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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2009年元旦菜驴游尼泊尔-2,在Kathmandu扫荡式的一日 |
2009-04-13cncn.com |
12/28 当地时间AM8点出门,开始第一天正式游览Kathmandu! 早晨的Tamel街头,肮脏程度比昨晚又胜一筹:因为有大量半夜间产生的狗屎还未来得及清理。战战兢兢步步为营,终于安全抵达第一个目的地Durbar Square。 Durbar Square其实是个全开放式的广场,也是交通要道,门票只针对外国游客。简陋的售票亭很不起眼,就算想要主动买票也绝找不到它。于是售票人员每天的任务就是在广场周围四处巡逻,发现面生的外国人就把他捉去买票——当然态度是很客气的。买了250r的门券后又交照片办了一张Visitor Pass,理论上签证有效期内可无限次重游此地。但其实这一天之后我就再没去过尘土飞扬的Durbar Square。 庙宇古迹就不多说了。除了老外游客以外,Durbar Square上的人有“三多”: 一是Sadhu(苦行僧)多。或者干脆说打扮成Sadhu的靠被人照相赚钱的从业者。他们很友好地主动来和你打招呼,做拍照手势询问“Take photo?”这样的Sadhu出没在各处景点,最后离开那天看到在机场都候着一个。只要20r就可合影一次,和泰国的ladyboy一样泛滥不值钱。 二是野导多。他们在游客聚集的Tamel、Durbar Square寻找目标。对东亚面孔就“你好,恐恩尼基哇,阿尼哈塞哟……”一连串招呼打过去。开始还能微笑着回一句“你好”,次数太多之后渐渐不胜其烦终于忍无可忍,干脆对所有当地人的搭讪一律回应以面无表情装聋作哑。 唯一一次遭遇战是这么发生的:当时我在Kumari Bahal的有着精美雕刻的门口转悠,不确定非印度教徒是否允许入内,正踌躇间一黑黑瘦瘦的欧吉桑挥手让我进去。他和里面的人很熟的打着招呼,我一时以为他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他的英文一样口音很重,配合我的烂水平负负得正居然能听个大概。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可以让你看到Kumari女神,你知道Kumari是怎样挑选出来的吗?……他实在太热情了,越听越觉得不对头,因为问了两次Kumari到底什么时候露面,他避而不答,却开始很详细地解说那些雕刻的细节意义。我提出Kumari出来之前想再到Durbar Square去随便看看,果然他马上提出希望得到一些tip,我断然拒绝,对方也无可奈何。 其实很容易理解。如果我生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努力学好了外语却没有什么外企外贸可以提供你一个稳定的脑力工作的职位,那也只有像他们一样每天在旅游景点找外国人碰碰运气。 再一多是小孩子多。小孩子分两种:穿着暗红色校服与同伴一起打球跳绳踢毽子的是有教养的好人家孩子;和穿着自家衣服结伴游荡的讨人厌的野孩子。前者对外国人好奇但保持距离,后者则显然没受过我小时候那种“对外宾不围观,不尾随,更不能向外宾索要钱财,丧失国格、人格”的外事教育。 有一伙小男孩一直跟上来,跟上来,几个都是七八岁的样子,拖着一个特别小的,就怂恿这个只有三四岁连话也讲不清的小不点儿对我讲“mo—,mo——ney”。半天也甩不掉。背包里正好有一些棒糖——来之前特地去家乐福买了两斤散装的,准备拍照片时行贿用。虽然这些野孩子半点也不可爱,丝毫激不起我拍照的兴致,但为图个清静我决定用糖果把他们打发走。 登时如同猴子炸窝一样,不只眼前这几个,其他地方的野孩子们也飞奔而来。口中嚷嚷的意思总归是“给我,给我”,许多只手同时朝我伸来,如果不是我把书包举得够高的话相信这些手会干脆直接挖到我的包里去。一只手从这里接到了棒糖,直接塞到兜里,绕到另外一个方向又伸出另一只手!最可恶的是,我好不容易递到那个最小的孩子手中的糖,马上被大孩子一把夺去!然后嬉皮笑脸地继续向我伸手! 结果连旁边的大人也看不下去上前制止了这场混乱。他们不但训斥了孩子,还很严肃地向我这个当街献爱心的中国胖子要求,不要再给他们任何东西了!的确糖果对这些孩子没有任何益处,只会助长他们的贪婪。 转了一圈回来又碰到这帮小混蛋。他们仿佛看不懂我脸上的鄙夷之色,居然又笑嘻嘻的向我索要“five ruppi”。衣食足而知荣辱。反而言之,我向这些孩子要求羞耻心是否算一种苛刻? Tribhuvan Museun 是利用旧王宫HanumanDhoka建的博物馆,最古的建筑有200多年的历史,居住过Malla和Shah两代王朝。尼泊尔王室直到1970年才离开这里搬往新宫。