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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到尼泊尔去徒步!(巴克塔普尔、返回) |
2010-03-25ctrip.com |
(续前《到尼泊尔去徒步!》(蓝毗尼):正如客栈前台说的,房间临街,街对面就是一座古老的印度教寺庙,从清晨到深夜,都有教徒来做功课,印度教的教徒做功课,先拉响寺庙的金属钟,相当于拨通神的“电话”,深夜的街上,时不时地有人拨响金属钟,与神对话。 饥肠辘辘的我们,躺在床上,等待与神通话的铃声稀落下来...一如前一夜在蓝毗尼,在夜的漆黑中,我们憧憬着,天亮后,如何美餐饱食一顿...) 第十四天巴克塔普尔 清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街上已经开始有行人行走说话,印度教寺庙金属钟声此起彼伏。我和LG感到饿极了,洗漱完毕就到楼顶的餐厅用餐,厨师还没有上班,保洁工在打扫卫生,语言沟通障碍,磕磕碰碰、手舞足蹈地表达后,服务生终于端来了热热的Masala茶。 客栈餐厅露台实在是个观景的好地方,客栈旁就是印度寺庙巴依拉布纳神庙。坐在楼上的露台,喝着热热的Masala茶,向下望着陶玛蒂(Taumadhi)广场中来往的人们,和进出寺庙的教徒们。 在上海的此时此刻,耳边依然可以响起寺庙的金属钟声,眼前闪现出进出寺庙的当地人身影,广场上来往的人们,口中依然回味着Masala茶幼滑香浓中夹带着淡淡的生姜味,这大约就是旅游的一种诱惑,身在此却能感受彼,旅游不仅仅是买门票看景点这么单调。 厨师还没有出现,客栈经理来到露台,他问我们何时退房结账,当得知我们当天不离开,还要续住一晚时,他略有点意外,抱歉地说,之前已经接受预订,我们住的房间已订给一个旅游团,昨晚以为我们只住一晚,就没有特别告知我们这件事。 前一天只吃过早餐的我,对经理说,我现在很饿,不想讨论这件事,我现在很饿,不想搬走,我现在很饿,如果他能另作安排,我们将感激不尽。经理很礼貌地说,他也是没有办法,希望我们能够理解。 厨师来上班后,我和LG点了鸡肉三明治,大约是饿极了,也可能是那里的鸡肉好吃,三下五除二就把三明治干掉了,感觉一下子好多了。下楼看到娱记,告诉她我们吃的是鸡肉三明治。 下楼敲开小马达的门,他说前一天晚上,他看我们都没有外出用餐的意思,就独自出去找吃的,找来找去,根本没有找到任何开门的餐馆、摊贩或商店,只好空着肚子回来睡觉;路上遇到二个上海女生,聊了一阵子。 小马达的确不一样了,自从徒步最后一天吃了鸡肉喝了鸡汤,在Shankar客栈英文神聊,他能吃能聊的潜力被开发出来了!即使昨夜没吃没喝,那么饿,他依然可以神聊,实在要刮目相看!他说早餐他也要点鸡肉三明治。 我们在客栈外的广场走走看看,嘿嘿,遇到了熟人,又遇到熟人!不知道是缘份,还是尼泊尔太小,我们遇到了那位白鼻尖英国人,徒步时遇到的英国人,在博卡拉晚餐后遇到的英国人!他也很讶异,他太太已回伦敦,我们站着分享了上次分手后各自的行程,再次说再见。 此时,客栈经理和我们打招呼,他已另作安排,我们不必退房,可以续住下去。我们因此也不用惦记着再次打包,再次拖着行李满街跑,娱记也就免了一次讨价还价麻烦。 讨价还价,对于娱记而言,究竟是麻烦还是欢喜,我们感觉可能是后者。认识这么多年,才发现她很享受谈买卖的过程,真有才!我们通常把谈买卖当成工作和责任,而她是快乐地沉浸在谈买卖的整个过程中,难怪我们四个人里面,她最会挣钱!有人说,人生的快乐不在于你得到多少,而在于你是否乐在其中。娱记的乐在其中让人羡慕,因为她可以快乐与赚钱两不误! 小马达上楼早餐时,已经饿极了!