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价搜索 > 旅游景点 > 游记 > [游记]贵阳花溪公园70年 |
[游记]贵阳花溪公园70年 |
2008-07-01 sina.com.cn |
贵阳.花溪公园七十年 郭千里 花溪是贵州著名的风景区,早在上世纪50年代,就有“高原明珠”之称。著名作家陈伯吹先生曾在他那题为《花溪一日间》的文章中说道:“过贵阳不上花溪,如入宝山而空手归来。”我在这里就谈谈关于花溪的历史和文化,供有兴趣的朋友参考…… 对于花溪来说,公元1937年是值得一提的:那年的冬季,宁静花溪河畔突然喧闹起来:在草木葱茏的山水之间,一些人铺路搭桥,筑亭建榭……花溪公园的建设在这个冬天正式启动了,主持策划这一工程的是时任贵阳县长的刘剑魂。 当然,那时是没有“花溪公园”这个提法的,甚至连“花溪”这个地名称谓也不存在。人们把这里叫作“花仡佬”——这是一个颇有些奇怪的地名,对其由来学者看法尚不一致,但较为普遍地解释是,一个叫仡佬族的民族曾在这一带生活过,花仡佬是仡佬族中的一支。清人严庆祺《花仡佬》一诗中,即有“地以种人名,是曰花仡佬”的诗句。 刘剑魂是布依族人,贵阳县25任县长中的第23任,任职时间是1936年9月至1938年9月,时间不长。不过,跟他前任中好些只当了半年、三个月甚至一个来月的县长来说,两年时间也很可以办些事了。也许是受布依人依山傍水而居的文化熏陶,刘氏很快为花溪山水之神韵所倾倒,以为花溪风景之秀“甲于黔中”,理应辟为风景区,并极力策划推动之。于是,便有了70年前那个冬天花溪河畔的喧闹。 一 花溪风景自是天成。 然而,其巧夺天工的布局,也并非从来就为人们所认识。明崇祯十一年(1638年)——距刘剑魂策动花溪园林建设之前300年——有一个叫徐弘祖的人就到过花仡佬,此人是中国古代大名鼎鼎的地理学家、大旅行家,我们一般称他徐霞客。可是他在《徐霞客游记》中对花溪仅写下:“……大溪自西南峡中来,至此东转,抵东峰下,乃折而北去。有九巩巨石梁,南北架溪上,是为华仡佬。”或许是当时的花仡佬还过于冷僻,这里的山水没能引起这位“游侠”的留意,他跨过济番桥(俗名花仡佬桥),在桥头一鸡毛小店小酌一餐,便又匆匆赶路去了(“乃饭于桥南铺肆中,遂南向……”)。不过,我们还是得好好地谢谢这位徐弘祖,因为他毕竟在那部影响深远的《游记》中,记述了花仡佬的山形水势,向世人张扬了“华(花)仡佬”这一地名。徐弘祖算得上是花仡佬历史上的“外宣第一人”。而他行走到线路“太慈桥——花溪——青岩”,今天可是贵州的一条热门旅游线路。 时间到了清嘉庆年间,也即徐弘祖离开花仡佬约150年后,一位叫周奎的文化人终于开始刻意挖掘花仡佬山水之灵秀。周奎是清乾隆年间进士,教书为主业,55岁时才当上县教谕——有些相当于县教育局长,算得上是个科级干部。不过,可别小瞧了这位“科级”,从他开始,周家几代人不仅出过二举人三进士,还点过两个翰林。值得今人提及的是,他怀着“我死了以后有儿子,儿子死了有孙子”的信念,带着家人先后在麟山(当时叫狮子山)等山及沿河一带植树、垒坝、建阁、立亭,花仡佬山水风韵初显。周老先生还改狮子山名为麟山,写下一篇可能是他一生中最为成功的文章《麟山记》。此文收存于清道光《贵阳府志》,并刻上石碑立于麟山脚下。此碑今日尤在,只是注意到的人不多。 周奎是花仡佬柏杨寨人,到麟山一带逛逛也就是横穿马路之类的简单事。应当说,周氏一门在麟山一带的园林建设,更多的是出于世居者对家乡的珍爱和文化人对山水的钟情,或许尚带有相当的“自娱自乐”成分,还不好说是对风景名胜有规划的开发和经营。正如前人所云:“黔人对于山水风景点点缀,颇具匠心,常能利用自然环境,建些亭台楼榭,无不雅静横生……这是山中人士所具有的特长,非他人所能及。”话虽如此,周氏一门对花溪风景开发的贡献,功莫大焉! 二 按照开发建设花仡佬风景区的整体设想,刘县长还有一件重要工作得办——给花仡佬改一个名字。估计当时更改地名没有太多程序和报批手续,他采纳了当地一位姓罗名浮仙的人的建议:去掉“仡佬”保留“花”,“花”后添上一个的“溪”——代表碧水。刘氏亲笔书写了这“花溪”二字,让人刻成石碑,立于济番桥头,“花仡佬”由是更名为“花溪”,济番桥也改作了花溪桥。 对花溪来说,刘剑魂推动建设花溪风景区和将“花仡佬”更名为“花溪”, 刘氏卸任,其风景区建设规划尚未完全实现,好在他的继任者李大光依然看重此事。只是不久李县长便郁闷起来,因为他面临着经费短缺的困扰,甚至一度停工。