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去了抚顺的红河谷,美其名曰,旅游,呵 清晨四点钟,星星快睡着了,我就迷糊地爬起,穿衣,闭着眼刷牙,电话适时的响起:"喂,好好,马上!" 老公没在家,一个人背上收拾好的行装,摸着黑,下楼.一步一步地,我这个人啊,虽然是一直是楼上楼下地跑着,可是最怕的就是下楼梯了,蹭着脚步,扶着扶手,小心翼翼地五楼,四楼,三楼...恨死了,我家怎么就住在六楼呢,唉,好不容易了,挣脱了扶手,把楼梯踩在了脚下,松了口气,站在孤独的路灯下,打的士,望穿秋水啊,可眼望穿了也不见一个的哥,发现路边的美女了,无奈之下,只好想起了开的的亲戚了,一个电话,"喂,噢,在港容啊?天,算了吧?不用了,不用了,来了,好了,好了,挂了啊"一阵寒喧,一辆的士来到了我的脚前,坐上了车,电话还没有落下呢,朋友交待了,在车上要说几句话,要警惕啊,呵,够哥们! 到了,下了车,哇,略微冷的风中,早已屹立着同行的姐们了,个个花枝招展,爱死你们啦!夸张的拥抱,笑意一下子暖走了身边的寒风. 等,等,还是等,终于出发了. 车开了,给朋友发了短信,我已经坐上了车,勿担心! 一路无语,倒是车上的录像一刻也没有停,一会东北的二人转,一会是搞笑的赵本山的小品,应接不暇,但也暇不过我的上下眼皮了,抱着肩,靠着座位,香香地睡着了,睡着前倒也没忘记往嘴里塞着最爱吃的qq糖了,呵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了眼睛,看了下时间,才过一个小时了.听说能做五六个小时的车呢,一路簸,一路颠,不声不响望着窗外,窗外的天阳光很足,很耀眼,拉了下窗帘,思绪一下子贴在了靠背上了. 车已经到了抚顺了,只是离漂游的地方还好远了.看着一辆一辆往下开着的车子,导游告诉我们,这是回来的车辆了,它们去下游接往下漂的游客了.堵车了,车辆弯弯扭扭,像条蛇一样,偶尔会如蜗牛一样移动一下笨拙的身躯,无可奈何地咣地一声,又停在了那儿.这个地方也会堵车啊?车上的哥们姐们张大的嘴巴,惊诧于这次旅行的不同了,看来,是真的来对了地方,急怒之下,为这个理由偷偷地窃喜. 挪着挪着,车来到了目的地.一下车,热浪一下子扑倒了我们,除了人,车,还有大大的太阳;除了白色,更多的还是救生衣的黄色;人们一群一群地窝在阴凉之下,青春洋溢在他们的脸上,多数的人手里拿着瓢啊,盆啊,水枪啊,人群中偶尔会传来尖叫声,会有一小阵的骚动,原来是有人在挑衅了,呵, 排了好久的队,穿上了救生衣,神圣地走在了通道里,想像着一下子入水的情景,大有誓死如归之壮感,谁让咱是旱鸭子呢,听说每年这里都会发生一起"出事"的传闻呢.脑子里乱想着,却没有忘记把救生衣的带子系了又系,俺们导游说了,这是关键呢. 顺着围着的栏杆,看着上一个团的哥们们一小簇一小簇的上了船,一只只小船像叶子一样的飘走了,脚下像生了云,急着飘了.怪不得了,上次回来的姐们说,在进门的时候,她的一只塑料枪生生地被挤碎了呢,原来是欲望啊,是脚下真得生云了,不由已了,哈 该飘的都飘走了,该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刻了.门一开,冲了下去,别,还没有冲到水里呢,只是冲到了岸边,等着船来载着脚没生根的我们呢.小心翼翼地上船,我们这条船一头一尾是两个结实的硬汉,呵,精心挑选的啦,嘘,小声点,得叫哥哥,要不下次不带我们这帮不会水的弱旱鸭子了,呵 "坐稳了!"随着船老大的一声吆喝,鱼一样的船耀武扬威地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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