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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三年“祭”》之六:重庆之行NO.2 |
2007-07-18 sina.com.cn |
【重庆的一天】 我们终于从黄泥磅搬到了解放碑。 同往常一样,只有在早晨才难得清新的空气拖拉着半醒的我,一泼凉水拯救了我的另一半神智,公交车像发情的臃肿母牛,蹒跚摇摆着丑陋的臀部,它不耐烦的把我们一个个的送向流水线般的场所,也糟蹋了我的胃口和早餐。 我还得花上大概3分钟时间,从母牛的停靠点走到办公楼。这里不是深圳,所以我大可不必行色匆匆。 刚修不久的轻轨出口显得有些冷清,虽然票价已从试营运的15元观光价降到3元的营运价,这让诸如我这样龌龊的人联想起“花满楼”里的初夜情结,贱了也就降了,不同的是,这里生意较为惨淡,竞争来自于这个城市满地都是的发情母牛。 步行街花圃旁的座椅上,端坐着晨练后的老头老太们,悠然的呼吸着为数不多的新鲜空气。早餐店和食杂店最早的敞开了大门,稀稀拉拉的分布在这条街上,我出门带的豆浆和包子已在母牛肚里被磨成泥,虽然没了胃口,可出于对革命尚未开始的考虑,我不得不进去要了瓶牛奶。 之后,我径直的走进写字楼的大堂,电梯门口,有位扎着马尾的清秀女子已在一旁等候。 她叫小敏,其实应该形容她为女生,因为她刚毕业,在楼上的贸易公司做行政。人与人之间本来并不熟,碰面多了,也就熟了。第一次碰见她,她正搬着两包沉甸甸的资料,看她费劲的样子、四周观望的求助眼神,却又不好意思向陌生人开口,我送了她一个人情,而我则得到了一顿火锅。不过我并没赚到,接下来,她就经常逮住我要我帮这帮那,牢骚也慢慢倾倒过来,有时还得给她讲讲我不擅长的笑话,这些笑话全部从网络上照搬而来,难免有些带黄的缎子。起初,她也破笑得脸泛红晕,甚是可人,后来熟了也就不会了,甚至还拿些段子卖弄到我这里来,倒让我有点瞠目结舌。都是俺的错,罪过罪过。 不过,看官们可别认为我对她有什么念头,面对此类单纯无敌的女生,“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亵渎清纯,会遭天堑地,况且,环保的自留地已经寥寥无几了,爱护环境啊,各位。 “早啊~”她笑眯眯的神情带着嗲嗲的稚气。 “早。今天很‘熟’~~撒。”我看她今天穿着并不太适合她的性感套装,就学着重庆口音脱口而出,并把“熟”字说得特重特长。 因为上次她带着不服的语气跟我说,她在公司老是被当嫩嫩的小学生看待。女人在嫩的时候想装熟,熟的时候想装嫩,因为这两者之间的岁月,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讲实在是短暂得可怜,这样的心态是可以理解地。所以我就开玩笑的出了个有点损的招,叫她以全新的性感面貌重新树立自己的形象,没想到,她竟然当真了。看着与她那不太相称的打扮,也许我还没习惯,有些失落,甚至有些后悔。 “呵呵~~啥子嘛!”她晓得我的调侃,却依然保持着笑咪咪的神情,不过显然她还没习惯这样的形象,被我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就下意识的挥起粉拳。出于这个损招,挨打也是活该。 我们用闲谈与玩笑打发等待的无聊,与此同时,我又琢磨了一遍她的装扮,再次惊讶的验证了“女人衣装”的道理,这样清纯的女生包装了一下,一种也许这20多年来从未出现的女人味道油然而生,我大胆的下了个定论,不久之后,她将杀死我的无数同胞。 因此,我走出天梯时,出于挽救众多同胞于苦难的想法,我还是对她说:“其实本色一点比较好。” 今天,我来得稍早了些,幸好我有公司的钥匙。 我打开门窗,稀释一下办公室内粘稠的空气,倒了杯水,回到座位端详着今天的几份报纸。并不是我本人养成读报的习惯,只是工作需要,搜索着有什么新政策、重庆又在搞什么新举措、哪些项目又有什么新动静等等等等。 无数的垃圾铅字信息汹涌的把我淹没,无休止的广告不断培养着我的耐心。 一天革命的第一枪就这样打响了。 接着,公司的人员陆陆续续的到来,两个老实的小跟班、一个另类的设计、一个清纯可爱的实习小女生、年纪如我却风尘味十足的女文案、永远笑咪咪的与我们打情骂俏的文员,还有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天天给我们画饼充饥的头。 