服务生刚把鸡肉三明治放到他面前,他迫不及待地拿起就是一大口,眼睛的余光让他看见三明治有东西在动,低头仔细看,打开面包片仔细看,盘子里,鸡肉里,三明治的面包片上,有一动不动的蚂蚁,还有慢慢爬动的蚂蚁,他的鸡肉三明治,成了“蚂蚁”鸡肉三明治,蚂蚁活的死的都有。他连忙叫来服务生,用英文问,What is this?(手指蚂蚁问这是什么),服务生俯身看后,淡然而真诚地告诉他,This is ant(这是蚂蚁),小马达说so...?(那么该哪能呢?),服务生一大通叽里咕噜,小马达压根没听懂,茫然地望着服务生,耐心地听服务生说完,没曾想服务生说完扬长而去。 娱记哈哈大笑问,那你后来怎么办了?小马达说(注意:小马达说的是上海普通话),死的嘛,扒拉扒拉掉,活的嘛,赶赶跑,然后,我就把三明治全部吃掉,就是这样的呀。 哈哈大笑之后,娱记挑头,我们充满热情地为小马达起了第三个昵称Elison(“蚁力神”)。乐完后,娱记和我们分手进了网吧,国内此时国庆假期已过,娱记惦记着她公司里的事情,不容易啊! 白鼻尖英国人也提到,巴克塔普尔的陶器广场值得一看。陶器广场比我们想象的要小,比我们想象的更原始。陶器广场上,各个作坊忙碌着,做陶器原胚,放到广场上晒干,晒干后收回,陶器主要供当地人日常生活使用,有供神的用具,有居民日常的饮食器具用品。 陶器广场上,人们原始的劳作,人们简单动作的重复,行成一种能量,感染着观看的人们;器具形状的重复,类型简单的重复,行成一种视觉冲力,震撼着观看的人们;作坊的劳作,作坊劳作的结果,真切地与当地人生活和文化息息相关,延伸扩展了观看的人们的视野,给他们带来新的体验,一种看不到但很真切的体验,他们在那些简单的器皿上看到祭神,看到餐饮,看到节庆,看到... 坐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来往的人,听着从四处传来金属钟声,金属钟每响一次,就代表着又有人在拨打神的电话,“电话铃”此起彼伏,太阳由东到南,中午时分,太阳就在头顶上,巴克塔普尔随着太阳的移动,展现着不同的图画,散发着不同的魅力。 中午,我们回客栈用餐。在客栈用餐,不必支付在其它餐馆那样10%的服务费,而且每个客人,每次入住后可以免费享用一份饮料。午餐时,看到两位西方美女吃酸奶,深绿色的圆碗盛着半凝固状的白色酸奶,我和LG各点了一碗,很好吃。边吃边嘀咕,干净吗?卫生吗?西方美女都吃了,她们的肠胃更娇气,我们应该没有问题... 午餐后一小时左右,我开始觉得肚子不舒服,上洗手间,闹肚子了,LG说他没有问题,没多久,他也开始闹肚子。是酸奶给闹的,不知道是否冤枉了那好吃的酸奶?也不知那两位西方美女是否也闹肚子了?晚餐时,娱记也点了酸奶,她安然无事,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娱记从网吧出来后,在街上付钱请了导游带她四处转转。见到我们时,她说,昨天买的股票,按今天的价格计算,已经赚了7000港币!这人哪,如果会赚钱,挡都挡不住! LG是个很讲道德原则的人,我们前一天夜里进古城,没有买门票,已经住在古城里面,按大家的理解,就不必买门票了,可他很严肃地说,必须买门票,小马达看了看我,我说,你如果不想买,你就和他直接说,不必非要听他的,我得买,我不买他会帮我买。小马达作罢,也跟着买了门票。娱记没和我们在一起,门票就没买。这里的门票对中国人有优惠,需要出示中国护照。 在LG和小马达一起去买门票的时候,古城大门口有很多揽活的人,出租车司机,还有就是很多“导游”,我和其中一位闲聊起来,他说你肯定来自上海,我说为什么,他说,来自上海的中国人英文通常比较好,来自北京的英文不大好...也许那是他的观察结果,也许他希望揽活儿,谁知道。至少说明,这里的尼泊尔人对中国不陌生,不是吗? 巴克塔普尔最有特色的艺术品之一,就是孔雀窗,我们按照LP的指引,去塔丘帕街(Tachupal Tole)旧城广场看孔雀窗,这个广场很空旷,相对人很少,大音箱里,放着音乐,站在广场上感觉,很特别。