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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北极村里做北极人

2007-08-31    3608.com

开往北极村的车人极多,都是些来县城打年货的,因此车上不但挤满了人,而且堆满了货,站立都没位置,且车内全是污水,实在担心包内的物品被打湿。零下三十多度,车内却没开暖气,车内结满厚霜,甚至冰层,站得如同一尊冰雕,浑身发直,冷痛交加,尤其是双脚。

真不敢想象这几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终是到了目的地了,匆匆找好住处就开始领略北极风光。其实我的惰性一向很大,如果是我一个人,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再出去了的,肯定是马上上床好好睡一觉,暖和暖和。
这里的积雪比县城更厚,到处是一色的白,晃得人的眼生疼。想到林冲呆过的草料场,觉得这里的大雪更甚之。

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天马上就要黑透了,二人顶着凛冽的寒风艰难地前行,我早已没了欣赏的情趣,冷和疼已占据了我的整个心间,再也容不下其他。呼出的气体在护住口鼻的帽尾处结成冰渣,来回磨蹭脸部,更是疼了。
这里的房屋既有砖造的,也有木制的,其实这里处在大兴安岭深处,木材极多,木制的更符合当地的民情,想是87年那场大火使人们对木头产生了恐惧,毕竟砖头要相对安全一些。所有的房门均被封得严严实实,以防止风雪进入。这是一片真正的净土,一个雪的王国,到处一片无瑕的白。

无意间发现一个教堂,其实不过是一间简陋的小木屋里摆放着几张条凳,房主人告诉我们,每个周末才会有教徒前来做礼拜,平常这里很冷清。其实看着这孤零零的条凳也可以想象教堂的萧条,房主却一再强调这里信主的挺多。

我们俩的感觉都出了问题,不知什么时候偏离了主道,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转来转去都找不到下榻的旅馆。暮色苍茫中的村落恬淡而悠然,因此并不觉得害怕,有的只是坦然与欣喜。“快看!”老陈突然叫道,“好美!”我抬头一看,一时为之惊诧,只见蓝得出奇的夜空中几颗调皮的小星星正好奇地眨着眼睛,把不带暖意的微光投撒在大地上,柔和的月光如轻纱,软软地披在这雪白的“娃娃”身上。远处,茫茫的雪原上固守着莽莽的林海,几间在厚厚积雪的衬压下显得极为矮小的房屋透出几丝微弱的昏黄的光。星星点点,斑斑驳驳,似真似幻,亦远亦近,天地间一片朦胧。乳黄、银白、柔蓝、黝黑在这里很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迥乎寻常的美。白中泛着蓝,蓝中透着黄,一切又都笼罩在薄薄的灰黑中。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一个童话中的王国,一个我的王国。

我努力地仰望着,情不自禁地在原地转着圈圈,嘴里只会啊啊地轻声叫着,再也说不出其他。我感觉我要飞了,在这片柔色的天地里。 漠河,今晚你只为我美丽。

晚饭很丰盛,因为老陈执意要请我吃顿好的,说是庆祝遇到了这么好的伴儿,争执了半天还是顺了他的意,旅途中我不想太铺张,且这儿的菜贵得惊人。二人饭间聊得很投机,回到房后继续聊到十一点多,店主上来提醒我们,这里十二点停电,因为供电不足。其实这里一上午也没电,只在下午三点以后来电。

虽有些累了,但由于聊得兴起,大脑仍处于亢奋中,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床,打着电筒记日记。待日记记完,看看表,已是早上七点了,窗外开始泛出朦胧,隔壁老陈的房内有了动静,想是起床了。
起床磨蹭一会儿,吃过早饭,等到天大亮才出门,看看表,已快九点了。路上看不到行人,而且由于雪的覆盖,路也不那么明显,偌大的天地似乎只有我们两个生灵,被厚厚积雪覆盖的大地丝毫看不出原有的性格。积雪在脚下咯吱咯吱地响着,动听极了。

不一会儿便到了村边,到处一片茫茫的大雪,不知该何去何从。我只顾看着大雪出神,老陈没有我这份好兴致,他急于找准方向。走进一个正冒着饮烟的由木桩围成的院落,铁丝上晾晒的衣物早已成了硬硬的冰块,在门口喊了半天也没人应声,使劲推开门,见不到人,走了进去,里面响起了劈劈啪啪的火烧柴禾的声音。最里间,一个男人走了出来,问清了道路再次出行。

按刚才那人的说法,应先走到黑龙江边,再沿江往前走,可我俩走了一段,发现前面是一处低陷的小林子,林中积雪很厚,看不到什么路,由于不知深浅,怕陷入雪窝,所以不敢下去,只好折回原路,前行一阵,方向感比我强的老陈突然嘀咕道:“是往右呢,还是往左?”“往右吧!”其实我的方向一向糟得一蹋糊涂,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冒出这样一句。老陈居然认可了我的方向,于是我们便茫然地转向右行。

我一向喜欢单独出行,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到处都可以碰到人,所以只要自己不吝啬自己的嘴巴,迷路大概是不可能的。今天,我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因为在这个白茫茫的天地里根本找不到人可以问。想走捷径——坐车,更是不可能,连影子都看不到呢!

一路上,老陈不断向我谈着自己的感受以及以往的经历,我多数时候只是“嗯,嗯”地作答,并不多加回应,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冷得嘴唇僵硬,实在说不出话。如果是在室内,我一定会和他聊个痛快,因为难得碰到这么合得来的同伴,但现在我实在没有这份闲情逸致,有时只顾想着冷和疼,连他讲的什么也没听清。
路边有一片布满“馒头”的雪地,仔细一看,原来底下是一些蓬松的灌木,被雪一盖,高高低低,个个精致,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感觉自己有些像是《雪山飞狐》中进山寻宝的人,同样是无边的雪境,同样是步履维艰,只有脚踩积雪发出的咯吱咯吱声无聊地与我们做伴,那声响早已不再悦耳动听。
再往前便是丛林了,我们都感到走错了,但又不甘心,决定再走一段再说。走进树林,发现前方不远处似有房屋,又兴奋起来。

不远处,两名军人正在扫雪,穿着厚厚的军大衣,他们好奇地看着这两位天外来客,同时保持着一种警惕。这就是中国最北的边防大队,大门前,披着积雪的北陲哨兵凝固着笑容,脸上尽现的是无比的刚毅。

向军人问清了道路,前往北极哨所,却误拐入漫漫雪海,找不到出路。我好奇心重,尽往深雪里踩,想用自己的双腿测量一下雪的深度,任松软的积雪轻松漫过膝盖。老陈一再提醒我,不要让自己的裤管和鞋里进雪,否则雪一化将冷若冰窟。一阵限难的跋涉后,发现了一片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的墓地(土葬),老陈对此居然也很感兴趣,我不大以为然,因为这种丧葬方式在我的家乡极为普便。

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冤枉路后重又找着方向,接着进行未完的“事业”,而我的裤腿、鞋袜均已打湿,腿也又开始刺疼,脸颊疼痛难当,帽尾不知该不该护住口鼻,不护冷得难受,护住吧,凝成的冰渣又会蹭得脸更疼,同样由于呼出的气流的影响,镜片上总是结着厚厚的霜,使人无法看清前面的路,开始时我还把它取下来擦擦,到后来冷得实在不想动它了,只好像一个盲人般地摸索着前行。路似乎总也走不完,目标总也望不到,双脚已是机械地前行,跌跌撞撞,不能成形。

转自:http://www.3608.com/Article/2006-10-17/100708967.html26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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