人员到齐,一刻钟的例会开始,头宣布有新的项目上手,介绍分工完毕后,他一如从前的发表了鼓舞人心的战前演说,然后我们就被驱逐。 显然,我的时间不太够了,因为上一个项目的报告还没有收尾,望着他们带回来的一大堆有用或没用的资料、数据,再看看WORD里面87PAGE的文档,我想我不仅仅需要更高的效率,还需要更多的耐心,因此,我决定坚持端详更多的垃圾广告。 我为空荡荡的胃灌了口凉水,顺势往窗外瞟了一眼解放碑上的时钟及来来往往的窈窕背影,深呼吸的振奋了下精神,又埋头而去。 “革命善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 ... 时间流逝得毫无感觉,那个项目报告经过几轮调整再调整,在头那里挑不出骨头后,穿透背后窗口的阳光已变得异常炙热,离正午下班还不到15分钟,松了口气才感觉到自己的饥肠辘辘,15分钟显然又将是一段煎熬,如果我不干点什么的话。因此,我又拿着口杯,站在窗前,向下打望。 重庆的美女们似乎已经在火炉和火锅里练就了免疫,顶着正午的太阳,轻装上阵的她们好多人没有打伞,肌肤任由阿波罗亲吻也不怕被灼伤,哪像沿海的淑女们如块冰一般,整天把自己装在空调房内,一碰阳光就担心融化,光过敏反应极其强烈。不过,没打伞也好,便宜了诸如我这样在附近写字楼打望的视线。 阿波罗在为这个世界带来光明的同时,也夹杂着酷暑的苦难,所以世界并不完美。但因为有黑暗我们才珍惜光明,因为有酷暑我们才能享受如此风景,感谢阿波罗。 我突然把午餐和小敏联系到了一块。她今天应该成了她们公司的焦点,不知她有没有令那些骚包的女同事们自愧形惭、嫉妒到家?不知她是否已将他们公司色眯眯的业务经理烤成焦炭?其实我并不八卦,甚至厌恶八卦,只是科学证明,一些哪怕无聊的趣味,可以促进食欲。 由此,我回到座位上,发个QQ信息,约她一起吃午饭,她说有人要请客她当然去,嘿,好家伙,先入为主啊! “买单嘛倒无所谓,主要看为谁买,是吧,再说了,谁叫你都爬我头上去了(在俺楼上)呢?!” “呵呵,主要是看吃什么。”她在上面的电脑前傻笑加坏笑,摆出一副要敲诈的样子。 “只要不去万豪、希尔顿,你看着办吧。” 看在我偶尔还会给她讲笑话的份上,小敏手下留情,说是要带我去个秀色可餐的地方,选了小吃一条街,那里有各式各样我所认识或不认识的美味,吸引着很多在这附近上班的职业靓女。 我在大堂等她,见她急急忙忙的下来,笑容满面,显然,早上同事对她的赞美多于指点。路上,她意外而不知所措的说,她的头叫她晚上一起去陪客户吃饭,我嘴上说没什么啦、蛮好蛮好之类鼓励的话,并提醒她注意不要喝高了,心理暗骂了她的头一番。 小吃街嘈杂不堪,美食与饥饿使美女们不顾颜面,物质确定是精神的基础。我们选择了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小敏说这个好,那个也好,最后我们就点了满满的一桌,然后拉开架势。别看她清秀苗条,胃口比我好多了,而且不太挑食,除了大蒜。 我们边吃边聊,我问她今早是不是电死了很多人,她笑呵呵的回答“是撒是撒”,接着说如何费劲才选的这套衣服,又下了多少决心才把她穿出来见人,然后渐渐的扯开了。与她吃饭说话两不误的快嘴相比,我则显得笨拙,不时单音回应了事。她大概讲她家里面干嘛干嘛、买了什么东西、养了什么宠物、碰见什么趣事,又说工作如何无聊,再发发她父母管教的牢骚之类。 从她口中得知,她家就在渝中,父母原来都是国厂里面的职工,后来母亲下海了,父亲还留在厂里,家庭经济还算不错,家里还有个比她大4岁的姐姐,还问要不要介绍给我,我差点没被芙蓉汤噎死。 她还苦恼的说,大学毕业后茫然无趣,我安慰与鼓励并用,其实我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然空话连篇。 快一个小时后,桌上的只剩下一堆空碟空碗,她那边的果然比我多,她拍拍肚子,满足得不得了,笑眯眯的说“收工”,知足常乐。买了单,我们就打道回府了,分道扬镳前我又提醒她了一遍晚上的事情。 我还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趴办公桌上睡上一觉,虽然不比床上舒服,但炎热的空气让我脑袋发晕,进了空调房可以安然如睡,梦也没有一个。 [续:《三年“祭”》之六:重庆之行NO.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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