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北京 如今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初恋中的姑娘,任凭心绪迷乱,任凭眼神迷茫。停下手中忙碌的活儿,如果可以一辈子寻找,就像寻找那张被遗忘多年的结婚证。 我已经迷失了方向,犹如混沌的水中鱼,犹如机翼上的露水。 我望着西边日落,这不是家乡的落日,所以尤其遥远,所以又尤其靠近。我和我的影子已经成了一个拉深的L,所以尤其伤感,所以尤其困顿,还有一点淡淡的无力。 从来不知道站在天桥上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因为还有天边那个红彤彤的尤物陪伴我每一天。脚底下,车来车往,车中的朋友们,每个人的故事就像温暖我们的星球一样,天天上演,天天落幕。 我嗅到茗茶的苦涩了,刺刺的。 这里没有高大的法国梧桐,只有随风飘落的苦命的柳树桃子,白色的,像雪花那样,绒球状。那是童年弄堂那一边传来的买棉花糖的老爷爷的吆喝吧,萦绕在我耳边和心里的那一朵朵棉花糖。 阻塞了,呼吸不通了;沸腾了,血液加速了。舶来的姑娘的踢踏舞,急速旋转的幻灯,白衣的姑娘啊,醉了;眼花了,因为缭乱了我的心境。 没有盖碗茶,没有二锅头。尝尝南国的皮蛋瘦肉粥,顿时尤其心动,顿时尤其满足。嚼一口油条;空气里弥漫了豆浆的味道,刺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