就算是为了见识一下过去的国王住处也值得一游。还可以攀上九层高的Basantapue塔俯看王宫和整座城市,想象50年以前,一位高贵的王子从同一个窗口探出头,窥看外面喧嚣平民世界的众生相。。 建筑内部设计成一条单向通行的参观路线。展品非常之杂,从华丽的王室宝座和仪仗用具到古代木刻,各国的钱币都有(1953年版的三元面值人民币,第一次见到,还是在尼泊尔)。除了半年多前刚刚贬为平民的废王贾南德拉,他的父兄马亨德拉和比兰德拉两位前国王也被人所熟知。各自在这座博物馆里拥有独立的纪念室。 六十年代与中国交好的马亨德拉国王,他的纪念室里有许多当时中国赠送的国礼:周恩来访尼时与国王王后合影的大织锦、1961年毛泽东题写的“中尼友谊万古长青”锦旗等等。感觉尼泊尔对中国这个领国十分重视,所以也要借中国的重视以自重。最后是1972年马亨德拉去世后中方送的挽联——他们识不出中文和韩文的区别,把一条韩文的挽联也混着挂在了一起。 比兰德拉国王纪念室里有大量照片和关于王室灭门惨案的剪报。从国王的新婚照开始,每增添一个小王子或公主都要重拍一次全家福,照片上这个高贵家庭看似拥有了人间一切的幸福,谁也不会想到命运已经安排了2001年6月1日这样的一个夜晚在等待着他们。最后的照片是国王的葬礼,家庭的所有成员全部成为锦缎包裹的尸体。 Swayambhunath(Monkey Temple) 几百级台阶爬得气喘吁吁,每隔10来米远就会有妇女抱着孩子在乞讨——南亚民族服饰鲜艳,连乞丐也穿得大红大绿十分上镜。小孩子也比Durbar Square的更精明,他们不是直奔主题,而是先来个”nice to meet you”,要和你握手交个朋友,邀你和他们一起玩游戏踢毽子。真的被他们搭上的话下一步会如何就可想而知了。我能理解是贫穷、缺少就业机会和福利援助造成了大量的职业乞讨者,但我仍然讨厌乞讨这种行为。 不愧为Monkey Temple,果然很多猴子,还有赖皮狗。注意尼泊尔属狂犬病疫区,去逗弄动物是很危险的! Bodhnath 贝纳尔多·贝托鲁奇导演的《Little Buddha》里就出现过这座大佛塔。可以攀上第一层(共四层)的基座和众人一起以顺时针方向转塔,也可以在下面找一块空地对着大佛塔行五体投地的拜礼——如果有这个意愿的话。 不过电影里没有表现出来的是将大佛塔团团围在中心的繁华喧闹的商业街,比较新鲜的是有一处中文店名曰“时尚灵修体验馆”,配以老板与达赖喇嘛的合影以招徕生意。虽然是宗教圣地,给人的感觉是热闹远远大于神圣。 四点多时有老师僧人带领了大队小朋友僧人也在转塔,一个个牵着前面小朋友的衣角排成长长的一列。 花10R买了张达赖喇嘛的中年英俊写真明信片作纪念。 Pashupa Tinath 一句话概括,就是买250r门票来参观尼泊尔的火葬场。也算从另一个角度体验当地文化。 神庙只允许印度教徒入内,所以游客基本上只是站在马格马蒂河的西岸或者是两岸间的人行桥上远眺东岸的神庙外观和火葬台。神庙旁边有一幢白房子,对已经判断无法抢救但又一时还未断气的危重病人就被提前送来,在这座白房子里等待最后时刻,以便遵守印度教的规定在死去的当天及时火化——说穿了就是因为在印度那种暑热的气候下尸体若不及时处理就会迅速腐败。想象中很恐怖:即便一个人的心跳呼吸都已停止,那大脑会不会还有一些知觉没有全部丧失呢?还有那些本来只是假死的人,千百年来不知有多少不幸的家伙被错误地活焚了! 人行桥南侧的六个是平民火葬台,北边的5个则为贵族(高种姓?)专用。平民和贵族的人数不可能对半开,这样配置就好像“发达国家的20%人口占有了世界80%的财富”一样不公平。南边基本满负荷运作。我抵达的时候浓烟滚滚火光渐暗,焚化仪式已告尾声。北边的火葬台上只有一位裹着明黄锦缎的老人遗体刚刚被运过来,手腕上还连着点滴的管子。丧主是好像熊猫阿宝的胖胖的年轻人,头发染成当地不多见的黄毛,他号啕大哭,周围亲友搂着他不断劝慰。我等啊等啊,亲友们热烈地讨论着什么,不见下一步动作。想要看一个完整的仪式恐怕得耐心地等上好几个小时。遗憾之余我对自己的看热闹心理感到羞愧。 泼猴敲敲打打的大闹,大人小孩嘻嘻哈哈的经过,从死者身上脱下来的衣物,扔到河里马上就被一旁等候多时的脏小孩拾走。在印度教的国家里这些都寻常不过。但我的文化和价值观难以接受。我始终认为,如果对死亡没有足够的敬畏,那对生命也不会有足够的珍惜。 在西宝兴路火葬场就能感悟的,已经感悟了。在西宝兴路火葬场感悟不到的,不见得花了几千块人民币买机票飞到几千公里之外的外国就能够感悟了。 这一天里把Kathmandu景点差不多全部转到了,高效率的一天! 最大的失败是回来太晚。头发上沾着来自火葬场的油烟味,回到G.H居然没有热水洗头! 闭上眼睛就看见寺庙、高高低低的台阶、无数的人和动物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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