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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附考:关于羌塘的资料(1956-03西藏日记). |
2007-07-25 blogcn.com |
《附考》:关于羌塘的资料(1956-03西藏日记) [原] 经此次探路考察和后来查阅资料得知,由纳仓部落到阿里,广袤各千余公里的羌塘腹心地区,在我们探路队来到之前,极少有羌塘以外的人走过。1955年冬天,由中央派出的西藏科学考察队的一个考察组,曾到色林错(奇林湖)边作过一次地理考察,这是进藏人员深入羌塘最远的记录。羌塘以外的人到过这以西的,据牧民说,也只有噶厦派往羌塘西北部收缴金税的“赛尔本”(金官,羌塘西北部出砂金)。但他们走的路线多在大湖群地带以南,而且凡所经无人烟之处,附近部落见到的文字材料来看,最早沿大湖群地带及其以北横穿羌塘到阿里的境外人,是野心勃勃的瑞典地理探险家斯文赫定。他在上世纪末和本世初,曾数次到我国新疆(他称为“东土尔其斯坦”)和青藏高原探险考察。他的探险事业不仅获得了瑞典国王的嘉奖,而且得到了德、俄、英、法等帝国主义政府的资助和鼓励。他在其所著的《亚洲腹地旅行记》中,就曾以殖民主义者的口吻记述了他两次羌塘、阿里之行的见闻及经历。 斯问赫定第一次进入羌塘是在1901年。据他自己记载,在他之前,只有两三个英国人到过羌塘的局部地区。这年夏天,他“穿上蒙古式皮袍”,“带上一副蓝色的蒙古眼镜”,“化装成蒙古香客”,从青海越过唐古拉山,进入西藏的“那克柱省”(“那克柱”估计是“那曲”的另一种音译,“那克柱省”即黑河地区)。他原想直赴拉萨。但当时的“那克柱省长”(黑河地区专员)派武装阻止他前进,谈判后他答应原路退回。但他回到唐古拉以北的“大本营”以后,补充了给养和牲畜,又率全队人马悄悄地从原路线以西再次越过唐古拉,当年9月初进入了西藏的“那克崇省”(即纳仓部落,亦即我们探路队在色林错以北走过的地方)。“那克崇省长”(即纳仓部落头人)派人阻止他前行。斯文赫定不予理会,继续西行到“沙珠藏布”(可能即扎嘉藏布)河边,而后乘折叠船顺流而下,进入“西林助”(色林错),上岸后又沿大湖西岸向南,到了“那克崇助”(纳仓错,即纳仓湖)。他想继续南行,纳仓部落两位头人亲自率兵阻挡,斯文赫定态度蛮横,并对二头人进行恫吓,按他自己记载,双方有如下对话: “您被康巴. 博波(指那曲专员)护送出了那克柱(那曲)境界。现在您又到 “你不能阻止我们。” “我们能够,我们有几百万军队。” “这算不了什么,我们也有武器呢!” “不是要了您的脑袋,就是要了我们的。要是我们让您通过,那我们将没脑袋了。这样,我们不如先同您打一仗。” “你用不着担心我们的脑袋,你们是够不到的。有更大的力量帮助我们,我们有可怕的武器呢!我们打算继续向南走。” 纳仓头人阻止无效,最后出示了拉萨方面的“特别命令”。命令中说,“不许欧人从那克崇以及内地南行”。要求大小头人“严密布防”。并说:“令欧人至经典之国遍视一切,此事之至不当者。彼等在汝二人所辖境域中,毫无可寻之物。设彼等以必须经行为言,亦绝不令彼等南行。设若彼等仍在南行中,则汝等罪当授首。强制彼等折回所从来之道,是为至要。” 谈判结果,斯文赫定答应不再南行,但被允许泛舟考察了纳仓错和“扎尔古特错”(可能即扎林湖),测得后者水深48公尺。然后由纳仓部落头人派出卫队,护送他们西行,穿过了羌塘西部和阿里,经“罗多克省”(日吐宗),于当年12月出境,至克什米尔之“勒城”(列城)。 斯文赫定第二次到羌塘是在五年以后。1906年8月,他从列城出发,过潘恭湖(即班公湖),穿过阿里中部,于当年12月再次来到羌塘的纳仓部落,遇到了他打过交道的二头人之一。这次他被允许由此南行到了日喀则,见到了班禅(九世班禅),然后沿雅鲁藏布江西行转回阿里,到达岗底斯山主峰岗仁波钦附近进行考察。接着他诡称出境,实际上是在西藏与克什米尔边境补充了骡马、给养后,重回阿里,在隆冬冒摄氏零下39度酷寒深入羌塘西北部无人区,最后于1908年8月由阿里去印度。按他自己记载,在这次长达两年的探险旅行中,藏北高原的缺氧、风暴和奇寒,野牛和恶狼的攻击,以及数十日不见人烟,口粮断绝,骡马倒毙等等,曾使他多次身临生命危险的绝境。当地头人、百姓也以怀疑和敌视的眼光盯着他们。因此在他笔下的羌塘,是一个可怕的“死亡之地”。这虽然有几分夸张,但大部分反映了真实情况。下面是他在书中记述的一些艰险情况: “(10月17日冷到零下28度2分。我们现在只有27匹马,27只骡,(出发时有58匹马,36头骡,还有30匹租来的马和10头牦牛)和27名听差。但两天之后,又死了两匹马和一只骡。我们有59天没见过人影。情形越来越紧张。牲口还能活到我们碰见第一批游牧人的时侯吗?还是它们的死亡逼我们牺牲行李步行到有人迹的地方呢?……夜里群马彼此啖着尾巴和鞍垫。早晨有两匹马死在地上,下一驻地也是同样凄惨。”(1906年10月在羌塘中部) “我发了很厉害的颤冷,头痛得发昏,烧到41度5分。罗彼特取出威尔康的药箱来……我就这样一点力气都没有躺了48个钟头。罗彼特读书给我听。我们有了六天的暴风,尘土飞进我们的帐篷里来,夜里闪着一只蜡烛的光。狼逼得太近,童都彼射死了一只。一只啄着马鬃的乌鸦被处死刑。许多人也病了,58匹马生存的只有16匹。”(1906年10月30日在羌塘中部靠西) “离驻地不到200步之遥有一只黑色的大野牦牛在吃草,野牦牛离我们太近了。它气愤得口冒白沫;眼睛血红地向下垂,紫蓝色的舌头很长地伸出来,呼吸象蒸汽似的从鼻孔透出,尘土在它周围卷起。它垂着头从我后面冲来,因为我把身子尽量向左偏,所以它先得用角把我的马挑起,连人带马向空中掷,然后才把我们践成肉团。我好象已经听见我们骨节的破折声。现在离我只有15步了,我脱下我的红袍向后挥动,想因此阻止它前进,但它并不理会这个。我解下我的腰带,想脱下羊皮袍把牛的脑袋蒙住,这样来扰乱它的眼光,在它离我太近时,我觉得自己象斗牛场中的武士。只差一根头发就要了我的性命。”(1906年11月在羌塘西部) “依沙(斯氏的随从)的墓碑象一个航海的目标似的立在山角上,1月14日冷到零下39度8分。保持体温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古兰每天晚上替我捻着快要冻僵的脚。图彼吉斯在306号驻地附近射死了一只野羊和一只羚羊;我们剩下的两只羊又可以多活些时侯了。”(1908年1月8日在阿里北部) load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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