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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武汉的味道

2010-09-11lvping.com
老武汉的味道在走过数不清的城市以后,我发现,城市都是有味道的,并且,城市越老,味道就越浓烈。如果你再仔细品味一下的话,你还会发现,每个城市的味道又各不相同。当然,要深入品味城市的味道,就要走到这个城市的深巷子里去。因为,那里才是这个城市的根,才是当地普通老百姓生活的地方。至于那些高级写字楼、豪华的酒店、五光十色的商场、高级别墅小区等,现代化的经济大潮早已把这个城市的味道冲刷得无影无踪了。为了品味老武汉的味道,我用了整整一天时间,从清晨开始,一个人徒步从汉江北岸的长堤街走了进去,然后拐向汉正街、花楼街。中午,在花楼街吃了一碗热辣辣的热干面。接着,我沿着长江边走向武汉关,走向旧时的美国银行、保安洋行、景明大楼、大孚银行等地。华灯初上时,来到了吉庆街吃了一顿正宗的武汉鸭脖子。长堤街是一条狭窄的长长的小街,从最西面的入口处走进去,一下子就让我有了一种时光倒流、回到30多年前的感觉:一家挨一家的旧式楼房,鸽子笼一样的临街商铺,横七竖八地挂满了各色商品。从针头线脑,到衣服鞋袜;从瓜果蔬菜,到鸡鸭鱼肉;从五金杂货,到街头小吃,无不弥散着一种浓浓的生活气息。抬头看一眼那楼房,千篇一律地是那种文革前后盖的方头方脑的家伙。如果你再认真打量一下人群,你会发现,就连人们的穿着打扮,也都灰土土的,几乎找不到一点儿现代化的气息。上朔60多年前,这里是一片贫穷的棚户区。住在这里的人们,大多都是苦力,即在江边扛货物的搬运工。汉水和长江交汇的地方,正是各种货物运输最繁忙的集散地。是那些像蚂蚁一样的穷苦搬运工,为这个九省通衢的城市带来了活力。而这些苦力们,却一直过着社会最底层的生活。他们住着漏雨的棚子,成天吃着粗劣的饭菜,穿着破旧的带补丁的衣服,而他们,却用黑瘦的肩膀,扛起了中国最大的内陆口岸。再往上朔的话,可以提到一个人——张之洞。1905年,为解除汉口后湖水患,张之洞修筑后湖长堤,建成后堤内清出土地10万亩,为原来狭小的汉口提供了广阔的扩建面积,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所以,后人就把这条长堤称为“张公堤”。1907年,张之洞将后城城墙拆除,修建了上起硚口、下至江汉路的后城马路,成为汉口首条近代马路,这便是中山大道的前身了。解放以后,长堤街一带成了武汉港的职工住宅区,住着的依然多是些搬运工人。但是,他们的生活却起了很大变化。国家为工人们盖起了一排一排的住宅,工人们再也不用挤在漏雨的棚子里;按国家标准,每人每月都吃供应粮,还有肉和油;每个工人都有医疗保障,不必为看不起病发愁;孩子们可以上幼儿园和小学中学,不必为孩子缺少教育犯难……再后来,国家还在这里盖起了一些楼房,人们可以用上有抽水马桶的室内卫生间——于是,工人们发自内心地歌颂新中国,衷心祝福毛老人家万寿无疆。我徜徉在这条长长的小街上,不时看一看商铺所卖的东西,问一下价钱,让我吃惊:衣服和裤子,几乎没有超过20元的。到一个小吃摊前,问一碗汤面多少钱,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竟然只要2元,其它如5角钱的烧饼、2角钱的馒头、1元钱的小菜,更是随处可见。如此廉价的地方,在当今中国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当地人告诉我,现在在这里做买卖的,多是周边区县进城的农民,原住户早已搬走住进楼房了。