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时期的非常之游 四月上旬,离开北京去广西出差,那时只是风闻有什么非典,也不在意,我一向对这样的传闻不感兴趣。一星期后工作结束,在回京的途中接到同事的电话,告知非典很严重,以为开玩笑,也不在意,尽管同事一再强调是真的。 回到北京后,知道传闻是真的了。尤其是在单位,那些mm同事整天散步各种紧张空气,让人产生很大的压力,尽管我一向心态很好,整天处在那样的环境中也轻松不起来,我开玩笑说每天要被她们谋杀2500个白细胞,早知如此,我就不回北京了,云游天下去也。 形势一天天恶化,街上行人稀少,交通也一反常态地不再拥挤,原来50分钟才能到单位的,现在只要25分钟了,熙熙攘攘的王府井也冷清得凄凉。 那天收到一个短信息,是关于非典的几种死法的笑话。无论如何,不能被吓死,这是我的原则,尽量注意,但该干什么还要干什么。因此,这个周末,我们一如既往地到郊区去进行一次非典时期的非常之游。 收拾打扮完毕,在镜子前再顾影四盼一番,看看是否还是英姿飒爽,仪态万方,呵呵,非典时期也不能失了女侠风范。孤芳自赏完毕,出发了。 汽车行进在高速路上,听着空灵的音乐,欣赏着云淡风清下的桃红柳绿,心旷神怡,把非典带来的恐慌抛到了九霄云外。 早上10点来到龙庆峡,停车场车很少,更没有旅游车。从带着口罩的工作人员那里买了门票,交给门卫,不象原来那样还把撕掉票根的门票留下。我们一行6人嘻嘻哈哈地前行。游人很少,工作人员比游人还多。我们开始沿着石阶向上爬去。平时工作忙,很少锻炼,没有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面带桃花。同伴中有一帅哥,行动比较迟缓,被我们远远甩到了后面,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的歇息地,无论如何也不肯前行了。我们把所有的装备(也只是几个小包,几瓶水)留下来,轻装前进。帅哥开始用手机给朋友发短信息。我们开玩笑警告他小心因热衷于传播小道消息手指变形而累死,为非典的几种死法增添新版本。 继续前行,穿过天门来到神仙院。神仙院两进院落,除我们之外,看不到任何人,也许神仙也怕非典,踪影皆无。这是佛教、道教、儒教三教合一之所在,分别供奉着三教的创始人。院里非常寂静,远离尘世,更远离非典。我们徘徊再三,不忍离去,萌生了到此度假和避难的念头,甚至想就此留下,在月明星稀的夜晚听风赏月,不再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