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2 DATE:2008年9月23日 由于这里图片功能是在太小,图片完整版请到小弟空间:http://quentin1982.spaces.live.com 6.30 am,被闹铃闹醒,洗漱完毕后又花了20分钟叫W同学起床。W同学一直在床上坚持到我使用了泰山压顶技后才很不情愿的将他的躯体离开了床垫。至此,我已经饿了有18个小时,W同学很自信地要带我去吃沙县小吃,走了十分钟,却发现那家小吃店大门紧闭。我立刻冲上一个出租车,奔向蛇口码头,在那里与张医生和邹小姐汇合。 7.50am,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抵达蛇口港。邹小姐一脸迷茫表情,她说她在清晨没喝开水之前不能做任何事情,于是一边用钢牙闪烁的光芒来表达她的兴奋,一边开始抹防晒霜。我和张医生买好船票,背着包站在她的身旁,随时恭候她那精细的抹防晒霜仪式完毕。而她只用钢牙向我们不停地闪烁,用迷茫的眼神四处张望,依旧很仔细、缓慢地轻轻涂抹。 我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可以上船擦吗?这里到船上的过程中你不会晒到太阳。” 她面带微笑:“反正又没事做,我还是涂完吧。” 我也面带微笑,只是因为没有在嘴里闪烁出光芒而显得逊色很多:“但是我们都站在这里等你啊。” 她闪烁着:“啊,你们在等我啊?哦!那好吧,但是我怕上船会忘记擦。”然后继续涂抹,毫无停下的意思。 我继续微笑:“不会的,我会提醒你。” 她复闪烁:“好吧,那先暂时不擦了。”继续擦! 我复微笑:“是啊,你可以在船上仔细琢磨你的防晒霜。” 她还闪烁:“好吧,上船再擦吧。”眼睛依旧没有停留在我处,一边迷茫张望,一边继续涂抹防晒霜。 再过了N分钟的涂抹和四处张望,她终于说,好了,还是不让你们等了,我上船再擦。至此,她已经粉刷完毕,钢牙更是熠熠生辉。 8.45am,船离开蛇口码头,驶向澳门。我抓紧最后的国内移动网络机会使劲发信息,张医生开始研究《LONELY PLANET-PHILIPPINES》,邹小姐由于粉刷工作已经完毕一直无所事事。 9.45am,抵达澳门,我和张医生分头开始询问到机场的BUS,原来这里依旧可以乘坐我曾经坐过两次的AP1,于是开始朝BUS站走去。邹小姐一直在后面背着绿色大包,挎着彩色手袋跟在我们身后摇摇晃晃、东张西望、钢牙闪烁、兴奋不已,不时她就会跟丢人,我们需要不停的回头在人山人海中寻觅她,而无论你在哪里寻觅她,她依然保持着东张西望和兴奋的眼神及闪烁的钢牙,无知的眼神里流露出的探索欲着实让人感动,并且从来没有察觉她又跟丢过,更不知道她之所以还能够和我们一起站在公车站,是因为我们TIME AND TIME AGAIN的寻找。幸运的是她的绿色背包和花挎包实在很显眼,再加上钢牙光芒四射,和那独一无二的求知型四处摇摆走路姿态,即便是在千军万马里寻找她,也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两班AP1开过,实在是太拥挤了,我和张医生决定乘坐出租车,AP1一个人加行李大约6元钱,出租车每人约十元多,差别并不是很大。邹小姐微笑着打量着澳门的同时终于发表了她的意见:“我们还是再等吧,出租车好贵哦,再等等吧。”我们一边解释什么叫时间成本,一边解释这个站是整个AP1的中间,下一班有空位的可能为0,一边将行李扔上了出租车。邹小姐从坐上出租车开始就碎碎念了:“都等了这么久了,还是要坐出租车,真是浪费啊。”至此,我们已经明确的了解到她只是存活于她的世界,不再与她纠缠。 3.45pm,飞机准时抵达克拉克机场,飞机继承了东南亚运输设备的一贯传统,奇冷无比,几乎从起飞开始我就用衬衫将整个上身和头部裹住,在飞机停稳后才探出头。下飞机后,步行至传说中迷你的航站楼。克拉克机场曾是美军的军用机场,跑道一流,航站楼却是小得可怜。刚一踏进航站楼,我和张医生自顾朝前走,邹小姐却被两个工作人员叫住,工作人员说的是中文,询问邹小姐来菲律宾的目的,和她将要去的地方,原来是在观察抵达的旅客中有无来菲律宾从事色情服务的人员,但是不知道这两个工作人员是什么眼神,邹小姐这么宝相庄严,怎么会。。。。。。。。