而且,在这里做买卖,只交一点点卫生费,税几乎没有,人们习以为常,吃的东西做出来,只要不赔,给点钱就卖了。衣服什么的,也都是低来低走。想买高档的东西,在这里永远也买不到。也许这就是平民区,一个非常养民的地方。或许,中国其他城市也有这么一些地方,但像武汉这么大面积地保留着却是很少很少了。街头上可见的是:摇着扇子的大嫂看着她那卖咸菜的小摊、两个下象棋的人因为一步臭棋争论得面红耳赤、卖棉花糖的老头逗着小孩子、两个胖老头对面坐着品着手里的两杯浓茶、卖肉男人挥舞着苍蝇拍驱打着落在肉上的苍蝇,而买东西的人却很少。碰到来买的人,也只是问一下价钱交了钱就走人,很少有砍价的。这一切都证明,他们对这里的一切都熟得不能再熟了。老街坊老邻居楼挨楼货挨货,你连着我我连着你,由此连成了这条长堤街。在当地的一张报纸上看到这么一则消息,是对长堤街和汉正街老旧房屋改造的讨论,目前争论相当激烈。持保留意见和扒掉意见的人针锋相对,而持原貌保留并加以改造的观点好像占了大多数。做为一个外地人,让我发表意见的话,也是保留加改造了。虽然,落后的东西迟早要被淘汰,但,有些东西淘汰了就有些可惜,而且这东西不光是砖瓦木石,更重要的是那种浓浓的平民氛围。从长堤街的一个小里弄向右一拐,就进入了另一个小街,那就是大名鼎鼎的汉正街了。据说,它是华中地区最大的小商品集散地。以汉正街小商品批发中心市场为中心,整个一片小街小巷,到处是商品。运货物的小推车,搬货物的人,把街巷挤得水泄不通。不时还会冒出几家时髦的大商场,华丽的大门下人流如潮,滚动着时代气息。只有在这里,你才知道什么是商气。史料上说,汉正街,在旧中国时就形成了商品一条街。那时,武汉三镇的居民、教师、工人、公司小职员、进城的农民,甚至上岸休息的船员,也都喜欢到这里来逛。在汉正街和花楼街交汇的地方,还有几家妓院和夜总会,供那些远离家乡的买卖人和上岸的船员们渡过短时的浪漫时光。解放后汉正街得到了大的改造,所有的妓院夜总会都关了门,所有的商铺经过公私合营后,都成了公有或集体产业,全武汉市的商品价格都一样,所以汉正街没有了它的优势渐渐冷清起来。只是到了改革开放以后,个体买卖如雨后春笋蓬勃发展起来,汉正街又恢复了它那区位优势,以低廉的价格批发,货物顺汉水、长江、铁路远去,到达湖北及全国各地。步行在这条街上,你有时会看到,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女人,会在一个店铺里买走十万二十万元的商品,而她和卖货人之间所说的话不会超过10句!在一个很破旧的店面后头,会藏着一个装着上百万服装的仓库!谈好价钱交完钱后,就会有拉货的车夫过来,货主只要交待拉到哪个码头上哪条船就可以放心走人!而做这笔大买卖的人,一转身会在一个小吃摊前买上一碗面坐在一个塑料凳子上大口吃下去!在汉正街,几乎看不到闲人;人和人之间,也几乎没有闲话。这也许是金钱的另一种魅力,把原本不相识的人连结成了生意伙伴,而且正是这种伙伴关系,简化了各种合同手续和互相砍价的方式。这好比数学上的代数或几何,在这条街上,各类商品各类人群会像合并同类项一样被归类,最终通过排列、组合、约分、同分等,得出最简捷的公式进行交易。但在外人看来,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杂乱无章。从汉正街向花楼街方向没有明显的分界处,都是连成一片的了。但是,如果你细心的话,会在楼房的样子上看出端睨,虽然都是老旧不堪的楼房,其样式却有了明显的不同。花楼街上的楼房虽也连着楼房,但隔不远就会出现一栋二三层的外国式小楼。虽然楼的墙皮有时会脱落,墙头会生出野草和小树,但那窗口和房檐、门柱、阳台的装饰上都会出现一些花样。它们,经过半个多世纪风雨的剥蚀,还仍然保留下一点抹不掉的高贵。