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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三人组,船行湄公河 |
2008-04-18 bkclub.com.cn |
文/泥砂 摄/Thierry Besancon 记得在湄公河上的船里,我问Milan,如果有来世,你愿意做什么?我清晰记得他的回答,愿做一颗天上的星星,去照亮湄公河的夜晚。 行李、面包,清晨的码头 我不得不交代我这两个准备一起租船到会赛(Huay Xai)的人。Milan,姑且称他为M同学,英国人,酷爱大光头、戴黑色墨镜,讲着标准的伦敦音的英语,每次说Morning Call的那个Call时,发音那叫一个字正腔圆,我尝试了几次,如果想像M同志才能发出那个标准的Call,嘴巴得张成小柿子般的正圆形。除了英文竟我穷生无法比拟之外,M游泳技能堪比职业运动员。Guy,法国人,瘦瘦弱弱,脸色苍白,戴一个眼镜。所有人一看Guy的名字都会暗字发笑,同性恋啊,其实这个词在法语发音里是“Ji”。Guy是个摄影发烧友,其独特性在于因为血糖低到极点,一到饭点若不吃饭,就会立马晕倒。我们三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都是前天在河边找船时遇到的,颇像临时组建的维和部队。 M同学,凌晨六点钟去河边买的船票,而船却在7:20时才能开。早早就退了房的三个人每个人都拎着大包在码头站着,因为缺觉,表情颇为呆滞。没过一会,没吃早饭的Guy突然说:“我去面包店买点吃的。”最终,我负责留下来看包,他俩负责去面包店采购。 Guy和M,在龙坡邦最昂贵的面包店里花了让我颇为心痛的35000Kpis给我买了个只有一片Chess的三明治,不禁使我内心暗叹,看来我国消费水平还有待提高。眼见着红日渐渐出来,码头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终于,我们可以上船了。 太阳镜、Mark II,机帆船的噪音 我们三在船舱里分别占好位置。船尾几乎没有人去,因为没有长椅,只有搭在船舷上的板凳,Guy跑去坐在那里,因为两边没有人头晃动,视野更好。如此,我和M也跟了过去。本以为我们找了个绝佳的好位置,可随着船老大刚把马达发动的一刹那,我就发现我们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就这样在机帆船的嘎嘎声下,我们出发了。最初三人还尝试过说一两句话,可后来发现要除非你趴在对方耳朵边扯着嗓子大喊,否则就只能看口形。这样一来也好,我们被噪音分隔成不同的空间,每个人都沉浸在非常独立的空间里,眼前缓慢的略过村寨、高角木屋、竹林、大山、渔船…… 太阳渐渐出来,现在我除了耳朵有点听不清楚之外,眼睛也有点晒得发花。小Guy同学身体虽然不好,可此时却依然风采依然,Mark II上下翻非,而老M同学的墨镜这回是起了作用,我没太阳镜,当下决定就一字儿:“忍”! 饭馆,绝情谷,夜宿北宾 大汗淋漓,好不容易爬到了镇上,简直是快被累断了气儿!Guy面如土色,这回我和他换了角色,他看包,我和M去找旅馆。码头上有几个替旅馆拉客的小伙计,从船上下来的老外们被这些人支解到镇上的每个角落。我们也随着一个人去看了一家,并不是很满意,就又继续向镇里走。好在北宾小镇很小,走不到十几分钟就到了头,旅馆也就那么几家,当我们看到第二家时就决定入住。 小镇的夜晚十分宁静,我们三个人先在河边最高处的一处饭馆里喝着啤酒看了日落,而后在镇中心的一个饭馆里吃了晚饭,而后又在旅馆对面的一家小饭馆里喝了点东西。我实在是想用酒吧、咖啡厅、餐厅、饭馆之类的词去区分这三家饭馆,但想来想去,这三家都只有饭馆这两个字最贴切了,或者说路边野店四字更形象些。让我心有余悸的是最后一家饭馆的厕所,先是Guy去了,回来后面色极其诡异,说这可是一处美景,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待我按着Guy说的穿爬楼剃走暗道的道路我穿到厕所里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厕所就建在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上,而我的脚只能踩在两块脚尖呈90度角向前下方倾斜的巴掌大的石头上!这好似种满绝情花的绝情谷,令人时刻都有丧身谷地的危险! 第二天很早上船,没想到又换了条船,船老大也换了,看来我们湄公河上的航运也是分段承包的,不过我们的船票是买到会赛的,船老大也没说一句话,就让我们上了船。看来老挝的船家们还是很淳朴的,不像以前我在国内被卖猪仔,好几次都重复收钱!这次我学乖了,我本来就有些不太灵光的听觉神经不能再受刺激了,于是,我乖乖坐到了前排!回头看看,那两位老兄也坐在了我身后的座椅上…… 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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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bkclub.com.cn/u/13/archives/2007/20071029144211.html223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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