哎。。。。。。。 传说中菲律宾的入境通关时漫长而繁复的,而我们基本没有经过任何检查,非常快速的通过了菲律宾海关、入境处,邹小姐自告奋勇的去询问处打听关于坐车到马尼拉的信息,然后告诉我们:“要在外面坐什么什么车到哪里哪里,然后转车。”接着引领着我们离开候机楼,外面下着雨,除了几辆TAXI以外,也看不到其他的交通工具,问她:“我们坐什么车出去?”“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们要坐车出去。”我不得不对她打听的结果持怀疑态度,再次来到问询台。原来我们需要在候机楼里买票坐车到PASSAY CITY(METRO MANILA的一部分)然后转车去马尼拉的其他城市。顺便我们看到机场货币兑换点的美元牌价是46.3,我和张医生绝对很不错,纷纷兑换了美元,邹小姐跟在后面一边念叨:“马尼拉会不会有更好的汇率啊?”一边也跟着兑换了100USD。 坐上PHILITRANCO公司的大巴,在滂沱大雨中,“冰柜车”(真是冷得要死啊)开始向METRO MANILA的PASSAY CITY前进。 7.00 pm,再次与游记里面的众多记述大相径庭,我们并没有遭遇疯狂的塞车,而是很顺畅的抵达了PHILITRANCO PASSAY TERMINAL,下车时仍然大雨瓢泼,车站的工作人员主动将帮我们把行李提进候车室里。我叫邹看着行李,然后我和张医生去询问第二天到LEGASPI的车票,伟大的邹小姐啊,我在购票窗口问票的时候顺便一回头,她竟然挎着她的时尚挎包转悠到离行李堆很遥远的地方去了,在用她的标志性迷茫眼神带着依旧的惊喜牌微笑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却将我们大家的护照、现金、衣物扔在一边不管。购买了第二天晚上八点去LEGASPI的车票,我们坐上出租车去游客聚集的MANILA CITY的MALATE区。在出租车上,邹小姐慢悠悠地说:“打车过去要2000披索啊?真的要这么贵啊?你们没还价啊?我们会不会又被骗了啊?”(此后,基本上只要一上出租车,她都会有这个疑问,所以在以后的游记里面不再赘述,请各位读者凡是看到“打车”二字,自然想象这样一个表情:闪烁金光的微笑,顺带嘟着点嘴,飘忽不定的眼神,望着窗外,无辜的声音:“我们是不是坐贵了啊,我们被骗了吧?很远吗?”切记切记,你只有随时联想到这个画面,你才可以知道每次坐出租车都是一次多么有趣的事情。)最后一段路是沿着马尼拉湾的滨海大道ROXAS BLVD行进的,可以目睹马尼拉湾的黄昏风光,因为下雨没有看到落日,海面上泛起的薄雾一直蔓延到海的远方消失在无边的黑夜里。 来到PENSION NATIVIDAD,我、张医生、邹小姐一起来到前台询问房间,前台接待的一个欧洲血统人用英语告诉我们现在只有1400披索一间的空调房间和600披索一个人的床位,于是我和张医生就询问邹小姐:我们要3张床位要用公用卫生间,并且总价1800元,如果我们要一个1400的空调房加床400同样总价是1800但是可以用独立卫生间,你觉得如何?邹小姐闪烁地点点头,于是我们就按此决定开始登记,大约5分钟过去了,我们拿到了房间钥匙,邹小姐忽然发话: 邹:“为什么不住风扇房呢?” 我说:“因为没有了。你刚才不是听到别人说了吗,而且这个问题我们也用中文给你说过。” 邹小姐若有所思点点头:“哦,那为什么我们不三个人开一间1400的空调房,然后加一张400元的床,这样和三个床位是一个价格啊?” 我惊奇的看着她,说道:“大姐,我们在五分钟以前就已经按照这个计划征得你同意,并且已经开了房了,现在钥匙都拿到手上了,你怎么才反应过来?” 她继续若有所思:“哦,是这样啊,我的意思也是这样啊,没有错啊!” 我点点头,对她报以赞许的微笑,能够在五分钟内理解我们刚才对她说的复杂解释,这个也是不得了的事情。 放下包,开始在MALATE区附近寻找餐馆,尽管我建议吃菲律宾餐馆,但是我们还是将选择权全部给了邹小姐,以表示对她的尊重。