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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天星文影 |
2008-07-01 sina.com.cn |
天星文影——对潇潇秋雨洒江天——从余秋雨谈起 2007-11-22 21:23:31 大中小 标签:学习公社知识文学文化商人贩卖文化 一、行走的文化大家 余秋雨近年来,随着名头越来越响,对他的褒贬也是不一。早在大约十年前,在北京一家报纸上就评余秋雨为“被批评得最多的文化人”。骂余秋雨更是当时文坛的一大时髦,余波至今尚存。有人骂自然就有人维护,其中走极端者不在少数,坚决拥护者有之,坚持诋毁者有之,这些激进的论调碰撞在一起,更是打响了余秋雨的名头——无论哪方面的。但无论怎么说,余秋雨也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后,散文界少有的大家。优美潇洒的文笔也算得各中翘楚。身后的文史知识加上独特的构思和联想,常常给人意出尘外之感。如《文化苦旅》中《白发苏州》一篇,开篇是这样写的: “前些年,美国刚刚庆祝过建国200周年。洛杉矶奥运会的开幕式把他们两个世纪的历史表演的辉煌壮丽。前些天,澳大利亚又在庆祝他们的200周年,海湾里千帆竞发,确实也激动人心。 与此同时,我们的苏州城,却悄悄的走过了自己2500周年的生日。时间之长,简直有点让人发昏。 …… 在清理河道,说要变成东方的威尼斯。这些河道船楫如梭的时候,威尼斯还是荒原一片。”[1] 我相信,很难有人在看着热闹的开幕式或者庆典的时候想到其他城市的历史,即使是苏州城的百姓,也是少有。 余秋雨最经典的创作模式,就是:出走——感怀——成文——继续出走的循环。一名刚从沙漠回来的探险者曾说:“城市太寂寞,所以我来到了沙漠。”余秋雨对这样的感言发出了共鸣,感慨自己也是出走的文人。[2]从中看出余秋雨倒是遵循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先哲圣训,一路“行吟”,留下了许多快制仁厚的名篇佳作。其中把这种创作模式发挥到极致的是《千年一叹》。全文日记体随感,每到一处,便是一篇,颇有游记之风。 余秋雨的散文因他的四处出走,很自然的就凭借自己所过之处的山水风物,来探求文化的灵魂,探求中国文人的人格构成,探求文化的历史和命运。他以渊博的文化和史学功底,丰厚的文化感物力和艺术表现力所写下的文字,不但揭示了中国和世界文化的巨大内核,而且也为当代散文领域提供了崭新的范例。余秋雨以超人的文笔和才情,以及别树一帜的行文风格,对许多历史人物、历史事件的反思和拷问,也是发人深省的。 而余秋雨的感怀式文字仍然给他招来了不幸,本身散文就是感性化的成分居多,没听说谁要写个论文会用散文体的。其实“文化散文”这四个字已经充分说明了两件事情。 1、散文的内容是关于文化的——用不着利用这个寻蛛丝马迹来批判作家的人品道德处事方法…… 2、写散文就是为了抒情而不是为了做学问的——可能有所偏颇但它毕竟不是论文,能自圆其说则可。 但还是有人不放过余先生,近乎恶毒地这样评价: “余秋雨放弃了最起码的学术理性,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情绪化生物。 他的‘文化散文’,从内容到形式,都是对现代学术的一种嘲弄,是学术文化的一次倒退。 这无疑是对现代理性的反动。”[3] 我初看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转念一想,又觉得大可不必,毕竟人家写的是散文,要是散文都不能抒情,那还什么可以抒情?借用余秋雨的话说就是“区区几篇散文,何至于此?”余秋雨在散文中的链式思索与树状发散的思维,以及见微知著的特点和他开创的“文化散文”的类型,使他不愧为当代散文的领军人物。至于以上那种批评也是有些危言耸听的味道,一笑而过大可不必计较。只是,有些人因为一些隐秘的原因——大多是看不惯别人比他挣得多——时时处处故意的吹毛求疵,对余秋雨的影响却又是后话。 虽然余秋雨也算得一代大家,但这并不表示余秋雨的毫无瑕疵。写这类文化散文,最要命的不过有二,一是毫无责任感,二是毫无历史激情。 余秋雨显然是责任感不足,历史激情有余。 每每凭借着他那发散性思维针对一个问题古今中外,旁征博引时,那是“笼天地于形内,挫万物于笔端”,洋洋万言,读者看来甚是舒心也甚长见识。只不过在星文中总或多或少地有些常识性错误,加上一些不翻阅典籍就无法取证的“隐蔽性错误”,再加上勘校差错、误书误用的错别字,读者读来,却也是消受不起。 这恐怕就是他人反对余秋雨最有力的证据,而这,正是余秋雨“文化散文”的死穴。 