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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玉龙喀什的幻想 |
2008-06-27 sina.com.cn |
玉龙喀什河和喀拉喀什河从昆仑山脉发源,流经于田、洛浦、墨玉、皮山,在沙漠腹地一个叫玛雪特的小村交汇后流入了和田河,和田河与叶尔羌河又在阿瓦提县东北汇合后注入了被人们称为“脱僵的野马”的塔里木河。 “塔里木”一词在古突厥语中意为“注入湖泊、沙漠的河流支流”,而在现代维吾尔语中意为“田地、种田”,史籍称此河为计戍水、葱岭河,《汉书 “十里桃花万物柳,中原无此好风光”赞美的是塔里木河滋润的绿洲上的绿树成荫、田连阡陌,瓜果飘香的西域风光。 我考证不出“玉龙喀什”是什么意思。 从和田市区出发向东前行前,朋友就告诉我,路过玉龙喀什河时,花点时间到河里拣些玉石。 玉龙喀什河在洛浦县境内,世代哺育着沿岸的维吾尔人民。一条河延续着一个民族的生存。 早就听说过玉龙喀什这个名字,也无数次地捧着地图看那条弯曲的、绿色的、飘带般的线条。终于来看你了,却又隐遁了绿色,成了灰色的记忆。 玉龙喀什、喀拉喀什、克里雅、叶尔羌、墨玉、民丰……多好听的名字,谁给你起的?起名字的人真伟大。 扶风说,南疆的地名看上去就比北疆的地名好听,也迷人。我说,你忘了,那次在jm家吃冬至的饺子,我在和那位来自伊犁唐不拉草原的格格巫辩论时扔下的那句“南疆比北疆的文化底蕴更深厚!”的话?那话把那格格巫气得没了言语。 于是,扶风把玉龙喀什记在了脑海中。 车很快驶出了和田市区,又很快驶进了有玉龙喀什河的洛浦。 在河中拣玉石?我不奢望了。有那么多的玉石等我拣吗?况且我记得,拣玉石要在月光皎洁的秋日的夜色下,那才最惬意啊。 周穆王巡游昆仑,曾“攻其玉石,取玉版三乘,载玉万只”而归。那是周穆王的运气好,我的运气不会像天子一样的。 这想法也是我日常的做法。轰轰烈烈的有着几百万奖金诱惑的各类彩票,我贡献的太少了。想来,活了这么多年,从天上掉下来的、不劳而获的最大一笔浮财是那次摸奖摸出的一个脸盆子,最后还低价转给了一个现场的人。 摸出一个脸盆子与拣出一些玉石是同日而语的,起码对我。 斯文.赫定从帕米尔的慕士塔格边下来后,到了被他自己称为“大村”的麦盖提,听到当地人无数次地说北方的沙漠里有无数的宝物,许多人不事农活,终日沉湎于此,有些人发财了,有些人消失了。 他还听说,夹在叶尔羌河和和阗河中间的那片沙漠里有个大城,但好久以来就埋葬在了沙漠之下,那大城的名字叫“塔克拉玛干”。沙漠纵深处鬼怪频繁出没,那里有成堆的金银财宝藏匿在城中的房舍墙塔中。但如果有人到了那里,打算将这些财宝用骆驼驮走,那他无论如何是出不了那地方的,因为沙漠鬼怪会纷纷跑出来缠住他,惟有抛弃了财宝,才有可能救得自己的一命。 我没有探宝的欲望,也拣拾不到美丽的和田玉。 驶近玉龙喀什河前,我就启动着对这条河的美妙憧憬:清澈的河水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青波,两岸林荫蔽日、房舍错落,远处昆仑巍峨、雪山倒影,河水下面是洁白的碧玉,眼望下去,玉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银光…… 中国美玉出西域。《山海经 “国在流沙中,墩端、玺唤,在昆仑墟东南”,“西胡白玉山在大夏东,苍悟在白玉山西南,皆在流沙西,昆仑墟东南。” 学者们说的“墩端”就是现在和田的古译名,也就是现在和田人说的玉龙喀什河和喀拉喀什河流经的和(田)墨(玉)洛(浦)地区,“万方乐奏有于阗”的“于阗”也是这块昆仑以北的河流冲积的平原地带。 冰清玉洁是指人的品行和品位。 “我采不上玉的。”临近玉龙喀什河时我对自己说。 《天工开物》描述了古代于阗人采玉的情形: 凡玉映月精光而生,故国人沿河取玉者,多于秋间明月夜,望河视玉璞聚处,其月色倍明亮;凡璞随水流,仍错乱杂石浅流之中,提出辨认而后知也。白玉河流向东南,绿玉河流向西北亦力把力地。其地有名望野者,河水多聚玉,其俗以女人赤身投水而取者,云阴气相召,则玉留不逝,易于捞取。此或夷人之愚也。 我不是女人,我不能在阳光炽烈下赤身裸体“投水而取玉”,我也不是“夷人”,我不愚。 及至到了那座大桥时,我才从桥端的一块铁牌上看见了“玉龙喀什河”的字样。 一眼望去,先前对玉龙喀什河的美妙印象和幻想一下子变得“烟雨迷朦”了。 干涸的、乱石布满的河床,硕大的石头散乱地堆积着,“河”的两岸懒散、凌乱地生长着极少的树,灌木丛也是胡乱地生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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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55504e1901000a52.html287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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