如果下次再去,我会拿本书,在那里发呆、看书、闲逛、闲聊到天黑。 接近下午五点钟时,我们惦记着要去看陶器广场的日落景象,紧赶慢赶,到了那里,作坊都收工了;赶紧往杜巴广场赶,去那里看晚霞和落日余晖;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和当地的年轻人一起,望着西边的落日,看着南边的彩云,看着东方被晚霞染色的建筑,久久不舍离去。 晚餐后,我们循着音乐声来到巴依拉布纳神庙前,在一天即将结束之际,僧侣们围坐在寺庙大门南侧,用民族特色乐器演奏着一曲曲,很宗教,很尼泊尔,人们坐在僧侣对面的石头台阶上,静静地,和僧侣们一起,以音乐的形式,与这一天道别。 我旁边坐着一对五六十岁的丹麦夫妇,太太说他们已经在巴克塔普尔呆了3个星期,他的先生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尼泊尔生活过,很了解这一带。他们已经出来几个月了,从丹麦直接飞到德黑兰,下一站是博卡拉。她非常喜欢巴克塔普尔!他们挑这个时间来尼泊尔,就是因为这个季节尼泊尔有很多节日,最近的宰牲节,之后马上要过的神牲节(Tihar),加上各地的地方节庆。在当地的假期里旅游,别有一番风味。 丹麦太太还说,她和她的先生在加德满都慈善组织那里捐款资助当地人,这里的人很贫穷。但是,尽管他们贫穷,却一样不少快乐!是啊,发达国家的人总是很难理解,贫穷地区的人为什么照样可以快乐,甚至也许比发达国家的很多人都要快乐。 最近,我和娱记议论过这个题目,从某个角度划分,世界上的快乐大体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是花钱才能够有的快乐,一类是不花钱也可以有的快乐。生活在城市的我们,多数只在意前一类,也许是太过于专注于前一类的快乐,渐渐地失去感受后一类的能力。 夜晚,广场上有很多小吃推车,售卖着当地小吃。有了之前酸奶的经历,爱吃的LG只看不吃,只有勇敢善吃的小马达,在我们三个人的注视下,从一个食摊到另一个食摊,遍尝“美味”。看着小马达吃得香喷喷地,我们也很高兴。 意外地发现,树叶做成的小碗,白天见在商店里卖的。这些小摊贩就是用树叶小碗装食物售卖。树叶小碗,很原生态,当然,树叶做成碗时,树叶没有洗,做碗的人手也没有洗,碗做成后运到商店,再到小摊贩手里,装了食物到小马达的肚子里,树叶一直没有洗过,小马达的肠胃杀菌功能实在可敬可佩。放眼望去,在广场上小摊贩上,大吃特吃的外籍人,大约也只有小马达了。小马达太有才了! 明天,我们将返回,在加德满都停留一晚,然后乘飞机各回各家。 第十五天巴克塔普尔---加德满都 早上想睡个懒觉,但当地人与神“电话”声不断,我们也就起来了。依然到客栈顶楼餐厅用餐,点了餐后,LG就失踪了。 等他再出现时,发知道他去看寺庙里与神“电话”的人们。他说,这里的人,端着米饭,一盘米饭,或者一锅米饭,到一个神龛,就往里面撒一些米饭,有的神龛人很多,人们一点都不在意彼此的存在,在神龛前与神“电话”的继续默默神谈,撒米饭的不管前面是否有人,朝着神龛方向,往里面撒米饭,很多时候,一粒粒米饭,撒在人的身上、脚下。有些神龛供着黄色的鲜花圈,有的孩子甚至是大人,把黄色的鲜花摘下来,带到自己的头上。有印度寺庙或神龛的地方,总会出现鸽子,鸽子在印度教徒眼里是吉祥的圣鸟,不难理解,每天洒在神龛里外的米饭,大多被鸽子食用。 巴克塔普尔,及至尼泊尔的印度教寺庙,特色风格与柬埔寨吴哥很接近,都是印度教教寺庙;只是吴哥的建筑主要用石材,而尼泊尔是木材。除建筑材料的差别外,最大的差别就是,吴哥是消失了的印度教寺庙,而尼泊尔的是活着的印度寺庙。 早饭后,去寻找去加德满都的出租车,最后选择用客栈经理联系的面包车。 