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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逗号之旅----行走在黔南(第六章)凯里苗寨印象--南花苗.

2007-07-25    live.com

December 26

逗号之旅----行走在黔南(第六章)凯里苗寨印象--南花苗寨

(第六章)凯里苗寨印象

(一)凯里

随着时代的变迁,这个数百年前属于镇远府管辖的地方现在已经成为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首府了。凯里地区素有“百节之乡”之美称,民族传统节日多达135个,然而在凯里的这些天我们的运气却差到极点,竟然没有过上一次他们的节日,也许是没有缘分,也许是宿命。

说来也怪,我们每次抵达一个新的落脚点总在晚上,不能说是月黑风高,但在这些不同于大城市的灯红酒绿、霓虹闪烁的陌生地方,夜晚便只有留给了旅店的床上。当我在金凯招待所标间的舒适的席梦思上对小J埋怨“怎么就没有夜班车”时,小J只是憨憨地一笑。翻开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的攻略,我提醒小J“明天我们将负重徒步10公里”,并看看她背的一大一小两个包,小J还是“嘿嘿”一笑:“没问题!”她心里肯定在骂:“小样!如此小看我!”洗漱完毕,钻进被窝,对邻床上的她说“早点睡吧,晚安!”时,她却继续在看电视,而且悄悄把声音调到很小,这下只剩我在被窝里偷笑了:“细心的小样!其实打雷我也能睡着!”

果不其然,在第二天起床时,她告诉我昨天我“晚安”后不到五分钟便发出了均匀的鼾声,于是我便有了“猪头”的绰号。我想她前些天就应该给我冠名了,只是今天忍不住了而已。

对凯里的印象几乎是在公交车上,车窗两边的店铺和大多数的县城别无异样,外墙都贴着白色的瓷砖,很土,店铺背后那一条条上山的小道似乎又到了重庆,各种大大小小的专卖店引领着凯里的时尚,我不知道肯德基、麦当劳是否也在凯里生根。

凯里的公交车费是七角,这让我想起了最初深圳的投币公交也是七角,后来改成了一元。而凯里没有投币车,都是中巴,所以毛票在这里还拥有极大的市场。给一块五硬币,只见售票员面露难色,不知道是否和当初西安的售票员一样嫌麻烦还是把我的硬币当假钱,于是换成纸币,女售票员郑重地将一毛找零交到我手上却没给我车票,我也没有较真,因为我看到别人也照样没有车票,入乡随俗吧。

去南花苗寨的车必须在东郊车站坐,到排乐的中巴经过南花村,6路车到东郊汽车站。在车站里我看到了一串串很有趣的地名:脚高、开杯、挂丁……我知道每一个地名都有一些原始的苗寨,在车站工作的北京人任师傅告诉我凯里附近有很多寨子,最近的要数242厂电视台边上的小高山苗寨了,那也是个很原始的寨子,也许到贵州工作20多年的他看惯了那些民俗,对我说要去南花后便来了一句“那有什么好看的”,看着我背的大包又来了一句“你们旅游的净爱去那些鬼地方!”我便回了他一句玩笑话:“那些地方比你们北京三里屯干净!哈哈!”

车出了凯里不远,便沿着巴拉河一路上行,两边的山绵延不断,跟笼屉里蒸熟的馒头似的,不同的是馒头是白色的,而近处的山是绿色的,远处的就有点黑黢黢的了。

(二)南花苗寨

那时我们在贵州走进的第一个苗寨,第一步踏进南花村的风雨桥上我已经闻到了浓浓的商业味儿。这座用水泥砌成的七孔拱桥边的公路旁挂着“欢迎你到南花村”的大幅标语,桥上五十六根木柱支撑着陈旧的顶檐依旧述说着南花村的过去,“南花桥”牌匾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数百年的苗寨历史隐藏在那牌匾的后面。