二、非专业性著作与百姓阅读 当世人奉余秋雨散文为“文化圣经”的时候,却在各种淅淅沥沥的反对和指正声中,猛地跳出了个金文明,轰轰烈烈地来了场“石破天惊逗秋雨”。全书的封面设计和装帧与《文化苦旅》别无二致,全都是牛皮纸封面作底色,书脊处上红中黄下黑。书脊两侧为黑色设计,题目也都是黑色,封底也都有一长方形红块。甚至封面上连出版社的位置的设计都是一样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针对余秋雨的“叫板”行为。 这起因当然是因为余秋雨面对针对作品中文史知识错误的指正非但不接受,还反咬一口,说那些差错都是别人故意编造出来的。[4]正是因为这种态度,惹怒了金文明,所以决定不顾及脸面为读者指出差错。于是,就有了《石破天惊逗秋雨——余秋雨散文文史差错百例考辨》一书的产生。正如金先生所说,这确实是一本由余秋雨惹出来的书。这下余秋雨治学不严,目空一切、妄自尊大的名号是世人皆知了。要按道理来说,余秋雨这一堂堂大家,不该犯这样低级的错误,着实失了大家风范。退一步讲,就算是一个在文坛初露头角的后生,也不会如此。可谁让余秋雨被人因为忌妒心或者其他什么别的原因骂了这么多年呢?我也略微关注过这些评论,绝大多数是关于秋雨散文的形态,精神样貌的批评——这种东西本就见仁见智,读那些评论总觉得有强加于人之感。更有甚者,是一些针对个人私事的批评,看起来简直有些八卦新闻的味道。好不容易有人出来指正余秋雨行文中的差错,又大多语焉不详,皆为断语,读之令人生疑,却又因为没有件事没有工具也没有时间,自己考证一下这种事情也就做罢了。本来的好心纠正也因此被人“全当笑谈”了。在这种外界的“培养”下,余先生对外界的批评有了一种近乎天生的厌恶,这才有了令全国读者唏嘘的《余秋雨教授敬告全国读者书》。 金文明先生的确做了一件好事,为读者指出了秋雨散文中的差错。尤其是享有盛誉的作家更需要有人这样做。例如《石破天惊》中仅针对《文化苦旅》指出的文史差错和用字差错就多达七十二处。而《文化苦旅》全书23.5万字,经金文明指出它的差错率达到了万分之二点起,远远超出了国家规定的合格出版物质量标准(差错率在万分之一以下)的界限。金先生每指出一个差错就带领读者仔细考辨,举出大量确凿史料来佐证,极力弥补对广大读者的负面影响。他更在前言中说到“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应当成为我们每个人行动的准则。”这等严谨的作风,着实令人钦佩。 诚然!不管余秋雨是不是因为上面我所说的那种原因不接受任何的指正批评,但他事情确实是那样做了。尽管“文化散文”不是什么专业性著作,但作为一个作家,一个文人,就应当有对自己的作品和对读者负责的意识和责任。相反的,正因为不是专业性著作,它的影响面就会更广,作者就更应该抱以一个严谨的态度,向秋雨散文这样,身跻畅销书之列,特别是余秋雨的文化散文已经出现在了教委规定的中学生阅读的范围内——我想余先生应该知道:无论什么样的影响,对青少年来说,总是容易的。那么,是不是更应该提醒余先生一下,对读者特别是青少年读者,多抱一些名叫责任心的东西? 但是这里还要说金文明先生一句,看到有人把历史讲得这么混乱颠倒,“为祸天下”,还偏偏享有盛誉,最后还目空一切不听指正,这的确让人气愤不已。于是《石破天惊》中除了考辨的内容以外,挖苦余秋雨的内容也是不少的。像关于“钱俶”与“钱俶常”一名的考辨时,到最后,金文明这样写道: “这个释道渊也真是!你干吗不再提一下‘钱俶’呢?只要你在另外什么地方在提他一次,后面不跟那个‘常’字,我们的余先生绝对不会出这个差错了,我可以保证。”[5] 这种戏谑文字固然能看到金文明先生的气愤,但作为一本“去伪存真”以飨读者的书,如此言语,却也不见得大气到哪里去。更有甚者。是他在《参加法国大革命的雨果和活到20世纪的马奈》一章中提到罗丹,“余先生说:‘罗丹正在他的工作室里雕塑。’”看到这明显是指正错误的预期,我赶紧拿起笔把《文化苦旅》中相应的句子画出来,准备按照金先生下面的说法进行更正。可谁知金先生下面的话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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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e973d301000ctb.html335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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