在找车等车的功夫,和客栈老板闲聊,Sunny客栈上一周刚刚完成对隔壁客栈的兼并,由原先7间房间,到现在的15个房间,生意越来越看好,经理说客栈住房、餐饮以及街面商铺出租,一年的收入大约有1亿卢比,我们后来议论了一下,感觉沟通是否有误差,会不会是1000万卢比?从经理说话的神态知道,他对于客栈的生意很满意,对于客栈的未来充满信心! 进入加德满都市区后,我们熟门熟路地指引着司机将车开到富士旅馆附近,按照计划,我们打算先在周围找找旅馆,如果有更合适的,就不住富士了。我们临走在那里做过住宿预订,娱记刚来时在加德满都买的围巾还寄存在富士,如果不住的话,取围巾时和客栈打个招呼就可以。 我们有人看行李,有人去找住处,结果发现周围的旅馆,要不是客满无房,要不就是价格贵得离奇,或者就是房间条件太差,于是决定回老家富士。 一到大堂前台,才发现,我们临走时做的房间预订被取消了,原因是,富士为我们预留二个晚上的房间,昨天尽管客人很多房间不够,富士依然保留着三个房间,而我们没有来,他们今天就取消了我们的预订。我们有点傻眼了!使劲回忆着,我们到底预订了几个晚上。可能是我们在博卡拉多呆了一天引出的问题,我们已经忘了。真不好意思啊!可我们大包小包地往哪里去呢? 娱记急了,英语格外流利,她告诉前台,我们明明只预订了一个晚上,是富士自己搞错了,富士应该承担责任,为我们安排住宿!前台拨打他们的关联旅馆Hotel Nepalaya,富士前台告诉娱记那里单人住18美元/晚上,双人住20美元,娱记坚持说应该是富士价格,即13.98和18.64美元,富士前台又打电话,然后说最后争取的价格是15和18美元,娱记见好就收。 Nepalaya旅馆的车子在泰米尔狭窄的街道转了几个弯,在一个更加狭窄的弄堂口停下。穿过几间民居,闻着实在不适应的印度香料味道,到达Nepalaya。旅馆的硬件已经可以称为酒店了,大堂气派,房间洗漱用品、拖鞋、衣架等齐全,小马达面露喜色,似很满意在尼泊尔最后一晚的住宿条件。 娱记在前台,再一次开杀戒,要求降低房价,前台的美女帅哥,看上去都怯生生地,比富士的专业度和熟练度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反复打电话请示老板,总算给娱记一点面子,房价维持原状,免费提供送机场的车辆。娱记亲自出马,总有斩获啊!娱记太有才了! 进入房间,收拾收拾,就到了约好外出午餐的时间,但见娱记“披头散发”打开房门,她的浴室地漏有问题,淋浴后,“水漫金山”,旅馆还是旅馆,不是酒店!娱记换了房间。 我们再次来到La Dolce Vita意大利餐馆午餐,巧得是,在这里再次遇到同飞机来的小马达邻座,看来大家都喜欢这个餐馆。小马达一反刚认识的不苟言笑,拉出神聊的架势,和两位同乡美女分享,博卡拉,徒步,蓝毗尼,巴克塔普尔...的经历,两位美女说她们把带来的钱全部花光了,买了超多的东东,尼泊尔的东西太便宜了!说话间,注意到,她们一身的装扮已经全部尼泊尔了! 午餐后,我们去逛街,在一家超市门口,再次遇到白鼻尖英国人,不确定他究竟与我们中间的哪一位有缘,短短的十天时间,从博卡拉的大山里,一路上四次在不同的地方遇到,肯定有缘的成分。 晚餐我们看了LP,去Third Eye印度餐馆,这个餐馆生意很好,但是,也许我们属于冒牌的印度料理爱好者,也许这家印度餐厅很正宗,价格也不低,我和娱记没有吃完自己点的餐,甚至我可以说,我觉得食物太难吃了。四个人里面,只有我无法忍受孜然的味道,这家餐馆弥漫着浓浓的孜然味道。 晚餐后,继续逛街,娱记说,我们太伟大了,在尼泊尔停留的最后一晚,把手里的尼泊尔卢比花得一干二净!哈哈哈哈...此时在上海,我的耳边再次响起娱记招牌大笑,太可爱了!太可乐了!太有才了! 第十六天加德满都---成都---上海 早上,旅馆的车把我们送到加德满都机场。