贵州的苗寨清一色依山傍水,古老的河流文化依然随着巴拉河的水流淌。走过廊桥就能看见一个“巴拉河乡南花苗寨简介”的木牌,如果贴近的话还能闻到淡淡的油漆味,简介里写着多个中外首脑曾到过这里。左右两边的小道分别通向上、下两寨,沿着右边的水泥路走不多远就看见了寨门,新修的寨门一面靠山一面临崖,“南花苗寨”清晰的镏金字下还有一排英文“nanhua miao village”,显然这里除了来过国家领导人外,还深得外国朋友的青睐,南花需要人民币的同时还需要美元。

这是我们到贵州进的第一个苗寨,进入寨门的第一幅画面是四个五六岁的小孩在空逛的场地上玩耍,孩子们的穿着和内地的孩子并无异样,为首的是一个留着“毽子头”的男孩,把头顶大部分的头发剃掉,只留下脑后一嘬头发高高扎起,我把它叫“毽子头”。他们看见异乡背包客的第一个反应是围上来伸出手要糖,看着“毽子头”神秘异样的表情(无法描述的非孩童般的表情),我从他的小手中似乎闻到了南花的味道。

和我们在路上看到的苗寨一样,南花寨子依山而建,层层叠叠的房子像积木似的堆满了整个山坡。大多数的建筑是纯木结构的吊脚楼,也有一些底层用碎石铺成或垒起了高高的土砖,上层为木结构的住宅,建筑完全取决于地势。很多人家在房檐或者窗前挂着一串串玉米,如果在阳光照射下犹如金色的围巾挂在脖子上,然而此时没有阳光,这种修饰也就失去了它的美感。

太阳对贵州如此吝啬,多变的天气令我们措手不及。刚才阴沉的天上突然下起了豆大的雨滴,雨说下就下,而且瞬时瓢泼起来,来不及找雨伞,赶紧躲到路边的木亭子里,刚才想象中的金色围巾此时变成了一串串银色的珠帘,远处迷迷茫茫的腾升的雾气像薄纱般盖住了整个山坡。“这雨要下多长时间?”小J担心地问一旁和我们一起躲雨的村民。“说不来!时长时短。”村民也模棱两可。“这雨下不长,最多半个小时!”我坚定地插着嘴,好像我已经在村子里生活了大半辈子,其实我是试图消除小J的担心和惆怅。村民们告诉我们等一会儿有芦笙舞表演,我心想鬼知道这雨啥时候停呢!

正如我所预言,两根烟的功夫雨就停了,我们疾步上到芦笙场,把包放在长廊的长靠背椅上。山坡山的芦笙场足有几百平米,全部由大块的青石铺成图案类似“青天白日”发散状,在图案的中心竖了一根高高的石柱,石柱上刻满了砖红色的图腾状图案,石柱中部伸出两根两头翘起的木檐,顶部则伸起了高举欢呼的“手臂”。半圆形的长廊和不高的山坡将芦笙场围起,长廊的下面是用石头筑起的高墙,墙边又是窄窄的小路。

此时突然注意到除了我俩还有两位在芦笙场中央玩水,女孩子稍大一点,有十一二岁,男孩子七八岁光景,他俩不停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一起去玩水。于是过去和他们一起玩耍,我们把场上的积水用脚拨拉到圆孔状的地漏里,所不同的是那俩卷着裤腿光着脚,而我是穿着冲锋裤和登山鞋。“你怎么不脱鞋?”“我的鞋子不进水。”“脱了吧,快脱了吧!”“不脱不脱,就是不脱!”我们手拉手,一起在笑声中听着地漏中的水沿着管道漏到了石壁下的小道中哗哗的声音。“你们都是苗族的吗?”“我不是,他是,我是从安徽来的,他是我弟弟的同学,他最坏了!哈哈哈哈!”“我不坏,是你坏!”他俩互相嬉闹着,从他们的手中我又闻到了南花的另一种味道,我甚至忘了给他们礼物。

