成了一种渴望。好象十几年前米堆冰瀑的“窜跃”情景,就在我眼前似的。
正当我们仨人,前后走近乱石台的下坡处时,忽然有一个人头,从乱石台的边缘冒了出来,接着半个身体也慢慢的露了出来......一个全副户外运动装束的年轻人,面对面的站立在我们面前,后面还紧跟着一个小伙子,除了略矮一点,其余的装束,和他的伙伴同属一个版本。
最先踏上平台的那一位,拿出了砖头样的对讲机,得意洋洋的“宣布”着自己已经到达了冰川边缘,还有声有色的形容着冰川的模样。
“是来这里考察的吗?”我象碰到了一位熟人一样,看着他随口问着。一分钟前心中产生的恐慌,顿时荡然无存。
“我们是国家地质局冰川考察队的,来这里采集些石头样本。”没有丝毫疑惑和保留的自我介绍。相信只有在真正的“天涯海角”之地,陌生人之间的相互交流,才会显得象这里的空气一样——纯净而透明吧!
终于在离开冰川之时,见到了另一些人的出现。也可能是因为我们赶了个“早集”,所以才感受到了冰川脚下的空旷和寂静。可这样的早集,却让我深切的体验了一把“人和自然”,“人和人”之间的一种依存关系。宗教信仰中的“禅”,如果能在这样的环境里,相信一定会“悟”得更快更透彻一点的。

在回途的后两个乱石岗上,遇见了走在后面的另两名冰川勘探队员,还有为他们带路的藏族姑娘。原来冰川勘探队里也有“女将”的。看上去一股飒爽英姿的豪气。不过和藏族导游那漂亮的藏族衣装和玲珑的身材相比,名牌的户外运动装,已有点不能抓住我们的眼球了。原来代表米堆村的“正牌导游员”,在执行领路这样的“向导工作”时,亦是很注重自己的民族形象和特点的。
能在乱石岗上相遇地勘队员,已经让我觉得喜出望外了。想不到在湖水悠悠的土路上,又迎面遇见了一对外国夫妇。看上去年纪已不年轻的他们,友好的和我们微笑点头致意,我们也尽量详细的向他们绘说前面的路况。在外国夫妇后面,还遇到了两个象我们一样的自助旅友,不知他们是否和外国旅者同租一车,进入米堆村的。
和俞在小山上会合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因没有随带食物,俞直嚷肚子饿。分尽了我剩余的巧克力后,就赶紧向米堆村寨回归了。

转自:http://www.17u.com/blog/article/68202.html31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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