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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空申朗洞郎德麻塘镇远舞阳河自助游攻略_住宿 |
2007-07-31 fqhua.com |
耳畔幻化出天鹅之死凄美的音乐,田边地沟里扭动的可怕的蛇也变得妖娆起来。 经过一大段滑溜溜的陡坡,苗家的屋子在山坳里零星散落着。后来房东介绍说因为以前曾经历无数火灾,成片的木屋使整个村庄付之一炬,即便逃出火海的人也一无所有了,无法在如此险恶的条件下活下去。苗人痛定思痛,宁愿多走些崎岖山路,把住家,粮仓,牲畜棚都三三两两分开来,只是为了防火,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 村口有个旅游接待户,挺破旧的,喊了两声没人应,我们事先也没有联系,所以只得继续向上攀,向屋子更集中的地方爬。同车的汉子在寨门口歇了歇脚很快又赶过我们不见踪影了。路上我们曾问他是不是可以住他家,他嚅嗫着说家里比较脏,可以住专门接待旅客的人家会好一点。老公的登山鞋不断地在泥石地里原地打转,拄着拐杖还趔趄;被我无数次称赞的阿迪达跑鞋也因为裹满黄泥变得死沉死沉的,最终俨然成了拓海的86,随心所欲地漂移着(我倒是蛮喜欢这种感觉的)。 包着长头巾的好心的老人是在他自家门口截住气喘吁吁的我们的。语言不通,比划半天他竟然指着我老公说:“老外?”我们这么传统的汉人长相还能成了老外?(后来接触了更多的空申人才知道,老公的上海普通话在这里不普通,他们说我说话是好的,他说话是不好的。所以可能把我老公当成了日本鬼子?)老汉真是兴致勃勃,在雨里又唱又跳。老公急得差点冲进他家去,还好我比较耐心:“唱歌吹芦笙?表演?”老汉倒是听懂了我的话,连连点头,又在那里跺着脚左右转圈。我的兴致也高昂起来:“我们要看表演,但是现在我们要找个地方住。”也许这句话太复杂了,老汉不跳了,看着我发呆。我指指我们的大包:“找地方住,睡觉。”老汉似乎有点明白,左边一指:空申,右边一指:空烈(还在山坳那一边),后边一指:两汪(更是远得在雨里看不见面)。还好这些词我在攻略里看了N遍,基本能听出音来。于是附和道:“对,空申。”老汉也高兴,指着脚下:“空申”。就这样空来空去,空得老公在边上跳。“我们要睡觉去哪里?”我做了个自认为全世界通用的手势,歪头把双手垫在耳朵边。老汉一点头,也把双手垫在耳朵边,然后移到另一侧耳朵,然后就放到嘴巴前,摇头晃脑转起来……天哪,他还在吹他的芦笙!最后他一定看我急得雨水汗水一脸,终于不跳了,带我们向山下走。 我们又回到了寨头的“旅游接待户”。原来主人家在埋头兴建房子。男主人五十了,看上去少有的年轻,汉语说得很好。总算卸下了大包,我们连连感谢老汉。老汉掏出烟枪坐在门口,笑眯眯清清楚楚说了句普通话:“我七十了,我会说。” 长假快过去了,蹭表演是不用想了。房东说二十年前这里还全都穿着短裙过日子,哪怕冬天下雪。现在都藏柜子里了,大家都惋惜地说前两天村里组织表演的,可以看到。其实我们只是好奇,想看看超短的裙而已。最后请房东帮忙,找了2男4女打扮一下,就在房前空地吹着芦笙踩歌堂,一人给十块钱。摇晃的银饰,百褶的短裙,绑着黑底花带的美腿和着节奏摆动,的确很风情。最后我按捺不住跟着他们屁颠屁颠地转,结果笑倒一大片,直笑得芦笙队长也叉了气。我觉得他们的快乐比我们还要多。见我们对裙子感兴趣,他们主动提出把我穿戴起来。扎头发,绑腰带,套上沉甸甸的银项圈……这是不要钱的,她们一边说着苗语一边不住地嬉笑,就像帮自己的姐妹打扮一样自然。穿完了还不忘教我另一段舞,放肆的嘻哈声要把屋顶掀掉。 吃饭时男主人向我们介绍说这里虽然都是苗族,但有很多不同的风俗。比如他们的三月三,别人的六月六;还有山上面有个村至今还是吃着生牛肉,早上去田里抓条鱼放进装好调料的篓子里,到中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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