据说,这些小楼的主人,大多是一些中国或外国买办的别墅,而那些大一点儿的,说不上还是赫赫有名的国际大公司的老板的住宅。而如今,旧时王谢堂前燕,早已飞进了寻常百姓家。解放以来,由于人口渐渐增多,洋楼之间的空地建起了新楼。新楼越建越多,与旧洋楼联成一体,于是,旧楼和新楼并肩而立多年之后,一切又都变成了旧的了。当然,住在这里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谁也看不出谁比谁高贵来。我拿着相机在花楼街的巷子里慢慢地走着,有时会驻足下来看一栋早已过了气的小洋楼。端详着它那苍老而无奈的面容,回想着它过去的光辉岁月:也许那雕着花纹的阳台上,曾坐过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也许那拱形的小门洞中,曾走出过西装革履的大商人;也许我脚下这条不起眼的小马路,曾开进过喝洋油的老爷车。于是,我把相机举起来,仔细寻觅着那不易被常人发现的一点点痕迹,就像要找回失去的时光一样。无意间,我听到身旁一个唠喀的女人对她的同伴说:“看看,又来了一个考查老楼的,我们这儿,是不是真的要拆迁啊。”而另一个却说:“不是啊,那是搞艺术的。艺术,你懂不懂。你没看那老楼吗,它可和旁边那楼不一样,有花样呢。前几天,不是来了一伙画画的吗,专画这些老洋楼。”我回过头去,看一眼这两个妇女都有60多岁的样子,于是问道:“请问一下,这里有年纪大的人知道这楼过去是谁住的吗?”那两个女人互相看了看,说:“我们住在这二十几年了,真不知道过去是谁住的?”另一个说:“这先生问的是解放前吧,那谁知道啊。”刚才那个女人一听,马上用手一指前方,快言快语地说:“嗯,前边,有一栋小洋楼,上面还有字呢,是过去的老字,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顺着那女人手指的方向,我走了几十米远,果然有一栋带弧形阳台的二层楼,上面却不伦不类地又接了一层。在弧形阳台的外壁上,有一行繁体字“武汉油船基地”,“油船”,说的就是机动船了。而看字体为繁体,又是从左往右读,可以肯定的是,它应该是清以后,并且还是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后的办公楼了。再往前,还有一栋二层小楼,上面是从右往左念的“德泰公司”字样。看来,这也曾经是一座商业楼了。此楼的二楼尚保持了原貌,而下面的一层,却被人改造得面目全非,一趟铝合金的小窗子,扯不清的电线,还有就是四处乱挂的衣服。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住过武汉最早的实业家?但我知道,武汉,是一个最早走进现代化的内陆城市。远在清代同治年间,以张之洞为首的洋务派大臣,本着富国的想法,奏请清廷在武汉开办企业。到后来,随着京汉铁路的通车,武汉就和大清国的心脏北京紧紧连在了一起。以清朝皇帝和大臣为首的统治者,希望通过兴办实业富国强兵;企业家们则想通过兴办实业扩大自己的利益;工人们拥进工厂,得到用以糊口的薪水。这一切,又打造出了一大批推翻旧社会的工人阶级。这一切一切,都在一百多年间无声无息地演化着。而轰轰烈烈的一幕,则是蛇山下面的红楼了,那里曾是清政府的武汉督军府所在地,后来的武昌起义,这里顺理成章地成了民国的军政府衙门了。中午的阳光火辣辣地照在花楼街头,人们打起了遮阳的伞或躲在树阴下,不少人则坐在避阳光的小吃摊的凳子上,吃着各种小吃。我在一个胡同里找了一个热面馆,坐下来要了一碗麻辣的热干面,一筷子夹了起来递到嘴里,一股麻辣味直冲肺腑。几口下去,不禁大汗淋漓。头顶上的风扇吹过来,竟感到,它比平时吹风扇更加凉爽无比。火热的天气、热辣的干面、满身大汗、无比的清凉,我就这样品味了一回老武汉的独特滋味。