惦记着换登机牌时,争取好座位,看得见珠穆朗玛峰的右手座位(A),急急忙忙往柜台处赶,到了那里才发现,我们的航班还没有开始办理登记手续,我们来早了。 耐心地等待中,来了一位机场工作人员,问我们是否愿意乘9:40直飞成都的航班,还有空座位,没等四个人商量,我们就已经稀里糊涂地跟着那个人走到柜台前,这个航班是节日加班航班,直飞成都,我们的航班要晚一个小时起飞,和来的时候一样,要经停拉萨。记得之前有朋友提醒我,加德满都起飞的航班,经常误点,在加德满都起飞就误点。我们希望乘早一点的航班,也许误点的可能性小一点?谁知道! 办理登机牌时,我们要求要靠右手窗的座位,那个人查了以后,告诉我们只有一个座位靠右手窗,我们说也可以,那个座位让给小马达坐,谁让他拿着炮筒似的相机呢。但见柜台里两位工作人员在电脑前七弄八弄,二十多分钟过去了,登机牌才办好。一看座位,根本没有靠右手窗口的座位!回头看柜台,那里人头一片,黑压压地,咱就别再去添乱了! 机场出关很简单,似乎没有任何如网友所说的讹要小费的现象,和刚来尼泊尔不同的是,我们已经会非常自然地打招呼,对边境检查人员道一声:Namaste,同时右手递上我们的护照。从尼泊尔返回后,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都会条件反射地用右手传递东西,因为在尼泊尔,或者说在印度教盛行的地方,左手被视为不洁,只能用来解手等,吃饭或递钱、递东西要用右手。 加德满都的机场安检排队很长,我们队伍的后面有一位衣冠楚楚的貌似当地尼泊尔男士,笑眯眯地提醒我们,有女士专门的安检口,那里排队很短,我和娱记将信将疑走过去,果真如此。即使如此,安检人工搜身、检查有好几道,检查了之后,又要检查,颇费功夫!好不容易安检完毕,走到候机厅,发现候机厅很小,已经坐满了人,也快站满了人。好在飞机还算准时,我们没在候机厅里呆多久,就开始登机了。 当飞机到达成都机场时,娱记快乐地与我们分手,她要在成都多呆二个晚上,她望着小马达说,她要去吃成都小火锅,看得出小马达脸上露出被引诱的神态。 就在她转身离我们而去之际,小马达问,我们应该有时间进城去吃一顿吧?LG说先去看看能不能改签机票吧,我们原先定的机票是晚上八点起飞回上海的。三个人急急忙忙在机场里面东跑西颠,结果是,我们想改签的航班已满,同时,我们的机票价格太便宜,不能改签。 这一折腾,把小马达进城吃小火锅的时间耽误了,只好继续死心塌地在机场等,在国际航班出发口附近的肯德基,我们慢慢地等,从尼泊尔回来,坐在肯德基,也好似一桩很幸福的事情啊! 落笔到此,注意到从尼泊尔回来已近半年,没想到我还可以记起当时发生的琐琐碎碎,我还可以有情绪这样絮叨地写下来,更没有想到,在离开尼泊尔时,我曾冒出“终于要离开了!”,那种呆得“够够”的情绪;而此时,我却很想,再去尼泊尔,但凡对细节的有这样美好记忆,但凡对一段经历有心情如此絮叨,但凡有一个地方去了还想去,毋庸置疑,我真心喜欢尼泊尔!我,还想到尼泊尔去徒步! 2010年3月于上海 ----------------------计划中:《到尼泊尔去徒步!》(后记)----------------------- 尼泊尔相册:http://photo.163.com/photo/hellowf2/#m=1&ai=196380153&p=7&n=40&cp=1 |
转自:http://destguides.ctrip.com/destguides/journals/AllSingleJournals.aspx?Writing=1279559169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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