随着穿着苗族服饰的老人、年轻人的陆陆续续到来,打破了刚才的宁静和嬉闹,我这才意识到芦笙舞即将开始了。回到长廊,我关注起了那些绚丽的服饰。黔东南苗族服饰艺术的瑰丽多彩一半来自于刺绣,另一半来自于银饰的多姿多彩。据传说,银饰发达的古老原因是它有辟邪镇魔、驱逐鬼蜮、保平安和象征光明的功能,银饰越多,就意味着越富越美,所以每个家庭几乎都倾其所有来重银装扮自己的女儿。

相对于老人的简单庄重,苗家青年女子的服饰可谓繁缛华丽、银光摇欹。穿着色彩艳丽的刺绣花带裙,上身套上主色是深蓝色镶拼红色衣袖的绣满图案的无领对襟花衣,花衣上钉缀打制好的银牌等银饰,银牌上浅浮雕式的花纹有龙、鸟和各种动植物。佩带上数圈银项圈,胸挂银压领,再把头发从脑后扎起,戴上一个看似很大却很轻的缀有响铃的银帽,帽上满植着银制的虫、鱼、鸟、兽、牡丹、芍药、菊、桂等动植物组合成银花,帽的前端,吊缀有飞碟花苞,三、四寸长,适齐眉额。银帽用带子在脑后固定。转身投足之间,银饰发出悦耳的叮当声,陡添几许风韵。面对这五彩斑斓,忍不住“卡擦卡擦”起来。

正在端着相机拍照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买票了,20一位!”“旅行社不是把演出票全给了吗?”我的第一反应。“可你们不是旅行社的呀!”穿着褐色夹克的中年男子反应也很快。“有票吗?”我开始将军。“没有!”“那你卖什么票呢?”看见他钻进我的话套里我有点得意。“少废话!没有买票不能在这里!”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差点笑出声来。其实接受服务要付出银子是个很正常的事情,但我对此类商业演出并不感兴趣,况且我早都瞄到芦笙场上方的山坡是观看表演的最佳位置。“我们走!”小J已经背好包拽着我,“你不看了?”我提起了包问她。“这种商业演出不看也罢!”小J和我走出了芦笙场,上了山坡。“你真的不想看吗?”我又一次问她,我想她从来没有看过芦笙舞,一定想看,只是为了我和别人的斗嘴才放弃的,此时我有点后悔没给那40元钱,钱并不多,而且我看见有两个游客才给了20元。我们走上山坡,小J拉住我,朝我狡黠地一笑:“这里不是免费露天包厢吗?”看来心有灵犀无须点就通,我会意地笑了起来。

参加演出的寨民还真不少,恐怕南花寨所有能歌善舞的都来了,但绝大部分都是中老年人和少年,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鼓声响起,音乐响起,人们翩翩起舞,编排出各种队形,围着图腾柱舞蹈。从拉近的镜头中我看见了人们木呐的表情,脚步也并不欢快,看来还是没有职业演员的基本素质,从另一面也能体现这里的人们并不矫情,我想他们在庆祝丰收或过年时发自内心地舞蹈一定不会是这样的!确实这种商业演出不看也罢。当人们蜂拥而上山坡抢占位置时,我和小J悄悄地离开了,芦笙舞表演者们继续在进行着毫无生息的表演。

当我们走下山坡准备离开南花时,我听见有人向我们打招呼,抬头一看,那个和我一起玩水的安徽女孩正挑着担子走在山坡上。我急忙举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留下了她纯真的、甜甜的回眸一笑,那张笑脸一直陪伴我走出南花苗寨、走出贵州。

出南花寨时,那个“毽子头”和三个小伙伴依然围上来向我们要糖。当小J向他解释我们已经给过糖而且没有多余的糖时,“毽子头”一句话像一枚利箭穿透了我的心,“我们要的不是糖,是钱!”我的心凉了,眼前模糊地看见他挥动着一元人民币渐渐走远,脑海里却依然不断出现那张甜甜的纯真笑脸,那么动人,那么迷人。走出南花,回头看看模糊不清的“南花桥”。在南花,我的确闻到了两种截然不同味道。

转自:http://jameslan2008.spaces.live.com/Blog/cns!4DFC546AC2E9EF97!664.entry31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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