饭后,我一边回味着嘴里的麻辣滋味,一边漫步向长江边走去。突然,一阵响亮的大钟声从前方传来,抬头一看,前面就是武汉关大楼了。这座1922年动工、1924年建成的,由英国建筑师设计的大楼,明显带有西方文艺复兴时期的流行风格。楼顶上那高大的钟楼,门前那8根粗大的石柱子,还有那坚固无比的麻石围墙、高高的台阶等,曾是武汉的骄傲和标志。可是,在解放前,钟楼上的大钟,敲响的却是英国国歌《天佑女王》。而且,这一乐曲一敲就是二十多年!1949年,中国人民终于可以站直腰板说话了,《东方红》的乐曲从此代替了《天佑女王》,新政府接管了这座雄伟的海关大楼。我围着大楼走了一圈,发现,在它的周围又出现了其他几座比它高的楼房。方知道,过去的一切都不会再回来了,但那乐曲,那《天佑女王》的调子,仿佛还能听到,还在一阵阵地刺痛我的心。继续朝前走去,又一个建筑物进入我的视野,抬头看一眼大门上方的匾额,竟然写的是“tHE NAtIONAL CItY BANK OF NEW YORK”,直译的话,它应该是“纽约国家城市银行”,它见证了美国资本进入了中国武汉市场的时间,要比我们改革开放提前了七八十年。之后,我又向西,左拐右拐地走了保安洋行、景明大楼(现为湖北省各民主党派驻地)、汉口商业银行(现为武汉市少年儿童图书馆)、大孚银行、武汉荣宝斋等。其中汉口商业银行是民国年间的官办银行;大孚银行是武汉第一家民营的股份制银行,开业于1935年;荣宝斋则是汉口最大的以经营名人字画、篆石碑刻、字画装表为主的传统特色的老字号,与北京荣宝斋南北而立。这些建筑大都建于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且都有一点儿洋味。我想,这一定是与汉口的开放有关。在一个路口,我发现一条马路竟然钻进了地下,仔细一看上面的字,才知道,它竟然是新开通不久的武汉长江隧道。武汉,这个有着900多万人口,横扼汉水和长江的大都市,交通问题一直困扰着人们。现在有了隧道,汽车可以直接从汉口开进武昌。不必绕行到汉阳去过长江大桥了——现代化科技到底还是催生了现代化的理念,人们终于打开了的固有思维模式。其实,社会上好多事情都是可以打破思路的,包括中国乃至武汉的开放。于是让我想起了过去,1858年6月,在外强的压力下,清朝政府相继与俄、美、英、法四国签定了《天津条约》。除鸦片战争时开的五口通商外,又增开了包括汉口在内的另外11个口岸。于是,在老汉口镇的长江下游,即现在花楼街、汉正街一带,先后开辟了英、俄、德、法、日五国租借地。不管中国人愿意不愿意,外国人到底还是靠武力打开了中国大门。其实在我看来,被动打开国门还不如主动打开的好。自汉口成为通商口岸后,武汉三镇立刻充满活力,传统商业市镇正式向近代化的社会转型。外商经营着长江航运和茶叶等农产品出口业务,湖北及长江上游各地的农副产品终于有了出海通道。到清末,一位日本驻汉口领事说:“与武昌、汉阳鼎立之汉口者,贸易年额一亿三千万两,夙超天津,近凌广东,今也位于清国要港之二,将近而摩上海之垒,使观察者艳称为东方之芝加哥。”从此,“东方芝加哥”一度就成为人们对武汉的国际称谓了。 我们可以设想一下,如果没有抗战后那三年的国共争战,没有中国三十年封闭,一直就那么开放下去,武汉,就真的是“芝加哥”了。只是,历史是不能“如果”的。西边的太阳下到龟山上的电视塔以下,天有些暗了起来。我拿着武汉市地图,找到一处有灯光的地方仔细看了一下方位,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名堂来。于是,我茫然地抬起头来,决定先找家饭店填饱肚子再说。这时,一个老者热情地过来问道:“想到哪啊?”我说,“找家饭店吃晚饭。”那老者向前一指,操着一口浓浓的武汉味说,“前边不远就是吉庆街,夜市好大咧,小吃很多哩。”