幸得有包括黔人何应钦在内的社会各界的撮合,民国28年(1939年)4月,以吴鼎昌为省主席的黔省政府批准成立公园建设筹备委员会,公园名同时敲定为“中正公园”。何应钦时任国民政府军政部长,吴鼎昌本系江浙财阀,入黔主政前曾任国民政府实业部长,二人均为蒋中正手下重量级之军政大员。公园名“中正”,经费便容易有了着落。1940年3月,公园建设基本完工,吴鼎昌亲自主持落成典礼。次年,何应钦为公园大门坊额题写了“中正公园”四个字。 对这座公园,著名学者、书法家陈恒安先生1942年即有十分精当的评语:“花溪景色,本已翛然有致,今更焕然一新。昔为科头乱服,不掩国色;今则淡妆浓抹,无不相宜也。”若干年后,大师刘海粟来花溪小住,亦道:“花溪很美……青山一发,碧水横成,光虹攒叠。柳影毶毶,芳草遥碧。一群牧童,牛背对歌。桃源咫尺,使人神怡。”大师于上世纪80年代亲自编辑了一本书,书名即题为《花溪语丝》。 三 公园落成后至今数十年里,其方位格局和主景点基本上没有太大变动。 公园大门位于花溪大桥北桥头,诸景点错落于花溪河两岸,一直点缀至平桥。主要景点有放鹤洲、坝上桥、飞云阁、旗亭(棋亭)、西舍、小憩(东舍)、跳蹬等,与这些花木簇拥的景点相交错的是大片的农田——所谓“几步花圃几农田”也! 贵阳解放后,公园建设得到了进一步的重视(先由贵阳市直管,1985年划花溪区管理),河流林木得到保护,亭台楼阁得到修葺,道路桥梁得到改造,园内布局更为合理。花溪公园为此赢得了“高原明珠”之美誉。 有几项工程值得一提:一是上世纪50年代,改放鹤洲一带的跳蹬为有曲径通幽之妙的小桥,成为公园一亮点,此即今日之放鸽桥。二是80年代中叶,在距棋亭不远处开挖人工湖。这里原是一片洼地,养花种草均不成气候。人工湖的建成,给花溪公园核心区平添了新的水面,加上周边植被的培育,如今它已是园内的重要景点,其名曰“南湖”。三是1987年——抗日战争胜利50周年之际,在公园葫芦坡重建了被周恩来誉为“黄埔之英,民族之魂”的抗日名将戴安澜的衣冠冢,记录了一段历史(戴将军生前曾在花溪小住,殉国后一度葬于此,1948年归葬芜湖故里。)四是2000年后,大修了平桥至花溪水库段的基础设施,花溪风景区得以延伸,“黄金大道”更声名遐迩。 四 抗日战争爆发后,贵州作为“大后方”但作用和地位凸显。众多机关、学校、医院、工商企业内迁大西南,作为“陪都”重庆“后方屏障”的贵阳,一时涌来了大批外来人员,城市人口从10万左右陡增至30余万,更有若干借道贵阳辗转去重庆、昆明等地的流动人口,贵阳出现了空前的繁荣。花溪也因多所学校、机构的迁入和贵州大学的落户,人气陡升,公园名声远播,不少社会文化名人慕名而来。著名作家陈伯吹先生曾在他那题为《花溪一日间》的文章中说道:“过贵阳不上花溪,如入宝山而空手归来。” 也许我们应该留心一下下面这段文字: “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在镇上的小饭馆要了一份清炖鸡和两样小菜,我们两个在暗淡的灯光下从容地夹菜、碰杯。吃完晚饭,散步回到宾馆。宾馆里,我们在一盏清油灯的微光下谈着过去的事情和未来的日子……”对这段文字,可作如下注释: ——“我们”中的一位叫李芾甘,如果提及他的笔名“巴金”,相信大家都会肃然起敬;另一位便是萧姗女士了。 ——“那天晚上”是1944年5月8日晚。 ——“镇上”即花溪街上。 ——“宾馆”系花溪公园里的小憩(东舍),位于跳蹬侧。 ——写这段文字的是巴金本人(有兴趣的读者可阅他的《 巴金和萧姗在花溪举行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婚礼,从此搀扶着走过几十年。巴老肯定没有料到,几十年后他的“粉丝”们将东舍一角辟出,建成巴金纪念馆——可惜不少的旅行社导游都忽略了。 其实,在这一年的早些时候——大概是2月份——著名画家徐悲鸿先生和廖静文女士也在花溪的订下百年之好。60多年后的2007年9月,已85岁的廖女士因悲鸿大师的画展而重返花溪,她向陪同的人回忆说,1943年,她与徐悲鸿经贵阳到重庆,第二年又从重庆到贵阳,并在贵阳住了三个月。此期间,徐悲鸿先生为抗战救难展画了不少的画。她深情地回忆说:
|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3cf9c9010082ja.html1079阅读 |
游记文章由机器自动选取,来自其它网站,不代表票价网观点。 |
网友评论: |
共0篇回复 «上一页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