邹小姐决定吃一家看上去人还比较多的中餐馆,在这里,我第一次领略了菲律宾食物的咸,哪怕是中餐馆,也已经入乡随俗咸得让人有点无法忍受,从此以后我都会给餐馆的WAITER说"NO SALT"。来到菲律宾的第一餐,竟然是被菲律宾“盐化”的中餐馆,着实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9.00 pm,饭后我独自开始在MALATE区散步,街道两边主要都是给游客服务的餐馆和各档次酒店,大约半小时后我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面的二楼看到了一个网吧,网吧的老板是韩国人,里面很漂亮也很干净,电脑速非常迅速,显示器全部是21寸三星液晶,这个网吧奢华得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待我坐在电脑前,全部系统都都是韩语的,我甚至不知道在登录页面的什么地方输入我的上网卡号,WINDOWS系统也是韩语版,输入法有韩语和英语,我一直试图打开MSN,但是系统总是报错,恐怖的是报错的页面也全是韩语,我甚至不知道是错在什么原因。我朝周边扫视,整个网吧里面全部都是韩国人,放着的音乐是韩语歌,大家聊天的语言是韩语,在菲律宾的第一夜晚无意中竟然陷入了韩国人的包围。 11.00 pm,外面又开始下大雨了,我开始在雨中狂奔,不时的在雨中拿出印有旅馆小地图的卡片来寻找方向,却是越跑越远,后来我开始沿着remedios circle周边的街道转圈,在这个CIRCLE一带的街区酒吧云集,酒吧外面的横幅有的挂着美女图,有的挂着帅哥图,有的写着“HOT GIRLS”有的写着“SEXY MEN”,最厉害的是两种服务都提供的。门口都站着大批男女在迎客,我一次又一次的在这些酒吧前面跑过,不断的有人跑到我前面询问: "SIR,YOU WANT GIRLS?" "No." "sir,you want boys?" "no." "sir,you want lady-boys?" "no,i am just lost and looking for my hotel." 终于在一个无人的街道里,我绝望了,问路边站着的一个人:“where is the diamond hotel?" (注:那个区域最高档的酒店之一,我的小旅馆只是在他旁边的一条巷子里而已,价格不过它的十分之一) 他说:“sir,you live there?"眼神闪烁出的光芒如同邹小姐的钢牙。 我说:“YES,WHERE IS IT?" 他给我指了路,然后我有开始狂奔,他开始跟着我跑,一边问我: 指路男:"sir,you like girls?we can send them to your hotel." 我:"but my girlfriend is waiting for me in the hotel." 指路男:"then we can send them to anyother hotel you like." 我:"but my girlfriend is waiting for me to have sex with her in the hotel.NOW!!! If i can’t get there soon,my dick will be cut! Then i can’t fuck any girl or boy!you got it?" 指路男:"aha?good luck.good night,sir" 指路男停下脚步目送我跑到富丽堂皇的DIAMOND HOTEL前才转身,他没有看到的是我在DIAMOND HOTEL前转弯向一条黑暗的小巷子跑去,全身湿透的回到了我的小旅馆,和蔼的保安给我开了大门,并且祝我晚安,我冲到屋檐下的椅子上坐下喘气,和身边来自世界各地的旅行者在一起聊天喝啤酒,虽然已经被淋成落汤鸡,但仍然感到温暖和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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