吉庆街,这名字好熟啊……我突然想起来。它,是湖北女作家池莉笔下的地名!小说名叫《生活秀》,后来火得一蹋糊涂,又改编成了电影、电视剧。就这样,我糊里糊涂地闯进了池莉笔下的那条老街。其实,吉庆街只是一条三四公里长的小街。我来到这里时已经灯火通明了,街头摆着的几乎全是桌子凳子,还有就是烧菜用的炉子、锅,外加各种肉、菜、调料。走在这条小街上,只听大勺丁当、煤气火呼呼作响。再有,就是香、辣、酸等味道,从四面八方向你飞来。人们围坐在桌子四周,成伙的人会大呼小叫拼着酒,单个人就无声地品着美味,闷头喝着啤酒,有时也会看一看街上人来人往。这时正是我又饿又渴的时候,便随意坐在一个摊位上,要了一碗鱼丸和青菜还有别的不知名的东西做成的汤菜,再加两个熏鸭脖子。就见那年轻的小媳妇挥着锋利的刀,几下子就把两个细长的鸭脖子剁成了同样长短的段码的盘子里。又非常麻利地给你端到桌子上,顺手在衣袋里掏出一个瓶起子来,乓地打开了一瓶啤酒,顿时,一股凉气从瓶子口冲出,让走了一天也热了一天的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夹起一段鸭脖子,没等入口,就先有一股麻辣的味道冲鼻子而来。待到入口咬上一下,那干丝丝的肉竟能很容易撕下来。咀嚼几下,麻辣中满口生香。此时拿起冰镇的啤酒,高高举起向口中灌去,清爽和香辣便自然地混合在一起,并一直下沉到肚腹的最下部——太爽啦呀!我心中叹道。待到第二瓶啤酒喝到一半时,我的头就有点热了起来,思想也活泛起来。突然回忆起池莉笔下的那个卖鸭脖子的单身女人,大概叫来双扬吧,不禁感叹起人的生活的不易。来双扬15岁时就挑起了抚养弟妹的重担,能干的她在吉庆街摆出了街上第一个个体摊子,小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可是,长大以后的弟弟妹妹并没有很好地报答她,弟弟吸毒,在电台做编辑的妹妹一心要曝光吉庆街的个体摊档。另一方面,双扬的哥哥在妻子的教唆下企图与双扬争老房子,双扬耍了一些手段,取得了房产权。双扬决定接受有妇之夫卓雄洲,但卓雄洲发现双扬并非他想象中的女人……最终,这些错综复杂的人物在生活中互相妥协——生活,原本就是一锅混合物。吃罢饭站了起来,看吉庆街上灯火依然通明,各色人等络绎不绝来到这里,我知道,有许多人并不光是想一饱口福,而是来赶这个热闹的。武汉,这个有着独特个性的城市,从古至今,都能融合各种人群和各种利益集团,这或许是它四通八达的地理位置使然。而且我还发现,武汉,也是各种思想都可以包容的城市,就像《生活秀》中一样,人们在错综复杂的矛盾中互相妥协,结局却出人预料地让人赞美。这话,可能会被台湾的史学家柏杨先生讥为歌颂了中国的“酱缸文化”,但我要说,人类在一定的发展阶段,真的需要一种“酱缸文化”呀。(作者声明:本人的文章都是在携程网上原创首发的。如有其他网站转载,敬请注明本人的网名“山水不系舟”和原出处。其余纸媒体想用本文,请与我联系:ssbj-8008@163.com本人不胜荣幸。)如发现没经本人同意而刊用我的文章者,本人有诉诸法律的权力。)走时长堤街头长堤街的繁忙汉正街小商品批发中心市场人头攒动的汉正街狭小拥挤的汉正街小巷雄伟的武汉关(旧称江汉关)大楼曾经不可一世的美国银行大楼旧中国时汉口的商业银行大楼旧中国时武汉荣宝斋老店华灯初上的吉庆街,有几分池莉笔下的味道
转自:http://www.lvping.com/showjournal-d145-r1307410-journals.html22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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