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生只合虚度,譬如盛夏疯狂的蝉鸣、譬如花开花谢、譬如无人的旷野间那一轮皓月……”——席慕容 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嫩绿嫩绿的光芒,那种色调亮得只要你一睁开眼睛它就能扑进你的双眼,甚至渗进你的心扉。 一趟束河走下来,我和另一位同行者的魂显然留在了那儿。 有矫情的伪小资说,丽江的时光是柔软的,那儿的水车翻开一页又一页隐藏的岁月。他们说丽江的巷子、酒吧,说丽江的水、丽江的艳遇、丽江的柔情。 我一直是一个喋喋不休的人。可我在在束河茶马古镇却不敢开口大声讲话:我生怕我的饶舌惊扰了岁月底层最最凄美动人的歌吟。 在距大研古镇(丽江古城)西北面四公里外,有一片古老的村落。静悄悄地恪守着那从古时候就沿袭下来的一片古老和沉静。在1997年12月与大研古城一起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徜徉在束河古韵悠悠流水潺潺的石板街上,我所能做到的仅是将脚步放轻些,再轻些…… 束河像一个童话,大石桥下潺潺地流着神话般的青龙河,有许多的故事随它流淌在广阔的原野上,河边有茂密的白杨树和柳树,大片白的梨花、红的海棠花、桃花,拥围着一幢幢青瓦土墙的房子。这里有一个“老”四方街,说它“老”是因为它的历史比大研的四方街还古老两百多年。几条小河穿流而过,小河源头是两个水潭,一个叫九鼎龙潭,纳西语称之为“埃科恨”,意为“岩洞之湖”;另一个叫“坡底小潭”,纳西语称之为“坞伯吉恨枯”,意为“村头小湖”。“九鼎龙潭”边上还有个寺庙,当地人称之为“三圣宫”,三圣宫上面的山坡上有一大片茂密的古柏林,人们说,那也是个神灵出没的地方。 四方街边上的店铺台阶上仍然坐着和蹲着一些老人,他们吸着卷烟或长管烟袋,每天在这个古街的一角讲述着村落内外永远讲不完的故事。 四条巷道从束河街上向四面延伸而去。向东的一条通过丽江古城,往南的一条通往中济行政村,往北的一条通往白沙行政村,往西北的一条是过去通往迪庆藏区的要道,即著名的“茶马古道”。 源自九鼎龙潭和坡底小潭的小河欢畅地从束河四方街的一侧流过,只是其清洁和清澈的程度远非今天丽江古城的溪流所能比,束河的村民们在溪流里洗菜淘米。清晨,人们则来这河流里汲取每天喝的水。 你不能想象得到,当太阳照耀下,那几米深的的水清若无依,水草自由浮动,如和风轻拂一般。而光线在水中穿行着,荡漾着,回织成道道的网,网与网间又相互交错着,而且水草、光线、游鱼又都彷佛都是在一个无所依靠的空间,你见不着丁点水的痕迹,可是又确实地感受到这水在动,在滑翔、在扭动、在向着你招手,在深深地展示着最强的魅力诱惑着你…… 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水,也不知道是注视着水面还是注视着水底,又或者是注视着无所依托的水底所有的物件,又或许仅仅在注视着虚无。我就看着,观赏着,甚至感觉到魂灵在水的诱惑中跃动起来—— 我想,来到这儿的人是有福气的。他们远离了喧嚣,远离世俗的东西来这儿,他们都成了赤子。 本文作者:“原来人生只合虚度,譬如盛夏疯狂的蝉鸣、譬如花开花谢、譬如无人的旷野间那一轮皓月……”——席慕容 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嫩绿嫩绿的光芒,那种色调亮得只要你一睁开眼睛它就能扑进你的双眼,甚至渗进你的心扉。 一趟束河走下来,我和另一位同行者的魂显然留在了那儿。 有矫情的伪小资说,丽江的时光是柔软的,那儿的水车翻开一页又一页隐藏的岁月。他们说丽江的巷子、酒吧,说丽江的水、丽江的艳遇、丽江的柔情。 我一直是一个喋喋不休的人。可我在在束河茶马古镇却不敢开口大声讲话:我生怕我的饶舌惊扰了岁月底层最最凄美动人的歌吟。 在距大研古镇(丽江古城)西北面四公里外,有一片古老的村落。静悄悄地恪守着那从古时候就沿袭下来的一片古老和沉静。在1997年12月与大研古城一起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徜徉在束河古韵悠悠流水潺潺的石板街上,我所能做到的仅是将脚步放轻些,再轻些…… 束河像一个童话,大石桥下潺潺地流着神话般的青龙河,有许多的故事随它流淌在广阔的原野上,河边有茂密的白杨树和柳树,大片白的梨花、红的海棠花、桃花,拥围着一幢幢青瓦土墙的房子。这里有一个“老”四方街,说它“老”是因为它的历史比大研的四方街还古老两百多年。几条小河穿流而过,小河源头是两个水潭,一个叫九鼎龙潭,纳西语称之为“埃科恨”,意为“岩洞之湖”;另一个叫“坡底小潭”,纳西语称之为“坞伯吉恨枯”,意为“村头小湖”。“九鼎龙潭”边上还有个寺庙,当地人称之为“三圣宫”,三圣宫上面的山坡上有一大片茂密的古柏林,人们说,那也是个神灵出没的地方。 四方街边上的店铺台阶上仍然坐着和蹲着一些老人,他们吸着卷烟或长管烟袋,每天在这个古街的一角讲述着村落内外永远讲不完的故事。 四条巷道从束河街上向四面延伸而去。向东的一条通过丽江古城,往南的一条通往中济行政村,往北的一条通往白沙行政村,往西北的一条是过去通往迪庆藏区的要道,即著名的“茶马古道”。 源自九鼎龙潭和坡底小潭的小河欢畅地从束河四方街的一侧流过,只是其清洁和清澈的程度远非今天丽江古城的溪流所能比,束河的村民们在溪流里洗菜淘米。清晨,人们则来这河流里汲取每天喝的水。 你不能想象得到,当太阳照耀下,那几米深的的水清若无依,水草自由浮动,如和风轻拂一般。而光线在水中穿行着,荡漾着,回织成道道的网,网与网间又相互交错着,而且水草、光线、游鱼又都彷佛都是在一个无所依靠的空间,你见不着丁点水的痕迹,可是又确实地感受到这水在动,在滑翔、在扭动、在向着你招手,在深深地展示着最强的魅力诱惑着你…… 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水,也不知道是注视着水面还是注视着水底,又或者是注视着无所依托的水底所有的物件,又或许仅仅在注视着虚无。我就看着,观赏着,甚至感觉到魂灵在水的诱惑中跃动起来—— 我想,来到这儿的人是有福气的。他们远离了喧嚣,远离世俗的东西来这儿,他们都成了赤子。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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