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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陕北乱弹(陕西西安吴堡古城游记) 旅行游记

2008-06-10    88trip.com

陕北乱弹(陕西 西安 吴堡古城 游记)

中华文字韵味幽长,无论花鸟树木,江河湖海之名皆有意。陕西,顾名思义,陕原之西也。陕原今为河南陕县。此行所去不是那一马平川、富庶丰饶的八百里秦川,也不是峰峦起伏的秦巴山区,而是沟峁纵横,塬梁横陈于巨人脊背的黄土高原——陕北。

出行前对陕北的全部了解就是贺敬之先生诗中提及的,那脆格生生的信天游,白格生生的白羊肚毛巾,手巧格生生的陕北婆姨。这个“塬”字也仅在《白鹿塬》的封皮上打过照面,却也是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只有脚踩这块恢宏的黄土地上,听上一嗓子痛快淋漓、抑扬顿挫的秦腔;见到了那国字脸、浓眉,两眼距离分得开开、酷似兵马俑的秦人;喝上一碗黄黄白白的酸菜拨鱼;目睹那千百年来洪水的伟力冲刷成的沟沟峁峁围成的那一小方黄土——塬,……才好像依稀牵到造化造就的这块神奇土地的衣角。

我的思绪之索被时光女神玫瑰色的手指磨断,好像成吉思汗打翻在茫茫草原上那盘夜明珠一般,记忆之珠霎时滚遍脑海的各个角落,夜深人静,才可以觉察到它们发出的萤萤之光。

车轮滚滚驶往韩城的火车上,被一张张质朴的脸,一双双好奇的眼睛包围着。男人的脸是方方正正的国字脸,细长的眼睛上好像用板刷蘸着墨刷上的两道眉,两眼之间分得开开的,使得脸上好像总是挂着惊愕的表情。恍惚间不是坐在着现代化的车上,而是置身于两千多年前守护皇陵的千军万马从中。女人的脸也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最令人难忘的是大而亮的眼睛,饱含着对这片黄土地,对家人的深深爱意。邻座的小孩子和其他大城市的孩子没什么两样,趴在妈妈的怀里,奶声奶气的跟读英语单词,在母亲疼爱的目光里边吃着果冻边向姥爷撒娇。
对面的小伙子一路上不厌其烦的纠正着我们的无知,那沟沟峁峁上星星点点的不是窑洞而是当地人开挖的砖窑……说到自己,他一脸的羞涩,我还在西安上学哩,这是回韩城老家。

质朴如斯。

无论是在关中还是陕北和人搭腔都没有遇到语言障碍。也难怪,作为十三朝古都,陕西话压根就是当时的“国语”,天南海北在长安人眼中恐怕不是番邦就是蛮夷。那劲头估计可与八十年代初上海人视外地人为“乡下人”的那份盲目优越感媲美。

说到陕西话不能不提秦腔。有人说,秦腔是融在陕人血脉里的。一点不假。我们是在韩城党家村偶遇到秦腔的。一路的舟车劳顿早已把我们折磨的疲惫不堪,蓦地,我们的心被一阵抑扬顿挫的吼声牢牢的攫住了。声声竹板,悠扬的二胡把我们引到了大殿里。这是一座改为文化站的寺庙,阴暗的大殿成了秦腔业余爱好者临时的排练场。老乡说,胡琴一响,热血沸腾,冬天可以不穿袄,不吃不喝也饿不着。如果说,江南的青山秀水孕育了吴越软调,庄严肃穆的皇城根养育了字正腔圆的京韵,那么这八百里秦川哺育的不会是别个孩子,它的名字叫秦腔。秦腔不能称之为唱,更贴切的是吼,象贴着连绵起伏的秦川歌声忽高忽低,更绝的是,好像突兀的太白、直插云霄的西岳之颠,歌声高亢蓦地冲入云端,又如壶口隆隆的瀑布跌落百丈,一泻千里。秦腔质朴一如陕西的面食扎扎实实,土的掉渣。秦腔淳厚,一如当地自酿的高梁酒,未饮已让我醺醺然了。

想象不出不用陕西话唱的秦腔会是什么味道?秦腔在汉中较陕北更喜闻乐见。好像一个娘胎生的两个娃,汉中与陕北方言又有不同,西安附近地区方言似乎更接近与所谓的官话。陕北方言则是土的可爱,比方白毛巾偏要说白羊肚毛巾。陕北人还爱用叠词:白格生生,红格彤彤,兰格英英,巧个令令……

语言体现性格。陕人性子耿直、豪爽。苏州人相骂好像和风细雨,上海人吵架干打雷不下雨,陕人骂街同秦腔一样,拉直了嗓子“我日……”——狂风骤雨。

韩城路窄,常有小车当道,拉我们的司机常常瞪了眼睛,头才伸出车窗,就日了过去。那边当然也不含糊,双方你来我往,大意无非要和对方的母亲肉体恋爱。大凡有人的地方,就有语言,有语言就少不了咒骂。古今中外如出一辙,粗口多与负责种族生息敷衍的女性有关,各中缘由值得玩味。

与其他地方相比,陕北人的淳朴是独一无二的,如同脚下的黄土般,厚重而深沉。在吴堡古城的山腰里,我们想把包寄放在一个叫“潘潘”的退休老教师的窑洞小院里,没想到就被他们一家拉了进去。喝水吧,在我们这吃饭吧。我们知道水在这里意味着什么,黄土高原终年少雨,滴水贵如油,那都是靠人驮马拉从山下背上山的。陕北人用水节俭,先洗脸后洗衣在拖地浇花,所以院子里坛坛罐罐盛的都是水。“潘潘”的小孙子小名也叫潘潘,看着递过来的洁白瓷杯,水影中印着的一双小小的、清澈的眸子。

陕北人聪明。千百年来,在硬质的土层上凿出一眼眼窑洞作为居所,省砖省瓦,冬暖夏凉。开凿老式的窑洞先沿山坡垂直挖下,然后在光溜溜的壁上往里凿出三、五米深的窑身,讲究的还会在土壁上抹上灰浆。挖出来的土就堆在院落里,养花种菜。潘潘家的窑洞比较讲究,窑身半截藏在山腰里,前半截用砖瓦砌成,白白的瓷砖贴面,一架炕紧贴着最里的墙壁。窑洞深而高,把暑气完全的挡在外面。围坐在窑洞里,听小潘潘指这墙上的大镜框给我们一个一个介绍,这个是西安的大姑,那个是北京的大伯。。。

潘潘家山上的小城废弃了多年。当年日寇在山西隔着黄河打炮轰塌了很多窑,人们逃难逃到西边,渐渐的这个城就废了,吴堡古城里的老土地如是说,一边热心的领着我们四下里看。古城叫巽,依八卦之理而建。周易说巽为风,为虚,为空。好像被一不留神遗在了山上,吴堡古城默默卧在那里,被人遗忘了几十年。一眼眼坍塌的窑洞如久疏照料的老人残缺的牙齿,片片厚絮似的蛛丝如老人满面的灰霜,唯有古城破庙前那点点的香火透出些许生机来。呆在村子里看窑的都只剩下些老人,胳膊腿灵便的年轻人早就搬到山下去了。山上吃水很窘迫。村民用青石板盖起了两个池子,一口存从山下购来的清水,一口汇聚通往家家户户沟沟壑壑中引来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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